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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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子兮此时在面对沐子木的质问时，心中已经不像是最初开始那般动荡。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本心中还想着要等再晚一些告诉沐子木真相的想法，可现在看着目前的情景应该是很难实现了，她轻轻抿了抿唇犹豫道：“这个事情其实我昨天就想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们见面说吧。”
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完全说明白并且被沐子木接受的，所以还是面对面地去说比较方便也比较适合。
而听了姜子兮的这些话，沐子木心中着急地立刻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出门，你要在哪里见面。”
这……
姜子兮微微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只能是那个地方了：“就在我们之前的那家饭馆吧。”反正之前那么多丢脸的事情也都是在那里做的，那么现在再多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而得了她的答案后，沐子木已经连回答都来不及便已经挂断了电话，而在电话被挂断之前，姜子兮还隐约听见了一阵来自电话那头的开门声。
沐子木显然已经出发。
姜子兮认识到这件事情后也连忙裹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而动作间，昨晚激越的痕迹还是残存着，她扶着酸胀的腰颇有些哀怨地看着韩徙，而面对着自家女友有些像是撒娇的眼神，韩徙不但不羞愧，反而还非常开心地对着姜子兮轻轻勾了勾唇，吃饱喝足后的脸色简直帅气迷人到一个境界。
这样一来，姜子兮还真的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发火了。
最后姜子兮还是无奈地穿好了衣服，而后在韩徙的陪伴下，她带着殷曦月来到了与沐子木约定好的餐厅，果不其然，刚走到餐厅门口，她便已经瞧见了坐在里面的沐子木。
而餐馆门口站着的服务员也已经通过之前的不可开交，非常充分地认识了姜子兮，一瞧见她的到来，几个站在最前面的服务员已经面色一变，而后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还不断地向着她的身后张望着，像是确定陆果是不是下一秒也会冲进来。
只是这次陆果自然是不会来的，而一看见姜子兮与韩徙出现在门口，原本坐在位子上不断焦急等待着的沐子木已经立刻站了起来，颓废枯槁的面容还是一如昨天那样，甚至看着那个模样，好像还比昨天更加糟糕了一些。
眼看着沐子木已经准备向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姜子兮立刻牵着韩徙向着沐子木的方向走去，而看着沐子木的这幅模样，殷曦月则是立刻红了眼睛。
在来的路上，姜子兮就已经将一些情况解释给她听了，而在听见姜子兮说“沐子木此时的状态应该不是很好”的话语时，殷曦月的一颗心更是被提到了最高点。
此时看着沐子木这幅脸色苍白憔悴的模样，殷曦月只觉得心中更是忐忑，只是她此时的样子自然不会被沐子木看见，他只是一昧着急地向着姜子兮跑去，而后看着她猩红着双眼沉声大喊道：“你说，你的那个小说是怎么回事？”
“轻点轻点。”姜子兮连忙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而果不其然，就像是她猜测的那样，刚刚沐子木失态的那个样子和他所喊出的那些话立刻引起了店里服务员的注意，姜子兮忙不迭带着沐子木做到了最靠里的位置，而后随便点了几样东西，弄开了服务员后才看着早已经急的满脸通红的沐子木道：“我明白你现在非常的激动，而现在，我也是打算将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的。”
“但是你要和我保证，在我说话的过程中，你千万要冷静！”姜子兮强调道。
而此时的沐子木早已经是满脑子的焦急与慌乱，哪里还能冷静，只是听着姜子兮的话，他自然是不停地点头，但是看着沐子木那个样子，姜子兮明白他可能还是没怎么听进去她的话，一会等她说完以后，沐子木估计应该是该怎么激动还是会怎么激动。
于是她悄悄递了个眼神给韩徙，而后又看了看坐在她身边一直紧紧盯着沐子木，脸色苍白的殷曦月一眼，最后才看着沐子木开始慢慢地诉说起了那些他迟迟没有知道的真相。
空气在这时都像是已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悄悄攥住，姜子兮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沐子木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石像，无声无息，只是却可能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爆发开来。
而这个时间点便是姜子兮的话语。
在姜子兮眉眼惆怅地说道“殷曦月其实是在前段时间，因为手术失败所以才去世”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沐子木终于起了变化。
只见他憔悴的面色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打了一拳一般，蓦地化作了惨白，连带着，原本眼中还带着的焦急情绪也像是被人强行抽走，姜子兮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明明什么情绪也没有却又像是装满了情绪一般。
这样的沐子木就像是成语“心灰意冷”一般，姜子兮甚至觉得也许就在下一刻，沐子木便会这样悄然死去，甚至没有一点的预告与征兆。
殷曦月早已经在沐子木沉默不语的时候便红着眼睛哭了出来，而姜子兮此时看着沐子木毫无生机的模样，心中亦是开始有些发慌起来，她本来以为自己在说出那些真相后，沐子木应该会哭泣，会歇斯底里地咆哮，甚至是质问和咒骂，只是现在的情况明显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沐子木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连气息都已经几不可闻，就像是不存在了一般，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
可越是这样，姜子兮却越是发慌。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沐子木，就在她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却见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突然浮上了几丝诡异的红色，而后就在韩徙突然的起身中，沐子木已经直直地向着地面倒去。
这一切是姜子兮之前都没有想到的。
殷曦月的惊叫声此时也已经响起，只见她愣愣地飞快向着沐子木跑去，而姜子兮却还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地呆坐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瞧着此时眼前混乱的一切。
就像是她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殷曦月的死去给沐子木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而这样的伤害也确实是现在这样状态下的沐子木所不能承受的。
只见他颓唐地倒在地上，殷曦月边哭般喊地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一次次地从他的身体中穿过，根本帮不上任何的忙，而韩徙此时已经来到了沐子木的身边，伸手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只是不过刚刚拖着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一点点，他竟然就已经头一偏吐出了一口鲜血。
红色的血迹刺眼夺目，姜子兮被这样的颜色激了一下，这个时候终于清醒了过来，赶紧向着沐子木跑去，而这个时候，他们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在连番的尖叫声中，韩徙已经一边托着沐子木一边对着服务员低吼道：“快打急救电话！”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沐子木在喷出那口鲜血后便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姜子兮觉得自己的整个脑子都是蒙的，而耳边不知何时终于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她跟在韩徙与医护人员的后面，与殷曦月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医院，而在一系列的检查后，所幸沐子木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因为胃溃疡再加上情绪过重，所以才引起了吐血这样的病症。
而说起胃溃疡这个东西，姜子兮便难免想起了之前在沐子木家中看见过的那些空空的酒瓶，心下此时倒是也稍稍好了一些，可沐子木的情况到底特殊，如果将他就这样接回家去，那么接下来的病症一定会更加严重。
权衡之后，姜子兮还是选择了让沐子木住院上一段时间，等他的病好一点再将他接出去，而等兵荒马乱地将所有的一切处理完毕后，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钟。
其实仔细算起来，姜子兮早饭与午饭都没有吃，而在这段时间中又经受到了轮番的惊吓与奔波，此时她还真的是有些低血糖的微微发晕，只是她却没有离开病房去吃饭，而是坚持坐在病房中等着沐子木醒来。
韩徙有些无奈地出去为她买房，而在韩徙离开病房后大概五分钟之后，躺在病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沐子木终于醒来。
殷曦月一直都紧紧地盯着沐子木，此时看他睁开眼睛，几乎是在当下便扑倒了沐子木的床前，而她一路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此时在看见沐子木终于醒来后，立刻又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而姜子兮也连忙看着沐子木询问道：“沐子木，你现在的身体舒服一点吗？还难不难受？”想不想吐血？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而此时，毫不夸张的说，沐子木的脸色还真的是比他躺着的白色床单还要苍白上许多。
而像是并没有听见姜子兮的询问一般，直直看着天花板的沐子木甚至都没有动一下，就在姜子兮有些担心地害怕沐子木会不会因为巨大的打击而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时候，他才终于缓缓开了口，只是声音沙哑，就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磨搓过一般。
他一字一句道；“这些事情，关于曦月的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一切都无法挽回，殷曦月都已经离开了人世以后，才告诉他？
而姜子兮此时在面对沐子木的质问时，心中已经不像是最初开始那般动荡。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本心中还想着要等再晚一些告诉沐子木真相的想法，可现在看着目前的情景应该是很难实现了，她轻轻抿了抿唇犹豫道：“这个事情其实我昨天就想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们见面说吧。”
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完全说明白并且被沐子木接受的，所以还是面对面地去说比较方便也比较适合。
而听了姜子兮的这些话，沐子木心中着急地立刻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出门，你要在哪里见面。”
这……
姜子兮微微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只能是那个地方了：“就在我们之前的那家饭馆吧。”反正之前那么多丢脸的事情也都是在那里做的，那么现在再多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而得了她的答案后，沐子木已经连回答都来不及便已经挂断了电话，而在电话被挂断之前，姜子兮还隐约听见了一阵来自电话那头的开门声。
沐子木显然已经出发。
姜子兮认识到这件事情后也连忙裹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而动作间，昨晚激越的痕迹还是残存着，她扶着酸胀的腰颇有些哀怨地看着韩徙，而面对着自家女友有些像是撒娇的眼神，韩徙不但不羞愧，反而还非常开心地对着姜子兮轻轻勾了勾唇，吃饱喝足后的脸色简直帅气迷人到一个境界。
这样一来，姜子兮还真的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发火了。
最后姜子兮还是无奈地穿好了衣服，而后在韩徙的陪伴下，她带着殷曦月来到了与沐子木约定好的餐厅，果不其然，刚走到餐厅门口，她便已经瞧见了坐在里面的沐子木。
而餐馆门口站着的服务员也已经通过之前的不可开交，非常充分地认识了姜子兮，一瞧见她的到来，几个站在最前面的服务员已经面色一变，而后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还不断地向着她的身后张望着，像是确定陆果是不是下一秒也会冲进来。
只是这次陆果自然是不会来的，而一看见姜子兮与韩徙出现在门口，原本坐在位子上不断焦急等待着的沐子木已经立刻站了起来，颓废枯槁的面容还是一如昨天那样，甚至看着那个模样，好像还比昨天更加糟糕了一些。
眼看着沐子木已经准备向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姜子兮立刻牵着韩徙向着沐子木的方向走去，而看着沐子木的这幅模样，殷曦月则是立刻红了眼睛。
在来的路上，姜子兮就已经将一些情况解释给她听了，而在听见姜子兮说“沐子木此时的状态应该不是很好”的话语时，殷曦月的一颗心更是被提到了最高点。
此时看着沐子木这幅脸色苍白憔悴的模样，殷曦月只觉得心中更是忐忑，只是她此时的样子自然不会被沐子木看见，他只是一昧着急地向着姜子兮跑去，而后看着她猩红着双眼沉声大喊道：“你说，你的那个小说是怎么回事？”
“轻点轻点。”姜子兮连忙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而果不其然，就像是她猜测的那样，刚刚沐子木失态的那个样子和他所喊出的那些话立刻引起了店里服务员的注意，姜子兮忙不迭带着沐子木做到了最靠里的位置，而后随便点了几样东西，弄开了服务员后才看着早已经急的满脸通红的沐子木道：“我明白你现在非常的激动，而现在，我也是打算将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的。”
“但是你要和我保证，在我说话的过程中，你千万要冷静！”姜子兮强调道。
而此时的沐子木早已经是满脑子的焦急与慌乱，哪里还能冷静，只是听着姜子兮的话，他自然是不停地点头，但是看着沐子木那个样子，姜子兮明白他可能还是没怎么听进去她的话，一会等她说完以后，沐子木估计应该是该怎么激动还是会怎么激动。
于是她悄悄递了个眼神给韩徙，而后又看了看坐在她身边一直紧紧盯着沐子木，脸色苍白的殷曦月一眼，最后才看着沐子木开始慢慢地诉说起了那些他迟迟没有知道的真相。
空气在这时都像是已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悄悄攥住，姜子兮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沐子木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石像，无声无息，只是却可能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爆发开来。
而这个时间点便是姜子兮的话语。
在姜子兮眉眼惆怅地说道“殷曦月其实是在前段时间，因为手术失败所以才去世”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沐子木终于起了变化。
只见他憔悴的面色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打了一拳一般，蓦地化作了惨白，连带着，原本眼中还带着的焦急情绪也像是被人强行抽走，姜子兮看着他空洞的眼神，明明什么情绪也没有却又像是装满了情绪一般。
这样的沐子木就像是成语“心灰意冷”一般，姜子兮甚至觉得也许就在下一刻，沐子木便会这样悄然死去，甚至没有一点的预告与征兆。
殷曦月早已经在沐子木沉默不语的时候便红着眼睛哭了出来，而姜子兮此时看着沐子木毫无生机的模样，心中亦是开始有些发慌起来，她本来以为自己在说出那些真相后，沐子木应该会哭泣，会歇斯底里地咆哮，甚至是质问和咒骂，只是现在的情况明显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沐子木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连气息都已经几不可闻，就像是不存在了一般，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
可越是这样，姜子兮却越是发慌。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沐子木，就在她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却见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突然浮上了几丝诡异的红色，而后就在韩徙突然的起身中，沐子木已经直直地向着地面倒去。
这一切是姜子兮之前都没有想到的。
殷曦月的惊叫声此时也已经响起，只见她愣愣地飞快向着沐子木跑去，而姜子兮却还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地呆坐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瞧着此时眼前混乱的一切。
就像是她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殷曦月的死去给沐子木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而这样的伤害也确实是现在这样状态下的沐子木所不能承受的。
只见他颓唐地倒在地上，殷曦月边哭般喊地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一次次地从他的身体中穿过，根本帮不上任何的忙，而韩徙此时已经来到了沐子木的身边，伸手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只是不过刚刚拖着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一点点，他竟然就已经头一偏吐出了一口鲜血。
红色的血迹刺眼夺目，姜子兮被这样的颜色激了一下，这个时候终于清醒了过来，赶紧向着沐子木跑去，而这个时候，他们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在连番的尖叫声中，韩徙已经一边托着沐子木一边对着服务员低吼道：“快打急救电话！”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沐子木在喷出那口鲜血后便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姜子兮觉得自己的整个脑子都是蒙的，而耳边不知何时终于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她跟在韩徙与医护人员的后面，与殷曦月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医院，而在一系列的检查后，所幸沐子木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因为胃溃疡再加上情绪过重，所以才引起了吐血这样的病症。
而说起胃溃疡这个东西，姜子兮便难免想起了之前在沐子木家中看见过的那些空空的酒瓶，心下此时倒是也稍稍好了一些，可沐子木的情况到底特殊，如果将他就这样接回家去，那么接下来的病症一定会更加严重。
权衡之后，姜子兮还是选择了让沐子木住院上一段时间，等他的病好一点再将他接出去，而等兵荒马乱地将所有的一切处理完毕后，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钟。
其实仔细算起来，姜子兮早饭与午饭都没有吃，而在这段时间中又经受到了轮番的惊吓与奔波，此时她还真的是有些低血糖的微微发晕，只是她却没有离开病房去吃饭，而是坚持坐在病房中等着沐子木醒来。
韩徙有些无奈地出去为她买房，而在韩徙离开病房后大概五分钟之后，躺在病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沐子木终于醒来。
殷曦月一直都紧紧地盯着沐子木，此时看他睁开眼睛，几乎是在当下便扑倒了沐子木的床前，而她一路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此时在看见沐子木终于醒来后，立刻又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而姜子兮也连忙看着沐子木询问道：“沐子木，你现在的身体舒服一点吗？还难不难受？”想不想吐血？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而此时，毫不夸张的说，沐子木的脸色还真的是比他躺着的白色床单还要苍白上许多。
而像是并没有听见姜子兮的询问一般，直直看着天花板的沐子木甚至都没有动一下，就在姜子兮有些担心地害怕沐子木会不会因为巨大的打击而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时候，他才终于缓缓开了口，只是声音沙哑，就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磨搓过一般。
他一字一句道；“这些事情，关于曦月的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一切都无法挽回，殷曦月都已经离开了人世以后，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