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琴棋书画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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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也皱起了眉头，小姐有什么才艺？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楚子乔等着铃铛的回话呢，看着铃铛纠结的表情，楚子乔嘴角的笑越来越浅，不过就是回忆一下她曾经都会什么，有这么为难么？
“琴，我总该会一点吧？”楚子乔试图唤起铃铛的回忆，她就算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习武，但总也算是个大家闺秀，总不会连琴都不会弹吧！
弹琴？没错，当初夫人是想着要教小姐弹琴的，夫人的琴艺虽然算不上高超，但好歹听起来也能让人陶醉其中，但是……到了小姐那里……不，她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小姐刚刚在自己的心底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就要摇摇欲坠了……
越是让自己不要想，那回忆里的凌乱的声音就越是往脑袋里钻。
铃铛僵硬着脖子，缓缓的摇了摇。
楚子乔咬着牙，“真不会？就算是不会，也总该弹过吧！只要弹过，那学起来就不难。”
那么简单的东西，她以前居然不会？幸好她前世还会一些古筝，就算是现在学，也很容易就能上手。
铃铛咬着唇，考虑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半晌，为了不让小姐再在弹琴这件事情上固执下去，终于决定实话实说，“小姐，您的确是弹过琴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楚子乔急切的问，是不是因为太简单无趣，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学会？那些都没关系的，她有把握，绝对能在大会之前学好。
铃铛踌躇了下，咬着牙，“小姐，我说了啊……”
“快说，快说!”虽然心底已经有预感可能会是很不尽如人意的答案，但是，楚子乔绝对不会想到，竟然会让铃铛做出那样的评价。
“小姐，铃铛才疏学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小姐的琴音。”
四个字？楚子乔有些怔愣，脑海中一瞬间出现的四个字都是些美妙的词汇，但是，铃铛又说她不会弹琴，难道说……
终于，铃铛还是缓缓的将她心底的评价说了出来，“魔音穿耳……”
一瞬间，楚子乔嘴角的笑就僵硬在了那里，手瞬间抬起，紧紧的捂住了脸，她居然没想到，居然是……居然是这么高的评价……好吧，这个等下再说。
铃铛看楚子乔的动作，也算是松了口气，好歹小姐没有再说她要学弹琴了，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小姐放弃才好，就算是她也知道，弹琴那东西，不是说想就可以的，就算是小姐再怎么厉害，也是要一点点练习的，而那过程……她还是不要想象的好。
半晌之后，楚子乔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这才又将嘴角弯起，没关系，就算是不会弹琴，总该会其他的吧，就算是在这个时代，也不是每个大家闺秀都会弹琴的，所以，这不算什么。
“铃铛，我不会弹琴，那么，下棋呢？这个，总该会的吧。”
楚子乔有些期待，想前世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围棋那种东西的，虽然没有研究的很深入，但是，她一直觉得人生如棋，所以一直都有很用心的去学，积累到后来，也算是个中高手了。
铃铛这次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一句话便将楚子乔的期待打翻了，“小姐，本来夫人是要您学着下棋的，还专门给您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棋师，但是，自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气走了十二个棋师之后，夫人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了。”
如果之前的楚子乔在这里，楚子乔一定会上前问问，她就不能好好的学一门本事，至少她来之后还有些东西傍身，现在，就算是重新学不费什么时间，她也有把握能学会，但是，她实在是不想身边的人提心吊胆了，尤其是楚夫人。
铃铛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站在楚子乔身侧，看着自家小姐皱起的眉头，“小姐，算了，就算是有才艺，恐怕也没人会想要小姐展示的。”
楚子乔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展示不展示是一回事，会不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从来都不喜欢打没有准备的仗。
何况，如果要去，那么就势必要和楚子娇一起去，楚子娇会让自己安生么？
“哎……铃铛，既然气走了那么多棋师，难道就没一点收获？”楚子乔不死心的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好的消息。
但是，铃铛很快的就摇了摇头，没有一点余地的，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楚子乔的话，也算是让楚子乔彻底的死了再在这方面问下去的心，“没有，最多只看了棋盘。”
楚子乔的肩膀立刻垮下去，这也的确不亏别人说她是废物，照着这么说，气走了那么多个棋师，居然只是看过了棋盘，也的确算的上是不可多得的废材了。
好吧，连下棋也都是不会的。
“那么，我至少是会写些字的吧！”
楚子乔看向了放在一边的书，她看书的时候，铃铛似乎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那么，书法自己总该是会的吧。
铃铛也顺着楚子乔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放在楚子乔身边的那本书，眼里露出些迷惑的神色，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能看的懂书和会写字，有什么很大的关系么？
不由得有些语重心长，“小姐，你是认字的啊，虽然写的不是很漂亮，但是，我知道，您能看懂的。”
听到铃铛的话，楚子乔的眼神不由一紧，连写字，都不漂亮么？这……这实在是太……
既然已经知道大概的结果了，楚子乔也不在乎继续问下去了，“那么，做画我大概也是不会的吧。”
看着铃铛毫不犹豫的点头，楚子乔的嘴角终于弯不起来了。
很好，作为将军府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更是不能修习功法，看来，她的确是该好好的进修一番了。
“铃铛，既然是琴棋书画都不会，诗词歌赋我也就不问了，从谨王爷的眼里，我就知道，那些东西应该都和我沾不上边，至于女工刺绣之类的，那些就更不用问了，就算是会，现在也忘记了。”
听到楚子乔这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算是残酷的事实，铃铛却也只能默认，毕竟，事实就是这样，所以，小姐应该也放弃去参加才艺大会的想法了吧。
不过，怕楚子乔伤心，铃铛还是小声的安慰到，“小姐，其实这说是才艺大会，不过就是年轻公子和未出阁的小姐之间传递情谊的地方，咱们不去也罢。”
楚子乔摇了摇头，“铃铛，还有多长时间？”
铃铛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劝也不会有一点用处，小姐决定的事情，她只要按照小姐说的去做就好。但是，哪怕是学最简单的一样，时间也不会够的啊！
朝着快要落下的夕阳看了一眼，铃铛有些感叹，“小姐，时间恐怕来不及了，就算是算上今天，也还只有十天时间。”
十天？楚子乔也朝着夕阳看了一眼，十天，对她来说，足够了！
“铃铛，立刻去准备一架琴，笔墨和宣纸，另外……”这些东西，她只不过是需要再次熟悉而已，并非难事，倒是下棋，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对手，那边是空话吧。
“算了，你先去准备吧，仔细些，除了娘亲，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楚子乔嘱咐了一句便站起身来，现在，她该去前院看看，毕竟，今天是她那便宜爹爹的大寿，就算是再不受待见，再没有存在感，这样一直不出现，也是会留人把柄的，就算是她不在乎，她也不能不考虑娘亲那边。哪怕是娘亲也不在乎，她也不想听到任何人说她娘亲的一个不字。
“知道了，小姐。”
将桌子上收拾好的东西一并带走，铃铛便匆匆的朝着楚夫人的小院去了，除了要将小姐需要的东西一并准备好了，至少，她还要跟夫人报个平安，不然，夫人一定会寝食难安的。
“怎么样？子乔还好吧，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
铃铛刚刚将门打开，本来还端着茶坐在窗边榻上的楚夫人立刻就站起身来，随手将茶杯放在一边，就抓住了铃铛的手腕。
果然不错，铃铛扶着楚夫人的手将她又扶到榻上坐好，这才娓娓道来，“小姐没有受伤，小姐很好，小姐让我来……”
听着铃铛的话，楚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拉着铃铛的手到了内室，指着桌子摆着的琴，还有一旁的上好的笔墨，“难得子乔居然想学这些，你把这些都拿去给子乔，少了什么，尽管来要，虽然现在这内院的事情，我大部分都不过问，但是，要些笔墨还不至于为难，至于这把琴，我也没机会弹了，倒是不知道子乔那丫头能不能弹出曲子来……哎，也难为那丫头了，不过，好在她总算是开了窍，我这心，也就算是放下了，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着楚夫人发自肺腑的话，铃铛不由得觉得心里一紧，鼻子发酸。
这些年，为了不让小姐受伤害，夫人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梅姨娘虽然没有在明面上动什么手脚，但是，暗地里的小手段从来都没有断过，如果不是夫人小心，恐怕，她们娘俩早就没命了。
就算是这般小心，上次还是险些让小姐殒命，这件事，到现在说起来，夫人还是落泪不止。
“夫人，相信小姐，小姐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的，一定能够完成夫人的梦想……”
铃铛没有接着说下去，楚夫人却是明白她的意思，脸色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千万不能在小姐的面前说，如果有机会，她自然会知道，如果没有这个机会，那我也不强求！”
铃铛明白，楚夫人是怕小姐受到伤害，的确，若是小姐还是之前那般，就算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别人也只不过是一笑置之，但现在，那件天大的秘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在小姐还没成长起来之前，那就是灭顶的祸患！
铃铛也皱起了眉头，小姐有什么才艺？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楚子乔等着铃铛的回话呢，看着铃铛纠结的表情，楚子乔嘴角的笑越来越浅，不过就是回忆一下她曾经都会什么，有这么为难么？
“琴，我总该会一点吧？”楚子乔试图唤起铃铛的回忆，她就算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习武，但总也算是个大家闺秀，总不会连琴都不会弹吧！
弹琴？没错，当初夫人是想着要教小姐弹琴的，夫人的琴艺虽然算不上高超，但好歹听起来也能让人陶醉其中，但是……到了小姐那里……不，她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小姐刚刚在自己的心底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就要摇摇欲坠了……
越是让自己不要想，那回忆里的凌乱的声音就越是往脑袋里钻。
铃铛僵硬着脖子，缓缓的摇了摇。
楚子乔咬着牙，“真不会？就算是不会，也总该弹过吧！只要弹过，那学起来就不难。”
那么简单的东西，她以前居然不会？幸好她前世还会一些古筝，就算是现在学，也很容易就能上手。
铃铛咬着唇，考虑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半晌，为了不让小姐再在弹琴这件事情上固执下去，终于决定实话实说，“小姐，您的确是弹过琴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楚子乔急切的问，是不是因为太简单无趣，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学会？那些都没关系的，她有把握，绝对能在大会之前学好。
铃铛踌躇了下，咬着牙，“小姐，我说了啊……”
“快说，快说!”虽然心底已经有预感可能会是很不尽如人意的答案，但是，楚子乔绝对不会想到，竟然会让铃铛做出那样的评价。
“小姐，铃铛才疏学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小姐的琴音。”
四个字？楚子乔有些怔愣，脑海中一瞬间出现的四个字都是些美妙的词汇，但是，铃铛又说她不会弹琴，难道说……
终于，铃铛还是缓缓的将她心底的评价说了出来，“魔音穿耳……”
一瞬间，楚子乔嘴角的笑就僵硬在了那里，手瞬间抬起，紧紧的捂住了脸，她居然没想到，居然是……居然是这么高的评价……好吧，这个等下再说。
铃铛看楚子乔的动作，也算是松了口气，好歹小姐没有再说她要学弹琴了，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小姐放弃才好，就算是她也知道，弹琴那东西，不是说想就可以的，就算是小姐再怎么厉害，也是要一点点练习的，而那过程……她还是不要想象的好。
半晌之后，楚子乔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这才又将嘴角弯起，没关系，就算是不会弹琴，总该会其他的吧，就算是在这个时代，也不是每个大家闺秀都会弹琴的，所以，这不算什么。
“铃铛，我不会弹琴，那么，下棋呢？这个，总该会的吧。”
楚子乔有些期待，想前世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围棋那种东西的，虽然没有研究的很深入，但是，她一直觉得人生如棋，所以一直都有很用心的去学，积累到后来，也算是个中高手了。
铃铛这次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一句话便将楚子乔的期待打翻了，“小姐，本来夫人是要您学着下棋的，还专门给您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棋师，但是，自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气走了十二个棋师之后，夫人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了。”
如果之前的楚子乔在这里，楚子乔一定会上前问问，她就不能好好的学一门本事，至少她来之后还有些东西傍身，现在，就算是重新学不费什么时间，她也有把握能学会，但是，她实在是不想身边的人提心吊胆了，尤其是楚夫人。
铃铛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站在楚子乔身侧，看着自家小姐皱起的眉头，“小姐，算了，就算是有才艺，恐怕也没人会想要小姐展示的。”
楚子乔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展示不展示是一回事，会不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从来都不喜欢打没有准备的仗。
何况，如果要去，那么就势必要和楚子娇一起去，楚子娇会让自己安生么？
“哎……铃铛，既然气走了那么多棋师，难道就没一点收获？”楚子乔不死心的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好的消息。
但是，铃铛很快的就摇了摇头，没有一点余地的，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楚子乔的话，也算是让楚子乔彻底的死了再在这方面问下去的心，“没有，最多只看了棋盘。”
楚子乔的肩膀立刻垮下去，这也的确不亏别人说她是废物，照着这么说，气走了那么多个棋师，居然只是看过了棋盘，也的确算的上是不可多得的废材了。
好吧，连下棋也都是不会的。
“那么，我至少是会写些字的吧！”
楚子乔看向了放在一边的书，她看书的时候，铃铛似乎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那么，书法自己总该是会的吧。
铃铛也顺着楚子乔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放在楚子乔身边的那本书，眼里露出些迷惑的神色，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能看的懂书和会写字，有什么很大的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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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铃铛毫不犹豫的点头，楚子乔的嘴角终于弯不起来了。
很好，作为将军府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更是不能修习功法，看来，她的确是该好好的进修一番了。
“铃铛，既然是琴棋书画都不会，诗词歌赋我也就不问了，从谨王爷的眼里，我就知道，那些东西应该都和我沾不上边，至于女工刺绣之类的，那些就更不用问了，就算是会，现在也忘记了。”
听到楚子乔这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算是残酷的事实，铃铛却也只能默认，毕竟，事实就是这样，所以，小姐应该也放弃去参加才艺大会的想法了吧。
不过，怕楚子乔伤心，铃铛还是小声的安慰到，“小姐，其实这说是才艺大会，不过就是年轻公子和未出阁的小姐之间传递情谊的地方，咱们不去也罢。”
楚子乔摇了摇头，“铃铛，还有多长时间？”
铃铛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劝也不会有一点用处，小姐决定的事情，她只要按照小姐说的去做就好。但是，哪怕是学最简单的一样，时间也不会够的啊！
朝着快要落下的夕阳看了一眼，铃铛有些感叹，“小姐，时间恐怕来不及了，就算是算上今天，也还只有十天时间。”
十天？楚子乔也朝着夕阳看了一眼，十天，对她来说，足够了！
“铃铛，立刻去准备一架琴，笔墨和宣纸，另外……”这些东西，她只不过是需要再次熟悉而已，并非难事，倒是下棋，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对手，那边是空话吧。
“算了，你先去准备吧，仔细些，除了娘亲，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楚子乔嘱咐了一句便站起身来，现在，她该去前院看看，毕竟，今天是她那便宜爹爹的大寿，就算是再不受待见，再没有存在感，这样一直不出现，也是会留人把柄的，就算是她不在乎，她也不能不考虑娘亲那边。哪怕是娘亲也不在乎，她也不想听到任何人说她娘亲的一个不字。
“知道了，小姐。”
将桌子上收拾好的东西一并带走，铃铛便匆匆的朝着楚夫人的小院去了，除了要将小姐需要的东西一并准备好了，至少，她还要跟夫人报个平安，不然，夫人一定会寝食难安的。
“怎么样？子乔还好吧，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
铃铛刚刚将门打开，本来还端着茶坐在窗边榻上的楚夫人立刻就站起身来，随手将茶杯放在一边，就抓住了铃铛的手腕。
果然不错，铃铛扶着楚夫人的手将她又扶到榻上坐好，这才娓娓道来，“小姐没有受伤，小姐很好，小姐让我来……”
听着铃铛的话，楚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拉着铃铛的手到了内室，指着桌子摆着的琴，还有一旁的上好的笔墨，“难得子乔居然想学这些，你把这些都拿去给子乔，少了什么，尽管来要，虽然现在这内院的事情，我大部分都不过问，但是，要些笔墨还不至于为难，至于这把琴，我也没机会弹了，倒是不知道子乔那丫头能不能弹出曲子来……哎，也难为那丫头了，不过，好在她总算是开了窍，我这心，也就算是放下了，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着楚夫人发自肺腑的话，铃铛不由得觉得心里一紧，鼻子发酸。
这些年，为了不让小姐受伤害，夫人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梅姨娘虽然没有在明面上动什么手脚，但是，暗地里的小手段从来都没有断过，如果不是夫人小心，恐怕，她们娘俩早就没命了。
就算是这般小心，上次还是险些让小姐殒命，这件事，到现在说起来，夫人还是落泪不止。
“夫人，相信小姐，小姐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的，一定能够完成夫人的梦想……”
铃铛没有接着说下去，楚夫人却是明白她的意思，脸色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千万不能在小姐的面前说，如果有机会，她自然会知道，如果没有这个机会，那我也不强求！”
铃铛明白，楚夫人是怕小姐受到伤害，的确，若是小姐还是之前那般，就算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别人也只不过是一笑置之，但现在，那件天大的秘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在小姐还没成长起来之前，那就是灭顶的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