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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假仁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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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早醒着,敢情刚才装得一副熟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呢?

    尽管醒来,也知晓床榻上的只有他一个人,东陵凤真还是静静地躺着,房间里很静,除了外面扑籁籁的下雪声,再难有其他的声音了。

    他张着一对眼睛,望着破旧的天花板,脑子里正想着一些事儿,他当然知道她是去哪儿了,也清楚外面那记悠扬的萧声出自于何人,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外面雪飘得挺大,白雪纷扬,满树积满了雪,天空阴沉沉的,像是扯开了一床破棉絮,所有的雪花从天空中飘降下来,随着北风不断四处飘缠。

    果然,雪光中,云定初就看到了那抹颀长挺拔不失优美的身形,那袭紫色的衣衫,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璀璨。

    黑发蜿蜒在紫衣上,如一帘直泄而下的飞瀑。

    他背对着光而立,许是闻听了身后轻轻踏雪的脚步声,也或者是心有所感应,总之,回首间,就在那一刻,云定初感觉那如刀刃一般的眸光,带着万千痴恋火辣辣地向她扫射过来,心口猛地一颤。

    她不应该惊惧的,是呵,她又没做亏心事。

    细数着手指,从上次一别,据今大约已是大半月有余,犹记得当时,他把她掳上了马,策马带她离开,而她却用药使他失去力气,最后被耶律彤属下所救,而她被得救,他却纵身跳上另外一匹马,倾刻间,也是转眼不间不见人影,只听到了响彻山谷的马蹄声。

    那火辣辣的眸光,令她心惊胆战,更是令她窒息,不,准确地说,不是令她,而是令原主窒息,因为心中所爱,故而,情根深种,才会有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每一次见到他,她都是惧怕的,那怕张渊已经在努力地控制,不让原主那种即将爆发出来的情感影响她。

    大地苍茫的雪夜之下,他那双眼睛除了一抹痴恋,还夹杂着浓郁的怨恨。

    是的,他恨她,看得出来,他怨恨原主,怨恨她云定初,只是,他一直将原主视为无用之哑女,却又因为江山社稷之事不得不利用她,为了登上皇位,掌握天元皇朝的玉玺,这个男人连一名无辜的哑女都要利用,他利用的是天底下女人最柔软的东西,感情。

    情感是一记毒药,同是一是一记幸福之药。

    它可以给女子带来幸福,同时,也可以彻底次女人们推入万击不复的深渊。

    而眼前这个毅然步步向她逼过来的男子,正是利用了原主最柔软之处,用情感想让原主为他效命,保他走向皇权之位。

    这种男人是卑鄙的。

    她就站在那儿没有动,任雪风吹刮过她的身体,她的脸颊,她的手,躲避不是她云定初的性格。

    她知道,再相见,他一定会恼怒。

    在那种时刻谋算了他,能不恼怒吗?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眼神变得有些轻挑,眼眸深处痴恋仍然退却。

    只是这痴恋是不是装出来的,也许,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灼灼地凝睇着她许久,斜了一眼她还未翻整章的半截衣领口,徐声问出,“刚从他的榻上下来?”

    真是好笑,她是东陵凤真的妻子,刚从他的床上下来纯属正常,碍他事儿了?

    只是,云定初不想挑破自己的一缕魂魄,当然,就算她说了的话,人家也不会相信。

    觉得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即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把人吓死了,她可就做坏事了。

    再说,她不想挑破身份,还想从这紫衣男子这儿寻找一些东西呢。

    这紫衣男人不是一想谋夺帝位么?

    与苏后还有庄王是一丘之貉,个个都是野心勃勃,不安于室的坏人。

    长指挑起她的一缕鬓边发丝,凑入鼻间,眼色暖昧而轻挑。

    “云定初,别忘了,你给他只是假夫妻。”

    出声提醒。

    见她仍然不说话,他笑了,那笑容绝美到令世间女子神魂颠倒,当然,只除了云定初以外。

    “他只是一个残疾之人,无法给你一个未来,本王不一样。”

    在他心中,他自己与北襄王可谓是两个人,一个是长相美如冠玉,年纪轻轻,风度翩翩,手握十万精兵富庶之地的皇子,另一个则是整日以药为伴的残废,而且,从北襄看来,瘫子并无任何胜算的本事。

    就傻子,也知道要择良木而栖。

    他就不信云定初会那么傻,或者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许多不合乎逻辑的事情发生,让东陵凤玉也提高了警觉性,可是,横看竖看,眼前的云定初与以往相比,只除了眼神稍微犀利些外,并无其他任何的改变啊。

    云定初仿若会读心术,猜测出了玉王心中所想,抬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声儿,“天好冷,王爷,如若没别的事,臣妾要回屋了。”

    将手缩进了衣袖里,天真的好冷,至少零下好几度,这样的天气,站在这儿吹着冷风,不是傻子也是呆子,将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感生生压下去,她面情平淡地笑说。

    当然用的是唇语,几次见面,虽然时间仓促而短暂,可是,她知道东陵凤玉是懂哑语的,否则,他以前怎么与原主联系交流呢。

    “那冰冷冷的屋有什么好回的?”

    瞥了一眼她来时的方向,东陵凤玉眼睛里划过一缕诡光。

    “云定初,你可想好了,他绝对给不了你未来。”

    “本王爱你,自然会给你一切。”

    定定地望着她,说一句又注视着她的表情,连一丝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

    她的表情好让他决定下面要说的话,然而,那木讷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半分的端倪,除了木然,还是木然,似乎她们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都彻底如地面的一样被雪冰封,再难开启。

    “上次……那些是什么人?”

    “哪些人?”

    这一次云定初不再装蒜,而是笑咪咪地问出。

    “自然救你的那拔人马。”

    “不认识。”直截了当的三个字,让东陵凤玉额角即刻贲起一抹青筋。

    “不认识?”眼眸中,火光四射。

    “好个不认识,云定初,你不笨,本王也不是傻子,如若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为你奔波那么远来救你?”

    当时,那拔人以为他是坏人把她掳走了,刚掳走了片刻就追上来坏他好事,为了逃命,当时,他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只能把自己的计划往后推一推,自然是勾引云定初,让她为自己所用的计划。

    “真不认识,至少,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名什么,臣妾与他们只是在路上相遇,就是如此简单而已。”

    东陵凤玉黯下眼瞳,低头作思考状,似乎是在思索她话中的可信度。

    那种人迹罕至的茫茫森林,遇上一拔男人,两个女人孤苦相依,那些男人怜香惜玉,见她被掳走,想上演一记英雄救美人的戏码也不可能没有。

    只是,东陵凤玉还是有些不放心。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见云定初摇了摇头,他赶紧出声,“是北方蛮子,为首的那个,应该还是一名高级将领之类的人物。”

    “何以见得?”

    “从他服饰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肩上还狼的图片。”孤狼嗷叫的绘图,那几乎就是北方政权的一种象征。

    假装不太清楚,满眸一片茫然。

    她只知道为首的那个男人是一名将军,将军应该是很高级别的大人物了吧。

    云定初心里对将军是没多大概念的。

    在她看来,反正,稍微有一点战功的,都可以称将军吧。

    其实,不然。

    “算了,不予你计较那些了。”

    也追究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东陵凤玉想,她小小的一名女子,与北方蛮子肯定也扯不上什么太大的关系。

    “这次回卞染,据说,你与他回了皇宫,还见了皇上与太后,还回娘家省亲了,你爹真是够窝囊的,被骗了六件宝物,相国府又失窃,居然还能放走人,本王其实是有些好奇,你说,云琛毕竟是你亲爹,为什么你都不反对他这样的对待?反而还一味的同气连枝。”

    果然即便是人逃离了,他所派的眼线一直都在,卞染城发生的一切事恐怕他都了若指掌。

    知道的这样详细,定然就是安插了棋子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女人又开始装蒜,东陵凤玉积沉在心底的怒气终于爆发。

    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眼眶转眼间绯红。

    “你说过,今生今世,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不过才三个月不到,为何一切都变了?”

    “云定初,你这个负心绝情的女人,说话不算话的女人,当真他就这么好,为了他,你可以舍弃一切?”

    舍弃你的家人,你的亲爹。

    原主说过些什么话,她是不知道了,只是,即然人家这样质问,原主肯定是有说这些话的。

    她是借用人家的身体,只能替人家善后。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王爷,您可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话?妾身已经不再冰清玉洁,再难与王爷相配,所以,王爷今后还是别来纠缠妾身了。”

    ‘妾身’这两个字非常刺入,让他深恶痛绝。

    她才发现,与他谈话以来,她一直用‘妾身’称呼自己,而不再是自称‘定初’。表面上看,没什么,可是,仔细一想,背后的意思可是太明显不过。

    她在无言对他说,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爱他,为了他不顾一切的云定初了。

    她已经成了一名妇人,还是他亲弟弟北襄王之妻。

    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变得陡地绯红,用手掐着她的下巴扬声轻喊,“本王不在乎,不管你是过去的云定初,还是现在已为人妻的云定初,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今生,本王要定你了。”

    这话说得有些张狂与霸道。

    “不可能了。咱们之间正如那破碎的碗,即然碎了,从此便再难缝合。”

    “不是,不是这样的,定初,本王知道你怨本王,本王答应你,如若你还爱我,还愿意回头,本王一日功成名就,定许你一妻之位。”

    功成名就是指他日登上皇帝宝座,一妻之位是指统率六宫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

    只是,权利与富贵在她眼中与粪土无异。

    “回不了头了。”

    她回答的十分坚决。

    “燕王,我问你,如若你对妾身如此情真意切,那么,在妾身遇后母毒杀之时,你为何袖手旁观?”

    燕王,我问你,我代云定初问你,用她与他之间多年的感情来问你,如若你在意她,为何在她被后母毒杀之时袖手旁观,事后,近一月有余,你又对躺在病榻上的女子不闻不问,试问,弃之不顾是真爱的表现?

    谈到这个问题,东陵凤玉面不改色道,“当时,本王不知情,如若本王知晓内情,定会将那毒妇碎尸万段。”

    云定初点了点头,目中闪动的泪光点点。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可难再保持缄默,或者躲避。

    “即然你如此爱妾身,那么,妾身受了后母如此毒计,险些命丧黄泉,燕王,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现才是?”即然这么爱,自是要为她出头,一个真爱你的男人,怎么允许你被坏人欺负。

    “相国府远在卞梁,不属于本王管辖之地,当然,如若有一天,本王登上了宝座,那又另当别论,定初,你难道还没受够?你后娘,姨娘,她们敢那样对你,不就是因为你嫁得不好么?如若你嫁了本王,局面就是现在这般了。”

    这些话好冠勉堂皇呢。

    如若爱他,定然不顾一切推她后母下地狱。

    这样说,摆明了就是利用她呗,太简单不过,与一个负心绝情的人,还在这儿磨什么嘴皮子呢,多余,浪费时间。

    如若原主知道自己深爱的男子是这般嘴脸,不知道有多心寒呢。

    想利用她登大位,她是一根刺,遍体鳞伤,由于太疼,也就逮着人就刺。

    “对呵,你远在封厥,不可能来救妾身,其实,妾身也从不敢怨王爷,只是怪自己命不好,其实,王爷,如若你那么爱臣妾,臣妾出嫁之时,你就该出来阻止嘛。”

    “定初,你与他的婚姻乃是苏太后金口玉言,本王虽是皇族子弟,却是一个小小的燕王,本王管属的地方只有巴掌大,无法与他们抗稀啊。本王只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即便是一个炕儿睡,也不可能有什么,他可是残疾啊。”

    “就算真没成事儿,妾身这身体也是被他摸过,亲过了,这样的女子,你燕王是看不上眼的,所以,别再逗妾身了。”

    这话堵得妙,你燕王想用感情来束缚我为你卖命。

    我就用这样的话来堵你接下来之路。

    云定初这枚棋子因你的弃而断。

    不再可能成为你的棋子,今儿,她就要给他把话讲得明明白白。

    不再模棱两可,她绝不可能再帮衬他。

    “别把话说得太满,许多事情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闻言,东陵凤玉绝美的表情瞬间破碎。

    他是一个皇族子弟,当朝六皇子,绝不可能在她面前说什么,即便亲过摸过了,他也会要的混账话出来,那样的话说出来更是不知道有多假。

    “贱。”

    眯起眼,吐出一个字音,那声‘贱’在雪地上久久地回荡。

    “你身为皇族子弟,纠缠你的弟妹,就不怕千夫所指,万夫唾骂?”

    “你……”

    满口银牙咬碎,不知为何,东陵凤玉有一种想将眼前女人撕裂的感觉。

    ‘答答答’,清脆的马蹄声响彻在雪地上,她们还未反应过来,雪光中,便惊现了一匹战马,而战马上横卧着一个女子,一身的红衣与白雪相衬,是那样耀眼夺目。

    “救命。”女子在马背上尖叫,满头珠花因马儿的蹄跑而从发上散落,与珠花坠落的还有那有乌黑的长发,一绺又一绺。

    马儿跑得太快,整个世界摇晃一片。

    看得出来,马儿是受了惊吓,被人一鞭子打走,才会这样疯狂地在雪地里奔跑。

    云定初扬眸,见东陵凤玉只是站在原地凝眉望着不远处来的那匹黑马,负手而立的颀长身躯在仓茫大地之间那样雄伟,然而,他却不打算出手相救,救一个不相干之人不是他玉王爷行事做事的风格。

    再说,他都没看清楚此人是谁,为什么要救?

    知道他不会出手相救,在发疯马匹快要越过她所立之地时,说时迟,那时快,云定初纵身一跃,便上了马背,不过转瞬,屁股便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伸手抓住了马缰绳。

    ‘驾’的字音脱口而出。

    站在原地的燕王,眉宇间染上了一缕疑虑,在他的印象中,云定初只不过是一个弱质纤纤的瘦小女子,还因常年被后母故意用汤药养出一副病身体,这到好,居然会一跃就上了马背,如此生龙活虎,纵马的技巧也是那般熟练,还是说,曾经向他报备的密探本事不足,让她故意将有些事瞒了过去。

    眼前山川河流晃动的厉害,整个世界眩晕一片,晃动的视野中,前面已是一道断崖,如若她再不采取措施,她与这女子一定会葬身山涧,粉身碎骨。

    玉指紧勒住了马缰绳,集中生智,伸手拔掉头上的金钗,幺喝一声,手中的金钗笔直准确无误地刺向了战马的颈部,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厮鸣,然后,马儿前腿无力,身体一趴,马头先着地,云定初与那名红衣女子不约而同双双滚落到雪地上。

    深怕自己压坏了娇柔的新娘子,云定初滚下雪地之际,故意身体往侧面一倒。

    顺利让开了她,新娘子滚落到地,满头发丝在雪风中乱飘。

    战马被杀死在地,两人躺在雪地上气喘吁吁。

    不远处的燕王看到此一幕,几乎是是惊疑地张开了双眸,真的被云定初雷倒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个又笨又傻的云定初会是眼前的这个有勇气与智谋的女子?

    这样凶险的情况下,知道拔金钗将战马刺死。

    仅仅只是刚才不顾生命危险跃上马背之举,已经强过了太多的女子。

    “你没事吧?”

    休息片刻,见红衣女子仍然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云定初赶紧爬起身,蹲在雪地上,用指轻轻拔开了那缠绕在她脸上的乱发。

    发丝拔开来,一张清秀绝美的脸蛋便展露在了她眼前。

    这张脸,脸部轮廓十分精致,弯弯的眉毛,晶亮乌俏俏的黑眸,小巧的鼻,艳红的双唇,虽然满脸脂粉,可是,她还是惊诧地喊出两字,“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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