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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和谐是表面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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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兮无法理解罗颜,为了控制自己的儿子不折手段,用尽方法逼着她离开。

    “叮叮。”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床上的手机亮着屏幕,再一次出现俆乔司的名字,罗颜见着这名字微微蹙眉,一脸冷淡,捡起来狠心的关机,彻底隔绝任何人的打扰。

    安锦兮挣扎了好几次,绳子太紧,根本无法动弹,看来挣脱绳子是不可能了。她猛地抬头,冷静的说道,“我想上厕所。”

    罗颜回头看着安锦兮,冷声道,“安锦兮。”

    “人有三急,这种事憋不住的,你已经绑了我这么久,早就憋不住了。”

    有一丝希望,她就不可能放弃。

    罗颜见她人单力薄,思索了半会,充满着自信,还是让保镖给她松绑。

    安锦兮动了动僵硬的手指,酸疼得厉害,慢吞吞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后面跟着两个粗壮的大汉,她微微偏头看了看罗颜,发现罗颜也在看着她,心底有几分芥蒂,不敢太正面凝视着她。

    她不能在众目睽睽中逃离,毅然的进入洗手间想办法,反锁门后,她寻找了一番,除了洗发水沐浴露一些洗漱用品之外,她看不到任何一件利器,连一枚刀片都是奢侈,在浑浑噩噩中,安锦兮猛然吸了几口气,紧张得跪在地上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摸索一番,想要寻找到奇迹,可事实并没有她想象那么顺利。

    安锦兮急躁不安,又从地上起来,抬头看到面前的镜子倒影着自己的面容,微微怔楞,突然有了想法,找不到任何东西,那么就只能……

    水龙头开到最大,湿湿沥沥的水洒声特别嘈杂,能够掩盖住噪音。站在门外的保镖听到里面的水声没有过多反应。这给安锦兮制造了有力的机会,猛地用沐浴露砸向镜子,还好镜子里门比较远,噪声也不至于太大。

    为了混听,各种声音干扰,以至于保镖根本没有听到砸镜子的声音。

    安锦兮心里头紧张得要命,只要被发现一次,之后的任何行动都有可能受到影响,他们对她的看管更加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机会。

    快点,快点。

    安锦兮在心里头默念。

    镜子出现裂痕,碎了个角,安锦兮眼中仿佛看到了希望,唇角微勾,更加用力的砸,终于镜子完全肢解,她抠下像月牙形状小巧的碎片,握在手里完全发现不了。她拿在手里,已经顾不上什么受伤,此时这碎片就是她的救命符。

    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走出洗手间。

    保镖重新把她重新绑在椅子上,并没有发现她手里的碎片,看守在两边。

    “你要绑我到多久?”安锦兮和罗颜搭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罗颜此刻优雅的喝着红酒,站在窗前如同女王一般存在的人物,微微侧脸看向安锦兮,有种不可轻视的姿态,“你答应我的要求,等到合适的时候,自然会放了你,在这之前,我得确定小司的心意。”

    “你就不怕司御白恨你吗?”安锦兮变得格外冷静,手里头的碎片不停的割着绳子。

    “这么多年我都在为他谋算,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的好。”罗颜说到司御白,眼底带着温和的目光,“小时候的小司眼里只有我这个母亲,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照做,因为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容易。我虽是小司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却流落在外三年才回到司家。那时候小司爸死了,司学良怕后继无人才让我们母子回家。

    一开始,司学良并不在意小司。是我费尽心思才让小司走到今天,带着他在这个庞大的家族中生存,付出的代价比你想象中还要多。你以为司家就只有司铭一个敌人吗?不止,表面上那些叔侄都对司学良奉承有加,夸赞小司年轻有为,背地里又谋划着自己的野心,在这个家族中是最没有人情味的!”

    罗颜张开双臂,说得格外激动,眼睛里带着谁也不信任的光芒,这种眼神她在司御白眼中也看到过,除了相信自己以外,其他人的话都不可信。

    那般的敏感和警惕,就算睡觉也十分浅眠,很怕睡得太死就会有人害他。

    司御白的床头总是会放着冰冷的手枪,每次睡觉之时必带,有次她看到问司御白,为什么睡觉还要带枪。

    司御白说,只有死的东西才不会骗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那般决绝又冷漠的话,令她心疼。

    今天她才真正明白司御白的处境,他的冷漠和疏远,他的隐阴冷漠没有人情味,全部都是罗颜赐予他的。

    “安锦兮,你以为你真正了解我儿子吗?”罗颜再次坐在她对面,双腿重叠,坐直着望着她,“从三岁开始,他就司家的城堡长大,面对的是一群比他更大更有心机的孩子,我让他学各种语言和各种技能,为了就是培养他做m.s继承人。从小他就懂得割舍,不会因为喜欢就得得到,而是因为需要才拥有。五六岁的时候他喜欢玩具枪,我想这不愧是我的儿子,就给了他一把真枪,如果有人伤害他,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开枪。”

    安锦兮听得毛骨悚然,无法相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真枪,她发现罗颜就是个变态,被司家门规折磨得几乎快废掉的魔鬼。

    罗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一股得意,好像五六岁的孩子玩真枪是件多么令她骄傲的事情,“十岁那年,他终于开枪打伤了一个比他大五岁的男孩,一枪鸣人,那时候他眼睛一眨不眨,没有害怕,就和现在一样冷漠无情,对人没有任何感情可言。这才是司家人,从骨子里就不需要感情这种东西。”

    不需要感情。

    “再也没有人和他争抢任何东西,连司铭这种狠角色都退让三分。”罗颜说这些满脸的骄傲,顿了一下,又变了脸色,看着安锦兮说道,“除了你!你的存在彻底毁了小司,你就是个累赘,令他止步不前,抛弃了他的信仰和追求。安锦兮,我不容许任何阻挡我儿子的因素存在!”

    安锦兮彻底震惊,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她感受到罗颜对司御白的那份期望,而罗颜最不能忍的是司御白对她有感情。字句之间都透露着这份心思,她不允许司御白爱上她。

    “你觉得司御白需要的是司家的权力地位?”

    她不认为是这样,能够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玩真枪,活在打打杀杀血腥的世界就不正常,他没有童年,没有天真,从小就经受着阴暗的环境,一步步长大,他的世界观只有不信任,任何人都不可信,内心深处敏感又充满着芥蒂,完全没有人情味可言,别说是亲情。她一直以为像司御白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男人,生活环境一定是美好的,没想到如此不堪。

    她宁愿自己过的普通一点,司御白过得普通一点,那样至少可能正常生活。

    “他需不需要不是你说的算,是我说的算!”罗颜目光犀利的盯着安锦兮。

    她这番话令安锦兮彻底改变对司家的看法,爷爷的冷静顽固随和爱开玩笑,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司铭的隐忍,二婶的势利,罗颜的冷漠,都是在演着一出戏,而在这些平静毫无波浪的戏中,个个藏着心思,只是伪装自己的一种方式,她开始对司家改观,对司学良身边的那群哥们改观,在这个大家族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亲情在,只有不约而同的利益。

    难怪司御白对谁都不亲热。

    安锦兮不由冷嘲几声,她笑的不是司家,而是自己的单纯,愚蠢到以为只有自己的遭遇最惨,还一次次挑衅司御白,说他冷血,没有人情味,其实最没有人情味的是司家,这个大家庭。

    有时候一件事不能够用眼睛,只能用心。

    ……

    正在楼顶花房的司御白累得满头大汗,趴在楼梯上用锤子敲打着木桩,一滴滴汗沿着额头落下,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甚至嘴角勾勒着笑容。这个用空运来的粉色蔷.薇花建造的花房已经完善了一大半,全部都是司御白一花一木亲自打造而成。为了给安锦兮这个惊喜,他废了两三天的时间,只做最后的完善。

    花房由蔷.薇花缠绕,像是一束束沿着房子的框架上长,完全看不出人为的痕迹。每朵花都饱满娇嫩,绽放着最灿烂的颜色。屋顶采用玻璃拼接而成,夜晚可以躺在椅子上看星星,里面还堆放着各种各样珍贵的花,看上去犹如公主的殿堂,美得令人赞叹。

    “少爷,不好了,少奶奶不见了!”

    司御白正捶着钉子,闻言,一抹弧度僵硬在嘴角,手在半空停住,霎时犹如冰冷的寒冰定住,双眸中夹杂着阴冷的光色。

    不见了……

    司御白大步流星的下楼,满头大汗,家居服都熟透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锤子,身旁几块木桩和各种各样的鲜花。

    客厅里已经围着一群保镖,急得团团转,看到司御白已经从楼上下来,又摆列有序的站好。

    “少爷,查不到任何线索,监控在那段时间都遭到破坏,没有任何踪影!”明立紧张的说道。

    “砰!”

    司御白拿着锤子猛地砸在茶几上,茶几瞬间断裂,茶杯,烟灰缸等等物品碎一地,清脆的响声划破天际,留下令人发颤着寒气。

    “我说过什么!”司御白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