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感冒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小鱼儿摇摇头:“田姐姐帮我和导演请假了,导演知道了也很理解,给了我三天假期,他们还说今天要来看你呢。”

    何水凝问:“吓着你了吧?”

    小鱼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姐姐,以后你不要单独一个人呆在家里,晚上我也会回来,我会和导演说,让他以后不要给我安排夜场。”

    何水凝说:“我没事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在外面拍戏,要听从人家的指挥,不要给人家带来麻烦,这样对你不好,听话啊。”

    小鱼儿坚定的说:“相信我姐姐,我会处理好的,我们可以用替身的。我差点失去姐姐,以后不会了,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戴晓飞插嘴道:“保护你姐姐这种事,你还是交给我好了,我以后会24小时在你姐姐身边,你要做的,就是快点长大,以后保护自己的女人。”

    小鱼儿斜蔑着戴晓飞道:“戴大哥,你们和好了?我姐姐同意你保护她了吗?”

    戴晓飞骄傲地挺胸抬头:“那当然!”注视着何水凝,一副她反对就和她翻脸的架势。

    何水凝摇摇头,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没老实三分钟呢,就开始胡言乱语。

    晚些时候小晴也过来了,得知何水凝的遭遇,她也吓得要死,好好安慰了何水凝,让她安心养病,鲤鱼记有她呢。

    三天后,两个实习医生来帮何水凝换药,他们打开何水凝左肩上的纱布,不由叫起来:“伤口呢?不是左肩上有伤口吗,怎么没有了?”急急忙忙叫主刀大夫去了。

    主刀大夫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他是给何水凝的左肩和腹部开刀了啊,还从左肩取出了一个子弹壳,从腹部取出了一支金属小箭。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他开错刀了?这是医疗事故啊!

    他慌忙打开左肩的纱布,果然没有刀口,再打开何水凝腹部的纱布,也没有刀口,只有一小块皮肤是淡红色的,和其他皮肤的颜色不一样。他又看了看左肩,上面也有一小块皮肤和其他皮肤不同,不过不如下腹明显,不容易看出来。颜色发红的部位,正是手术的部位。

    擦擦头上的汗,主刀大夫想了想,现在手术都有监控录像,他回去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他一起出汗的,还有何水凝,她想;“该不会是喝了空间水,自己的伤愈合了吧?这种反科学的事,怎么好让人知晓?这可怎么办?”

    戴晓飞在一旁一声不吭,他心里明白,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何水凝是“非人类”,伤好了一点也不奇怪,

    主刀大夫查阅录像,自己确实给何水凝的两处部位动手术了,那她的伤口怎么恢复的那么快,这不科学啊?他又立即向老院长做了直接汇报。

    薛阜新最近眼皮直跳,他的判决书下来了,商业犯罪,获刑两年半。他就要到监狱服刑了,之前买定的那个杀手再没有和他联系,他还有十万的尾款没有给那个杀手呢!

    难道是出事了?薛阜新隐隐预感不妙,他不怕何水凝被杀,只怕那个人暴露把自己出卖了,到时候可不是两年刑期那么简单了。不过好在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可能他得手后风声太紧,躲出去了吧?薛阜新安慰自己。

    服刑的监狱不在本市,据说在某省的戈壁滩附近,那里漫天黄沙,寥无人烟。薛阜新随着警车到了监狱,甫一下车,所有人都吃了一嘴沙子。剃了头换了囚衣,薛阜新郁闷得打量自己的牢房:倒是单人间,一套破桌椅,一张床,上面一个草苫子,一条已经污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棉被。旁边一个木制马桶。

    薛阜新颓然坐在床边,万念俱灰。沙漠地区特别干燥,他有些口渴,桌子上只有一个碗,也没有水壶。他向牢房外看了看,外面有个狱警在站岗,他大声说:“警察大哥!警察大哥!”

    狱警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问:“说话要先喊报告 ,没教你吗?”

    薛阜新噎了一下:“是!是!报告,警察大哥,我想喝水,请问上哪里打水?”

    “打水,你以为这是学校啊,这是监狱!这里水少,每人每天都是定量的,有人送来,不过今天已经送过了,想喝水明天。”说完不管不顾得走了。

    薛阜新握了握拳头,心里问候他家祖宗十八遍。夜里特别冷,床上除了草苫子没有任何铺垫,冰凉入骨,薛阜新抱着被子窝在墙角,冻得睡不着,偏偏口渴的要命。他后悔了,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不和何水凝分手呢,说不定现在就是鲤鱼记的老板了。

    不知何水凝死了没有,薛阜新心想,也不知她的背后是谁,手段通天,居然把这么大的公司给整垮了,还把他送进了监狱。他肯定,如果不是自己威胁何水凝,他应该不会入狱,毕竟,自己犯罪的证据隐藏的很好,公司破产时也没有人追查自己,怎么一威胁何水凝,自己就被抓了呢?这到底是谁,郝建国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他只是一个有名的商人而已。那个公子哥吗,他是谁,为什么会为何水凝出头?

    反反复复想不透,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睡了过去。第二天狱警进来的时候,薛阜新还在床上躺着。狱警一下子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起来!跑早操!快点!”这些新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得好好的教育教育。

    薛阜新感觉头昏昏沉沉,又冷又渴:“我好冷,水,给我水……”

    狱警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装什么装,再不起来,扣你在狱分数!”

    薛阜新只得挣扎着下了床,被狱警推到门外,跟着犯人一起跑操。他跌跌撞撞地坠在队尾跑着,旁边传来一阵取笑声:“新来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了。”“这儿都是重刑犯,他也是杀了人吧?”“看他那怂样儿,也能杀人?”“说不定他还杀了不止一个呢,要不要打赌。”“打就打,我赌三个。”“我赌五个。”“哈哈哈……”

    薛阜新拼命跑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辩什么,只希望快点跑完,能歇一会儿。终于跑完了,发了早餐,馒头咸菜,都是冷的,没有汤,只有一碗冷水。薛阜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喝着冷水,不管冷热,先喝了再说。喝了水,又吃了馒头,薛阜新爬到床上呆着,不由涕泪长流。人间地狱啊!

    吃过饭不久,被赶着去喂猪。薛阜新整个心都在怒吼,然而有什么用,如果反抗,等来的是更重的惩罚,薛阜新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猪圈又脏又臭,他费尽力气提了四五十桶饲料,才把猪喂饱。喂完又打扫猪圈,差点没把他给熏死。薛阜新边干活边心里狠狠地诅咒何水凝不得好死。等到晚上的时候,薛阜新已经累得诅咒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出了几身大汗,趴在床上,浑身都疼。

    晚上依然冰冷刺骨,第二天狱警来叫门,怎么喊他也不应。狱警扇了他两耳光,他也没动静。狱警仔细一看,双颊通红,嘴唇干裂,昏迷不醒,应该是发高烧了。狱警骂骂咧咧得走了出去,没再让他跑早操,但是饭也没有送来。

    薛阜新烧了三天,每天只有一顿饭供应,开始他还能挣扎着吃点,后来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狱警叫来了狱医,狱医听了听诊,翻翻眼皮后说:“感冒引起的高烧不退,需要吃药。”给开了药。狱警拿来一碗水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可怜薛阜新昏迷不醒,更不会起来吃药了,第二天狱警找了帮手,给他灌下去,薛阜新才醒过来,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就这样好一天歹一天,薛阜新一直在床上躺着。春天的戈壁滩还是很冷的,来了一场倒春寒,紧接着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温度骤降,牢房仅有的一丝热气也消散了,就如一个冰窖。

    第二天查房的时候,狱警发现薛阜新身体冰冷僵硬,已经没气了。他摇摇头,给上级报告了一声,就把薛阜新拉进了太平间。而“薛阜新”这三个字,就如风一般消逝,没有在人间留下一丝丝印记。

    医院的老院长亲自找到了何水凝:“何小姐,我是这里的老院长,能和你谈谈吗?”

    何水凝登时有些心虚:“不知老院长要谈什么?”

    老院长看看戴晓飞:“这位先生是?”意思你能回避一下吗。

    戴晓飞挺挺胸膛:“我是她男朋友,她什么事都不避着我的。”意思我哪儿也不去。

    老院长只好点点头说:“何小姐,你的体质非常特殊,我看了你的资料,说实话当时的创面非常大。特别是腹部,利器已经打入肠内,按常理,你当时应该九死一生,说实话救治的希望不大。

    但是,你来时精神虽然很差,但未陷入昏迷,意识清醒,这就说明你的体质非常好。更为奇怪的是,我们已经给你做了手术,一般人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但是你竟然三天就好了,还没有疤痕,这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