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萌宠鲜妻:老公,抱一抱 > 第三五九章 求求你,回来……

第三五九章 求求你,回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米立揉了揉雨霏的脑袋说道:“放心,我不会搞失踪,我只是找到了一份工作,不想辞职罢了。”

    杨雨霏嘴巴一瘪,眼看又要哭了出来:“你还是我哥吗,工作比我的身体还重要。”

    “是啊,既然回来了你就待在雨霏身边吧。”斐文在一边急切地说。

    米立看见他,脸色变冷了起来,“我会回来常看雨霏的。”

    “可是——”斐文一把抓住了他,哀求道:“就算为了我,留下来好吗?”

    杨雨霏和萧易面面相觑,互相点了点头,悄悄地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米立动作缓慢,但异常坚定地将斐文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抽开。

    “斐文,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已经结婚了,我米立没有这么贱,要跟一个已婚人士在一起当三儿!”

    米立一字一句地说道,每说一字,他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直到最后,已无一块完整的地方。

    斐文眼睛瞪大,心脏砰咚砰咚地跳得飞快,他的脑海无可抑制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米立之所以拒绝他,是不是就因为他已经结婚了?

    眼看米立就要扯开他的手离去,斐文忽然抓紧着米立的手用力一拉,将他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

    “米立,不要走,我没有跟他结婚,我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结婚,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斐文低沉地咆哮着,抱米立抱得很紧。

    米立猝不及防,被他“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脑海瞬间空白,被斐文一句话所占据——

    我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结婚、我没有任何一个人结婚……

    他怔怔地看着斐文,神情恍惚:“你说,你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结婚?”

    斐文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那天结婚典礼上,我拒绝了罗瑾晨,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说道这里,斐文话语一顿,脸颊微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向你求婚了。”

    米立身体一震,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他拒婚了,还向自己求婚了……

    这一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一点都不像是真的。

    米立定定地看着斐文,这是他曾经深爱过的人,不,很有可能是他一辈子都爱着的人,从他的目光里,米立并没有看到任何欺瞒。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米立恍恍惚惚地说道,忍不住退后了几步,但很快又被斐文死死地抱着。

    怪不得斐文之前一直拦着他,叫他等多一下。

    原来,斐文根本就没有跟罗瑾晨结婚的打算。

    原来,那场如梦似幻的婚礼,是属于他的……

    米立怔怔地想着,眼前的视线忽然变得一片模糊,就连眼眶都承载不了泪水的重量,“啪!”地一声滴落在了地上。

    他的心已经一片死寂了,就算有太阳出现照耀,也只剩下满地苍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米立边哭边喃喃说道。

    斐文不明白,捧起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说:“米立,你不开心吗?为什么哭了?我知道,我过去很伤你的心,但我以后不会了,我做什么都不会瞒着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近乎是哀求着说出。

    米立扯了扯嘴角,整个人就如提线木偶,眼睛哭泣,心里更是泪流成河。为什么斐文要告诉他这些,就让他一直认为他变心了不好吗?

    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原来自己曾经离幸福离得这么近,似乎只要伸手一抓,就能抓到幸福。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过吸毒史,他的身体已经不健康了,他不能跟斐文在一起。

    虽然米立已经戒毒了,但心底深处还是埋藏着一股深深的自卑感,就算戒了,身上还是会或多或少残留着吸毒的症状。

    比如,他的嘴唇永远都是毫无血色,甚至是有些灰色。

    比如,他的身体大不如前,稍微干一点重活就会气喘。

    比如,那瘦弱的躯体,内分泌完全破坏的身体系统,沙哑的犹如烟嗓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着米立,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米立睁大着双眼,即使泪水不断往下流,但他还是死死地盯着斐文,似是要将他的身影烙印在心中。

    “斐文,我不能接受你。“米立嘶哑开口。

    斐文不明白,也接受不了,抱着米立不放开。

    “为什么?以前我做错了,我改还不行么,米立,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求求你,回来……”

    斐文哀求地说道,眼眶微红,看着米立不停地哭泣,他也感觉很心痛。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不喜欢我了?”斐文喑哑说道。

    米立拼命摇头,哽咽道:“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呜呜,是我的问题,不是你……”

    斐文不甘心,既然不是他的问题,为什么米立还不肯回到他身边?

    “到底是什么问题,米立,你说出来,我们都能共同解决,只要你肯说出来。”他祈盼地看着对方。

    米立泣不成声,吸毒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伤疤,他觉得自己很肮脏,不想要让斐文知道如此肮脏的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斐文看着越哭越崩溃的米立,心痛的难以自拔。

    被米立拒绝在一起,他的心很痛,但见米立如此痛苦,他的心更痛。

    半晌,斐文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不要哭了,今天已经晚了,回去太迟了,我在外面给你开了一间房,你先休息好吗?”

    米立抹了抹眼睛,刚想摇头拒绝,只听斐文又说道:“我知道你想现在就走,但雨霏呢?你确定不跟她聊聊?她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米立迟疑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斐文心里闪过一抹喜悦,他似乎找到如何让斐文重新接受自己的方法了。

    病房门被打了开来,杨雨霏缩在萧易的怀里,立刻抬头看去。

    米立眼眶红红的,因为脸颊太瘦了,衬得他的眼睛大的有些吓人,红红的眼眶让他看上去分外可怜。

    杨雨霏立刻就心疼了,她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一眼斐文,从萧易怀里站起来,搀扶着米立走出医院。

    酒店事先就开好了,钥匙就在雨霏身上,米立见状,再怎么不想留下来也得留下来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斐文重重地叹了口气,腿忽然有些软,倚靠在了墙上。

    萧易悠悠地看着他,说:“怎么样?人被劝回来了吗?”

    斐文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没有,米立根本就不接受我。”

    萧易话语一顿,问道:“为什么?”

    斐文更加憋屈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哭着说不是我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还一个劲地跟我道歉。”

    明明该忏悔该道歉的人是他,怎么米立却反转了过来?思及此处,斐文更加辛酸了。

    不是替自己辛酸,而是替米立辛酸。

    米立不应该哭得,他应该狠狠地打自己几巴掌,罚他键盘什么的。

    萧易想起关于米立的一些事情,若有所思地说:“或许,我知道他的问题是什么。”

    斐文眼睛一亮,急忙道:“是什么?”

    -

    富丽堂皇的大厅,墙壁上随处可见高档油画,鲜花以及各种看起来高大上的艺术品。

    斐文神情恍惚地站在了房间门外,已经足足站了有几个小时。

    低头看了看手表,愣了好几秒,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斐文握了握口袋里的门卡,紧了紧。

    自从在萧易口中得知了米立被人设计吸毒后,他就一直保持着恍惚状态,思绪游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怪不得米立不肯接受他。

    原来米立是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吗?

    斐文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很心疼,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么可能会米立嫌弃呢?

    于他而言,米立就是蓦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阳光。

    那抹温暖,让他奋不顾身都想要抓住。

    好不容易在华夏找回了米立,他不可能放手,也绝对不会放手!

    卡滴在了门上,“咔”的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

    斐文走进去,来到了米立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房间并没有关灯,而是开着灯。

    在灯光的照耀下,斐文清楚地看到了米立的样子。

    米立眉头紧皱着,脑袋轻微地摇晃,嘴唇上下合动,似是在说些什么。

    斐文凑前去一听——

    “不要离开我,斐文,不要离开我,不要跟罗瑾晨结婚……不,好难受,不、不能吸毒,不可以,要撑住,米立、你可以的,要撑住……”

    斐文眼眶一红,躺在了米立的床边,正想要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擦干。

    “不,不要!”米立倏地睁开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之色。

    斐文拿着纸巾替他擦汗,柔声道:“米立,你是做噩梦了吗?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

    米立神情茫然地看着他,愣了好几秒,记忆全都回笼,他呆滞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斐文眨了眨眼睛,“我就在隔壁,听到你忽然尖叫,立刻跑过来看看。”

    “尖叫?”米立喃喃自语,他刚刚的确是在做噩梦,难道他做梦时还会说梦话?

    “米立,你肚子饿吗?要不我们一起叫个宵夜吧,我肚子饿了。”斐文建议道。

    米立摇了摇头,刚想拒绝,但斐文这时已经拿起了房间电话,飞快地点了两份宵夜。

    动作快的米立只有发愣的份。

    斐文点完,继续说:“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我在问你饿不饿,你饿吗?”

    米立:“……”

    斐文眨了眨眼睛,遗憾道:“我都点了两份,如果你不吃,那另一份只能倒在垃圾桶里了,唉——”

    米立忽然咬牙切齿地说:“我!吃!”

    斐文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印象中的米立,可是一位不会浪费粮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