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没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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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号上午，柳翩四人坐飞机来到江城。
江城是柳翩和叶文轩的故乡，倒是刘艺和严哲是头一次到来，对这里的一切都还挺好奇。不提江城那高低起伏的道路，单单就那人人一口的江城方言，都够二人喝一壶的。
找到酒店住下后，柳翩先独自回了一趟家，叶文轩也自个儿走了。留下刘艺和严哲两个听不懂江城方言的人面面相觑。
“老严，咱们咋办？”
酒店里，刘艺头疼地说道，“这两人太没义气了，至少留一个下来给我们当导游和翻译吧，这人生地不熟的....”
严哲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连上酒店的wifi，淡淡说道，“待在酒店里，等他们回来。”
“我待不住。”刘艺很干脆。
严哲一指大门儿，“门在那边儿，请便。”
“.....那我..真走啦？不一起出去玩玩吗？”
“再见。”
刘艺：“......”
叹了口气，刘艺身子朝床上一摔，掏出手机，打开TT，打开了附近的人....
........
今天是周末，柳翩回到家后，老爸老妈都在家里，老妈还特意提前去买了一些好吃的，准备给柳翩来一桌丰盛的饭菜。
“你不是说和你同学一起来的吗？”老爸问，“怎么不把他们邀请到家里来做客？”
老妈也说，“对啊，同学好不容易来一次，叫他们来家里玩啊。”
柳翩摊开手，无奈道，“我说了的啊，只是暂时他们有事儿，来不了。”
“那就改天吧。”
“行。”柳翩点点头。
【欺骗成功，获得....】
其实哪儿是有事，而是三个人都不愿意来。叶文轩不提，严哲当时说道：“我不爱去别人家里做客。”
刘艺迟疑了片刻，心中苦笑，嘴上风轻云淡道：“算了算了，我也不去了，我连自己家都不愿意回去，别人家....呵呵。”
柳翩没办法，只好把二人丢酒店，自个儿先回家了。
......
隔天，叶文轩来电话，叫柳翩和严哲去天羽公司正式开始录歌，刘艺闲着无事儿，也跟着过去看看。
接待几人的是陈立辉，他已经提前回到公司，为叶文轩安排专辑的制作。对于刘艺和严哲二人，也十分欢迎。刘艺背后那恐怖的势力，让他不得不重视，而严哲强大的专业实力，也让他颇为看重。
“文轩，柳翩，我已经给你们争取到了足够的资源。”走在公司里，陈立辉边走边说，“公司提供最好的独立录音棚，还有编曲师，录音师，混音师等等，你们都可以调遣，只要他们有空。”
陈立辉一路上给众人介绍，其实主要还是说给柳翩这个制作人听的。
一张专辑，在圈外，人们看重的是唱歌的人，在圈内，大家看重的反倒不是唱歌的人，而是制作人！
制作人是“导演”，歌手只是“演员”，这种关系是泾渭分明的。普通听众不知道制作人，只是制作人低调而已，就像大家不知道某些大火电影的导演是谁一样。
柳翩也听得频频点头，虽然没做过专辑，但还是有做单曲的经验，大部分他都懂。
众人随后来到音乐部门，音乐总监邵鑫早已等候多时。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又对柳翩表面夸奖一番，称他年少有为，期望他能好好帮叶文轩制作出这张专辑，并表示公司会全力支持，有什么要求和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公司会帮忙解决。
说得好听，但柳翩能听出他的敷衍之意。
这特么不就和我平时忽悠人的语气一模一样么？
邵鑫倒是和刘艺多说了几句，话题还有意无意地朝他老爸的身上引。刘艺颇感无趣，客套了一番后，便不想理邵鑫了。
至于严哲，从头到尾都没有引起邵鑫的注意，更可况严哲还沉闷得要死，就更难吸引邵鑫的注意了。
待到几人去了录音棚后，邵鑫留住陈立辉，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后，才说道：“老陈，这事儿你也别太上心了，他们几个孩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由着他们去就行，公司已经做好了亏损的打算。”
陈立辉无奈一笑，这事儿他早有耳闻，只是还没给叶文轩说而已。不仅如此，公司还把制作经费缩减了，原本150万的经费直接砍去了50万。关键是现在已经花出去接近七八十万的经费，只剩下二十来万的经费，实在太少。
而且原本80万的宣传经费也被砍去了三十万，只剩下五十万。若是专辑最后的质量太烂，这个数额说不定还要再缩水一大半。
圈内一众公司都不看好，连天羽自个儿也不看好。明知道要亏的情况下，那就尽量少亏一点。不过他们不是很担心叶文轩的人气会亏损，因为他们给叶文轩的定位本就不是实力派唱将，而是需要经常在媒体网络上刷脸的流量偶像明星。
只要人没变丑，没有绯闻，没有恶劣不堪的新闻，那就不用太担心。
是滴，天羽不让叶文轩谈恋爱。
至少暂时还不行。
邵鑫拍拍陈立辉肩膀，叹道，“我知道你为文轩的新专辑跑了很多地方，动了很多关系，但这事儿....唉，文轩一开始出道就是你带的，几年都过去了，你也知道他有点小脾气，这次就忍忍吧。下次...不，没有下次了。让他任性一次就够了，绝没有第二次。”
“我明白。”
“明白就好，这次辛苦你了。”
陈立辉摇摇头，“辛苦倒不至于，只是....公司有没有考虑过，万一他们这次成功了呢？”
“成功？”邵鑫一愣，随即淡淡一笑，扯起嘴角，不屑道，“你怕是对成功这个词儿有误解吧？成功不是他们做出来一张有几首歌的专辑，而是还要经过市场的考验。不能他们几个人喜欢，还要让人们喜欢上。这才算是成功！”
“那他们真的成功了呢？”
听陈立辉这么说，邵鑫皱起眉头，“老陈，你就这么看好文轩那个室友？”
“这小子挺不错的。”
邵鑫脸颊一抖，皮笑肉不笑，“如果他愿意签到我们公司来，我可以给他一个不错的合约。前提是，他想成为文轩那样的偶像明星。”
陈立辉苦笑，“他不会来的。”
“那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谈的？”邵鑫反问，“这事儿完了就一拍两散，他还是叶文轩的室友，你还可以找他约歌。但公司不会请他来担任制作人了。”
陈立辉轻轻一叹，不说话了。
........
的确，邵鑫也觉得柳翩写的歌还有两下子，但写歌和做歌是两回事，写曲和编曲也是两回事。最简单的摇滚乐或许只需要三大件的演绎和一个不错的嗓子就够了，但现在可不是摇滚乐的时代。
编曲说来简单，懂的人都能编，但要好听，要让人们喜欢，那就不简单了。
此刻，录音棚里，柳翩和叶文轩正在规划此次专辑的制作计划。
第一步是确定整张专辑的风格。
校园？民谣？都市情歌？抒情慢歌？或者说励志快歌？
这一点，叶文轩在找柳翩约歌时就确定了。专辑中有《期待爱》和《倔强》这样的歌，那这张专辑的范围差不多就是青春校园类的，抒情也行，励志也罢，针对的群体肯定是学生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第二步是找专辑制作人。
不同的专辑制作人有不同的风格，就像梁乐逸的御用制作人陶海，他的风格就是主打都市情歌。总不能你要玩都市情歌，却找个民谣制作人来吧？
这个位置，自然就是柳骗子的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一个什么风格。他两个号加起来，有许多类型，励志歌曲，都市情歌，还有《夜空中最亮的星》这样的民谣摇滚和《死了都要爱》这样的劲爆摇滚。
第三步，那就是找歌了。
其实收歌并不意味着制作人依靠自己的人脉，向创作人邀歌，也可以找版权公司收歌。因为版权公司有海量的原创歌曲库。制作人只需坐等大量歌曲素材寄过来，而且音乐类型应有尽有，只要制作人觉得歌曲合适，支付了版权费用，哪怕是外国的旋律也一样照用，丝毫不受限制。
找大牌音乐创作人邀歌，算是提升专辑的逼格。一方面，大牌音乐人的作品质量比较稳定，写出来的东西不会太差，能给专辑加分；另一方面，公司也可以用这个强大的创作阵容作为宣传的噱头。
不过一般来说，都是先有曲后有词，旋律最能体现一首歌的风格，通常是确定了旋律之后，制作人再去找填词人去作词。当然也有例外，如果词作特别出彩，比如童飞的歌，就可能是按词来谱曲。
当然，也有词曲一起的写的创作人。
就像柳骗子以前卖歌给陈立辉，或是卖歌给柳莺那样。
第四步，那就是编曲和录音。
通常是先编曲，把伴奏做出来再录人声，最后再混音。
第五步，就是包装专辑，推销到市场。实体唱片和数字专辑，都需要包装宣传。
现在，柳翩和叶文轩已经跨过了前三步，制作人有了，歌也有了，只需要编曲录歌就OK，做完后再交给公司就大功告成。
商量好后，柳翩去公司找专业的编曲师。以前都是刘成刚为他编曲做伴奏，现在公司有人才用，干嘛不用？关键是以前刘诚最开始做的几首歌，曲和原版有所差异，没有达到最完美。
当时柳翩还是菜鸟，觉得差不多就行了。现在有了一年的经验，那肯定要做到最好。之前树村音乐节那几首歌，就是柳翩、刘诚、还有百花录音棚的编曲师共同完成，其中的细节，全都是按照柳翩的要求来做的，差不多99%还原了原版。
而《知足》，《越难越爱》、《过客》这几首卖给别人的歌，编曲和原版都有一定差异。但毕竟是各大公司的专业编曲师做的，也差不了哪去，味道都还在。
现在，柳翩只能按照系统给自己的宝库来还原了。
他不是无中生有的编曲大师，但在某种程度上，他有一个世界的资源，堪比一个编曲大师。
而且还是全风格无死角的编曲大师！
......
一天下来，柳翩向天羽一些编曲师发出邀请，但人家都以已经有公司派给的任务要做为理由，拒绝了他。到了晚上，柳翩依然一个能用的编曲师没能找到。
这时候，他想到邵鑫的话，于是请陈立辉找他帮忙。最后，邵鑫还真的为柳翩解决了麻烦，但来的都是一些学徒级别的新人，根本不堪重用。
再一看，丫的都是刚毕业找工作的艺校大学生。
柳翩很无奈，不能我是大学生，你就给我找一些大学生来帮忙吧？
无奈之下，柳翩留下一个叫程雪的女孩儿，这还是刘艺强烈要求才留下的。
不为啥，人家特漂亮。
柳翩想了想也就留下了，至少还能端茶送水打杂养养眼之类的。
晚上离开公司的时候，叶文轩找到柳翩，带着歉意，道，“抱歉，柳翩，公司这边....”
柳翩摆摆手，一脸自信，“没事儿，没人帮忙就没人帮嘛，大不了我们自己做就是了。”
他是真的自信，反正自己知道怎么做，只是有人帮忙，工作效率会提高很多。
叶文轩摇摇头，“陈叔已经告诉我了，公司缩减了专辑的制作成本，没人愿意帮忙也是因为他们都不看好咱们。”
“不看好？”柳翩不屑一笑，“真把我们当成过家家玩泥巴的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柳翩无语望天。
想了一会儿后，他说道，“先别急，明天我再找个帮手过来。”
“谁啊？”叶文轩好奇。
“我的老师。”柳翩淡淡一笑。
十五号上午，柳翩四人坐飞机来到江城。
江城是柳翩和叶文轩的故乡，倒是刘艺和严哲是头一次到来，对这里的一切都还挺好奇。不提江城那高低起伏的道路，单单就那人人一口的江城方言，都够二人喝一壶的。
找到酒店住下后，柳翩先独自回了一趟家，叶文轩也自个儿走了。留下刘艺和严哲两个听不懂江城方言的人面面相觑。
“老严，咱们咋办？”
酒店里，刘艺头疼地说道，“这两人太没义气了，至少留一个下来给我们当导游和翻译吧，这人生地不熟的....”
严哲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连上酒店的wifi，淡淡说道，“待在酒店里，等他们回来。”
“我待不住。”刘艺很干脆。
严哲一指大门儿，“门在那边儿，请便。”
“.....那我..真走啦？不一起出去玩玩吗？”
“再见。”
刘艺：“......”
叹了口气，刘艺身子朝床上一摔，掏出手机，打开TT，打开了附近的人....
........
今天是周末，柳翩回到家后，老爸老妈都在家里，老妈还特意提前去买了一些好吃的，准备给柳翩来一桌丰盛的饭菜。
“你不是说和你同学一起来的吗？”老爸问，“怎么不把他们邀请到家里来做客？”
老妈也说，“对啊，同学好不容易来一次，叫他们来家里玩啊。”
柳翩摊开手，无奈道，“我说了的啊，只是暂时他们有事儿，来不了。”
“那就改天吧。”
“行。”柳翩点点头。
【欺骗成功，获得....】
其实哪儿是有事，而是三个人都不愿意来。叶文轩不提，严哲当时说道：“我不爱去别人家里做客。”
刘艺迟疑了片刻，心中苦笑，嘴上风轻云淡道：“算了算了，我也不去了，我连自己家都不愿意回去，别人家....呵呵。”
柳翩没办法，只好把二人丢酒店，自个儿先回家了。
......
隔天，叶文轩来电话，叫柳翩和严哲去天羽公司正式开始录歌，刘艺闲着无事儿，也跟着过去看看。
接待几人的是陈立辉，他已经提前回到公司，为叶文轩安排专辑的制作。对于刘艺和严哲二人，也十分欢迎。刘艺背后那恐怖的势力，让他不得不重视，而严哲强大的专业实力，也让他颇为看重。
“文轩，柳翩，我已经给你们争取到了足够的资源。”走在公司里，陈立辉边走边说，“公司提供最好的独立录音棚，还有编曲师，录音师，混音师等等，你们都可以调遣，只要他们有空。”
陈立辉一路上给众人介绍，其实主要还是说给柳翩这个制作人听的。
一张专辑，在圈外，人们看重的是唱歌的人，在圈内，大家看重的反倒不是唱歌的人，而是制作人！
制作人是“导演”，歌手只是“演员”，这种关系是泾渭分明的。普通听众不知道制作人，只是制作人低调而已，就像大家不知道某些大火电影的导演是谁一样。
柳翩也听得频频点头，虽然没做过专辑，但还是有做单曲的经验，大部分他都懂。
众人随后来到音乐部门，音乐总监邵鑫早已等候多时。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又对柳翩表面夸奖一番，称他年少有为，期望他能好好帮叶文轩制作出这张专辑，并表示公司会全力支持，有什么要求和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公司会帮忙解决。
说得好听，但柳翩能听出他的敷衍之意。
这特么不就和我平时忽悠人的语气一模一样么？
邵鑫倒是和刘艺多说了几句，话题还有意无意地朝他老爸的身上引。刘艺颇感无趣，客套了一番后，便不想理邵鑫了。
至于严哲，从头到尾都没有引起邵鑫的注意，更可况严哲还沉闷得要死，就更难吸引邵鑫的注意了。
待到几人去了录音棚后，邵鑫留住陈立辉，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后，才说道：“老陈，这事儿你也别太上心了，他们几个孩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由着他们去就行，公司已经做好了亏损的打算。”
陈立辉无奈一笑，这事儿他早有耳闻，只是还没给叶文轩说而已。不仅如此，公司还把制作经费缩减了，原本150万的经费直接砍去了50万。关键是现在已经花出去接近七八十万的经费，只剩下二十来万的经费，实在太少。
而且原本80万的宣传经费也被砍去了三十万，只剩下五十万。若是专辑最后的质量太烂，这个数额说不定还要再缩水一大半。
圈内一众公司都不看好，连天羽自个儿也不看好。明知道要亏的情况下，那就尽量少亏一点。不过他们不是很担心叶文轩的人气会亏损，因为他们给叶文轩的定位本就不是实力派唱将，而是需要经常在媒体网络上刷脸的流量偶像明星。
只要人没变丑，没有绯闻，没有恶劣不堪的新闻，那就不用太担心。
是滴，天羽不让叶文轩谈恋爱。
至少暂时还不行。
邵鑫拍拍陈立辉肩膀，叹道，“我知道你为文轩的新专辑跑了很多地方，动了很多关系，但这事儿....唉，文轩一开始出道就是你带的，几年都过去了，你也知道他有点小脾气，这次就忍忍吧。下次...不，没有下次了。让他任性一次就够了，绝没有第二次。”
“我明白。”
“明白就好，这次辛苦你了。”
陈立辉摇摇头，“辛苦倒不至于，只是....公司有没有考虑过，万一他们这次成功了呢？”
“成功？”邵鑫一愣，随即淡淡一笑，扯起嘴角，不屑道，“你怕是对成功这个词儿有误解吧？成功不是他们做出来一张有几首歌的专辑，而是还要经过市场的考验。不能他们几个人喜欢，还要让人们喜欢上。这才算是成功！”
“那他们真的成功了呢？”
听陈立辉这么说，邵鑫皱起眉头，“老陈，你就这么看好文轩那个室友？”
“这小子挺不错的。”
邵鑫脸颊一抖，皮笑肉不笑，“如果他愿意签到我们公司来，我可以给他一个不错的合约。前提是，他想成为文轩那样的偶像明星。”
陈立辉苦笑，“他不会来的。”
“那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谈的？”邵鑫反问，“这事儿完了就一拍两散，他还是叶文轩的室友，你还可以找他约歌。但公司不会请他来担任制作人了。”
陈立辉轻轻一叹，不说话了。
........
的确，邵鑫也觉得柳翩写的歌还有两下子，但写歌和做歌是两回事，写曲和编曲也是两回事。最简单的摇滚乐或许只需要三大件的演绎和一个不错的嗓子就够了，但现在可不是摇滚乐的时代。
编曲说来简单，懂的人都能编，但要好听，要让人们喜欢，那就不简单了。
此刻，录音棚里，柳翩和叶文轩正在规划此次专辑的制作计划。
第一步是确定整张专辑的风格。
校园？民谣？都市情歌？抒情慢歌？或者说励志快歌？
这一点，叶文轩在找柳翩约歌时就确定了。专辑中有《期待爱》和《倔强》这样的歌，那这张专辑的范围差不多就是青春校园类的，抒情也行，励志也罢，针对的群体肯定是学生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第二步是找专辑制作人。
不同的专辑制作人有不同的风格，就像梁乐逸的御用制作人陶海，他的风格就是主打都市情歌。总不能你要玩都市情歌，却找个民谣制作人来吧？
这个位置，自然就是柳骗子的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一个什么风格。他两个号加起来，有许多类型，励志歌曲，都市情歌，还有《夜空中最亮的星》这样的民谣摇滚和《死了都要爱》这样的劲爆摇滚。
第三步，那就是找歌了。
其实收歌并不意味着制作人依靠自己的人脉，向创作人邀歌，也可以找版权公司收歌。因为版权公司有海量的原创歌曲库。制作人只需坐等大量歌曲素材寄过来，而且音乐类型应有尽有，只要制作人觉得歌曲合适，支付了版权费用，哪怕是外国的旋律也一样照用，丝毫不受限制。
找大牌音乐创作人邀歌，算是提升专辑的逼格。一方面，大牌音乐人的作品质量比较稳定，写出来的东西不会太差，能给专辑加分；另一方面，公司也可以用这个强大的创作阵容作为宣传的噱头。
不过一般来说，都是先有曲后有词，旋律最能体现一首歌的风格，通常是确定了旋律之后，制作人再去找填词人去作词。当然也有例外，如果词作特别出彩，比如童飞的歌，就可能是按词来谱曲。
当然，也有词曲一起的写的创作人。
就像柳骗子以前卖歌给陈立辉，或是卖歌给柳莺那样。
第四步，那就是编曲和录音。
通常是先编曲，把伴奏做出来再录人声，最后再混音。
第五步，就是包装专辑，推销到市场。实体唱片和数字专辑，都需要包装宣传。
现在，柳翩和叶文轩已经跨过了前三步，制作人有了，歌也有了，只需要编曲录歌就OK，做完后再交给公司就大功告成。
商量好后，柳翩去公司找专业的编曲师。以前都是刘成刚为他编曲做伴奏，现在公司有人才用，干嘛不用？关键是以前刘诚最开始做的几首歌，曲和原版有所差异，没有达到最完美。
当时柳翩还是菜鸟，觉得差不多就行了。现在有了一年的经验，那肯定要做到最好。之前树村音乐节那几首歌，就是柳翩、刘诚、还有百花录音棚的编曲师共同完成，其中的细节，全都是按照柳翩的要求来做的，差不多99%还原了原版。
而《知足》，《越难越爱》、《过客》这几首卖给别人的歌，编曲和原版都有一定差异。但毕竟是各大公司的专业编曲师做的，也差不了哪去，味道都还在。
现在，柳翩只能按照系统给自己的宝库来还原了。
他不是无中生有的编曲大师，但在某种程度上，他有一个世界的资源，堪比一个编曲大师。
而且还是全风格无死角的编曲大师！
......
一天下来，柳翩向天羽一些编曲师发出邀请，但人家都以已经有公司派给的任务要做为理由，拒绝了他。到了晚上，柳翩依然一个能用的编曲师没能找到。
这时候，他想到邵鑫的话，于是请陈立辉找他帮忙。最后，邵鑫还真的为柳翩解决了麻烦，但来的都是一些学徒级别的新人，根本不堪重用。
再一看，丫的都是刚毕业找工作的艺校大学生。
柳翩很无奈，不能我是大学生，你就给我找一些大学生来帮忙吧？
无奈之下，柳翩留下一个叫程雪的女孩儿，这还是刘艺强烈要求才留下的。
不为啥，人家特漂亮。
柳翩想了想也就留下了，至少还能端茶送水打杂养养眼之类的。
晚上离开公司的时候，叶文轩找到柳翩，带着歉意，道，“抱歉，柳翩，公司这边....”
柳翩摆摆手，一脸自信，“没事儿，没人帮忙就没人帮嘛，大不了我们自己做就是了。”
他是真的自信，反正自己知道怎么做，只是有人帮忙，工作效率会提高很多。
叶文轩摇摇头，“陈叔已经告诉我了，公司缩减了专辑的制作成本，没人愿意帮忙也是因为他们都不看好咱们。”
“不看好？”柳翩不屑一笑，“真把我们当成过家家玩泥巴的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柳翩无语望天。
想了一会儿后，他说道，“先别急，明天我再找个帮手过来。”
“谁啊？”叶文轩好奇。
“我的老师。”柳翩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