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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当之无愧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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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句话说的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话虽是朴实,但此刻用在长亭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张宁清看着自信弹奏的长亭,由衷赞叹道。

    “长亭姐姐此刻真像是花丛中绽放的百花仙子啊,看起来神秘莫测,又冰雪聪明,啧啧!如果我再晚生几年,估计我的眼里不会再有任何女人了!”尚烨也花痴的附和道。

    “滚犊子吧你!敢打小长亭的主意!一边凉快去!!”尽余欢不满的踹了尚烨一眼,他的长亭,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张道松和尽龙城互相看了一眼,张道松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余欢似乎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郦长亭越是如此优秀,对他来说,越是不可能。”

    “你太小看我们将军府的男人了!就是有着将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的能力!”尽龙城此刻自是向着自己弟弟了,而且郦长亭能做他弟妹的话,那真是太完美了!而余欢这纨绔桀骜的性子,也只有郦长亭能驯服了。

    “咦?长亭为何没用鹞琴和鹄笛呢?这把琴虽是上品,但如何比得过鹞琴和鹄笛呢?”司徒笑灵的疑惑开口。

    “也许是长亭不想太过出风头,所以换了普通的琴吧。”张宁清略加思索道。

    “可我也没见她用过这把琴啊?好像刚才是钱碧瑶拿进来的?”司徒笑灵与张宁清相视一眼,眼底具是危机四起。这事牵扯上钱碧瑶,一准没好事。

    “一会比赛结束了,我们去问问长亭,是不是那对祸害母女又暗中对长亭下了什么绊子?”张宁清咬牙开口,经司徒笑灵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长亭不曾有过这么一把琴,难道是鹞琴和鹄笛不见了?一会定要好好问问长亭。

    长亭纤细手指跳跃于琴弦之上,感受着四周善意的眼神,她一边弹奏,一边轻声开口,

    “曾经,我在一本书上见过这样一段话,是西方传来的一本古书,他说:世人啊,华美的衣裳,璀璨的宝石,为你戴上了最高贵的金冠,为你赢得了高高在上的虚妄假象,岂知高处不胜寒,岂知你周遭,此时此刻,早已被势利之毒傲慢之恨撩人之杀机包裹,你还当那是世间最美的芬芳迷香。

    世人啊,当你觉得眼前一切不足以迎接你此刻身份地位,你依旧孜孜不倦向财富地位招手,请不必再回头去看曾陪你一路走来的糟糠凡夫,他们早已退到难寻的角落里,因为她的等待只为见你绽放华彩,她已失去最美的衣裳最动听的歌声最年轻的容貌。

    为了曾经,脱胎换骨的剧痛,为了此刻赢得所有的尊重和任何,此刻明天,哪怕未知也要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坚决,世人啊,惟愿你的灵魂永远纯洁。”

    话音落下,琴音终了。

    一时间,偌大的大厅,鸦雀无声。

    谁都不曾听到过这段话,却在这一刻,被这段话震撼的无言以对。

    这段话是肖寒给她的一本书中写到的,她记忆深刻。

    就连见多识广如尽明月和禧凤禧雨,此时此刻都是呆愣的看着她,眼睛带着未名的湿润。

    不知是谁率先拍手,紧跟着是赞赏的掌声不绝于耳。

    长亭缓缓起身,微微福身,“多谢诸位,长亭献丑了。”

    她此刻,仍是那般清然安逸,脸上的表情,自信之中带着从容不迫的优雅华贵,哪怕是在此刻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也依旧是宠辱不惊安逸随然。比她娘亲曾经的温婉悠然更添一分飒然英气。

    “诸位,我郦长亭七岁之前,不知生为何物,不知死为何惧。那时,只是一顿报餐,一刻安宁,便是我最大追求。人都说,三岁看八十,可我却足足晚了八年!今时今日,在诸位的见证下,我于彷徨痛苦失落无助中,找回真正的自己。在我看来,我此刻还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才将找到自己的方向,我为了找到自我,用了十五年的时间,七年的折磨,八年的沉寂,此时此刻,我很荣幸,能有这么多人见证我的比赛,看到我的努力付出。我深知,我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必须付出比常人多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但我不怕努力,我只怕我什么都做了,却还是得不到任何尊重和认可。但是今天,我亲口读出的那段话,更像是在为我自己未来的人生做一个铺垫,我无法获得所有人的认可和喜爱,但我不会停止努力,更会保持纯洁的灵魂,将过去刻入骨髓深处,将未来绽放在我将来的人生之中。”

    话音落下,她再次微微福身,再次起身,已是眼角湿润。

    她不是冷心无情的人,她也会被自己刚才那段话打动。既然能触动其他人,她也是凡夫俗子,自然也会有感触。

    “长亭,礼乐比赛,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一贯沉默寡言又严肃冷傲的禧雨老师蓦然出声,看向长亭的眼神满是认可和赞赏。

    一时间,其他学生,相熟的不熟的都是纷纷祝贺她。更不用说早就按耐不住喜悦兴奋的尽余欢等人了。

    这时,刚刚完成了禧凤老师交代的任务的阳拂柳才将走进大厅,看到的就是被众人簇拥在当中恭贺的长亭,那般的华贵耀目,又是那般的风轻云淡,举手投足之间,一颦一笑皆是众人眼中焦点。而郦长亭刚刚弹奏的竟然是她准备在比赛时用的曲子!

    郦长亭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禧凤老师那里有学生参赛的曲子,她故意弹奏自己的曲子,她又没有准备玉笛,况且古琴和玉笛一起,她根本无暇顾及,所以只想着弹好古琴,可现在郦长亭竟是将古琴和玉笛融为一体,她阳拂柳再怎么用古琴弹奏也是无法超越郦长亭的!还会被人说是东施效颦!!说她模仿郦长亭,却是模仿的不伦不类!

    郦长亭!你太歹毒了!!

    阳拂柳握紧了拳头,眼底隐着委屈不忿的火焰,像是要随时跳跃出来,将在场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目睹长亭的成功,钱碧瑶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她既是惦记着那套羊脂白玉的首饰,另一方面她自是见不得郦长亭成功。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将首饰拿到手再说。这个郦长亭说的那么好,其实说到底就是个没见识的货色,价值万两金的羊脂白玉就换了一把古琴和玉笛,真是蠢钝到家!

    钱碧瑶此刻蹭上前,话里有话的问着长亭,“恭喜你长亭,这古琴和玉笛可满意呀?”钱碧瑶的语气酸溜溜的,隔着十里八街都能闻到。

    长亭眼神疑惑的眨了眨,旋即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了,禧凤老师,我之前托您让学生帮我收起的鹞琴和玉笛呢?”长亭故意提高了声音开口,众人一听是鹞琴和鹄笛,识货的千金闺秀和贵妇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竟是鹞琴和鹄笛吗?我没听错吗?真的有这两个宝贝?”

    “我以前可是只听说过,从未见过,今天可以大开眼界了!!”

    众人的议论声,听的钱碧瑶心下莫名咯噔一下,说不出的不详感觉袭上心头。她不由恶狠狠地瞪着长亭,这小贱货搞什么鬼?什么鹞琴鹄笛的?她不会是想反悔吧?反悔的话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禧凤老师看向角落里的阳拂柳,沉声道,“拂柳,之前我不是让你将学生们的乐器都放在琴房吗?现在你去将长亭的琴盒拿来!那里有她的鹞琴和鹄笛。”

    禧凤老师一开口,阳拂柳脸色一怔。

    “我?我去拿?”阳拂柳委屈的看着禧凤老师。虽说这种活都是书院的学生在做,但她堂堂北辽皇族后人,竟是如此使唤她?

    阳拂柳此刻面上说不出的尴尬,委屈。

    长亭故作疑惑的看向她,“拂柳姐姐,你怎么还不去呢?不会是我的鹞琴和鹄笛弄丢了吧!天呢,那可是无价之宝。姐姐不会如此不小心吧!”

    长亭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阳拂柳。

    此时此刻,若阳拂柳还看不透长亭此番算计,那就真的是蠢钝到无可救药了。

    她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禧凤老师之前说的话:“你带人看着这些下人,将琴盒全都送回琴房,就将此任务交由你负责了。”

    禧凤老师将十几个琴盒交给她之后,她并没有打开验证,因为她是知道郦长亭的琴盒内已经换了污秽的春宫书,她当时也想着当着禧凤老师的面立刻打开,好有个人证物证,可禧凤老师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离开了。她自是明白那里面根本不可能有鹞琴和鹄笛!

    好一个郦长亭!竟是给她这么一个哑巴亏吃!

    阳拂柳此刻,身子微微抖着,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之前藏起来郦长亭的鹞琴和鹄笛,也是因为她看好了,想要据为己有!凭什么郦长亭这个小贱人用这么好的宝贝!她还将里面放了春宫书,就是为了让郦长亭在打开琴盒的时候出丑,为了打消郦长亭的怀疑,她还在琴盒里面放了与古琴同等重量的石头,可算上了古琴却是忘了算鹄笛的重量,所以给了长亭防备的机会。

    倘若长亭当时一下子打开琴盒,里面是一本不堪入目的春宫书,那结果,不言而喻。

    长亭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可现在,阳拂柳却不得不将之前藏起来的鹞琴和鹄笛重新放回去。她万万没想到,郦长亭竟是猜到鹞琴鹄笛被置换与她有关!她现在进退两难,不拿出来的话,她就是失守,说不定还会被郦长亭冤枉是监守自盗!而她若是一口咬定是禧凤老师当初没打开验琴的话,禧凤老师的那些手下肯定都是偏袒禧凤一边,自会说是她自己的问题!阳拂柳必定是百口莫辩!所以她这会是明知道被郦长亭摆了一道,也必须陪着她一起演下去!

    “拂柳,拂柳!你这孩子发什么楞呢!还不赶紧去拿。”钱碧瑶这会惦记着她的羊脂白玉首饰,自是不明就里的催着阳拂柳。

    见此,长亭已经可以基本断定,此事是阳拂柳一人所为。

    而阳拂柳做梦也想不到,她竟是利用钱碧瑶的贪心重新得到古琴和玉笛,再通过禧凤老师的帮助,让阳拂柳乖乖吐出她的宝贝!

    之前,她不是没想过找人出去帮她买琴,可张宁清她们,都不会随身带着大额银票,想要弄回一把好琴和玉笛,没有两三千两如何能成事?而且平白无故的让她多花几千两,岂不是便宜了阳拂柳?不但要花了无辜的银两,鹞琴和鹄笛还未必能找回来。

    所以,利用钱碧瑶才是最好的法子。

    阳拂柳此刻身子摇摇欲坠一般,白着脸转身跑出了前厅。

    禧凤老师对手下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立刻瞧瞧跟上了阳拂柳。

    前厅,众人等的焦急。

    尤其是钱碧瑶,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戴上那套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首饰是何等光彩夺目艳惊四座的场景了!她也终于可以享受一次曾经凌籽冉那般众星捧月的高贵气场。

    过了好一会,阳拂柳才抱着长亭的琴盒走进来。只是她脸色此刻白的近乎于透明,大眼睛空洞无神,将琴盒放下后,身子无力的退到了一边。

    而禧凤老师派出去跟踪阳拂柳的护卫却未见回来。

    禧凤老师不由冷冷看向阳拂柳。

    旋即,长亭俯身,纤细手指,轻轻拨开琴盒,一时间,满室华彩,光亮耀目,都不如此刻在琴盒内静静的躺着的鹞琴和鹄笛。

    围观众人具是发出啧啧的称叹声。

    果真是世间罕见的圣物宝贝,且不说这鹞琴和鹄笛年代久远,单就是那与众不同的夺目光辉,也足以令人看上一眼便心满意足。

    听着周遭人的感叹声,钱碧瑶很是不屑的撇撇嘴,她素来不喜欢这些琴棋书画什么的,此刻只是无所谓的瞥了一眼,却见长亭命人将之前她买来的古琴和玉笛捧到了她面前,钱碧瑶心下,登时警惕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