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让鲍尔森再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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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能tokki！？让你收购了！？”
齐磊都惊了，怎么可能？
唐小奕则是纳闷，“佳能？什么佳能？就是tokki株式会社啊，和佳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齐磊换了个说法，“做蒸镀设备的tokki？”
唐小奕，“对啊，咋了？”
齐磊，“……”
好吧，tokki，现在还没被佳能收购呢，只是倭国农村的一间三十多人的小作坊。
还是个个体户，不然也没唐小奕什么事儿了。
听到这儿，齐磊二话不说，无比严肃，“想招儿把它弄回中国来！”
唐小奕一听，“啥意思？买对了？”
齐磊咆哮，“孙贼！你这是什么命啊？”
这也能让他捡个漏儿？
这事儿怎么说呢？齐磊都有点无语了。
如果说，把显示面板和芯片制造看成是两个赛道，那么tokki公司在后世的OLED面板领域的地位，就有点类似于芯片产业的阿斯麦公司。
tokki的蒸镀机在面板行业的重要性和垄断地位，一点也不亚于光刻机之于芯片。
这么说吧，在OLED面板的制造过程中，有一个非常关键的环节，就是把金属材料在真空环境下高温蒸发，再低温凝结到显示面板上面。
这道工艺就叫真空蒸镀工艺，使用的设备就是蒸镀机。
由于OLED面板对蒸镀精度、真空无尘环境、蒸镀的均与等等指标的要求极高，简直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所以，一台蒸镀机的优劣，直接影响到OLED面板的质量和良品率。
事实上，OLED面板的技术，也就是我们后世常用的手机屏幕，其实早就出现了，最早可以追述到1993年。
在2000年的时候，技术就已经很成熟了。可是，正是由于良品轨太低，还有质量不过关的因素，才导致这项技术直到07年以后才慢慢的实现大面积商用。
而左右OLED发展进程和市场的，正是tokki的蒸镀机。
后世，三星垄断了OLED面板95%的市场份额，原因就在于三星在tokki公司最艰难的时候，依旧给这家公司订单，并加以扶持。
所以，当tokki突破蒸镀机技术，之后，也就是从07年开始，他们将今年仅有的三到四台的蒸镀机产量全部给了三星公司，奠定了三星在OLED面板市场的绝对垄断地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7年，也就是三星垄断的十年之后，tokki的年产量达到了7台，LG和京东方才各分到一台的tokki蒸镀机。
齐磊就纳闷儿了，这好事儿我怎么没碰上？
你去倭国收购个游戏公司，反手弄回来一个蒸镀机企业？
好吧，现在的tokki公司，确实像唐小奕说的，就是个小作坊，才几十人的规模。虽然在蒸镀机行业已经存在近十年了，可是还不显山露水。
事实上，tokki的辉煌，是在他们被佳能收购之后。
现在的tokki，既没有佳能的加持，也还没得到三星明确的支持，真的就是个濒临倒闭的农村作坊。
过时的生产设备和技术没有资金更新换代，更没有能力搞研发。指望三星拉一把，撑死也就值个几千万。突然蹦出一个中国二傻子出6个亿，傻子才不卖呢！
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唐小奕捡了个大漏儿。
“必须弄回来！”
唐小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么个小作坊，君姐姐说值，他就买了的破工厂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弄回去？有这个必要吗？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把研发搞起来就得了呗？搬家还得不少钱呢！”
“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啊！”
齐磊，“那我不管！反正你把他们给我弄回来，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稳妥，唐小奕毕竟年纪小。又道：“我让老北叔帮你办！”
唐小奕一听有人代劳，那就没意见了，“这还差不多，反正哥不操这个心！”
“对了，弄回去可以，多花的钱你出哈！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哥攒点家底容易吗？累死累活的。”
齐磊，“我去你大爷的吧，都特么是老子累死累活！”
“赶紧的，我给你出钱养着！”
唐小奕胜利的一笑，“石头哥就是仗义啊！”
他现在自己当家了，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
……
挂断电话，齐磊就找老秦，说明了情况，并告诉他老北叔，“蒸镀机技术很重要！”
老秦也有点懵，要知道，现在来看，tokki的技术可能不算什么，可是蒸镀工艺不仅仅能用在OLED面板上。很多领域都有应用。
而国内，这方面还正好有欠缺。
玩味一笑，“你们哥几个是真能折腾！”
“行了，交给我们吧！”
挂了电话，齐磊琢磨了半天，他怕倭国不放。
沉吟片刻，又去找鲍尔森，“老鲍啊，你还人情的时候到了！”
把鲍尔森吓够呛，你要干啥？
这人情贵不？
齐磊，“我弄了个倭国的小作坊，做蒸镀机的，对咱们的手机业务可能有帮助。”
“你在倭国给我找找关系，让他们别卡脖子呗！”
鲍尔森，“……”
以为这自己听错了。
不是这个要求过分，而是这个人情还的太容易了吧！？
确定不是光刻机，而是造那个没人要的OLED的蒸镀机？
这个忙，可以帮！
第一，和米国没利益冲突，那就什么都好说。
第二，卖也是卖倭国的技术，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第三，齐磊说的那公司，真的就是个小作坊，技术也没啥稀奇的。
“行！！那这个人情……”
齐磊，“还了，绝对不管你要了！”
鲍尔森松了口气。
而齐磊却在想，特么鲍尔森外行了吧？
蒸镀机就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工艺问题。tokki在蒸镀机的技术上确实不咋地，但是，它在蒸镀机制造工艺上的造诣可是无法替代的。
用它浪费个人情，不亏！
不过，和鲍尔森扯平了，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呢？得想招让他再欠一个才行啊！
琢磨来琢磨去，必须让他欠一个。
于是，“老鲍啊！最近有没有啥烦心事儿？”
把鲍尔森吓的啊，孙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老子打死都不求你！
不过，毕竟合作伙伴嘛，不能把话说绝，“齐，亲爱的朋友，我们现在一帆风顺不是吗？”
还拽了句成语。
“你如果很有精力的话，不如想一想，如何让硅谷和那些造手机的离我们的事业远一点！”
鲍尔森指的可不是华尔街与硅谷对抗这件事。而是硅谷的很多公司也在争抢智能手机的赛道。
就比如说，风雨多劫的苹果公司，在鲍尔森来中国之前就已经宣布，智能手机理念符合苹果公司的战略方向，并开始投入研发。
英特尔与微软两家，早在齐磊斯坦福演讲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宣布联手成立一家合营公司，投入智能手机的竞争。
而传统的电子产品制造巨头们也没闲着，诺基亚、摩托罗拉、三星、黑梅、索尼，或是相继提出智能机计划，或是由于软件和智能整合能力不足，而在寻求与各大高科技软件公司、电子企业的合作。
这么说吧，提出智能手机概念的是齐磊，三石公司看似已经走在了前面，可实际上谁才是第一台智能手机的制造者，现在还说不准。
三石与华尔街的组合，看似强大，可真较起真儿来，既比不过微软与英特尔的组合，也不是诺基亚、摩托罗拉这些传统手机商的对手。
而拥有无限想象力的乔布斯，还有早就在手机上网、智能领域有着探索的黑梅，也在三石之上。
你要知道，乔布斯在两年前就已经提出了数字中枢概念，这个设想与齐磊的智能手机概念极为相似。只不过，乔布斯的数字中枢是以PC机为核心，而齐磊更大胆，是手机。
但是，只要仔细分析一下就知道，苹果的PC数字终端有移植到手机设备的潜力。
而且，苹果在数字终端上不是刚起步，而是领先很多了，iTunes和iPod已经问世了。
所以，鲍尔森的意思是，你要真想帮忙，能把这些苍蝇给我干掉吗？
你要是能，我肯定记你个人情啊！
只可惜，这是空头支票，就不可能干掉，智能机这条赛道上的竞争关系已经形成了。
可是……
齐磊琢磨了一下，“可以试试！”
嘎！？
鲍尔森一怔，你还真有这个心是怎么的？
齐磊则道，“都赶出去没那两下子，可是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鲍尔森，“……”
怎么制造啊？
而齐磊说干就干，正好比尔盖茨，还有德埃尔那帮人考察回来了。
于是，齐磊和比尔，还有英特尔的CEO克劳格.贝瑞，见了面，一起喝了个下午茶。
比尔还好，虽然与齐磊存在竞争关系，但是表面的和气还是有的。
但克劳格就没那么友善了，他最近一年多就像个大冤种，诸事不顺。
先是，收购ARM不成，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赔了德盛一笔公关费。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卷入了硅谷和华尔街的斗争。
直到现在，克劳格都觉得不真实，我们英特尔与德盛之间的关系向来不错的啊，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而他把一切都归结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
就是齐磊在斯坦福的【上帝的占卜】把一切都搞砸了。
看着对面的齐磊，眉目不善。
而齐磊也看出来了克劳格的不友善，主动挑起话题，“贝瑞先生，不要仇视我，一切都是生意。”
克劳格皱眉，“可我们之间好像不存在生意。”
齐磊，“那可不一定哦！”
笑道，“再说了，我们还存在着共同的敌人。”
克劳格，“谁啊？”
齐磊，“沃伦爱特那个混蛋啊！别忘了，他摆了你一道，也摆了我一道，我恨他入骨！”
好吧，关键时刻，可以拿沃伦挡一挡。
可惜，克劳格不信。谁不知道，你和沃伦的私交好到像亲兄弟一样，骗谁呢？
不过，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真话，只需要虚伪就够了。
到了克劳格这个层次，逢场做戏，可能一时之间转不过来，还要装装样子，但是只需要一个虚伪的奉承，就可以马上调整过来。
因为，真的不需要真诚。
至于齐磊，他反倒有点欣赏这个年轻人了。因为齐磊也知道，不需要真诚，只是放低姿态，给大家一个体面而已。
而此时，比尔也恰到好处的出面当起了和事佬。
“好了，我的朋友们，不要为了这些小事争吵。”
“对了，齐，我和克劳格打算和黑梅合作，他们的手机制造技术正好可以填补我们的不足。你觉得怎么样？”
比尔在将军！
黑梅、微软、英特尔，这三家的组合，足够强大。
等于是在告诉齐磊，你去米国之后，日子不会好过。
而齐磊听罢，一点也没有意外和惊恐的意思，这事儿不是什么新闻，早就有米国媒体爆料出来了。
“比尔，我今天约你们，其实就是这件事。”
比尔皱眉，“嗯？”
齐磊，“我的回答是，不怎么样！”
“为什么？”这句是克劳格问出来的，“齐，你的答案，在我们这里可没有多少说服力哦！”
齐磊作势沉吟，想了想道，“也许我可以给你们更有说服力的答案。”
“首先，黑梅有足够的实力，他们在90年代末就开始研究手机运行的互联网软件了。”
“你们想没想过，在这次合作中，真可以稳稳地拿到主导地位吗？”
二人，“……”
好吧，这个问题想过，也纠结过。事实上，比尔的话也就是刺激一下齐磊，到现在合作还没定下来呢！
而齐磊接下来的话更让二人陷入了沉思，“还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你们是解决不了的。”
二人急问，“什么？”
齐磊，“以黑梅执拗的设计理念，你们能让他们放弃传统键盘吗？”
二人，“……”
好吧，你开什么玩笑？传统二十六键是黑梅手机的标志，让黑梅放弃物理26键，不如杀了他们。
可是再一想，不对啊？
比尔突然怔道，“你…你的三石手机是没有物理键盘的？”
齐磊神秘一笑，“这可不一定哦！”
二人，“……”
脸都黑了。想象力都不足以支撑他们，没有物理键盘的纯屏幕手机到底会是什么样。
即便想出来，也肯定和后世的智能机有出入。
此时，二人彻底凝重了起来。
本来就想着和齐磊打发一下时间，顺便探听一下，齐磊下一步赴米之后的动向。
没想到，他还真的给提出了一些建议。
克劳格认真起来，“齐，也许这个问题有些冒失，我们在智能机上毕竟将是竞争对手，可我还是想问，以你的商业眼光来看，我们和谁合作更好一点？”
此问一出，比尔也看过来，希望得到齐磊的中肯答案。
尽管他们知道，齐磊大概不会为对手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答案。
然而，让二人没想到的是，齐磊还真给了答案，而且，中肯的哥俩想哭。
“首先，不能是诺基亚。”
“其次，摩托罗拉也不可能！”
“三星和倭国的公司，你们也不要考虑。”
“宝岛的和日韩是一个道理，不在合作范围之内。”
“你们最好的选择，就是中国的那些新兴企业。”
“比如波导、步步高等等。”
说完这些，老哥俩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是做推销的！
你们中国人算盘打的挺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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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奕，“对啊，咋了？”
齐磊，“……”
好吧，tokki，现在还没被佳能收购呢，只是倭国农村的一间三十多人的小作坊。
还是个个体户，不然也没唐小奕什么事儿了。
听到这儿，齐磊二话不说，无比严肃，“想招儿把它弄回中国来！”
唐小奕一听，“啥意思？买对了？”
齐磊咆哮，“孙贼！你这是什么命啊？”
这也能让他捡个漏儿？
这事儿怎么说呢？齐磊都有点无语了。
如果说，把显示面板和芯片制造看成是两个赛道，那么tokki公司在后世的OLED面板领域的地位，就有点类似于芯片产业的阿斯麦公司。
tokki的蒸镀机在面板行业的重要性和垄断地位，一点也不亚于光刻机之于芯片。
这么说吧，在OLED面板的制造过程中，有一个非常关键的环节，就是把金属材料在真空环境下高温蒸发，再低温凝结到显示面板上面。
这道工艺就叫真空蒸镀工艺，使用的设备就是蒸镀机。
由于OLED面板对蒸镀精度、真空无尘环境、蒸镀的均与等等指标的要求极高，简直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所以，一台蒸镀机的优劣，直接影响到OLED面板的质量和良品率。
事实上，OLED面板的技术，也就是我们后世常用的手机屏幕，其实早就出现了，最早可以追述到1993年。
在2000年的时候，技术就已经很成熟了。可是，正是由于良品轨太低，还有质量不过关的因素，才导致这项技术直到07年以后才慢慢的实现大面积商用。
而左右OLED发展进程和市场的，正是tokki的蒸镀机。
后世，三星垄断了OLED面板95%的市场份额，原因就在于三星在tokki公司最艰难的时候，依旧给这家公司订单，并加以扶持。
所以，当tokki突破蒸镀机技术，之后，也就是从07年开始，他们将今年仅有的三到四台的蒸镀机产量全部给了三星公司，奠定了三星在OLED面板市场的绝对垄断地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7年，也就是三星垄断的十年之后，tokki的年产量达到了7台，LG和京东方才各分到一台的tokki蒸镀机。
齐磊就纳闷儿了，这好事儿我怎么没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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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的tokki公司，确实像唐小奕说的，就是个小作坊，才几十人的规模。虽然在蒸镀机行业已经存在近十年了，可是还不显山露水。
事实上，tokki的辉煌，是在他们被佳能收购之后。
现在的tokki，既没有佳能的加持，也还没得到三星明确的支持，真的就是个濒临倒闭的农村作坊。
过时的生产设备和技术没有资金更新换代，更没有能力搞研发。指望三星拉一把，撑死也就值个几千万。突然蹦出一个中国二傻子出6个亿，傻子才不卖呢！
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唐小奕捡了个大漏儿。
“必须弄回来！”
唐小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么个小作坊，君姐姐说值，他就买了的破工厂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弄回去？有这个必要吗？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把研发搞起来就得了呗？搬家还得不少钱呢！”
“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啊！”
齐磊，“那我不管！反正你把他们给我弄回来，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稳妥，唐小奕毕竟年纪小。又道：“我让老北叔帮你办！”
唐小奕一听有人代劳，那就没意见了，“这还差不多，反正哥不操这个心！”
“对了，弄回去可以，多花的钱你出哈！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哥攒点家底容易吗？累死累活的。”
齐磊，“我去你大爷的吧，都特么是老子累死累活！”
“赶紧的，我给你出钱养着！”
唐小奕胜利的一笑，“石头哥就是仗义啊！”
他现在自己当家了，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
……
挂断电话，齐磊就找老秦，说明了情况，并告诉他老北叔，“蒸镀机技术很重要！”
老秦也有点懵，要知道，现在来看，tokki的技术可能不算什么，可是蒸镀工艺不仅仅能用在OLED面板上。很多领域都有应用。
而国内，这方面还正好有欠缺。
玩味一笑，“你们哥几个是真能折腾！”
“行了，交给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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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又去找鲍尔森，“老鲍啊，你还人情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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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倭国给我找找关系，让他们别卡脖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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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要求过分，而是这个人情还的太容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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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卖也是卖倭国的技术，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第三，齐磊说的那公司，真的就是个小作坊，技术也没啥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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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磊，“还了，绝对不管你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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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磊却在想，特么鲍尔森外行了吧？
蒸镀机就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工艺问题。tokki在蒸镀机的技术上确实不咋地，但是，它在蒸镀机制造工艺上的造诣可是无法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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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来琢磨去，必须让他欠一个。
于是，“老鲍啊！最近有没有啥烦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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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合作伙伴嘛，不能把话说绝，“齐，亲爱的朋友，我们现在一帆风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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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很有精力的话，不如想一想，如何让硅谷和那些造手机的离我们的事业远一点！”
鲍尔森指的可不是华尔街与硅谷对抗这件事。而是硅谷的很多公司也在争抢智能手机的赛道。
就比如说，风雨多劫的苹果公司，在鲍尔森来中国之前就已经宣布，智能手机理念符合苹果公司的战略方向，并开始投入研发。
英特尔与微软两家，早在齐磊斯坦福演讲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宣布联手成立一家合营公司，投入智能手机的竞争。
而传统的电子产品制造巨头们也没闲着，诺基亚、摩托罗拉、三星、黑梅、索尼，或是相继提出智能机计划，或是由于软件和智能整合能力不足，而在寻求与各大高科技软件公司、电子企业的合作。
这么说吧，提出智能手机概念的是齐磊，三石公司看似已经走在了前面，可实际上谁才是第一台智能手机的制造者，现在还说不准。
三石与华尔街的组合，看似强大，可真较起真儿来，既比不过微软与英特尔的组合，也不是诺基亚、摩托罗拉这些传统手机商的对手。
而拥有无限想象力的乔布斯，还有早就在手机上网、智能领域有着探索的黑梅，也在三石之上。
你要知道，乔布斯在两年前就已经提出了数字中枢概念，这个设想与齐磊的智能手机概念极为相似。只不过，乔布斯的数字中枢是以PC机为核心，而齐磊更大胆，是手机。
但是，只要仔细分析一下就知道，苹果的PC数字终端有移植到手机设备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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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鲍尔森的意思是，你要真想帮忙，能把这些苍蝇给我干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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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齐磊琢磨了一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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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尔森一怔，你还真有这个心是怎么的？
齐磊则道，“都赶出去没那两下子，可是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鲍尔森，“……”
怎么制造啊？
而齐磊说干就干，正好比尔盖茨，还有德埃尔那帮人考察回来了。
于是，齐磊和比尔，还有英特尔的CEO克劳格.贝瑞，见了面，一起喝了个下午茶。
比尔还好，虽然与齐磊存在竞争关系，但是表面的和气还是有的。
但克劳格就没那么友善了，他最近一年多就像个大冤种，诸事不顺。
先是，收购ARM不成，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赔了德盛一笔公关费。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卷入了硅谷和华尔街的斗争。
直到现在，克劳格都觉得不真实，我们英特尔与德盛之间的关系向来不错的啊，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而他把一切都归结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
就是齐磊在斯坦福的【上帝的占卜】把一切都搞砸了。
看着对面的齐磊，眉目不善。
而齐磊也看出来了克劳格的不友善，主动挑起话题，“贝瑞先生，不要仇视我，一切都是生意。”
克劳格皱眉，“可我们之间好像不存在生意。”
齐磊，“那可不一定哦！”
笑道，“再说了，我们还存在着共同的敌人。”
克劳格，“谁啊？”
齐磊，“沃伦爱特那个混蛋啊！别忘了，他摆了你一道，也摆了我一道，我恨他入骨！”
好吧，关键时刻，可以拿沃伦挡一挡。
可惜，克劳格不信。谁不知道，你和沃伦的私交好到像亲兄弟一样，骗谁呢？
不过，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真话，只需要虚伪就够了。
到了克劳格这个层次，逢场做戏，可能一时之间转不过来，还要装装样子，但是只需要一个虚伪的奉承，就可以马上调整过来。
因为，真的不需要真诚。
至于齐磊，他反倒有点欣赏这个年轻人了。因为齐磊也知道，不需要真诚，只是放低姿态，给大家一个体面而已。
而此时，比尔也恰到好处的出面当起了和事佬。
“好了，我的朋友们，不要为了这些小事争吵。”
“对了，齐，我和克劳格打算和黑梅合作，他们的手机制造技术正好可以填补我们的不足。你觉得怎么样？”
比尔在将军！
黑梅、微软、英特尔，这三家的组合，足够强大。
等于是在告诉齐磊，你去米国之后，日子不会好过。
而齐磊听罢，一点也没有意外和惊恐的意思，这事儿不是什么新闻，早就有米国媒体爆料出来了。
“比尔，我今天约你们，其实就是这件事。”
比尔皱眉，“嗯？”
齐磊，“我的回答是，不怎么样！”
“为什么？”这句是克劳格问出来的，“齐，你的答案，在我们这里可没有多少说服力哦！”
齐磊作势沉吟，想了想道，“也许我可以给你们更有说服力的答案。”
“首先，黑梅有足够的实力，他们在90年代末就开始研究手机运行的互联网软件了。”
“你们想没想过，在这次合作中，真可以稳稳地拿到主导地位吗？”
二人，“……”
好吧，这个问题想过，也纠结过。事实上，比尔的话也就是刺激一下齐磊，到现在合作还没定下来呢！
而齐磊接下来的话更让二人陷入了沉思，“还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你们是解决不了的。”
二人急问，“什么？”
齐磊，“以黑梅执拗的设计理念，你们能让他们放弃传统键盘吗？”
二人，“……”
好吧，你开什么玩笑？传统二十六键是黑梅手机的标志，让黑梅放弃物理26键，不如杀了他们。
可是再一想，不对啊？
比尔突然怔道，“你…你的三石手机是没有物理键盘的？”
齐磊神秘一笑，“这可不一定哦！”
二人，“……”
脸都黑了。想象力都不足以支撑他们，没有物理键盘的纯屏幕手机到底会是什么样。
即便想出来，也肯定和后世的智能机有出入。
此时，二人彻底凝重了起来。
本来就想着和齐磊打发一下时间，顺便探听一下，齐磊下一步赴米之后的动向。
没想到，他还真的给提出了一些建议。
克劳格认真起来，“齐，也许这个问题有些冒失，我们在智能机上毕竟将是竞争对手，可我还是想问，以你的商业眼光来看，我们和谁合作更好一点？”
此问一出，比尔也看过来，希望得到齐磊的中肯答案。
尽管他们知道，齐磊大概不会为对手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答案。
然而，让二人没想到的是，齐磊还真给了答案，而且，中肯的哥俩想哭。
“首先，不能是诺基亚。”
“其次，摩托罗拉也不可能！”
“三星和倭国的公司，你们也不要考虑。”
“宝岛的和日韩是一个道理，不在合作范围之内。”
“你们最好的选择，就是中国的那些新兴企业。”
“比如波导、步步高等等。”
说完这些，老哥俩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是做推销的！
你们中国人算盘打的挺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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