13.赤心冲光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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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做出守株待兔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可别用刚刚那一套话来搪塞我，我可不像那几个单纯的小鬼那么好糊弄，而且我想不只是我，堀川他也应该看出来了，不过是因为你的主意确实还算可行，又喜欢顺着和泉守的意思，不然刚刚他也不会拐弯抹角的催着和泉守他们回房了。”
见和泉守等刃陆陆续续的从赤心冲光的房间离开，刻意慢了其他刃一步的长曾祢又重新坐了下来，神情严肃的看向似乎隐瞒了些什么的赤心冲光，而面对看上去非常认真的想要得到答案的新选组大哥长曾祢，赤心冲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刚刚隐瞒下来没有说出口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果然被长曾祢大哥你们给猜到了啊……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坦诚了，那我再继续多做无谓的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让大部分刃留在新选组的目的，除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之外，更重要的是……雪村千鹤她基本就留在屯所里并不怎么外出。”
“雪村千鹤？”长曾祢闻言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被近藤先生他们点头同意后留在屯所里的小姑娘吗？她有怎么不对劲的吗？”
“她的身份可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啊，长曾祢大哥，你还记得之前近藤先生和你说的有关变若水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吗？”
“那你还记得变若水的主要研制人……他的名字是什么吗？”
“记得，不就是叫雪村纲道吗，说是已经失踪了有一段时间了……等等……雪村……雪村……雪村？！难得这个雪村纲道和雪村千鹤的关系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雪村千鹤……就是变若水的制作者，雪村纲道唯一、而且据说是他平时就非常疼爱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近藤先生他们会……”
不停的念叨雪村纲道的姓氏，原本还有些茫然的长曾祢虎彻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了非常明显却被自己忽视过去的可能性，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像雪村千鹤这样一个放在人堆里看上去相当平凡且不起眼的小姑娘，能够得到近藤先生他们一致的另眼相看。
“所以赤心你是觉得，时间溯行军如果真的想要继续改良变若水，就绝对离不开雪村纲道这个研制人，而身为他唯一且疼爱的女儿的雪村千鹤，无疑是一个能够要挟他的绝佳人选，所以才会选择让更多的刃留在屯所，用来保护雪村千鹤吗？”
“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
“可如果是这样，那你也没必要瞒着不说吧？告诉加州他们岂不是更好？不然的话，一个不注意，让雪村千鹤在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被抓走，雪村纲道因此真的替时间溯行军他们改良好变若水，那可就麻烦大了啊！”
“那是因为我想要用她来证实一下我的一个猜测，而想要证实这个猜测，就必须冒着她被人掳走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居然让你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看着赤心冲光凝重的表情，深知他性格的长曾祢虎彻也不由得压低了嗓音，能让素来谨慎稳妥的赤心冲光愿意隐瞒这个消息，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也要证实的猜测，想来一定是能对目前的局势造成巨大的影响，才不得不让他出此下策。而面对长曾祢的询问，赤心冲光却突然说起了和刚刚的话题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今天在京都的街上搜集情报的时候，其实我遇见过雪村千鹤，只不过和她并没有什么交情，看在山南先生他们的面子上，远远的跟着她，看她顺利的回到屯所就离开了。”
“然后呢，路上发生了什么吗？”
尽管心情有些急切焦躁，但因为深知赤心冲光绝不是无的放矢的刃，他突然说起这看起来和自己两刃刚刚的话题毫不相干的事，一定是有他的用意，长曾祢虎彻也只得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和不解，继续听赤心冲光解释着来龙去脉。
“嗯，就在回屯所的路上，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了一只狗，虽然并没有被狗给咬到，可当时的雪村千鹤却被吓了一跳，摔倒了。”
“摔倒了？”
“但非常奇怪的是，我明明在她摔倒的时候看见她的手臂因为路面上的碎石子给划伤了，可是可是等她冷静下来站起来之后，我却发现我最初看到她手臂上本应该有伤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你确定？不是你眼花看错了？”
“开始我也这么想过，毕竟当时我离她也有段距离，就算我是刀剑付丧神，可也不是没有看错的可能性。可是当我在她离开后走到她摔倒的那个地方之后，我就确定了绝对不会是我看走眼了，因为在那附近，确实有着沾染着些许零星血迹的碎石子。”
“这怎么可能？就算只是一些轻微的表皮擦伤红肿也不可能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愈合到肉眼不可见的地步啊？更不用说雪村千鹤的伤口还见血了，这到底……”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长曾祢大哥，难道你忘了吗？近藤先生他们告诉我们的有关鬼族的特征里，不就有一条很符合雪村千鹤吗？超越人类极限的自愈能力……”
“这……难道说你怀疑雪村千鹤就是鬼族吗？”
“不这样想的，长曾祢大哥你觉得应该怎么解释雪村千鹤那远超常人的自愈能力？而且我实在是怀疑，那个雪村纲道，他真的是人类吗？”
“你的意思是……”
“如果雪村千鹤真的是鬼族的话，那身为她的父亲，雪村纲道应该也是鬼族吧？虽然有雪村千鹤的母亲才是鬼族，雪村纲道只是个普通人，或者是雪村纲道是养父的可能性存在，但这种可能性并不高吧？”
“确实……”长曾祢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雪村千鹤真的是鬼族的话，那身为父亲的雪村纲道不知道实在是说不过去，毕竟现在还好说，可人类小的时候不懂事，爱玩闹，受伤是非常常见的事，雪村纲道不可能对雪村千鹤这种诡异的自愈能力一点都不知情。”
“而且长曾祢大哥，你有想过……能够把普通人变成类似鬼族的嗜血罗刹的变若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它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制作而成的呢？”
“变若水……鬼族……罗刹……难道说……”顺着赤心冲光的话仔细思考了鬼族罗刹还有变若水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长曾祢虎彻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不由猛地抬起头看向赤心冲光“难道说变若水的主要成分就是……就是鬼族的血液？！”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可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鬼族血液的存在，雪村纲道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制作出变若水这种超乎常人想象的药水的呢？据说雪村千鹤来到京都遇到山南先生他们之前，并不知道她的父亲研制出了变若水这种东西。如果变若水里真的有鬼族血液的存在，那么说明此前毫不知情的雪村千鹤并不是那些血液的提供者，可这么一来，雪村纲道用来研究的那些鬼族血液……又是从何而来呢？”
“你是说……他的背后还有其他的鬼族存在？可万一那些血液是他自己身上的呢？毕竟他也是鬼族的可能性非常大吧？”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按照近藤先生他们的说法，雪村纲道是在幕府的命令下研制的变若水，在这种情况下幕府没有人监视他的研究是不太现实的。而从幕府的命令来看，他们并不知道雪村纲道也是鬼族，雪村纲道他也绝对不可能愚蠢到冒着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性用自己的血液来研制变若水，所以他的背后一定存在着其他的鬼族！”
“尽管不愿意相信，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说法非常有道理。所以……你之前之所以会制定那样的方案，就是因为雪村千鹤可能是鬼族的原因吗？”
“不仅仅是这样，我还想试探试探，鬼族和时间溯行军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试探？”
“就看接下来会不会有人想要来带走雪村千鹤，而来的人又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如果来的只是单纯的鬼族，或者单纯的时间溯行军的话，说明他们这两者联手的可能性并不大，而如果鬼族和时间溯行军同时出现，而且对对方的存在并不感到惊奇也不表现出戒备的话……那我们就要做好同时应对鬼族和时间溯行军的打算了。”
“我明白了……希望到时候来的是单独的一方吧，不然同时应对两方……天知道改良后的变若水对时间溯行军会不会起到效果，如果可以，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是啊……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看看情况到底有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如果没有那再好不过，如果有……那我们也只能联系本丸，让他们再过来些刃支援了……”
“希望情况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唉……希望吧……”
“所以说，你做出守株待兔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可别用刚刚那一套话来搪塞我，我可不像那几个单纯的小鬼那么好糊弄，而且我想不只是我，堀川他也应该看出来了，不过是因为你的主意确实还算可行，又喜欢顺着和泉守的意思，不然刚刚他也不会拐弯抹角的催着和泉守他们回房了。”
见和泉守等刃陆陆续续的从赤心冲光的房间离开，刻意慢了其他刃一步的长曾祢又重新坐了下来，神情严肃的看向似乎隐瞒了些什么的赤心冲光，而面对看上去非常认真的想要得到答案的新选组大哥长曾祢，赤心冲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刚刚隐瞒下来没有说出口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果然被长曾祢大哥你们给猜到了啊……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坦诚了，那我再继续多做无谓的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让大部分刃留在新选组的目的，除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之外，更重要的是……雪村千鹤她基本就留在屯所里并不怎么外出。”
“雪村千鹤？”长曾祢闻言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被近藤先生他们点头同意后留在屯所里的小姑娘吗？她有怎么不对劲的吗？”
“她的身份可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啊，长曾祢大哥，你还记得之前近藤先生和你说的有关变若水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吗？”
“那你还记得变若水的主要研制人……他的名字是什么吗？”
“记得，不就是叫雪村纲道吗，说是已经失踪了有一段时间了……等等……雪村……雪村……雪村？！难得这个雪村纲道和雪村千鹤的关系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雪村千鹤……就是变若水的制作者，雪村纲道唯一、而且据说是他平时就非常疼爱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近藤先生他们会……”
不停的念叨雪村纲道的姓氏，原本还有些茫然的长曾祢虎彻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了非常明显却被自己忽视过去的可能性，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像雪村千鹤这样一个放在人堆里看上去相当平凡且不起眼的小姑娘，能够得到近藤先生他们一致的另眼相看。
“所以赤心你是觉得，时间溯行军如果真的想要继续改良变若水，就绝对离不开雪村纲道这个研制人，而身为他唯一且疼爱的女儿的雪村千鹤，无疑是一个能够要挟他的绝佳人选，所以才会选择让更多的刃留在屯所，用来保护雪村千鹤吗？”
“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
“可如果是这样，那你也没必要瞒着不说吧？告诉加州他们岂不是更好？不然的话，一个不注意，让雪村千鹤在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被抓走，雪村纲道因此真的替时间溯行军他们改良好变若水，那可就麻烦大了啊！”
“那是因为我想要用她来证实一下我的一个猜测，而想要证实这个猜测，就必须冒着她被人掳走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居然让你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看着赤心冲光凝重的表情，深知他性格的长曾祢虎彻也不由得压低了嗓音，能让素来谨慎稳妥的赤心冲光愿意隐瞒这个消息，冒着任务失败的风险也要证实的猜测，想来一定是能对目前的局势造成巨大的影响，才不得不让他出此下策。而面对长曾祢的询问，赤心冲光却突然说起了和刚刚的话题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今天在京都的街上搜集情报的时候，其实我遇见过雪村千鹤，只不过和她并没有什么交情，看在山南先生他们的面子上，远远的跟着她，看她顺利的回到屯所就离开了。”
“然后呢，路上发生了什么吗？”
尽管心情有些急切焦躁，但因为深知赤心冲光绝不是无的放矢的刃，他突然说起这看起来和自己两刃刚刚的话题毫不相干的事，一定是有他的用意，长曾祢虎彻也只得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和不解，继续听赤心冲光解释着来龙去脉。
“嗯，就在回屯所的路上，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了一只狗，虽然并没有被狗给咬到，可当时的雪村千鹤却被吓了一跳，摔倒了。”
“摔倒了？”
“但非常奇怪的是，我明明在她摔倒的时候看见她的手臂因为路面上的碎石子给划伤了，可是可是等她冷静下来站起来之后，我却发现我最初看到她手臂上本应该有伤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你确定？不是你眼花看错了？”
“开始我也这么想过，毕竟当时我离她也有段距离，就算我是刀剑付丧神，可也不是没有看错的可能性。可是当我在她离开后走到她摔倒的那个地方之后，我就确定了绝对不会是我看走眼了，因为在那附近，确实有着沾染着些许零星血迹的碎石子。”
“这怎么可能？就算只是一些轻微的表皮擦伤红肿也不可能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愈合到肉眼不可见的地步啊？更不用说雪村千鹤的伤口还见血了，这到底……”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长曾祢大哥，难道你忘了吗？近藤先生他们告诉我们的有关鬼族的特征里，不就有一条很符合雪村千鹤吗？超越人类极限的自愈能力……”
“这……难道说你怀疑雪村千鹤就是鬼族吗？”
“不这样想的，长曾祢大哥你觉得应该怎么解释雪村千鹤那远超常人的自愈能力？而且我实在是怀疑，那个雪村纲道，他真的是人类吗？”
“你的意思是……”
“如果雪村千鹤真的是鬼族的话，那身为她的父亲，雪村纲道应该也是鬼族吧？虽然有雪村千鹤的母亲才是鬼族，雪村纲道只是个普通人，或者是雪村纲道是养父的可能性存在，但这种可能性并不高吧？”
“确实……”长曾祢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雪村千鹤真的是鬼族的话，那身为父亲的雪村纲道不知道实在是说不过去，毕竟现在还好说，可人类小的时候不懂事，爱玩闹，受伤是非常常见的事，雪村纲道不可能对雪村千鹤这种诡异的自愈能力一点都不知情。”
“而且长曾祢大哥，你有想过……能够把普通人变成类似鬼族的嗜血罗刹的变若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它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制作而成的呢？”
“变若水……鬼族……罗刹……难道说……”顺着赤心冲光的话仔细思考了鬼族罗刹还有变若水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长曾祢虎彻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不由猛地抬起头看向赤心冲光“难道说变若水的主要成分就是……就是鬼族的血液？！”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可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鬼族血液的存在，雪村纲道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制作出变若水这种超乎常人想象的药水的呢？据说雪村千鹤来到京都遇到山南先生他们之前，并不知道她的父亲研制出了变若水这种东西。如果变若水里真的有鬼族血液的存在，那么说明此前毫不知情的雪村千鹤并不是那些血液的提供者，可这么一来，雪村纲道用来研究的那些鬼族血液……又是从何而来呢？”
“你是说……他的背后还有其他的鬼族存在？可万一那些血液是他自己身上的呢？毕竟他也是鬼族的可能性非常大吧？”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按照近藤先生他们的说法，雪村纲道是在幕府的命令下研制的变若水，在这种情况下幕府没有人监视他的研究是不太现实的。而从幕府的命令来看，他们并不知道雪村纲道也是鬼族，雪村纲道他也绝对不可能愚蠢到冒着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性用自己的血液来研制变若水，所以他的背后一定存在着其他的鬼族！”
“尽管不愿意相信，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说法非常有道理。所以……你之前之所以会制定那样的方案，就是因为雪村千鹤可能是鬼族的原因吗？”
“不仅仅是这样，我还想试探试探，鬼族和时间溯行军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试探？”
“就看接下来会不会有人想要来带走雪村千鹤，而来的人又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如果来的只是单纯的鬼族，或者单纯的时间溯行军的话，说明他们这两者联手的可能性并不大，而如果鬼族和时间溯行军同时出现，而且对对方的存在并不感到惊奇也不表现出戒备的话……那我们就要做好同时应对鬼族和时间溯行军的打算了。”
“我明白了……希望到时候来的是单独的一方吧，不然同时应对两方……天知道改良后的变若水对时间溯行军会不会起到效果，如果可以，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是啊……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看看情况到底有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如果没有那再好不过，如果有……那我们也只能联系本丸，让他们再过来些刃支援了……”
“希望情况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唉……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