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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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在最近死了自己的爱妻和一个孩子，虽然只是个胎儿，毕竟也是你的骨血，你的心里一定挺悲痛的吧？”我问道。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吗，谁愿意过单身汉的生活呢，可可死后，搞得我人不像人，家不像家，整天还受人白眼，真是人穷活受罪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有说他好赌好喝也是导致自己命运的一个原因，担心他生出反感，什么也不说，可就白来一趟了，只是轻笑着说道：“是的，害死你妻子可可的就是一个刽子手，是罪大恶板，就是用刀划为八块也不为过！”
阿生这时给他发了支烟，我们三人抽了几口烟后，刚才又打开了话头，于是，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我也苦啊！”他又叹了口气，“天下哪有这么毒的人呢，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生外孙，尚在襁褓呢，也杀死啦！”
一听，我顿时惊呆了，说道：“你说什么，是黄有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杀了吗？”
“可不是吗？我也是有苦难言哇!”他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呜咽。
“这话怎么说？”我问道。
“我也只是在怀疑阶段，他又是我的岳父大人，人也死了，没有证实的东西，只有烂在肚子里了，所幸你俩还算有些良心，今晚能给我二百块饭钱和赌资，我吐露一下也不为过！”他轻笑了下。
我和阿生都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无可救药，要是黄可可还在，可能也要被这个不成气的丈夫气死了。
“只要你说些怀疑的细节出来，我向南再加两百块钱怎么样？”我问道。
“好的，”他的眼光放亮，说道，“可可不是在渡船上落的水吗，可是，却是在去了一趟娘家后落的水，听她妈说，她在娘家送了一些自己制作的糕点后，就回来了，当时，还喝了她爸泡的一杯茶，回来就落了水。”
“当时，她是跑来跟我生活的，家人并不同意，当时，他父亲还发誓，如果她敢回家，一定打断她的狗腿，有时还扬言，要杀了她呢。”
“当时我砍柴时被刀砍中了手背，她接到了电话，就在下午匆匆回来了，孩子给她妈暂时带着。”
“在过渡船时，由于人少，她落水时，根本没有谁发现，结果淹死了。更为蹊跷的是，她妈手中的婴儿，在第二天的清晨，居然也浮在了河面上。”
“黄有才当时在渔船上，赶紧过去救，只是，听说先捡起了孩子身边的那个钱袋子，听说有二十多万元，最后孩子淹死后，才把孩子抱起，这不是故意谋杀吗？”
“而且，孩子是谁抱到河边的，还不是狼心狗吠的黄有才吗？”说到这儿，奚阿汉气得把手中烟用手掐灭，没有感觉到烫。
听到了这时，我问道：“所以，至此以后，你的岳母付小婉就假装疯了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奚阿汉好像觉得挺意外的。
“我们见过付小婉，真会装的。”我说道。
“是在装，只是我也不知道黄有才竟然会下手这么重，当时就不应当让可可带着孩子回那趟娘家，造成了悲剧呢。”
在这儿呆了一会，我们觉得没有停留的必要了，给了奚阿汉许诺的钱，就离开了。
在艇上，我和阿生继续交谈。
虽然已经很晚了，还在分析这件事情。
可是，刚分析得几句，当汽艇来到了河面中心处时，发动机竟然熄火了。
这些汽艇是以前的老式汽船改造过来的，发动机是有些老化了，可是，竟然凑巧在河面中心熄火，是它故意的吧？
只是想到它，并没有想到它的儿子水鬼婴儿，原来，这时前来捣乱的是那只水鬼婴儿。
河面上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哭声，在河面上的晚上听来有些毛骨悚然。
“还我命来！”这个声音竟然是从水底下传来的。
多么的不可思议，就是高音喇叭放在水下也未必能够把声音传上来，婴儿水鬼却做得到。
阿生和我作好了分工。
他来掌舵，以及检查故障。
我手中握紧桃木剑，对面着河面，要是有什么事情，以剑气对付。
忽然间，平静的河面掀起了浪头，汽艇变得飘摆不定。
我们坚持了一阵，忽然觉得有些想要作呕的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此后，河心处忽然腾起一条大黑鱼来，径直朝着汽艇窜了过来！
我一剑疾刺过去，可是，剑气只是伤了它身体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根本不起作用。
一定是婴儿鬼已经附身在大黑鱼的身上了，才这么不要命。
果然，第一波攻击我们就彻底失败了，汽艇被大黑鱼一撞，彻底翻了。
幸亏我和阿生会游泳，在水中趋避还算自如。
在汽艇翻的一刻，我还是急中生智的在大黑鱼的眼睛处一刺，一道剑气袭去，竟然把大黑鱼的眼睛给刺瞎了。
一剑刺瞎双眼，力道还是挺大的。
这也是我的一些凭空想象出来的，认为只要刺瞎了它的双眼，就会把它降服。
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真奏效了，大黑鱼不再听婴儿水鬼的号令，因为吃痛，径直去了另一个方向，很快沉底。
河面上平静了一会，我和阿生赶紧朝着河岸游去。
可是，还没有游出五六丈远，我们的面前腾起一道红光，把河面的波涛斩断，力道之大，从波涛高达一丈来高可以看出。
阿生立即想要往回游。
“阿生，勇往直前，要是往回游可就中计了，到时我们筋疲力尽，就成了受人鱼肉的东西！”我一边奋力游着一边说道。
“南子，听你的，生死同命！”阿生很是义气的说了一声，然后往眼前游去。
我一边游，一边用桃木剑向前猛刺，为了求生，这时也是使了全力了。
而且，我发觉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也就是越到危险自己急中生智的时候，剑气也就越是迅疾，越是有威力。
仿佛我的身体是一台潜力无限的机器，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游刃有余似的。
这样刺得其中的一剑，竟然听到了一声闷哼，显然是婴儿水鬼中剑了。
一道红光朝着我袭来，那红光嗖嗖作响，如刀般锋利。
这是极强劲的，我和阿生赶紧潜入了河底。
当再次腾上来时，河面已经平静了，原来，刚才婴儿水鬼为了逃命，先行一击。
这时，我和阿生都有了筋疲力尽的感觉，但河岸就在眼前的几丈处，所以，我们拼了一大把劲，最终来到了河岸。
瞧着那只只露一个头来的汽艇，我们知道这下吃亏大了，发动机浸水，打捞汽艇本身也需要一笔费用。
我俩有了一些垂头丧气的感觉。
“想必，你在最近死了自己的爱妻和一个孩子，虽然只是个胎儿，毕竟也是你的骨血，你的心里一定挺悲痛的吧？”我问道。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吗，谁愿意过单身汉的生活呢，可可死后，搞得我人不像人，家不像家，整天还受人白眼，真是人穷活受罪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有说他好赌好喝也是导致自己命运的一个原因，担心他生出反感，什么也不说，可就白来一趟了，只是轻笑着说道：“是的，害死你妻子可可的就是一个刽子手，是罪大恶板，就是用刀划为八块也不为过！”
阿生这时给他发了支烟，我们三人抽了几口烟后，刚才又打开了话头，于是，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我也苦啊！”他又叹了口气，“天下哪有这么毒的人呢，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生外孙，尚在襁褓呢，也杀死啦！”
一听，我顿时惊呆了，说道：“你说什么，是黄有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杀了吗？”
“可不是吗？我也是有苦难言哇!”他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呜咽。
“这话怎么说？”我问道。
“我也只是在怀疑阶段，他又是我的岳父大人，人也死了，没有证实的东西，只有烂在肚子里了，所幸你俩还算有些良心，今晚能给我二百块饭钱和赌资，我吐露一下也不为过！”他轻笑了下。
我和阿生都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无可救药，要是黄可可还在，可能也要被这个不成气的丈夫气死了。
“只要你说些怀疑的细节出来，我向南再加两百块钱怎么样？”我问道。
“好的，”他的眼光放亮，说道，“可可不是在渡船上落的水吗，可是，却是在去了一趟娘家后落的水，听她妈说，她在娘家送了一些自己制作的糕点后，就回来了，当时，还喝了她爸泡的一杯茶，回来就落了水。”
“当时，她是跑来跟我生活的，家人并不同意，当时，他父亲还发誓，如果她敢回家，一定打断她的狗腿，有时还扬言，要杀了她呢。”
“当时我砍柴时被刀砍中了手背，她接到了电话，就在下午匆匆回来了，孩子给她妈暂时带着。”
“在过渡船时，由于人少，她落水时，根本没有谁发现，结果淹死了。更为蹊跷的是，她妈手中的婴儿，在第二天的清晨，居然也浮在了河面上。”
“黄有才当时在渔船上，赶紧过去救，只是，听说先捡起了孩子身边的那个钱袋子，听说有二十多万元，最后孩子淹死后，才把孩子抱起，这不是故意谋杀吗？”
“而且，孩子是谁抱到河边的，还不是狼心狗吠的黄有才吗？”说到这儿，奚阿汉气得把手中烟用手掐灭，没有感觉到烫。
听到了这时，我问道：“所以，至此以后，你的岳母付小婉就假装疯了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奚阿汉好像觉得挺意外的。
“我们见过付小婉，真会装的。”我说道。
“是在装，只是我也不知道黄有才竟然会下手这么重，当时就不应当让可可带着孩子回那趟娘家，造成了悲剧呢。”
在这儿呆了一会，我们觉得没有停留的必要了，给了奚阿汉许诺的钱，就离开了。
在艇上，我和阿生继续交谈。
虽然已经很晚了，还在分析这件事情。
可是，刚分析得几句，当汽艇来到了河面中心处时，发动机竟然熄火了。
这些汽艇是以前的老式汽船改造过来的，发动机是有些老化了，可是，竟然凑巧在河面中心熄火，是它故意的吧？
只是想到它，并没有想到它的儿子水鬼婴儿，原来，这时前来捣乱的是那只水鬼婴儿。
河面上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哭声，在河面上的晚上听来有些毛骨悚然。
“还我命来！”这个声音竟然是从水底下传来的。
多么的不可思议，就是高音喇叭放在水下也未必能够把声音传上来，婴儿水鬼却做得到。
阿生和我作好了分工。
他来掌舵，以及检查故障。
我手中握紧桃木剑，对面着河面，要是有什么事情，以剑气对付。
忽然间，平静的河面掀起了浪头，汽艇变得飘摆不定。
我们坚持了一阵，忽然觉得有些想要作呕的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此后，河心处忽然腾起一条大黑鱼来，径直朝着汽艇窜了过来！
我一剑疾刺过去，可是，剑气只是伤了它身体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根本不起作用。
一定是婴儿鬼已经附身在大黑鱼的身上了，才这么不要命。
果然，第一波攻击我们就彻底失败了，汽艇被大黑鱼一撞，彻底翻了。
幸亏我和阿生会游泳，在水中趋避还算自如。
在汽艇翻的一刻，我还是急中生智的在大黑鱼的眼睛处一刺，一道剑气袭去，竟然把大黑鱼的眼睛给刺瞎了。
一剑刺瞎双眼，力道还是挺大的。
这也是我的一些凭空想象出来的，认为只要刺瞎了它的双眼，就会把它降服。
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真奏效了，大黑鱼不再听婴儿水鬼的号令，因为吃痛，径直去了另一个方向，很快沉底。
河面上平静了一会，我和阿生赶紧朝着河岸游去。
可是，还没有游出五六丈远，我们的面前腾起一道红光，把河面的波涛斩断，力道之大，从波涛高达一丈来高可以看出。
阿生立即想要往回游。
“阿生，勇往直前，要是往回游可就中计了，到时我们筋疲力尽，就成了受人鱼肉的东西！”我一边奋力游着一边说道。
“南子，听你的，生死同命！”阿生很是义气的说了一声，然后往眼前游去。
我一边游，一边用桃木剑向前猛刺，为了求生，这时也是使了全力了。
而且，我发觉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也就是越到危险自己急中生智的时候，剑气也就越是迅疾，越是有威力。
仿佛我的身体是一台潜力无限的机器，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游刃有余似的。
这样刺得其中的一剑，竟然听到了一声闷哼，显然是婴儿水鬼中剑了。
一道红光朝着我袭来，那红光嗖嗖作响，如刀般锋利。
这是极强劲的，我和阿生赶紧潜入了河底。
当再次腾上来时，河面已经平静了，原来，刚才婴儿水鬼为了逃命，先行一击。
这时，我和阿生都有了筋疲力尽的感觉，但河岸就在眼前的几丈处，所以，我们拼了一大把劲，最终来到了河岸。
瞧着那只只露一个头来的汽艇，我们知道这下吃亏大了，发动机浸水，打捞汽艇本身也需要一笔费用。
我俩有了一些垂头丧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