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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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建兵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水之力虽然能治疗这种外伤，却无法补充大量流失的血液。
悍马越野车从城郊结合处，一路穿过市区前往对面的郊区，就在开到一条乡村土路时，远远看到一辆车在等着。
毕竟林昊这边要穿过整个市区，这辆车则是从市内出发，提前到达实属正常。
悍马车停下。
两辆车并列在路上，车窗随即摇下来。
“林先生，怎么了？”开车的正是何不凡。
“别问。”坐后排调息的林昊说道。
“好。”何不凡点头。
“开车。”
随后，两辆车一前一后顺着土路驶去。
何不凡的车在前面，悍马车则跟在后面。
莎薇看着前面那辆车，眉头不由紧皱起来，低声道：“他是谁？感觉……修为很强，而且车上还有一个人。”
“……”
正在调息的林昊没回答。
疑惑的何止莎薇？
周建兵同样充满疑惑：师父认识的人他几乎都认识，这个人他却从未见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是师父找的帮手。
他还知道另一件事，郊区农家小院的地下室里，关了小半年的女人不在了。
去哪了？
开始发现人不见了，他还以为是偷偷逃跑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林昊，林昊却告诉他不用管。
显然，刚才莎薇说车里还有一个人，八成就是那个女人吧？
嘎！
两辆车一路畅通无阻，五长老的身份就是‘通行牌照’，终于停在那个看起来，类似住宅小区的地方——铁剑门驻地。
这一路下来，水之力恢复了大半。
林昊直奔其中一栋建筑，尽管那晚加入铁剑门之后，这还是第二次来到驻地，但他好像对驻地每一处，都了若指掌知之甚详。
“门主……”林昊径直闯入一栋建筑内。
“我都知道了。”燕青云叹息。
这里坐着五个人，赫然正是门主燕青云，以及四位宗门长老。
“人呢？”林昊皱眉。
“走了。”
“你同意了？”
“容不得我不同意。”
燕青云气得咬牙切齿，恶声道：“这些混蛋早有预谋，算准了温柔会被威胁。既然是温柔自己答应，而且已经主动跟他们走了，他们也留下了证明这一切的证据，我又能怎么办？”
是温柔自己答应的，是温柔自愿跟焦俊走的，对方肯定留有证据。
纵然燕青云是铁剑门门主，也根本无可奈何好吧？
“所以，就这么算了？”林昊追问。
“驱逐温柔出本门，这是唯一的选择。”燕青云无奈叹息。
“幸好……”
大长老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忍和无奈，喃喃道：“即便温柔泄露本门心法，也不会影响大局。”
一旦温柔嫁给了焦俊，把铁剑门心法泄露给通云派，对于铁剑门将是致命打击，也将给通云派制造特殊机会。
不过……
有件事通云派并不知道。
那就是，林昊把一份更强的心法，包括一系列训练方法交给燕青云，因此铁剑门以前的心法，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了。
“我记住门主说过，纵然是上官家想欺负本门，那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林昊盯着燕青云。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林昊死死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只知道，温柔是本派弟子，不容被外人欺负。周建兵是我林昊的弟子，被通云派的人斩断手，我同样不会坐视不管！”
周建兵被斩断了手？
这件事燕青云他们还真不知道。
问题是……
几位高层看向站在林昊身旁的周建兵，发现他手上虽然沾满血迹，可是手上看不到任何伤痕。
周建兵正准备解释，林昊摆手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打了我的脸，我就要打回去，而且要打得更响！”
打回去？
怎么打？
燕青云同样恨得不行，可他实在没办法：“难道你不知道，通云派比本门强大？于理，不管他们是不是用阴谋诡计，但温柔主动答应是事实。说实力，我们不是通云派的对手，一旦开战……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理？在武者世界，谁跟你说理？实力就是理！”林昊冷声道。
“问题是，我们实力也不如通云派。”
“那是你以为的。”
林昊转身就走，冷笑道：“要么，像个男人一样去灭了通云派，保护自己的门人。要么，你就对外宣称把温柔逐出师门……像这样，连弟子都保护不了的门派，我想温柔也不乐意待着。”
说完，林昊离开了这栋建筑，一边走一边说道：“建兵，把那帮小子集合起来，装备你负责搞定。”
“林先生，你不是会要……”何不凡大惊。
“灭了通云派。”
“可我们这点人手……”
他们几个修为高绝又如何？
就对比铁剑门来说，门主和大长老都是武道九品，武道八品人数更多。
他们这点人连铁剑门都干不过，更何况是二线势力通云派？
“用你的方法打不过，用我的方法未必。”林昊冷然。
“你要用枪？！”
何不凡神情剧变，急忙叫道：“你难道不知道规矩？这种破坏规矩的事，龙魂肯定会插手的！”
“龙魂不会知道的。”
“唉……”
看到林昊已经铁了心，根本不可能更改，何不凡也不再说什么。
既然当初决定要追随他，他只能在必要的时候劝阻，但既然林昊决定了，他就只能跟随左右。
“五长老，等等！”
就在这时，大长老从建筑里追出来，沉声道：“我决定不了铁剑门，但我可以决定我自己，温柔是我的徒孙，我不能看着她被欺负——我跟你去！
“多谢大长老。”林昊有些惊讶。
“是我应该谢你才对。”
大长老苦笑摇头，说道：“温柔是我的徒孙，身为师祖我救她责无旁贷，可是……”
“先不说这些了，我怕时间赶不及。”林昊说道。
“好！这就走！”
“等一下！”
这时候，四个人从建筑里一起走出，燕青云深吸一口气，说道：“即便我身为门主，也不能左右本门三百弟子生死，更不能毁了铁剑门的基业，所以我不会下达任何命令。不过……我会以个人名义，我跟五长老同行——我已经传令，如果我回不来，门主职位由首座执事担任。”
首座执事担任？
不对啊！
即便门主和大长老一起过去，死了之后不还有三位长老吗？
“还有我们三个，同行！”跟燕青云出来的三位长老，异口同声道。
“好！”
林昊突然大笑起来。
何为武者？
勇气！
精神！
脊梁！
如果作为一个武者，没有面对强敌的勇气，遇到强者就伏地求饶，还有资格称之为武者吗？
七个小时后。
夜幕降临。
月悬中天。
一条穿过某个村子的土路尽头，刷成白色的钢制栅栏，把整条路从中间截断。
路边有个保安岗亭，四个穿着保安服的男人，正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栅栏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牌子，写有‘工厂重地，严禁入内’八个字——当然，这只是幌子。
事实上，大多数武者门派和家族，都用不尽相同却类似的方法，把一片区域跟外界完全隔离，作为门派驻地或家族领地，避免普通人随意进入。
毕竟，武者跟普通人分属不同层面，不仅仅出于隐私方面考量，也是为了不把武者世界的存在，借由普通人之口传开。
滴滴滴……
晚上八点，一辆桑塔纳轿车远远驶来，靠近路障时按响喇叭。
“工厂重地严禁入内，没看到牌子啊？”
保安岗亭里走出来一个人，指着栅栏上的牌子，斥道：“里面是我们集团的工厂，快开走！”
“不是……哥们，我就是问个路，迷路了。”
一个人打开车门下来，满脸陪笑给快步走过去，远远就掏出香烟，摆出给保安散烟的架势。
“迷路了？”保安没接烟问道。
“对啊！我是要去红星镇的，结果导航把我带这里了……哥们，红星镇怎么走？”
“我哪知道？”
保安不耐烦的摆手，说道：“反正这条路不通，走走走。”
“哦……”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无奈的收起香烟。
突然！
刀光一闪。
保安脖子喷出一片血雾，惊恐地捂着喉咙倒下去。
保安岗亭就在咫尺，里面三个保安发现不对，其中两个跑出来迎战，另一个则迅速拿起电话。
可是……
突然间，三人全都莫名其妙的，双手捂着脖子用力狂抓，眼珠子明显暴突出来，好像随时会弹出眼眶似的，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
不过片刻时间，三人脖子被自己抓得鲜血淋漓，先是皮肤被抓烂，随后是肌肉组织，然后是咽喉，直到鲜血如注般喷出，接二连三倒地不起。
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因为死得太痛苦了，无一例外都睁着双眼，突出到眼眶外的眼球，写满了绝望和恐惧的神情。
暗中，相貌绝美气质妖媚的女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
“妈拉个巴子，老子给烟也敢不接，作死！”
何不凡朝被切断咽喉的尸体，恶狠狠呸了一口，掏出手机拨通某个号码：“搞定，我和姬如雪去下个关卡，你们跟上。”
“这些下三流的垃圾不堪一击，不过……你真认为，我们能对抗通云派？”姬如雪低声问道。
“怎么？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瞄了她一眼，何不凡阴测测的说道：“如果你敢那么做，我会亲手宰了你，另外……如果你不希望，被林先生关一辈子，最好别有不好的想法。”
这就是忠诚和臣服的区别。
由于林昊的种种行为，不仅让何不凡感激而且敬佩，他是诚心诚意追随林昊，自然有着绝对的忠诚度，可是姬如雪不一样——她是被迫臣服的。
这也造成了，两个人在林昊心里的地位不同：在林昊眼里，何不凡是并肩战斗的朋友，而姬如雪只是一条狗。
当然，周建兵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水之力虽然能治疗这种外伤，却无法补充大量流失的血液。
悍马越野车从城郊结合处，一路穿过市区前往对面的郊区，就在开到一条乡村土路时，远远看到一辆车在等着。
毕竟林昊这边要穿过整个市区，这辆车则是从市内出发，提前到达实属正常。
悍马车停下。
两辆车并列在路上，车窗随即摇下来。
“林先生，怎么了？”开车的正是何不凡。
“别问。”坐后排调息的林昊说道。
“好。”何不凡点头。
“开车。”
随后，两辆车一前一后顺着土路驶去。
何不凡的车在前面，悍马车则跟在后面。
莎薇看着前面那辆车，眉头不由紧皱起来，低声道：“他是谁？感觉……修为很强，而且车上还有一个人。”
“……”
正在调息的林昊没回答。
疑惑的何止莎薇？
周建兵同样充满疑惑：师父认识的人他几乎都认识，这个人他却从未见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是师父找的帮手。
他还知道另一件事，郊区农家小院的地下室里，关了小半年的女人不在了。
去哪了？
开始发现人不见了，他还以为是偷偷逃跑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林昊，林昊却告诉他不用管。
显然，刚才莎薇说车里还有一个人，八成就是那个女人吧？
嘎！
两辆车一路畅通无阻，五长老的身份就是‘通行牌照’，终于停在那个看起来，类似住宅小区的地方——铁剑门驻地。
这一路下来，水之力恢复了大半。
林昊直奔其中一栋建筑，尽管那晚加入铁剑门之后，这还是第二次来到驻地，但他好像对驻地每一处，都了若指掌知之甚详。
“门主……”林昊径直闯入一栋建筑内。
“我都知道了。”燕青云叹息。
这里坐着五个人，赫然正是门主燕青云，以及四位宗门长老。
“人呢？”林昊皱眉。
“走了。”
“你同意了？”
“容不得我不同意。”
燕青云气得咬牙切齿，恶声道：“这些混蛋早有预谋，算准了温柔会被威胁。既然是温柔自己答应，而且已经主动跟他们走了，他们也留下了证明这一切的证据，我又能怎么办？”
是温柔自己答应的，是温柔自愿跟焦俊走的，对方肯定留有证据。
纵然燕青云是铁剑门门主，也根本无可奈何好吧？
“所以，就这么算了？”林昊追问。
“驱逐温柔出本门，这是唯一的选择。”燕青云无奈叹息。
“幸好……”
大长老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忍和无奈，喃喃道：“即便温柔泄露本门心法，也不会影响大局。”
一旦温柔嫁给了焦俊，把铁剑门心法泄露给通云派，对于铁剑门将是致命打击，也将给通云派制造特殊机会。
不过……
有件事通云派并不知道。
那就是，林昊把一份更强的心法，包括一系列训练方法交给燕青云，因此铁剑门以前的心法，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了。
“我记住门主说过，纵然是上官家想欺负本门，那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林昊盯着燕青云。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林昊死死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只知道，温柔是本派弟子，不容被外人欺负。周建兵是我林昊的弟子，被通云派的人斩断手，我同样不会坐视不管！”
周建兵被斩断了手？
这件事燕青云他们还真不知道。
问题是……
几位高层看向站在林昊身旁的周建兵，发现他手上虽然沾满血迹，可是手上看不到任何伤痕。
周建兵正准备解释，林昊摆手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打了我的脸，我就要打回去，而且要打得更响！”
打回去？
怎么打？
燕青云同样恨得不行，可他实在没办法：“难道你不知道，通云派比本门强大？于理，不管他们是不是用阴谋诡计，但温柔主动答应是事实。说实力，我们不是通云派的对手，一旦开战……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理？在武者世界，谁跟你说理？实力就是理！”林昊冷声道。
“问题是，我们实力也不如通云派。”
“那是你以为的。”
林昊转身就走，冷笑道：“要么，像个男人一样去灭了通云派，保护自己的门人。要么，你就对外宣称把温柔逐出师门……像这样，连弟子都保护不了的门派，我想温柔也不乐意待着。”
说完，林昊离开了这栋建筑，一边走一边说道：“建兵，把那帮小子集合起来，装备你负责搞定。”
“林先生，你不是会要……”何不凡大惊。
“灭了通云派。”
“可我们这点人手……”
他们几个修为高绝又如何？
就对比铁剑门来说，门主和大长老都是武道九品，武道八品人数更多。
他们这点人连铁剑门都干不过，更何况是二线势力通云派？
“用你的方法打不过，用我的方法未必。”林昊冷然。
“你要用枪？！”
何不凡神情剧变，急忙叫道：“你难道不知道规矩？这种破坏规矩的事，龙魂肯定会插手的！”
“龙魂不会知道的。”
“唉……”
看到林昊已经铁了心，根本不可能更改，何不凡也不再说什么。
既然当初决定要追随他，他只能在必要的时候劝阻，但既然林昊决定了，他就只能跟随左右。
“五长老，等等！”
就在这时，大长老从建筑里追出来，沉声道：“我决定不了铁剑门，但我可以决定我自己，温柔是我的徒孙，我不能看着她被欺负——我跟你去！
“多谢大长老。”林昊有些惊讶。
“是我应该谢你才对。”
大长老苦笑摇头，说道：“温柔是我的徒孙，身为师祖我救她责无旁贷，可是……”
“先不说这些了，我怕时间赶不及。”林昊说道。
“好！这就走！”
“等一下！”
这时候，四个人从建筑里一起走出，燕青云深吸一口气，说道：“即便我身为门主，也不能左右本门三百弟子生死，更不能毁了铁剑门的基业，所以我不会下达任何命令。不过……我会以个人名义，我跟五长老同行——我已经传令，如果我回不来，门主职位由首座执事担任。”
首座执事担任？
不对啊！
即便门主和大长老一起过去，死了之后不还有三位长老吗？
“还有我们三个，同行！”跟燕青云出来的三位长老，异口同声道。
“好！”
林昊突然大笑起来。
何为武者？
勇气！
精神！
脊梁！
如果作为一个武者，没有面对强敌的勇气，遇到强者就伏地求饶，还有资格称之为武者吗？
七个小时后。
夜幕降临。
月悬中天。
一条穿过某个村子的土路尽头，刷成白色的钢制栅栏，把整条路从中间截断。
路边有个保安岗亭，四个穿着保安服的男人，正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栅栏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牌子，写有‘工厂重地，严禁入内’八个字——当然，这只是幌子。
事实上，大多数武者门派和家族，都用不尽相同却类似的方法，把一片区域跟外界完全隔离，作为门派驻地或家族领地，避免普通人随意进入。
毕竟，武者跟普通人分属不同层面，不仅仅出于隐私方面考量，也是为了不把武者世界的存在，借由普通人之口传开。
滴滴滴……
晚上八点，一辆桑塔纳轿车远远驶来，靠近路障时按响喇叭。
“工厂重地严禁入内，没看到牌子啊？”
保安岗亭里走出来一个人，指着栅栏上的牌子，斥道：“里面是我们集团的工厂，快开走！”
“不是……哥们，我就是问个路，迷路了。”
一个人打开车门下来，满脸陪笑给快步走过去，远远就掏出香烟，摆出给保安散烟的架势。
“迷路了？”保安没接烟问道。
“对啊！我是要去红星镇的，结果导航把我带这里了……哥们，红星镇怎么走？”
“我哪知道？”
保安不耐烦的摆手，说道：“反正这条路不通，走走走。”
“哦……”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无奈的收起香烟。
突然！
刀光一闪。
保安脖子喷出一片血雾，惊恐地捂着喉咙倒下去。
保安岗亭就在咫尺，里面三个保安发现不对，其中两个跑出来迎战，另一个则迅速拿起电话。
可是……
突然间，三人全都莫名其妙的，双手捂着脖子用力狂抓，眼珠子明显暴突出来，好像随时会弹出眼眶似的，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
不过片刻时间，三人脖子被自己抓得鲜血淋漓，先是皮肤被抓烂，随后是肌肉组织，然后是咽喉，直到鲜血如注般喷出，接二连三倒地不起。
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因为死得太痛苦了，无一例外都睁着双眼，突出到眼眶外的眼球，写满了绝望和恐惧的神情。
暗中，相貌绝美气质妖媚的女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
“妈拉个巴子，老子给烟也敢不接，作死！”
何不凡朝被切断咽喉的尸体，恶狠狠呸了一口，掏出手机拨通某个号码：“搞定，我和姬如雪去下个关卡，你们跟上。”
“这些下三流的垃圾不堪一击，不过……你真认为，我们能对抗通云派？”姬如雪低声问道。
“怎么？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瞄了她一眼，何不凡阴测测的说道：“如果你敢那么做，我会亲手宰了你，另外……如果你不希望，被林先生关一辈子，最好别有不好的想法。”
这就是忠诚和臣服的区别。
由于林昊的种种行为，不仅让何不凡感激而且敬佩，他是诚心诚意追随林昊，自然有着绝对的忠诚度，可是姬如雪不一样——她是被迫臣服的。
这也造成了，两个人在林昊心里的地位不同：在林昊眼里，何不凡是并肩战斗的朋友，而姬如雪只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