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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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医生说完，唐菲菲急道：“那就继续给她用麻药，用最好的麻药，钱不是问题！”
医生摇摇头，道：“问题是，伤者的情况只能使用全身麻醉，但全身麻醉的次数是有限制的，次数过多很有可能给伤者留下后遗症……所以我们才想征求伤者家属的意见。”
“那就没有别的解决方案吗！？”唐菲菲有些愤怒地看着医生，声音提高了许多。喊完之后，见医生摇头，更怒，吼道：“把你们院长叫来，一个小小的手术都做不好，要你们这群庸医有什么用！？”
以往的唐菲菲即便发怒也不会这样失礼，但此时情况紧急，她非常焦躁。
此时站在前一个医生后面，一个身材瘦高的医生道：“唐总，鄙人就是医院的院长郑越儒，刚才马主任说的情况完全属实，目前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使用麻药，但病人要承担后遗症的风险，另一个是不用麻药，病人需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郑越儒说话的语气比较硬，显露出对唐菲菲的不满，毕竟刚才唐菲菲口中的“庸医”也把他给骂了。
唐菲菲才没心思顾忌郑越儒的情绪，问：“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我说过，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医好胜男，多少钱我都出！”
郑越儒脸色一沉，道：“我也说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还得提醒唐总，你最好尽快决断，时间长了恐怕对伤者不利。”
唐菲菲急得来回踱步，没法决断，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夏炎：“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其实夏炎也一直在思索，经唐菲菲问，他说：“不用麻药。我觉得就算欧阳胜男清醒，她自己也会这么选。”
夏炎的话刚说完，郑越儒立即道：“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使用麻药，仅仅是有后遗症的风险，但若不使用麻药，巨大的疼痛可能导致病人无法恢复，到时候内脏大出血，很有可能危机生命！”
唐菲菲接不上话来，继续看向夏炎。
夏炎点点头说：“这些我也知道。放心吧，到时候我会给她进行一些处理，也许疼痛并没有那么严重……”
“哼！”郑越儒也是医学界的名宿，建议被别人无视，他有些生气，于是冷哼一声问：“也许？难道先生也懂医术？恕老夫眼拙没看出来！不过老夫再次警告你，不要拿伤者的性命开玩笑！”
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夏炎说：“好了，别再耽误时间，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医院里有什么承诺书之类的东西统统拿过来，我签字便是。”
“好！你签字就好！”
郑越儒说了一声，身后有护士拿出几页纸，递给夏炎和唐菲菲。纸上的内容正是患者家属承诺书，一般大手术之前都要填这个。
夏炎简单看过一遍，在最后签名处签上性命，交还给护士，对郑越儒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接下来众医生护士再次回到手术室，夏炎和唐菲菲继续在外面等待。
等待期间，唐菲菲不停地用手指按压太阳穴，显得极为不安。
“怎么了？”夏炎问。
“突然头疼，不知道怎么回事。”唐菲菲说。
夏炎双手按住唐菲菲肩膀，让她坐下，然后用两根手指帮唐菲菲压住太阳穴，揉了一会又在她头顶某处按压了一会儿，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唐菲菲说完，突然站了起来问：“夏炎，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看到唐菲菲无比认真的表情，夏炎暗叫不好，说：“什么问题？”
唐菲菲表情严肃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许说谎，也不许蒙混过关，不然我以后再也不问你！”
其实夏炎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刻了，相处这么久，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想把过去完全掩盖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唐菲菲还是这么精明的一个女人。
耸了一下肩膀，夏炎说：“好吧，我答应坦白交代。但等咱们离开医院以后在说可以不，毕竟这个场合不合适，而且欧阳胜男还在手术室中。”
“好，你答应就行。”唐菲菲点头。
这时夏炎的电话突然响起，是陌生号码，接通之后是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儿的声音：“是夏炎先生吗？”
夏炎首先看了唐菲菲一眼，因为手机音量比较大，她肯定也听到里面娇滴滴的女孩音了。见唐菲菲没有特殊反应，夏炎才说：“你是哪位……哦……是周警官啊……案情进展的怎样啊？这么快就需要我的证词了？”
周佳颖：“案情……案情断了，回警局的路上，冯少华被人杀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夏炎眉头一皱，想问详细经过。但周佳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夏炎在哪里，想当面说些事情。
夏炎直接告诉了她所在医院，周佳颖说会尽快赶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警队和医院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欧阳胜男的手术还没结束，周佳颖已经赶到。跟唐菲菲做了介绍，周佳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夏炎说：“我知道你对案情有一些想法，在下午的聊天中我觉察得到，现在你能跟我说一说吗？”
夏炎有些奇怪：“分析案情不应该是你们警察的专长吗？你们的洪队长应该有很多见解吧，你去问他不比问我更容易吗？”
周佳颖兀自犹豫了一番，然后好像下了好大决心的样子说：“实话跟你说，我只是一个菜鸟警察，洪队长是不会跟我讨论案情的，更何况，连押送罪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没做好……可是……”说到这里周佳颖眼圈有些发红，“可是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我不想半途而废！”
周佳颖哽咽着说完几句话，泪水已经流下来，样子实在不像一名警察。
唐菲菲在旁边听着，似乎没某种情愫打动，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夏炎说：“夏炎，你能帮就就帮帮她吧。”
就算没有唐菲菲的话，夏炎也不准备袖手旁观的，拿出手机来问：“周警官，你QQ号多少……”
“夏炎，我让你帮她，没让你趁机泡她！”唐菲菲瞪眼。
夏炎冷汗下来，解释：“谁说要QQ号就是泡妞了？哎……”摇了摇头，对周佳颖说：“我会加上你QQ，回头给你传一些资料，应该对案情有帮助。”
周佳颖连忙点头，冯少华一死，现在警队最缺的就是实质性证据了，虽然还不清楚夏炎所说的资料是什么，但周佳颖还是很兴奋。
没等医生说完，唐菲菲急道：“那就继续给她用麻药，用最好的麻药，钱不是问题！”
医生摇摇头，道：“问题是，伤者的情况只能使用全身麻醉，但全身麻醉的次数是有限制的，次数过多很有可能给伤者留下后遗症……所以我们才想征求伤者家属的意见。”
“那就没有别的解决方案吗！？”唐菲菲有些愤怒地看着医生，声音提高了许多。喊完之后，见医生摇头，更怒，吼道：“把你们院长叫来，一个小小的手术都做不好，要你们这群庸医有什么用！？”
以往的唐菲菲即便发怒也不会这样失礼，但此时情况紧急，她非常焦躁。
此时站在前一个医生后面，一个身材瘦高的医生道：“唐总，鄙人就是医院的院长郑越儒，刚才马主任说的情况完全属实，目前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使用麻药，但病人要承担后遗症的风险，另一个是不用麻药，病人需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郑越儒说话的语气比较硬，显露出对唐菲菲的不满，毕竟刚才唐菲菲口中的“庸医”也把他给骂了。
唐菲菲才没心思顾忌郑越儒的情绪，问：“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我说过，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能医好胜男，多少钱我都出！”
郑越儒脸色一沉，道：“我也说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还得提醒唐总，你最好尽快决断，时间长了恐怕对伤者不利。”
唐菲菲急得来回踱步，没法决断，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夏炎：“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其实夏炎也一直在思索，经唐菲菲问，他说：“不用麻药。我觉得就算欧阳胜男清醒，她自己也会这么选。”
夏炎的话刚说完，郑越儒立即道：“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使用麻药，仅仅是有后遗症的风险，但若不使用麻药，巨大的疼痛可能导致病人无法恢复，到时候内脏大出血，很有可能危机生命！”
唐菲菲接不上话来，继续看向夏炎。
夏炎点点头说：“这些我也知道。放心吧，到时候我会给她进行一些处理，也许疼痛并没有那么严重……”
“哼！”郑越儒也是医学界的名宿，建议被别人无视，他有些生气，于是冷哼一声问：“也许？难道先生也懂医术？恕老夫眼拙没看出来！不过老夫再次警告你，不要拿伤者的性命开玩笑！”
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夏炎说：“好了，别再耽误时间，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医院里有什么承诺书之类的东西统统拿过来，我签字便是。”
“好！你签字就好！”
郑越儒说了一声，身后有护士拿出几页纸，递给夏炎和唐菲菲。纸上的内容正是患者家属承诺书，一般大手术之前都要填这个。
夏炎简单看过一遍，在最后签名处签上性命，交还给护士，对郑越儒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接下来众医生护士再次回到手术室，夏炎和唐菲菲继续在外面等待。
等待期间，唐菲菲不停地用手指按压太阳穴，显得极为不安。
“怎么了？”夏炎问。
“突然头疼，不知道怎么回事。”唐菲菲说。
夏炎双手按住唐菲菲肩膀，让她坐下，然后用两根手指帮唐菲菲压住太阳穴，揉了一会又在她头顶某处按压了一会儿，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唐菲菲说完，突然站了起来问：“夏炎，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看到唐菲菲无比认真的表情，夏炎暗叫不好，说：“什么问题？”
唐菲菲表情严肃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许说谎，也不许蒙混过关，不然我以后再也不问你！”
其实夏炎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刻了，相处这么久，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想把过去完全掩盖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唐菲菲还是这么精明的一个女人。
耸了一下肩膀，夏炎说：“好吧，我答应坦白交代。但等咱们离开医院以后在说可以不，毕竟这个场合不合适，而且欧阳胜男还在手术室中。”
“好，你答应就行。”唐菲菲点头。
这时夏炎的电话突然响起，是陌生号码，接通之后是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儿的声音：“是夏炎先生吗？”
夏炎首先看了唐菲菲一眼，因为手机音量比较大，她肯定也听到里面娇滴滴的女孩音了。见唐菲菲没有特殊反应，夏炎才说：“你是哪位……哦……是周警官啊……案情进展的怎样啊？这么快就需要我的证词了？”
周佳颖：“案情……案情断了，回警局的路上，冯少华被人杀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夏炎眉头一皱，想问详细经过。但周佳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夏炎在哪里，想当面说些事情。
夏炎直接告诉了她所在医院，周佳颖说会尽快赶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警队和医院的距离并不远，所以欧阳胜男的手术还没结束，周佳颖已经赶到。跟唐菲菲做了介绍，周佳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夏炎说：“我知道你对案情有一些想法，在下午的聊天中我觉察得到，现在你能跟我说一说吗？”
夏炎有些奇怪：“分析案情不应该是你们警察的专长吗？你们的洪队长应该有很多见解吧，你去问他不比问我更容易吗？”
周佳颖兀自犹豫了一番，然后好像下了好大决心的样子说：“实话跟你说，我只是一个菜鸟警察，洪队长是不会跟我讨论案情的，更何况，连押送罪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没做好……可是……”说到这里周佳颖眼圈有些发红，“可是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我不想半途而废！”
周佳颖哽咽着说完几句话，泪水已经流下来，样子实在不像一名警察。
唐菲菲在旁边听着，似乎没某种情愫打动，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对夏炎说：“夏炎，你能帮就就帮帮她吧。”
就算没有唐菲菲的话，夏炎也不准备袖手旁观的，拿出手机来问：“周警官，你QQ号多少……”
“夏炎，我让你帮她，没让你趁机泡她！”唐菲菲瞪眼。
夏炎冷汗下来，解释：“谁说要QQ号就是泡妞了？哎……”摇了摇头，对周佳颖说：“我会加上你QQ，回头给你传一些资料，应该对案情有帮助。”
周佳颖连忙点头，冯少华一死，现在警队最缺的就是实质性证据了，虽然还不清楚夏炎所说的资料是什么，但周佳颖还是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