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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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
葱茏。
原生态。
正如小山顶上那两间，陈旧简陋的小茅屋。
茅屋太破旧了，也不知建了多少年头，墙壁乃至屋顶上都长出杂草，跟原生态的山林浑然一体。
相比山脚下的华美建筑，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这种对比就犹如大都市里，高档别墅区和平民窟的区别。
茅屋不仅破旧简陋而且很小，只有可怜的两小间，占地面积顶多四五十平，茅屋门外有一圈简陋栅栏，圈出面积不大的空地。
栅栏外面站着一个人，赫然竟是林月彤！
她站在这里超过十分钟，一直在说却没得到回应：“家里的事，难道前辈没听说？”
“林小姐回去吧。”
终于，茅屋里传来淡漠地声音：“那些混账东西是咎由自取，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我不觉得有复仇一说。”
“确实，宇文嵩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是……”
突然间，林月彤话锋一转：“龙魂出面下令处死他，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前辈不过问也就罢了。可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没有被处决呢？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依然在林昊手里呢？”
“那又怎样？”茅屋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以及那些宇文家的，本应该被处死的人，被变成了不死不活的傀儡呢？”
“你说什么？！”
“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却把宇文家的人变成药人，这不仅是在羞辱宇文嵩，更是羞辱整个宇文家，不是吗？”
“药人？”
“是！”
“欺人太甚！”
茅屋中，先前始终淡漠地声音，此刻明显带有杀机。
林月彤嘴角挑起笑容，又道：“我知道，汴州有上官家盯着，前辈不方便出面，我会安排好一切。”
“你，去吧。”茅屋里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好！多谢前辈！”
“谢我？”
茅屋里的声音，带着冷然气息：“林小姐，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不是为了帮你。”
“晚辈明白。”
林月彤躬身一礼，朝那片密林走去……
汴州。
某家三星级酒店客房里，大白天窗帘却紧闭着。
房间里开着床头小灯，并不明亮的灯光照着，那美妙不可方物的人儿。
女人刚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水珠从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滴落，如果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场，都会忍不住鼻血狂流吧？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背上有个纹身。
纹身是一朵巨大的，色泽呈血红的菊花，占满了整个背部。
她出了洗浴间走到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嘴角挑起阴冷弧度。
下一刻。
她随手把照片丢进垃圾桶，而在那张照片飘落的过程中，竟然被一股看不见的能量，撕裂成无数碎片散落，纷纷扬扬。
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她低声说道：“我到了，在等待机会……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死。”
日子还是得过。
从苗疆回来也有些天了，林月彤那边没什么动静。
当然了。
林昊明白，林月彤没动静则已，一有动静就是要他命的，而且谁都不知道，她的动静什么时候来。
从公司下班吃完午餐就去医院了，到医院时离上班还有半小时
打开电脑上网打发时间。
浏览了一会网页，林昊登上聊天软件，里面只有一个好友，头像还是灰色的。
“可儿，在不在？”他发了条信息。
宋可儿的账号常年隐身，不过但凡林昊发信息过去，除了有什么特殊情况，她都会第一时间回信息。
没有回应。
现在她可不是小警员了，一天到晚很多事要忙。
林昊也没多想，继续浏览网页。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靠！
看到号码他差点没骂娘，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黎导，有什么事吗？”
“林先生，你看……第二辑广告投放了，剧本也早弄好了，我这边什么时候开拍？”黎国庆笑呵呵问道。
拍个屁啊！
林昊最怕接黎国庆的电话。
随着二期广告正式投放，拍电影的事提上日程了。
虽说前期他不用参与，可是等别人的戏份拍完，不就轮到他了吗？
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但他已经答应颜轻语，总不能言而无信。
“那个……你看着办吧。”
林昊听到这事就头疼，转而笑道：“对了！黎导，能不能把我的戏份删掉点？”
噗！
电话里，黎国庆直接失笑，说道：“别的演员是拼了命，想让导演给加戏份，你倒好……让我删戏份。”
“能删么？”林昊追问。
“你是男主角啊，一部电影男一号都没多少戏份，那别人要不要演了？”
“唉……”
“关键颜小姐已经拿到剧本了，我要是现在把你的戏份删掉一些，她知道还不跟我翻脸？”
“不能删就算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十几分钟后上班时间到了，接下来是枯燥的工作。
林昊看病速度比较快，下午上班时间过了一半，就已经看完了大半患者，还剩下最后几个号。
突然！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苏慧飞快跑进诊室。
“林昊，你快去西医部一下。”她急忙说道。
“怎么了？”
“有个病人情况很不好。”
“好！”
林昊赶忙拿起座机，给薛东山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接诊自己的患者，转而问道：“什么病这么急？”
“患者脚筋全断了！”
“什么？！”
林昊目瞪口呆，呐呐道：“就这病？”
他还以为是什么急诊大病，以为患者快死了其他人搞不定，结果苏慧告诉他，是个脚筋断了的患者——脚筋断了接上不就行了？
这种级别的手术，大多数外科医生都能做，像张伯涛这种级别的，恐怕都不屑做这种小手术，更别说让林昊动手了。
“不是……这个病人很特殊，你过去看看再说。”苏慧赶忙解释。
“有什么特殊的？”
林昊有些不高兴了，撇嘴道：“难不成是什么大官，比别人身份高一等？”
他是医生。
在他眼里所有患者都一样，不存在特殊对待这么一说。
如果是其他人搞不定的重症，不管患者什么身份他都会去，换言之不是非得他出手的重病，不管对方是谁他也不会去。
身份高有个屁用啊？
能用身份压他的人，汴州还找不到一个！
“不去。”
林昊皱起眉头，说道：“什么毛病都让我治，那西医部就别开了。”
苏慧心里暗自无奈。
她也明白，林昊出于跟张伯涛的关系，经常会帮西医部解决难题，但总不能连一些小毛病，都让他亲自出手吧？
这样的话，西医部干脆并入中医部，其他医生也都不用了，林昊一个看所有病人不就行了？
当然，苏慧知道为什么让林昊去，问题是……她说服不了林昊撒。
林昊继续在科室坐诊。
刚看完一个病人，张伯涛就走进来了。
“林昊，你能不能过去一趟？这次真的……”张伯涛有点尴尬。
“张主任，这种小问题……”
“我听苏慧说了，患者不是你想象的大官，而是……脚筋断裂太严重了，没有人能保证手术后，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舆论对我们医院不利。”
“舆论？治个病还扯到舆论了？”林昊皱眉。
“患者是……”
“医生！”
张伯涛没来及继续解释，一个人从外面跑进来，径直跪在林昊面前：“我听说了，只有您有把握救我女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啊……她才20岁，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脚坏了……这辈子就完了……”
“汪厂长？你……怎么是你？”林昊目瞪口呆。
“你……”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抬头，傻呆呆的看着林昊，嘴唇动了好久才说出话：“林先生，您……怎么会……”
几天前，汪海源只知林昊姓林，哪知道他就是林昊？
林昊赶忙走过去，把他搀扶起来：“汪厂长，到底怎么回事？”
“小娅她……”汪海源眼眶红了。
前些天，汪小娅接了一份工作，总算凑够了钱，把汪海源欠银行的五百万还上，她留在汴州陪了汪海源几天，然后准备回中海。
就在今天！
突然遭到一群陌生人袭击，双脚脚筋被砍成稀巴烂。
在汪小娅几乎昏迷时，听到那些凶手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婊子，以为当个名模就了不起？敢坏老子的生意，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这是一场针对性的袭击。
甚至于，汪海源知道袭击者是谁。
可是……
事发时位于一处，行人很少而且没有监控的小巷，那些凶手袭击后一哄而散。
关键在于，现在不是找凶手的问题，而是汪小娅脚筋损坏严重，作为古华国内的顶级名模，这意味着她的职业生涯，很可能彻底完结。
直到现在，林昊才知道汪小娅是个模特，而且听起来好像挺出名。
他现在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张伯涛让他出手。
既然汪小娅是顶尖名模，必然很有名气很受媒体关注，作为患者她来了医院，院方是不能拒收的吧？
哪怕手术做得很成功，但由于她脚筋受损严重，不可能恢复完全正常。
但凡恢复程度不完美，那些媒体会怎么写？
汪海源总算知道，前几天遇到的那位林先生，竟然是名医林昊！
林昊是谁？
别说汴州本地人，全国多数人都听过：或许并不清楚，他那一系列复杂的背景，但有一点大家知道——他是最优秀的医生！
“林医生，您一定能救小娅对不对？只要您能救她，我……我把工厂送给你！”汪海源急切的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你爱女心切，凭你这句话我就不会救她。”林昊撇撇嘴。
该出手他自然会出手，不出手的别说是个破工厂，金山银山送到面前也不行——显然，汪海源这句话是在亵渎，林昊的职业道德。
苍翠。
葱茏。
原生态。
正如小山顶上那两间，陈旧简陋的小茅屋。
茅屋太破旧了，也不知建了多少年头，墙壁乃至屋顶上都长出杂草，跟原生态的山林浑然一体。
相比山脚下的华美建筑，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这种对比就犹如大都市里，高档别墅区和平民窟的区别。
茅屋不仅破旧简陋而且很小，只有可怜的两小间，占地面积顶多四五十平，茅屋门外有一圈简陋栅栏，圈出面积不大的空地。
栅栏外面站着一个人，赫然竟是林月彤！
她站在这里超过十分钟，一直在说却没得到回应：“家里的事，难道前辈没听说？”
“林小姐回去吧。”
终于，茅屋里传来淡漠地声音：“那些混账东西是咎由自取，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我不觉得有复仇一说。”
“确实，宇文嵩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是……”
突然间，林月彤话锋一转：“龙魂出面下令处死他，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前辈不过问也就罢了。可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没有被处决呢？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依然在林昊手里呢？”
“那又怎样？”茅屋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如果我告诉前辈，宇文嵩以及那些宇文家的，本应该被处死的人，被变成了不死不活的傀儡呢？”
“你说什么？！”
“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却把宇文家的人变成药人，这不仅是在羞辱宇文嵩，更是羞辱整个宇文家，不是吗？”
“药人？”
“是！”
“欺人太甚！”
茅屋中，先前始终淡漠地声音，此刻明显带有杀机。
林月彤嘴角挑起笑容，又道：“我知道，汴州有上官家盯着，前辈不方便出面，我会安排好一切。”
“你，去吧。”茅屋里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好！多谢前辈！”
“谢我？”
茅屋里的声音，带着冷然气息：“林小姐，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不是为了帮你。”
“晚辈明白。”
林月彤躬身一礼，朝那片密林走去……
汴州。
某家三星级酒店客房里，大白天窗帘却紧闭着。
房间里开着床头小灯，并不明亮的灯光照着，那美妙不可方物的人儿。
女人刚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水珠从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滴落，如果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场，都会忍不住鼻血狂流吧？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背上有个纹身。
纹身是一朵巨大的，色泽呈血红的菊花，占满了整个背部。
她出了洗浴间走到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嘴角挑起阴冷弧度。
下一刻。
她随手把照片丢进垃圾桶，而在那张照片飘落的过程中，竟然被一股看不见的能量，撕裂成无数碎片散落，纷纷扬扬。
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她低声说道：“我到了，在等待机会……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死。”
日子还是得过。
从苗疆回来也有些天了，林月彤那边没什么动静。
当然了。
林昊明白，林月彤没动静则已，一有动静就是要他命的，而且谁都不知道，她的动静什么时候来。
从公司下班吃完午餐就去医院了，到医院时离上班还有半小时
打开电脑上网打发时间。
浏览了一会网页，林昊登上聊天软件，里面只有一个好友，头像还是灰色的。
“可儿，在不在？”他发了条信息。
宋可儿的账号常年隐身，不过但凡林昊发信息过去，除了有什么特殊情况，她都会第一时间回信息。
没有回应。
现在她可不是小警员了，一天到晚很多事要忙。
林昊也没多想，继续浏览网页。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靠！
看到号码他差点没骂娘，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黎导，有什么事吗？”
“林先生，你看……第二辑广告投放了，剧本也早弄好了，我这边什么时候开拍？”黎国庆笑呵呵问道。
拍个屁啊！
林昊最怕接黎国庆的电话。
随着二期广告正式投放，拍电影的事提上日程了。
虽说前期他不用参与，可是等别人的戏份拍完，不就轮到他了吗？
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但他已经答应颜轻语，总不能言而无信。
“那个……你看着办吧。”
林昊听到这事就头疼，转而笑道：“对了！黎导，能不能把我的戏份删掉点？”
噗！
电话里，黎国庆直接失笑，说道：“别的演员是拼了命，想让导演给加戏份，你倒好……让我删戏份。”
“能删么？”林昊追问。
“你是男主角啊，一部电影男一号都没多少戏份，那别人要不要演了？”
“唉……”
“关键颜小姐已经拿到剧本了，我要是现在把你的戏份删掉一些，她知道还不跟我翻脸？”
“不能删就算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十几分钟后上班时间到了，接下来是枯燥的工作。
林昊看病速度比较快，下午上班时间过了一半，就已经看完了大半患者，还剩下最后几个号。
突然！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苏慧飞快跑进诊室。
“林昊，你快去西医部一下。”她急忙说道。
“怎么了？”
“有个病人情况很不好。”
“好！”
林昊赶忙拿起座机，给薛东山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接诊自己的患者，转而问道：“什么病这么急？”
“患者脚筋全断了！”
“什么？！”
林昊目瞪口呆，呐呐道：“就这病？”
他还以为是什么急诊大病，以为患者快死了其他人搞不定，结果苏慧告诉他，是个脚筋断了的患者——脚筋断了接上不就行了？
这种级别的手术，大多数外科医生都能做，像张伯涛这种级别的，恐怕都不屑做这种小手术，更别说让林昊动手了。
“不是……这个病人很特殊，你过去看看再说。”苏慧赶忙解释。
“有什么特殊的？”
林昊有些不高兴了，撇嘴道：“难不成是什么大官，比别人身份高一等？”
他是医生。
在他眼里所有患者都一样，不存在特殊对待这么一说。
如果是其他人搞不定的重症，不管患者什么身份他都会去，换言之不是非得他出手的重病，不管对方是谁他也不会去。
身份高有个屁用啊？
能用身份压他的人，汴州还找不到一个！
“不去。”
林昊皱起眉头，说道：“什么毛病都让我治，那西医部就别开了。”
苏慧心里暗自无奈。
她也明白，林昊出于跟张伯涛的关系，经常会帮西医部解决难题，但总不能连一些小毛病，都让他亲自出手吧？
这样的话，西医部干脆并入中医部，其他医生也都不用了，林昊一个看所有病人不就行了？
当然，苏慧知道为什么让林昊去，问题是……她说服不了林昊撒。
林昊继续在科室坐诊。
刚看完一个病人，张伯涛就走进来了。
“林昊，你能不能过去一趟？这次真的……”张伯涛有点尴尬。
“张主任，这种小问题……”
“我听苏慧说了，患者不是你想象的大官，而是……脚筋断裂太严重了，没有人能保证手术后，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舆论对我们医院不利。”
“舆论？治个病还扯到舆论了？”林昊皱眉。
“患者是……”
“医生！”
张伯涛没来及继续解释，一个人从外面跑进来，径直跪在林昊面前：“我听说了，只有您有把握救我女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她啊……她才20岁，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脚坏了……这辈子就完了……”
“汪厂长？你……怎么是你？”林昊目瞪口呆。
“你……”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抬头，傻呆呆的看着林昊，嘴唇动了好久才说出话：“林先生，您……怎么会……”
几天前，汪海源只知林昊姓林，哪知道他就是林昊？
林昊赶忙走过去，把他搀扶起来：“汪厂长，到底怎么回事？”
“小娅她……”汪海源眼眶红了。
前些天，汪小娅接了一份工作，总算凑够了钱，把汪海源欠银行的五百万还上，她留在汴州陪了汪海源几天，然后准备回中海。
就在今天！
突然遭到一群陌生人袭击，双脚脚筋被砍成稀巴烂。
在汪小娅几乎昏迷时，听到那些凶手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婊子，以为当个名模就了不起？敢坏老子的生意，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这是一场针对性的袭击。
甚至于，汪海源知道袭击者是谁。
可是……
事发时位于一处，行人很少而且没有监控的小巷，那些凶手袭击后一哄而散。
关键在于，现在不是找凶手的问题，而是汪小娅脚筋损坏严重，作为古华国内的顶级名模，这意味着她的职业生涯，很可能彻底完结。
直到现在，林昊才知道汪小娅是个模特，而且听起来好像挺出名。
他现在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张伯涛让他出手。
既然汪小娅是顶尖名模，必然很有名气很受媒体关注，作为患者她来了医院，院方是不能拒收的吧？
哪怕手术做得很成功，但由于她脚筋受损严重，不可能恢复完全正常。
但凡恢复程度不完美，那些媒体会怎么写？
汪海源总算知道，前几天遇到的那位林先生，竟然是名医林昊！
林昊是谁？
别说汴州本地人，全国多数人都听过：或许并不清楚，他那一系列复杂的背景，但有一点大家知道——他是最优秀的医生！
“林医生，您一定能救小娅对不对？只要您能救她，我……我把工厂送给你！”汪海源急切的说道。
“如果不是知道你爱女心切，凭你这句话我就不会救她。”林昊撇撇嘴。
该出手他自然会出手，不出手的别说是个破工厂，金山银山送到面前也不行——显然，汪海源这句话是在亵渎，林昊的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