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如梦似幻真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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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王晓宇的办公室里拒绝王晓宇鬼魂要求我立即离开她办公室的命令，这显然惹恼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鬼魂，她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容分说，扑上来左手拽住我的衣袖，不让我有脱身的机会，右手执着那把匕首就凶狠地向我胸部猛刺过来。
又是匕首！我惊慌之下，根本无处躲闪，只见一道寒光掠过，那把匕首转瞬间就到了胸前。我吓得紧闭双眼，紧握两拳，口中“哎呀”一声惊呼，好像那把匕首已经深深地扎了进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我眼前一亮，四周一片光明。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次死亡不是坠入黑暗的地狱，而是升上了光明的天堂。
强烈的亮光刺痛我的双眼，我捂住眼睛，无法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似乎听到了脚步声，那显然不是鬼的脚步声——鬼怎么会有脚步声呢？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慢慢地挪开手指，看见自己还在王晓宇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已经灯光大亮，把原本充斥其间的黑暗全都一扫而光。
鬼影呢？根本没有什么鬼影，一定是这明亮的灯光也把那阴森恐怖的鬼影赶进了阴曹地府，免得它在世间无故戕害好人。
我不由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任何伤口，看来鬼影刚才虽然狠毒，拿的刀却没有真正地扎进去，否则我此时哪里还有命在。
我喘息方定，抬头看去，只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是刘鸿飞，刚才打开办公室灯光的人也是他。
刘鸿飞看见我，似乎也吃了一惊，说道：“戴主管，您还在这儿？我还以为您暂时不在这间办公室里呢，所以灯熄灭了，没想到您还在这儿。对不起，我刚才突然开灯，让您受惊了。”
我不愿让别人尤其是刘鸿飞看见我惊慌失措的囧样，便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有关系，多谢你刚才过来。幸亏你及时开灯，否则……”
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住，不愿再说下去。我心里暗道，如果刚才灯光没有打开，没有用灯的光亮赶走那个阴暗的鬼影，我是否真的会被那个鬼影刺中一刀。如果那竟是真的，对我而言则是多么不幸的事。谢天谢地，灯亮了，鬼影不见了，那把匕首也不见了，我安然无恙了，这才是我的大幸。
刘鸿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不明白刚才我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黑暗里，不开灯，甚至连窗户也不关。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哗哗声连成一片。更有不少雨水借着风势闯进屋里，窗口下的地面上湿了一大片，甚至有浅浅的积水，向屋里其他地方悄无声息地地蔓延着。
刘鸿飞快步走到窗前，冒着不断打进屋打到他身上的雨水把窗户关好，又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戴主管，……”他大概见我略显疲惫，身上的衣服也有点潮湿凌乱，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了看刘鸿飞，似乎仍然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过来，茫然地问道：“什么事？”
刘鸿飞见我问他，就说道：“楼上您办公室失窃的事情已经查清了，我特地下来告知您一声。”
“哦，失窃？”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您控告有人潜进您的办公室拿走了一点东西吗，现在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这么快就查清了？”
“是的，查清了。”
“保安部的效率竟然这么高，他们可是告诉我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呐。”我说话的声音依然很弱，听上去有气无力的样子。
“是啊，查清了，毕竟这是您的案子，不得不重视啊，是王部长亲自带领他的团队调查的，我一直在那儿，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一点帮助。”
“那么作案的是谁呢？”
这时我似乎才有点回到现实中来。
“这……”刘鸿飞看上去有点吞吞吐吐，说道，“还是请您亲自上去看看吧，说起来事情发生得很奇怪，恐怕三言两语说不好。”
“这有什么奇怪的，是谁作案就是谁作案，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当然应该知道那个作案的人是谁啦。”我虽然这么说，但已经站起身，准备到楼上去亲自看看事情到底如何。
我走出王晓宇办公室的门，出门后，又不禁回头向里面看了一眼，仿佛王晓宇的影子还在书橱前摇晃着似的，不过办公室里除了明亮的灯光外，看不见任何影子。我心里想道，王晓宇已经死了，如果这间办公室空关得越长久，里面的孽气可能会更重，王晓宇的鬼魂也会更乐于在这里安身。我应该尽快确认一组组长，让他尽快到这里办公，这样才能为这间办公室增添人气，不再让王晓宇的鬼魂住在这里骚扰其他人。
当我走出门后，我对一直陪在旁边的刘鸿飞说道：“鲍勃，平时不要把这间办公室的门关着，窗帘也不要拉上，你和保洁阿姨打声招呼，请她们每天来把这间办公室的窗户打开，换点新鲜空气，也要常常来打扫，不要留下任何污物灰尘什么的。我希望这里始终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刘鸿飞答应着，把这一切吩咐都认真地记在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
我和刘鸿飞坐上电梯，来到顶楼的技术部主管办公室门前时，发现那里已经立了好多人，大多数都是保安部的调查人员，也有技术部一些配合调查的人员，当然也少不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这群人见我过来，纷纷让开。我径直走到了王大福面前。
王大福铁青着脸，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好像有一千道解不开的谜题把他折磨得焦头烂额似的。
他一见到我，就急忙迎过来，说道：“戴主管，您来了。”
我向他打了个招呼，问道：“王部长，我听说这个案子已经破解了，请告诉我，结果如何？”
王大福想了想，说道：“这个案子的结果……”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想到，也不敢相信。”
我好奇地问道：“到底如何？它让王部长很为难吗？”
王大福说道：“我们仔细检查了您办公室的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当然，那些抽屉是检查的重点。可是，令我们感到奇怪和不解的是，在整个办公室里，除了您留下的痕迹如指纹、鞋印等之外，还有一个人的痕迹，我确认过了，是技术部一组苏恒留下的，我听刘鸿飞说，今天上午您曾和苏恒在办公室里谈过一些事情，是不是？”
我应道：“是的。”
王大福道：“除了您和苏恒留下的痕迹外，我们再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我惊道：“啊，怎么可能呢？难道那个作案的不是人，是鬼，是鬼吗？鬼作案会留下痕迹吗？会不会？”
王大福道：“戴主管，您不要激动，请听我再向您汇报。我们知道，世上没有鬼，鬼从哪里来作案的呢？虽然这里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但是您毕竟亲自向我说起过，您有一本重要的笔记本，一本《工作笔记》，不见了，几乎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失踪的。我在想，如果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那个人就能把那本笔记本从您办公室的抽屉里拿走，说明那个人至少知道两点，……”
“哪两点？”我急忙问道。
“第一，他知道那本笔记本很重要，至少对他来说很重要，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比如说随随便便的一张白纸，就是送给别人，别人还未必会要呢。第二，他知道那本笔记本放在那个抽屉里。这本笔记本戴主管平时一直带在身边，只在今天上午戴主管到这里上班后，才把笔记本放在抽屉里的，不是吗，这说明那个人对您放笔记本这件事知道得一清二楚。戴主管，您认为我对这两点推测有没有道理？”
我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就是这样。”
王大福继续说道：“而这两点都符合的，经过我们排查，至少有一个人，因此这个人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
我见他即将说到重点，便亟不可待地问道：“他是谁？”
王大福走近两步，放低声音，轻轻地说道：“这个人就是您，戴主管。”
我怔怔地说道：“什么？是我？”
“不错，就是你，整件事其实没有其他人，就是你自己干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白点，就是戴主管您自己拿走了这本笔记本。”
我突然感到有一股怒气上冲，我的东西不见了，最后竟然说是我干的，我倒变成了贼喊捉贼，不是好人了。况且，如果真是我自己拿走了这本笔记本，笔记本现在在哪里呢？我厉声问道：“王部长，说话可要有凭有据，如果你没有本事破案，也能胡乱诬陷我。你说是我自己干的，你有什么证据？”
王大福道：“我怎么能仅仅凭借自己的推测就怀疑您呢，我当然还有其他证据。”
“证据？证据在哪里？”
“在我们做出合理的推测之后，我们就调取了这里的监控录像，现在我想请戴主管看一段录像，看过这段录像之后，什么都会明白了。”
我恨恨地说道：“好，我们走着瞧。如果证明不是我，看你怎么说。你这样胡乱诬陷技术部主管，我非要告到大管家那里，把你撤职，让你好看。”
王大福道：“我们先看完录像再说，如果真是王某诬陷了戴主管，不用您告到大管家那里，王某自然会引咎辞职。”
我和他以及一群人走进办公室，办公室一壁的墙上有电视。王大福把一卷录像带插进播放器，打开电视，很快，画面上就出现了这间办公室的监控画面。
随着画面的播放，我看见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看得分明，此人正是我自己，她手里拿着一样薄薄的东西，好像是一本小本子。王大福把画面定格在此。
王大福在旁边解说道：“各位请看，这时从这间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戴主管自己，我想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她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据我推断，这个东西就是她所谓的丢失的《工作笔记》，此刻，这本《工作笔记》就在戴主管的手里。”
王大福解说完后，继续播放监控录像。
我看到，画面上的那个人走到门外，忽然来到一个垃圾桶前，三下五除二，把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撕碎，全部都仍进了垃圾桶。王大福此时又把画面定格了下来。
王大福继续解说道：“戴主管，是戴主管本人亲手把这本《工作笔记》、她认为很重要的这本《工作笔记》撕了，撕掉后又扔进了垃圾桶。这本工作笔记就这样被撕毁了，当然无法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戴主管，你不应该在办公室抽屉里找这本《工作笔记》，而应该去垃圾桶里找。”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我怎么会自己把笔记本撕毁了呢？”
“戴主管，录像不会骗人，你也看到了，的确是你自己把笔记本撕毁了。”
我看了这段录像简直惊呆了，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一点印象都没有。天哪，这真是我干的吗？怎么可能呢？一定……一定是他们找不出真凶，合伙来诬陷我，编了这一段录像来骗我。
王大福的口气变得咄咄逼人：“戴主管，对这件事您怎么看？”
我几乎只剩下招架之力了。
“不，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为什么说我撕掉的那个本子是《工作笔记》呢？它可能是一个普通的本子，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本子而已。”
王大福道：“好在我已经封存了那个垃圾桶，既然戴主管不承认她撕掉的那个本子就是《工作笔记》，那么我们看看那个垃圾桶里有什么。”
他刚说完，旁边很快就有两个人抬来了一个垃圾桶，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垃圾桶似乎正是放在我办公室门外的那个。我瞪了这两个热心抬桶的人一眼，我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真是讨厌至极。
王大福俯下身去，在垃圾桶里左一把、右一把，抓出一些碎纸头，并且把这些纸头又拼在了一起。虽然这本笔记本已经被撕碎，但也只是略微撕了两三下而已，因此要重新拼起来简单得很，不一会一本笔记本便被拼好了，放在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只见笔记本的封面上正写着四个字：工作笔记。呀，这正是我要寻找的那本丢失的《工作笔记》啊。
我一时糊涂得七荤八素。这……这怎么可能呢？这……这怎么就是那本《工作笔记》呢？为什么……为什么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切都好像是在我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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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我眼前一亮，四周一片光明。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次死亡不是坠入黑暗的地狱，而是升上了光明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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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呢？根本没有什么鬼影，一定是这明亮的灯光也把那阴森恐怖的鬼影赶进了阴曹地府，免得它在世间无故戕害好人。
我不由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任何伤口，看来鬼影刚才虽然狠毒，拿的刀却没有真正地扎进去，否则我此时哪里还有命在。
我喘息方定，抬头看去，只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是刘鸿飞，刚才打开办公室灯光的人也是他。
刘鸿飞看见我，似乎也吃了一惊，说道：“戴主管，您还在这儿？我还以为您暂时不在这间办公室里呢，所以灯熄灭了，没想到您还在这儿。对不起，我刚才突然开灯，让您受惊了。”
我不愿让别人尤其是刘鸿飞看见我惊慌失措的囧样，便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有关系，多谢你刚才过来。幸亏你及时开灯，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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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不明白刚才我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黑暗里，不开灯，甚至连窗户也不关。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哗哗声连成一片。更有不少雨水借着风势闯进屋里，窗口下的地面上湿了一大片，甚至有浅浅的积水，向屋里其他地方悄无声息地地蔓延着。
刘鸿飞快步走到窗前，冒着不断打进屋打到他身上的雨水把窗户关好，又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戴主管，……”他大概见我略显疲惫，身上的衣服也有点潮湿凌乱，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了看刘鸿飞，似乎仍然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清醒过来，茫然地问道：“什么事？”
刘鸿飞见我问他，就说道：“楼上您办公室失窃的事情已经查清了，我特地下来告知您一声。”
“哦，失窃？”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您控告有人潜进您的办公室拿走了一点东西吗，现在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这么快就查清了？”
“是的，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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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查清了，毕竟这是您的案子，不得不重视啊，是王部长亲自带领他的团队调查的，我一直在那儿，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一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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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鸿飞坐上电梯，来到顶楼的技术部主管办公室门前时，发现那里已经立了好多人，大多数都是保安部的调查人员，也有技术部一些配合调查的人员，当然也少不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这群人见我过来，纷纷让开。我径直走到了王大福面前。
王大福铁青着脸，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好像有一千道解不开的谜题把他折磨得焦头烂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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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福想了想，说道：“这个案子的结果……”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想到，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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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福说道：“我们仔细检查了您办公室的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当然，那些抽屉是检查的重点。可是，令我们感到奇怪和不解的是，在整个办公室里，除了您留下的痕迹如指纹、鞋印等之外，还有一个人的痕迹，我确认过了，是技术部一组苏恒留下的，我听刘鸿飞说，今天上午您曾和苏恒在办公室里谈过一些事情，是不是？”
我应道：“是的。”
王大福道：“除了您和苏恒留下的痕迹外，我们再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我惊道：“啊，怎么可能呢？难道那个作案的不是人，是鬼，是鬼吗？鬼作案会留下痕迹吗？会不会？”
王大福道：“戴主管，您不要激动，请听我再向您汇报。我们知道，世上没有鬼，鬼从哪里来作案的呢？虽然这里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但是您毕竟亲自向我说起过，您有一本重要的笔记本，一本《工作笔记》，不见了，几乎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失踪的。我在想，如果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那个人就能把那本笔记本从您办公室的抽屉里拿走，说明那个人至少知道两点，……”
“哪两点？”我急忙问道。
“第一，他知道那本笔记本很重要，至少对他来说很重要，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比如说随随便便的一张白纸，就是送给别人，别人还未必会要呢。第二，他知道那本笔记本放在那个抽屉里。这本笔记本戴主管平时一直带在身边，只在今天上午戴主管到这里上班后，才把笔记本放在抽屉里的，不是吗，这说明那个人对您放笔记本这件事知道得一清二楚。戴主管，您认为我对这两点推测有没有道理？”
我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就是这样。”
王大福继续说道：“而这两点都符合的，经过我们排查，至少有一个人，因此这个人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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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说道：“什么？是我？”
“不错，就是你，整件事其实没有其他人，就是你自己干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白点，就是戴主管您自己拿走了这本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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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证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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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福解说完后，继续播放监控录像。
我看到，画面上的那个人走到门外，忽然来到一个垃圾桶前，三下五除二，把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撕碎，全部都仍进了垃圾桶。王大福此时又把画面定格了下来。
王大福继续解说道：“戴主管，是戴主管本人亲手把这本《工作笔记》、她认为很重要的这本《工作笔记》撕了，撕掉后又扔进了垃圾桶。这本工作笔记就这样被撕毁了，当然无法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戴主管，你不应该在办公室抽屉里找这本《工作笔记》，而应该去垃圾桶里找。”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我怎么会自己把笔记本撕毁了呢？”
“戴主管，录像不会骗人，你也看到了，的确是你自己把笔记本撕毁了。”
我看了这段录像简直惊呆了，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一点印象都没有。天哪，这真是我干的吗？怎么可能呢？一定……一定是他们找不出真凶，合伙来诬陷我，编了这一段录像来骗我。
王大福的口气变得咄咄逼人：“戴主管，对这件事您怎么看？”
我几乎只剩下招架之力了。
“不，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为什么说我撕掉的那个本子是《工作笔记》呢？它可能是一个普通的本子，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本子而已。”
王大福道：“好在我已经封存了那个垃圾桶，既然戴主管不承认她撕掉的那个本子就是《工作笔记》，那么我们看看那个垃圾桶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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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福俯下身去，在垃圾桶里左一把、右一把，抓出一些碎纸头，并且把这些纸头又拼在了一起。虽然这本笔记本已经被撕碎，但也只是略微撕了两三下而已，因此要重新拼起来简单得很，不一会一本笔记本便被拼好了，放在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只见笔记本的封面上正写着四个字：工作笔记。呀，这正是我要寻找的那本丢失的《工作笔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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