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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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深这么轻松就同意了,萧禾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人没变老,但其实心老了吧。

    像个害怕孤单的老人一样。

    早饭之后,萧禾还有活动,所以得准备离开。

    樊深也没什么事,提出了开车送他。

    萧禾觉得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是件倍儿骄傲的事,所以利索地点头,乐意之极。

    两人驱车前往活动中心,虽然是从特殊通道进了主会场,但也被眼前的火爆场面给震了震。

    人真不少,虽然只是年会,但网站经营了这么多年,人气还是非常爆的。

    萧禾今年有个与粉丝的见面会,一时间还有点儿紧张。

    他说到底就是个宅男,虽然会画会写,但却不像明星那般,是个公众人物,所以还真有些局促和紧张。

    不过很快他就放开了,因为见面会不止他一人,他那几个好友也都坐在了旁边。

    有他们陪伴,他轻松多了。

    又是签名,又是拍照,这一折腾竟然也到了中午。

    樊深来给萧禾送了杯水,竟一下子引爆了全场。

    按理说他们网站的妹子很少,但奇怪的是萧禾的粉丝里妹子十分多,多到让他的几位基友都羡慕嫉妒恨。

    而樊深一出现,妹子们更是尖叫连连了。

    萧禾对此还是挺适应的,自家儿子长得实在太帅,鲜少有姑娘看见不心动的。

    但他这次却是猜错了,只见刚才还温柔可爱的姑娘们,一个个两眼发光,迫不及待地举手问道:“萧大大!萧大大!这是您的恋人吗?您果然是有男朋友的对吗!”这话语中掩藏的兴奋简直是显而易见啊!

    萧禾:“……”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虽然他真是个gay(已经十分自我认可了),但他和樊深可是纯粹的父子关系。

    “他是我儿子啦。”萧禾无奈的解释。

    但这句话没压下舆论,反而爆发了更大的尖叫声:“天呐!父子!父子!父子!现实中的父子!”

    萧禾尚且不知她们的引申含义,还在微笑点头:“对,我们是父子。”

    他这话一出,换来了一阵阵压抑中的倒吸冷气声。

    萧禾没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但萌萌哒的粉丝们却开始表白了:“萧大大,我们爱你,爱你,爱你,永远爱你!”

    萧禾:“……”

    他果然是个gay吧,怎么感觉和妹子们沟通就这么难呢,完全不理解她们的兴奋点在哪儿啊!

    一整天的活动做下来,也的确是够累的,萧禾婉拒了好友们的夜间项目,早早和樊深回了酒店。

    今晚没喝酒,只是有些累,萧禾先去冲凉,出来后正好和樊深遇上。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发育的极好了,一米八五的个子,结识但却并不过分膨胀的胸膛,以及那天生优美的腹部线条……

    萧禾看了看,真有点羡慕。

    他是万年的白斩鸡,可樊深却一直都这么性感。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萧禾一边穿睡衣,一边说:“小时候你有阵子特别喜欢穿我的衣服,现在好了……你再穿我衣服估计要撑坏。”

    樊深一怔,略微回忆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那时候他刚和萧禾分床,每晚都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彻夜不眠,年少冲动,似是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能满足。

    所以他才会拿走他的衣服。

    想想这样的荒唐事他做了不少,可是……他的父亲却一点儿都没发现。

    他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樊深也分不清了。

    说好了一起睡,那就真的一起睡。

    萧禾靠在樊深旁边,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甚至还因为夜晚空调开得凶了,而不自觉地往樊深身边贴。

    樊深稍微伸开胳膊,他便窝了进来,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得像猫儿一般舒坦。

    可惜,他却别想睡了。

    周围全是他的气息,怀中又是他,夏季单薄的衣物根本隔绝不了什么,反而让那些热度,那些柔软更加朦胧的穿透过来,给人以无限遐想。

    樊深撑了很久,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床上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可再冷的水也浇不熄身体内部的火焰,他看看身下昂然挺立的家伙,脑中想着萧禾情动呻|吟的模样,勉强纾解了一下。

    从浴室出来,萧禾仍旧睡得香甜。

    樊深却有些不敢靠过去了,能和他相拥而眠,很幸福,可是也真折磨人。

    他转身回了卧室,坐在窗边,趁着月光看到了书桌上的那幅画。

    那副据说是他母亲的画。

    樊深将它拿在手中,定定地看着画中的女人。

    他轻轻扬了扬嘴角,眼底却满是冰寒和阴霾。

    谢谢你生下我。

    但是。

    为什么你要和他一起生下我。

    手指用力,脆弱的画纸被扭曲,画中那美丽的女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樊深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将那幅画放回了原处。

    已经是凌晨了,可樊深却彻底没了睡意。

    他想去看看……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什么。

    那个被萧禾认真藏起来的过去,到底还能有些什么?

    起身离开屋子,樊深脚步很轻的去了萧禾的卧室。

    萧禾睡得毫无防备,甚至连嘴角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樊深看得心痒,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但却没敢再多做什么。

    毕竟这次他没醉,只是睡着了,万一醒过来,可真是怎样解释都没法解释了。

    樊深从衣柜里拿出那个保险箱,手指微动,就把密码调好。

    他以前是不知道的,萧禾一直很注意,而且经常换密码,但昨天萧禾大概是有些慌了,没关门,被樊深看得明明白白。

    输入密码后,锁自动弹开,樊深打开盖子,就着夜色也能看清,那是满满的厚厚地约莫近百章被精心储存的画。

    一想到这里面全是艾尔,樊深便禁不住皱了皱眉。

    他刚想取出来看一看,却忽地听到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

    凌晨十二点,谁会过来?

    猛然警觉起来,樊深快速合上箱子,起身站到门边。

    这个时间不可能是工作人员,可这样的酒店会有小偷?

    不管怎样,樊深先按下了直达前台的通讯按钮,随后拆下衣柜里的一节铁棍,护在了门边。

    他透过门缝看过去,入目的景象却让他瞳孔猛缩。

    数十个黑衣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眼看着一个黑衣人就要寻到这个屋里,樊深眯起眼睛,做好了防身的准备。

    只是不待他做什么,那黑衣人竟扑通一声跪倒,恭声道:“少主,属下来接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