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我的恶魔姐姐 > 86.赌他明天会不会死

86.赌他明天会不会死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刚刚你的父亲过来了吧。」夜沫拉着我的手对我说。

    「嗯。」我点了点头。

    「你的枪也是他给你的吧?」她从我口袋里面拿过了枪。

    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下,银白色的枪托上面有刻着字。

    曲蓉。

    我母亲的名字。

    看起来是很古老的枪了啊。

    而且有点像是定情信物一样的东西。

    到底是谁给谁的呢?

    父亲给母亲的么?

    上面有着母亲的名字,或者是母亲在父亲临走之前刻上自己的名字给他的。

    呀呀呀,一想要这些问题就脑袋痒。

    母亲死了啊,再想这些问题又有什么用啊。

    反正这把枪在我的手里不是么。

    我去房间里面和奈奈说我出去了。

    她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说你快出去吧,我会好好的和芥子在一起的。

    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又受伤了。

    和夜沫来到了学校里面。

    没有到教室,直接去了竹刀管。

    我看到了那个馆长仍旧是坐在门口,手里倚着竹刀,一只手里拿着面包放在嘴里啃着。

    乍一看我感觉还挺像那些流浪的武士的。

    我的剑!比什么都重要,除了美酒。

    然而他的手里就只有面包,有就也最多是不过五度的啤酒。

    「又来了。」那个人看着我们俩说。

    「嗯,呃啊。」我挠挠脑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那么菜老过来叨扰人家,肯定会不爽的吧。

    我想。

    「嗯,随便用吧,反正没有人。」他说着挪出了个位置让我们进去了,自己倚靠在门口。

    「没有想过要把这个场馆发扬光大吗?」我脱了鞋子之后进去了,问他。

    「没必要了吧,也来不及了。」他说着,语气很低沉。

    我看到了他的脖子上的牙印,两个牙口。

    也就说,他被咬了?

    我现在变得好敏感。

    感觉看到一个人就想要往他的脖子上看。

    怪不得那么低沉啊,被吸血了啊。

    我也不好意思问出来。

    和夜沫对视了一眼。

    她一看就看出来了,也是没有说的。

    从桶里拿出了竹刀就和我对练起来了。

    结果很显然,我给压制着。

    一只给压制着。

    但是我也有奋起反抗啊!

    可是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整个人躺在地板上面喘着气。

    馆长转过头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决斗。

    看着我的表情有些讶异。

    「有进步,再来咯。」夜沫用竹刀戳着我的肚子对我说。

    「好累,休息一下。」我说。

    「那样没有效果了吧!」她说着,把我给拉起来了。

    只能够继续对练了。

    我摆好姿势,但很快就给破掉了。

    一记竹刀背敲在了我的脑袋上面。

    我马上丢掉刀抱着脑袋揉了啊。

    夜沫也不管我。

    馆长站起来和夜沫对拼了。

    整个下午就是我和馆长两个人对拼一个夜沫。

    可是夜沫真的很强啊。

    不仅仅只是力量,就两天的时间刀法似乎都要比这个馆长厉害了。

    「果然还是我太弱了。」馆长很低落的说了一句话把刀给扔在地上了,「没本事还逞能的人指的就是我啊。」他坐在了地上,拿起了自己那吃了半天没有吃完的大块面包。

    我不明白他的话,也没有想要去理解的意思。

    被吸血鬼咬了的人现在还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也还是不错的吧?

    至少心态没有炸掉。

    如果那时候夜沫没有拿奈奈威胁我的话我可能就已经自杀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死了奈奈可能会遭到夜沫的凌辱,侮辱之类的我就觉得自己还要活下去吧。

    明明自己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可完全没有享受到过那种生活。

    最宝贵的东西也就成了自己的妹妹。

    直至学校要锁校了,我们才出去。

    馆长仍旧是留在学校里面,似乎要守着自己那最后一点场光的余光。

    「为什么,他能够这么坚强的生活下去啊。难道也有什么精神支柱么?」我问夜沫。

    「他啊,早就崩溃了啊。」她说。

    「可是对拼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还很有力气啊,说话也颇有黑色幽默的样子。」我看着夜沫。

    「已经只剩下愤怒了。」她说,「每次出刀都忘记了自己下一刀要怎么办的人,不是不会就是忘记了吧?」她说,「那么用力的挥砍,肯定就是愤怒了,愤怒的都忘记了刀法,每次都是补自己漏掉的刀。」她说,「而且你还没关注到他的手腕啊,红色的细线,他也有想过自杀的吧?」她看着我,「割腕自杀,不太现实。」夜沫看着那已经步入黑沉的夜空。

    「但还是活下来了啊。」我说。

    「可他就要死了,我们打赌要不要?明天过去的时候可能就见不到他了。」夜沫说。

    「为什么这么说?」

    「就问你赌不赌?!」夜沫看着我,血色的眸子转过来的时候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月牙儿一样的亮光。

    「好啊!赌什么?」我问。

    「如果他死了的话,你就每天过去训练刀技,直到你打的过我为止!当然,前提是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她说。

    「太狠了。」我说,我还以为她会和我赌血液诶,「不过,好!」我就不信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明天死就死了,「如果是你过去杀了他的话,我直接和你翻脸了。」我说。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不都是看着我的么?」她笑了一下。

    看着她的笑我愣住了,然后就踩在石头上面了。

    脚轻微的崴了一下,至少短时间走不了路了。

    她把我给扶住了。

    我一跳一跳的。

    跳回家的话也太累了啊!

    她蹲下去了,让我到她的背上。

    又要给背么。

    诶。

    我环住了那冰冷的脖子,然后她的手拖住了我的大腿。

    我俩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走过街道的时候我看到大电视机上面出现了我的父亲。

    我让夜沫停下来,看着电视。

    $~正《版首#n发

    他穿着和我见面时一样的衣服,还带着帽子。

    手里拿着话筒在讲话。

    看起来像是直播。

    我和夜沫看着。

    「你父亲可真出名呢。」夜沫说。

    「已经很低调了吧。」我对她说,人们只知道他有个儿子,但是不知道他的儿子是谁。

    父亲在电视上面讲着话,我听不到他讲什么。

    也没有字幕。

    不过也就说一些现在的局势情况之类的事情吧。

    我看着他一直讲啊讲的,手里多了个勋章奖赏给几个出在镜头上的人。

    几个人合影合了一张,他带着那虚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