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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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玛知道自己在做梦了, 因为她又一次梦到了前世的那些事情。
前世的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甚至工作也是福利院推荐给她的工作，不过是她能够回报福利院才介绍的。她那一生一个人生活, 一个看电影一个人吃饭, 平平淡淡普普通通，这样的生活让她意识到人生太无趣了，所以她才会在拥有第二次生命的时候，接受地那么自然。
她想要有一个幸福的家，有父母在身边陪伴, 身边有好友的关怀，这一切在十年前她都有了。
可是在母亲过世的那一个时刻，艾尔玛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就是个受诅咒的人，她不该拥有那些东西, 那要不然为什么上天还是夺走了她最爱的家人。
从那以后家庭也变得冷漠起来，艾尔玛故作坚强武装自己，就好像自己曾经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
另一方面来说, 亚历山大作为父亲来说并不称职，可他究竟是艾尔玛的父亲，也会时不时关注艾尔玛的安慰, 时刻注意她的心情。有些时候, 艾尔玛都觉得亚历山大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希望。
到底为什么会是希望？艾尔玛也弄不懂, 她和亚历山大都保持了默契,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状态的生活就这么过去了许久，一直到今天因为托尼的一句话让艾尔玛心中充满了怀疑。
艾尔玛此时的意识仍然在四处游离，她的意识好像逃离了身体一样，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所看到的都是五颜六色缤纷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又跟现实世界重叠，这让艾尔玛差点以为她跟母亲一样进入了死后的状态，但是她看到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就算是在家里也没有放弃那一身的灰白色西装，可是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平常穿西装镇定自若、高傲的一副政客面孔，而是脸上充满了着急和惊慌，捧着那双手不停地发颤。
他为什么那么惊慌？艾尔玛心中问，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吗？没有想到前面两次变态杀人事件没有将她杀死，她却被士兵给掐死了，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呢。
那一瞬间艾尔玛心中没有怨恨也没有害怕，她只是有点担心亚历山大会不会因此而伤心，反正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会伤心难过，胸口疼的发颤。
亚历山大并没有将目光放在艾尔玛身上很久，他马上训斥着身后的人进来，接着艾尔玛听到了一堆的脚步声和器材碰撞的声音。
接着艾尔玛就感觉到自己脸上戴上了面具，呼吸开始变得顺畅多了，但是睡意也越来越浓，艾尔玛感觉到自己被拉扯了回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床上的艾尔玛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却最后无力地闭上。
亚历山大站在门口双手抱臂脸色铁青，门外的朗姆洛轻声走了过来，亚历山大站在原地气愤地转了几圈，想到自己的宝贝小公主就虚弱地躺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冬兵会主动攻击人？”
朗姆洛的脸色也不太好，冬兵被亚历山大交给他来看管，结果在boss的家里出现了这种问题，他难逃责任。
最重要的是，就是这人不是别人，而是boss的小公主艾尔玛。
如果是别人，朗姆洛随随便便弄死抛尸就行，可这是艾尔玛啊！这也是朗姆洛从小看到大的人，没有想到一时失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朗姆洛只能低声地解释说：“冬兵本来就具有攻击性，今天让他在外面看守也没有想到艾尔玛突然就回来了。”
亚历山大一脸憋气不想说话，又是这个冬兵。
之前派冬兵去保护艾尔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后面九头蛇内部人员检举他动用了组织的财产，亚历山大又只能将他带了回去，并且为了以防万一还洗去了冬兵的记忆，让他不再记得自己女儿艾尔玛从而导致可能会发生的一些麻烦。
但是最后亚历山大还是迫于压力辞去了神盾局局长的职务，虽然上头说的好，这是为了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之中不让人发觉，并且给他委派了更加重要的任务，但是亚历山大知道这不过是九头蛇内部斗争的结果。
现在亚历山大后悔了，如果冬日士兵还记得艾尔玛，绝对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自己害了女儿。
意识到这一点，亚历山大后悔地将自己埋在了手臂之下。
医生毫无顾忌地在亚历山大和朗姆洛的面前查看了一番艾尔玛的情况，摘下口罩站在门外两人面前平静地说：“皮尔斯小姐已经没有事情了，她脖子伤的比较重，醒来以后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了，头部从楼梯跌落有轻微的撞上，醒来后会有点脑震荡，等她醒来以后再观察一段时间。”
亚历山大连忙问：“她大概多久会醒来？”
医生回答：“二十四小时之内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还不算太久，亚历山大点了点头，最后医生走出去之前轻轻在两人身前说了句：“九头蛇万岁。”
亚历山大都没有心情回复，只能挥挥手让他先走了。
朗姆洛看见亚历山大心情不是很好，也只能先撤退一步，让亚历山大守着艾尔玛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
艾尔玛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够醒过来，毕竟她梦见自己已经死了呢。
她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亚历山大金色有些发白的发丝散落在了她床上，看起来像是熬了一夜忍不住才睡着了。
艾尔玛转头一看窗外，发现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面朝东方，所以光线是最好的，能够看到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屋里，而她也就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给弄醒的。
艾尔玛想要进一步坐起来，可是她一动就觉得脑袋一阵发黑，随之而来就是不停的喘气和胸口的翻涌，然后她感觉到头上阵阵的疼痛。
她伸手往头上摸了摸，发现额头上居然被缠绕住了一圈的纱布。
这让艾尔玛想起来，她昨天最后好像从楼梯口掉了下去，艾尔玛想象不出来她是如何从楼梯上面翻滚下来的，想象一下一定姿势很难看。
不过也只有她还能够在这个时候还在嘲笑自己最后的姿势了吧。
艾尔玛轻轻一个动作马上惊扰到了亚历山大，感觉到一点动静亚历山大马上从床上“砰”地一下惊醒过来，看到艾尔玛终于醒了过来，差点喜极而泣：“感谢上帝，艾尔玛你终于醒过来了。”
艾尔玛的意识还留在昨天晚上，还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冰冷的金属质感，可是现在就像是翻天覆地了一样，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地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一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脖子隐隐作痛，她伸手一摸就感觉到了被钢铁手臂勒出淤青的脖子，嗓子火辣辣地疼。
“先别说话。”亚历山大小心翼翼地给艾尔玛喂了点水，可就算是喝水艾尔玛下咽的动作都无比痛苦，更别提头上的撞上，艾尔玛顿时觉得自己身负重伤了。
艾尔玛用眼神想要问亚历山大为什么她昨天遇见了士兵，他不是说士兵是属于神盾局的机密吗？为什么士兵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里，而且那副模样完全不记得她就攻击了她。
亚历山大知道她的疑问，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自己的女儿，难道要一切都向艾尔玛坦白吗？
这个念头一出就被亚历山大给否决了，不行，不能让艾尔玛知道九头蛇的存在，他也不会让别人强迫艾尔玛加入九头蛇的。
这样一来亚历山大只能想了想该如何跟艾尔玛解释这个问题。
于是艾尔玛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亚历山大想着关于这件事情的说辞。
“冬兵……”亚历山大终于说道，他说着这个名字叹了口气说，“他具有非常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存在是很危险的，所以他主动进入神盾局，受到神盾局的监管和控制。”
艾尔玛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亚历山大思维越来越开阔，于是编的更加顺口了：“他本来是属于严加看管的，但是上次你身边有危险，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他放在你身边保护你，后来也是怕他的情绪失控才把他带走了。”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艾尔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亚历山大为什么不顾士兵情绪爆发也要将他放在自己身边？艾尔玛对现在的亚历山大充满了疑惑。
此时亚历山大并不知道艾尔玛怎么想的，他只要看着自己的小公主今天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鲜红的狰狞的勒痕，头上的纱布就忍不住心疼地说：“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
当亚历山大想要帮艾尔玛关上房间，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艾尔玛突然张口一字一句问道：“那为什么他昨天在我们家做什么？”
亚历山大的脚步顿了顿，没有想到艾尔玛即使是声音沙哑了也要坚持问道，他没有办法地回头看了看艾尔玛，勉强笑了笑说：“抱歉亲爱的，这是机密。”
又是机密，艾尔玛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艾尔玛脑海里面又响起了托尼的那番话，心中下定了决心挺着上身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以后都不想在家里看见他了。”
亚历山大说：“放心吧我的小公主，我已经叫人把他带回去管教管教他的情绪了，你以后都看不见他了。”
“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昨天提早回来了？”
艾尔玛心中一紧，不知道是否要告诉亚历山大，托尼·斯塔克在怀疑他跟斯特劳议员暗地里有什么肮脏的交易，但是她刚张口，声音又收了回去。
艾尔玛知道自己在做梦了, 因为她又一次梦到了前世的那些事情。
前世的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甚至工作也是福利院推荐给她的工作，不过是她能够回报福利院才介绍的。她那一生一个人生活, 一个看电影一个人吃饭, 平平淡淡普普通通，这样的生活让她意识到人生太无趣了，所以她才会在拥有第二次生命的时候，接受地那么自然。
她想要有一个幸福的家，有父母在身边陪伴, 身边有好友的关怀，这一切在十年前她都有了。
可是在母亲过世的那一个时刻，艾尔玛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就是个受诅咒的人，她不该拥有那些东西, 那要不然为什么上天还是夺走了她最爱的家人。
从那以后家庭也变得冷漠起来，艾尔玛故作坚强武装自己，就好像自己曾经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
另一方面来说, 亚历山大作为父亲来说并不称职，可他究竟是艾尔玛的父亲，也会时不时关注艾尔玛的安慰, 时刻注意她的心情。有些时候, 艾尔玛都觉得亚历山大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希望。
到底为什么会是希望？艾尔玛也弄不懂, 她和亚历山大都保持了默契,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状态的生活就这么过去了许久，一直到今天因为托尼的一句话让艾尔玛心中充满了怀疑。
艾尔玛此时的意识仍然在四处游离，她的意识好像逃离了身体一样，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所看到的都是五颜六色缤纷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又跟现实世界重叠，这让艾尔玛差点以为她跟母亲一样进入了死后的状态，但是她看到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就算是在家里也没有放弃那一身的灰白色西装，可是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平常穿西装镇定自若、高傲的一副政客面孔，而是脸上充满了着急和惊慌，捧着那双手不停地发颤。
他为什么那么惊慌？艾尔玛心中问，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吗？没有想到前面两次变态杀人事件没有将她杀死，她却被士兵给掐死了，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呢。
那一瞬间艾尔玛心中没有怨恨也没有害怕，她只是有点担心亚历山大会不会因此而伤心，反正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会伤心难过，胸口疼的发颤。
亚历山大并没有将目光放在艾尔玛身上很久，他马上训斥着身后的人进来，接着艾尔玛听到了一堆的脚步声和器材碰撞的声音。
接着艾尔玛就感觉到自己脸上戴上了面具，呼吸开始变得顺畅多了，但是睡意也越来越浓，艾尔玛感觉到自己被拉扯了回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床上的艾尔玛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却最后无力地闭上。
亚历山大站在门口双手抱臂脸色铁青，门外的朗姆洛轻声走了过来，亚历山大站在原地气愤地转了几圈，想到自己的宝贝小公主就虚弱地躺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冬兵会主动攻击人？”
朗姆洛的脸色也不太好，冬兵被亚历山大交给他来看管，结果在boss的家里出现了这种问题，他难逃责任。
最重要的是，就是这人不是别人，而是boss的小公主艾尔玛。
如果是别人，朗姆洛随随便便弄死抛尸就行，可这是艾尔玛啊！这也是朗姆洛从小看到大的人，没有想到一时失察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朗姆洛只能低声地解释说：“冬兵本来就具有攻击性，今天让他在外面看守也没有想到艾尔玛突然就回来了。”
亚历山大一脸憋气不想说话，又是这个冬兵。
之前派冬兵去保护艾尔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后面九头蛇内部人员检举他动用了组织的财产，亚历山大又只能将他带了回去，并且为了以防万一还洗去了冬兵的记忆，让他不再记得自己女儿艾尔玛从而导致可能会发生的一些麻烦。
但是最后亚历山大还是迫于压力辞去了神盾局局长的职务，虽然上头说的好，这是为了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之中不让人发觉，并且给他委派了更加重要的任务，但是亚历山大知道这不过是九头蛇内部斗争的结果。
现在亚历山大后悔了，如果冬日士兵还记得艾尔玛，绝对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自己害了女儿。
意识到这一点，亚历山大后悔地将自己埋在了手臂之下。
医生毫无顾忌地在亚历山大和朗姆洛的面前查看了一番艾尔玛的情况，摘下口罩站在门外两人面前平静地说：“皮尔斯小姐已经没有事情了，她脖子伤的比较重，醒来以后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了，头部从楼梯跌落有轻微的撞上，醒来后会有点脑震荡，等她醒来以后再观察一段时间。”
亚历山大连忙问：“她大概多久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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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太久，亚历山大点了点头，最后医生走出去之前轻轻在两人身前说了句：“九头蛇万岁。”
亚历山大都没有心情回复，只能挥挥手让他先走了。
朗姆洛看见亚历山大心情不是很好，也只能先撤退一步，让亚历山大守着艾尔玛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
艾尔玛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够醒过来，毕竟她梦见自己已经死了呢。
她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亚历山大金色有些发白的发丝散落在了她床上，看起来像是熬了一夜忍不住才睡着了。
艾尔玛转头一看窗外，发现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面朝东方，所以光线是最好的，能够看到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了屋里，而她也就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给弄醒的。
艾尔玛想要进一步坐起来，可是她一动就觉得脑袋一阵发黑，随之而来就是不停的喘气和胸口的翻涌，然后她感觉到头上阵阵的疼痛。
她伸手往头上摸了摸，发现额头上居然被缠绕住了一圈的纱布。
这让艾尔玛想起来，她昨天最后好像从楼梯口掉了下去，艾尔玛想象不出来她是如何从楼梯上面翻滚下来的，想象一下一定姿势很难看。
不过也只有她还能够在这个时候还在嘲笑自己最后的姿势了吧。
艾尔玛轻轻一个动作马上惊扰到了亚历山大，感觉到一点动静亚历山大马上从床上“砰”地一下惊醒过来，看到艾尔玛终于醒了过来，差点喜极而泣：“感谢上帝，艾尔玛你终于醒过来了。”
艾尔玛的意识还留在昨天晚上，还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冰冷的金属质感，可是现在就像是翻天覆地了一样，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地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一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脖子隐隐作痛，她伸手一摸就感觉到了被钢铁手臂勒出淤青的脖子，嗓子火辣辣地疼。
“先别说话。”亚历山大小心翼翼地给艾尔玛喂了点水，可就算是喝水艾尔玛下咽的动作都无比痛苦，更别提头上的撞上，艾尔玛顿时觉得自己身负重伤了。
艾尔玛用眼神想要问亚历山大为什么她昨天遇见了士兵，他不是说士兵是属于神盾局的机密吗？为什么士兵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里，而且那副模样完全不记得她就攻击了她。
亚历山大知道她的疑问，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自己的女儿，难道要一切都向艾尔玛坦白吗？
这个念头一出就被亚历山大给否决了，不行，不能让艾尔玛知道九头蛇的存在，他也不会让别人强迫艾尔玛加入九头蛇的。
这样一来亚历山大只能想了想该如何跟艾尔玛解释这个问题。
于是艾尔玛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亚历山大想着关于这件事情的说辞。
“冬兵……”亚历山大终于说道，他说着这个名字叹了口气说，“他具有非常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存在是很危险的，所以他主动进入神盾局，受到神盾局的监管和控制。”
艾尔玛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亚历山大思维越来越开阔，于是编的更加顺口了：“他本来是属于严加看管的，但是上次你身边有危险，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他放在你身边保护你，后来也是怕他的情绪失控才把他带走了。”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艾尔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亚历山大为什么不顾士兵情绪爆发也要将他放在自己身边？艾尔玛对现在的亚历山大充满了疑惑。
此时亚历山大并不知道艾尔玛怎么想的，他只要看着自己的小公主今天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鲜红的狰狞的勒痕，头上的纱布就忍不住心疼地说：“好好休息吧，别说话了。”
当亚历山大想要帮艾尔玛关上房间，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艾尔玛突然张口一字一句问道：“那为什么他昨天在我们家做什么？”
亚历山大的脚步顿了顿，没有想到艾尔玛即使是声音沙哑了也要坚持问道，他没有办法地回头看了看艾尔玛，勉强笑了笑说：“抱歉亲爱的，这是机密。”
又是机密，艾尔玛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艾尔玛脑海里面又响起了托尼的那番话，心中下定了决心挺着上身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以后都不想在家里看见他了。”
亚历山大说：“放心吧我的小公主，我已经叫人把他带回去管教管教他的情绪了，你以后都看不见他了。”
“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你昨天提早回来了？”
艾尔玛心中一紧，不知道是否要告诉亚历山大，托尼·斯塔克在怀疑他跟斯特劳议员暗地里有什么肮脏的交易，但是她刚张口，声音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