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乘欢妻下:首席的第一爱人! > 161:你说你不玩女人,原来封大总裁说起瞎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161:你说你不玩女人,原来封大总裁说起瞎话来,也一套一套的。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站在楼梯口,从落地窗倒是看到了院子里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步履翩跹,很有女主人的样子。

    封煜乘的新婚妻子:兰纾。

    兰纾来了,时欢想她是不是应该避一下,毕竟……这正主上了门。

    她穿工着封煜乘的衬衫站在这里,像什么,不要脸的小三?

    嗯,大概就是吧。

    可她一低眸,就和站在落地窗外兰纾的眼晴对个正着,兰纾也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人,她有她的沉着冷静。没有仇视,也没有冷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表情,就只是看着她。

    她把那种犀利的阴沉用最平稳的样子表现出来。

    对方已经发现她,想装作没有看到那已经是不可能,于是只有下去。走到沙发处,兰纾已经外面进来……时欢忽然有一种做小三被抓包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很滑稽。

    还有她这一身的衣服……似乎更能说明问题,让人不往暧昧那里去想都不可能。

    佣人过来请安,问她什么时候吃早餐,时欢回头客气的说了一声等一等……佣人下去,给她们二人一人拿了一杯水过来。

    时欢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淡道:“如果我开口说让你坐,显得我是主你是客,如果我不作声,这么一直站着也不太好。”

    兰纾有着和她一样一头浓密的黑发,不同的是兰纾下摆微卷,显得风.情,而她是自然垂直,利落优雅。兰纾也回:“我们俩倒是不用这么客气,无论坐着还是站着,该谈的一样要谈。”

    时欢睡了一晚上,身上很软,感冒还没有完全的好,喉咙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扯过沙上的薄毯,包在身上,拿着水杯,去外面,兰纾没有拿水,跟上。她从后面看着时欢的背影,很美,身高腿长。

    可是她兰纾也不差,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怎么封煜乘对待两个人的态度相差这么多,眼里有掩不去的失落和不甘。

    到院子里,有清风徐来,周围就是小花园,盆栽和假山石水,右手侧就是那温棚。白天才看得清楚,也并不是没有玫瑰花,只是很少,有那么一两个小花苞,未曾开放。

    两人坐在小圆桌子上,迎着风,衣衫撩摆,这风景本该是极美的,但气氛不对。

    “想谈什么?”

    兰纾坐下,坐姿依然可见几分豪门大家闺秀的端庄之气,“你知道几年前他凭着一张照片就想娶我,我和你说过。”直入主题。

    “你说过。”又怎么,时欢等着她的下文。

    “你知道我们结……”过婚么,后面几个字兰纾顿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她不确定时欢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按照通常来说,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告诉一个让他有好感的女人。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可是封煜乘那个人,兰纾也拿捏不透,毕竟结婚和离婚之间也就相差了一秒,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所以告诉时欢也不无可能。

    时欢没有接话,悠哉的喝着咖啡,她知道兰纾想说什么,就是不接话,无非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结婚了……

    兰纾顿了一会儿,从喉咙口里溢出一丝嘲弄的笑来:“我真是讨厌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戏码,尤其我们还是朋友——”

    “打断一下,从你那天把水泼到我腿上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也是。”兰纾一笑,用另一只手衬着脸颊,低眸,看向时欢的小腹,有薄毯包着,根本看不到什么,“怀孕了?”

    “……怎么?”时欢放下茶杯,反问。

    “小欢。”兰纾叫着她以前经常叫的名字,眸光转为暗淡,“你离开他吧,你想要什么我就可以给你什么,钱、房子。”

    时欢的脸上依然是那幅平静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你用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种话?”封煜乘的什么?

    兰纾捏了捏手指,她看着时欢的眼晴……她想,她可以睹一把,睹封煜乘没有把结婚和离婚的事情告诉她。

    “他的老婆。”

    时欢没有说话,只是那清美的眸随着这句话落,而微微垂了几许,很细小很细小的反应。

    “这个身份够分量么?我们毕竟也曾经是朋友,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他几年前想娶我,凭着一张照片……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好感,所谓食性色,否则也不会选到我。”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催眠谁,是时欢也是自己。

    “现在如约娶了,就算是离婚了,我也是他的……前妻。”后两个字从牙齿缝里流出来,她听到齿轮相碰般的沉重愤恨。

    ……

    院子里真凉快,树枝摇曳,在头顶处沙沙而响……不知道是不是快要下雨了,天气阴得厉害,以至于让心里都变得焦燥不畅,像有块东西堵着,很是烦燥。

    兰纾已走,她过来好像专门就是让离开封煜乘,顺便来宣示一下自己的优势和地位。

    佣人喊她进去吃早餐,时欢应了声……起身的瞬间,狂风顿袭,卷起了她身上的薄毯。来势汹汹,吹进没有关窗户的温棚里,玫瑰摇摆,难得还有几朵花黏在小小的枝干上,摇摇欲坠,不过一分钟,那些花便像是被璀璨过的一样,凌乱,狼狈。

    佣人跑出来,嘴里直嘟嚷着,关窗户。

    有一些小窗户,比较高,她够不着,时欢过去帮忙。

    “谢谢时小姐。”

    时欢笑笑。

    “少爷对这些玫瑰可宝贵了,这些品种都是从美国空运过来的,所以株株都是精品。大小姐和二少爷都是不能进来的,看得很重要……哎,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喜欢玫瑰花,真是难以想象啊。”佣人阿姨半笑着半开玩笑。

    时欢沉默,心里起了小小的波澜。

    玫瑰,她也喜欢,很喜欢。

    两人一进去,便下起了漂泊大雨,很大,很急。

    “对了,你们少爷和二少爷呢?”最主要是小白,去哪里了。

    说曹操,曹操到。

    古斯特以一个漂亮的弧线停到了院子里,雨点打在车顶,啪啪直响。时欢正在喝粥,看到那高大的男人下车,也没有打伞,怀里是他的西装外套包着一坨,很严实,身后跟着成墨,几人冒雨进来。

    进玄关,时欢看到从衣服里伸出一个短短的小手指,戳着封煜乘的下巴,有轻柔的笑声传来。

    小白?

    时欢赶紧起身,走到门口处,封煜乘已经把衣服掀开,小白被他抱着,眼角还有泪水。时欢伸手,他把小白递给她。

    “她怎么了?”

    “发烧。”他落下二字,顺便摸了时欢的额头,没有烧。

    成墨淋得有些湿,这雨来得太突然,上楼换衣服。封煜乘的后背也有一些水渍,他拉着时欢到餐桌前,“先吃饭。”上楼。

    “粑粑……粑粑……呜……”在时欢怀里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张着手臂对着封煜乘,一幅很怕他又离开她的样子。

    爸爸?

    这个称呼让时欢整个人都震了两震!

    她怎么会把封煜乘叫爸爸?

    “粑粑……”小白在她怀里扭着,要下来。

    封煜乘只好回头,往这边走。时欢试探性的把孩子放下来,小白踉踉跄跄的跑去,生怕对方把她抛弃一般。

    一跑过去,封煜乘就弯下了腰来,小白就抱住了他的腿,仰头,求抱。他把她抱起来,柔和道:“去你.妈咪那里,爸爸去换衣服。”

    小白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像是不满,又像是妥协。

    一会儿,封煜乘就把孩子给抱了过来,时欢接过,他又再度上楼,他的后背很湿,衣服贴着他结实的身躯,里面的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随着走动,腰腹上那线条突显张力与性感。

    时欢收回线视,看着怀里的小白……毕竟是个孩子,刚才还在舍不得封煜乘,这会儿已经对着食物垂涎欲滴,时欢抽过纸巾来把她眼角的泪水都给擦干净,看来是哭过了……

    她怎么会把封煜乘叫作爸爸,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给小白喂白粥喂到一半,成墨来了,穿了一身蓝色的浴袍,头发稀松,胸膛露出一点肉出来,落坐,双眸眯了眯,倒是很有腔调,佣人给他拿来了早餐。

    “小白。”他唤道,长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叩了一下:“叫爸爸。”

    “粑粑……”小白还真听话,还真的叫了。

    时欢:“……”

    成墨微笑:“真乖。”

    “成公子,这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小白把时月叫妈咪,把我叫爸爸,天经地义。”

    “你们在一起了?”

    成墨顿了一下,双眸一抹狡黠的光掠过,“当然,她非我不嫁。”

    时欢知道他是在说谎,莫非封煜乘的朋友都是这种厚脸皮?

    “小白,到爸爸这儿来。”成墨隔空道。

    小白听懂了,她坐在时欢的怀里,一手拿手勺子,嘴角还沾着米粒,一双大眼晴又亮又圆,干净澄澈,嘴里含着粥,摇头:“不……要……”说出来还是很口齿不清。

    “小没良心的,昨晚谁哄你睡的?”当然他第一次和小朋友睡,处理不当,所以把孩子给感冒了,呃……

    时欢瞄着他,成墨收到了这个视线,连忙转移话题:“据我所知,时小姐好像并没有结婚,这个孩子是你和你前男友的?”

    时欢细微的拧了拧眉,这个问题并不打算回。

    “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你不觉得你很多余?消失!”沉冷的男声传来。

    小白一听到这个声音嗖地一下就回了头,那脸蛋一瞬间笑得灿烂至极……两个眼晴晶亮晶亮的。时欢离她的脸庞很近,所以这种变幻看得十分清楚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了?小白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和人亲近的人。和她、和时月都不是那么亲密,现在怎么……

    她想到了那一张照片,小白当成宝贝的那张照片……她倒真是老对着照片喊爸爸,现在是看到真人了。

    成墨优雅的切着吐司:“我难道不是你的家人?”继续吃。

    封煜乘的脸色往下沉了沉,还赶不走了……他落坐,轻松舒适的家居服,草草的洗了一个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几缕从额前掉下来,落在眼前,无端的给他添了一抹猖狂与倨傲。

    把小白抱了过来,小白嘻嘻一笑……

    成墨看到暗暗啧了一声,这后爸当的。

    封煜乘倪了他一眼,沉默。

    “成公子。”时欢开口,声音清润有余。

    成墨抬眸望向她。

    “你是不是有事儿,不妨直说。”

    成墨好看的唇扯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到底是聪明的女人,观察入微,“你妹妹时月消失了好几天,无影无踪,据说是回了老家。很遗憾,我没有查到你们的老家在哪里,烦请告知。”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想找个人,还真是费劲。

    封煜乘和小白默默的吃着早餐,未理。

    时欢却是皱了眉头,时月回了老实,无非也就是父亲那里。

    又怎么了,父亲又把她怎么了,否则……时月不会轻易回去,更不会呆好几天。

    说实话,那个家,她和时月一样,是一秒钟就不会多呆。她心思碗转:“抱歉,若我妹妹对成公子没有男女之情,我告诉了你地址,岂不是给她增加烦恼,所以我不能说。”

    成墨:“……”

    时欢吃饱了上楼,她走了几步,回头喊小白,小白看了她一眼,小小的微笑了一下,又转回去吃饭……完全没有跟她走的意思。

    时欢以为她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会不适应,会吃不好,会吃不好,如今看来,一切都好,是她……想多了。

    ……

    餐厅。

    成墨看着时欢消失在楼梯口,他才道:“怎么,莫非她们的老家还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封煜乘缓缓抬头,眸中那一汪高深莫测:“确实是不能说的秘密,我想……时月这会儿没准在哪个角落里疗伤?”

    “什么意思?”

    “成墨,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有一个恩爱善良的父母,这世间畸形家庭大有存在。”上回时欢回到家就受了伤,这回时月回家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该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尽快。

    ……

    这个家里也有女士的衣服,封思玖的,但是两个人的身高相差十公分,所以没有一件衣服可以穿。所以时欢只有穿着封煜乘的,然后等着送衣服的来。

    她站在楼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想着时月现在会在哪里,身上必然是有伤的,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离三个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她现在却连兰朝阳的边边角角都没有碰触到。

    不多时,一双手穿过她身体的两侧,把她圈到了他的怀抱当中,清新好闻的味道袭上来,时欢低眸,看到了腰上那有力的手臂。

    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就在脸侧,时欢没有去看他,却依然能够感觉到他落在她脸庞上的深邃又紧窒的视线。

    “感冒不是没有好么,就在这里吹风?”他说,如陈酿的佳酒,醇厚低沉,穿透她的耳膜,耳后一个灼烫的吻便落在她的腮上。

    雨已停,凉风依在,楼下的花草树木被打得七零八落,透明的温棚下,星星点点的玫瑰花左摇右摇……她看着那玫瑰花,心里浮浮沉沉,没有说话。

    几秒过后,他在她的脸庞上咬了一口,惩罚式的,牙齿刮着她白嫩的皮肤,出现了几个齿痕:“又不说话?”

    他的这个动作让时欢缩了缩脖子,说话么……好,那就说吧。

    “兰纾先前来过。”

    她以为他会有什么意外或者是错愕之内的……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关系,可是没有,他没有任何反应,还是抱着她,下巴在她的脸侧,“嗯。”

    只是一个寡淡的嗯字,就算是回应。

    时欢转过来,对着他,露出几分讽刺,“封煜乘,你们不是结了婚么?你这样对待一个和你领过证的女人,你良心能安?!”

    雨后很冷,凉风透着沁寒,那光线雾白无神,落在他的瞳孔,如同宝石掉进了深潭,惊.艳灿亮,而沉静无波澜。

    只是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告诉你的?”

    时欢有一头漂亮的黑发,未经任何化学药品的侵染,此刻迎风而站,发丝撩摆,妖娆又清冷,脸庞白希而冷硬,眼晴黑白分明又厌恶排斥,以前她对他的那种眼神,又来了!

    男人双眸暗敛,盯着她,未动。

    “我最讨厌男人脚踏两只船,难道在两个女人之间流窜,让你很有成就感么?”这种话,他以前对她说过,今日再度还给他!

    时欢抬腿离开,封煜乘一瞬间就把她抓了回来,盯着她愤懑的脸庞,“我的成就感可不是女人,就如同你的成就感不是来自于男人一样。”

    “是么?那你为什么要结婚?”时欢反问,话一落,就看到了他黑瞳里那一瞬间凝固的神色,问到点上了么?

    “你说你不玩女人,原来封大总裁说起瞎话来,也一套一套的。”时欢甩开他,出去。

    走到门口,身后的人猛然卷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摁到了墙壁,他温热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那力度丝毫让时欢没有逃脱的可能,他用沉黑的眼神锁着她:“吃醋了?”

    “你要听实话?”时欢的脸庞是美.艳而冷淡,仰头,直视着他。

    封煜乘没有回,目光渐冷。你要听实话?这种话一出,那么下文必然就是会戳人心口窝子。

    “我对你本无心,你接近我,处处对我施以霸道,你轻薄我,那一杯酒过后……我们又尚了床。封煜乘,我到现在都不记得那一晚我们到底是怎么做的,我没有醉到那个地步,如果你说你没有做手脚,我不信。”

    “你要说你对我好,我没有办法反驳,确实……以一个女人的虚荣心来说,你哪一处都能满足。我应该扒着你,让你一步都离不开我。可事实上,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步,我都无法选择!”

    “你对我半个月的无微不至,把我控制在新加坡,目的是什么?抛开这个不谈,你对成墨你想追我,你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说你爱我,一转眼,你不是一样娶了别人……我没有吃醋,我也不喜欢你,可我膈应的慌,你让我觉得像吃了恶心的东西一样……”

    话到这里,他捏着她的肩膀猛然用力,一瞬间的疼痛让时欢没有说话,眸光掠过,撞进了他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瞳里,一眼望进去,便没有出来,似有魔力,吸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