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吸引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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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王世功吓的面无人色的这个消息是安天伟忽然不见了。
这事对王世功而言可是件爆炸性的事件，这事搞的不好，那是会让他这个行动组长兼副局长掉乌纱帽的。
赶紧给方书记汇报！
王世功这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他拿手机的手都有点颤抖了，一个电话竟然拨了几次，而且中间还拨错过一次，给别人接了。
“去你-妈-的！”王世功冲着手机向对面那个陌生人吼了一句便挂断，再继续拨着方海涛的手机。
“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王世功傻眼了。省厅开会什么时候也用上了无线屏蔽？没见过省厅动过这么大的阵势啊。
“冷静，冷静！”王世功一边在办公室里转圈一边不断的小声念叨着，“想想怎么处理，这事怎么处理，想一想，王世功你不是一直都想好好的表现一下的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让书记对你另眼相看的吗？现在机会来了，冷静，冷静，想一想，想一想。”王世功边说着想一想，两只手边不断的相互摩擦着，有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显现出来。
转了几圈之后，王世功终于像个斗败的公鸡：“可我他-妈-的实在是想不出来啊！”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只能是依着老办法了。
“喂，妈妈桑，你现在在哪？”
“王局长啊，我在蓝星座里，发生什么事了？”
“安天伟不见了！你不是说你这次找的人很厉害吗？让安天伟插翅也难飞的吗？现在你怎么给我解释这事？”
“有这种事？”妈妈桑也吃惊不小。
她找的这些人，不是青龙帮的人，也不是C市的人，是她花重金从外市请来的。妈妈桑通过自己路子打听出，这帮人盯人的功夫很厉害，一般人绝无可能会逃得过他们的似乎永远也不闭上的眼睛。
可是，安天伟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安天伟，真是太可恨了！”妈妈桑骂道。
“现在不是可恨不可恨的事，你说这事怎么办吧！人是你请的，盯的人也是你的人弄丢的，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一个交待！”
妈妈桑皱了皱眉，王世功这种语调她听着很不爽。你一个C市的副局长，有什么资格跟她大呼小叫的？要不是因为着方海涛，她可没将王世功放在眼里。
压了压火，妈妈桑还是用平静的口气向王世功道：“王局长，你先不用慌，这事交我来解决。”
“交给你？我已经交过给你一次了！我可告诉你-妈妈桑，书记对这件事很重视，如果在他开会回来之前，你还没有处理好，不单是我吃不兜着走，你蓝星座夜集团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王世功说完这些话就直接将电话挂断，现在的他又气又急，哪里会顾得上妈妈桑的感受。
被王世功挂了电话，妈妈桑直接将手机朝墙上一砸，手机撞到墙上，碎成了好几片，滚的一地都是。
“什么东西！跟老娘来这一手！”
妈妈桑可不是那种人前轻易发火的人，现在敢这么发火，当然是因为现在在场的都是她的手下。
妈妈桑脸拉的很厉害，一众手下看着到这种状态下的妈妈桑，半点声息都不敢发出来。
“把那四个贱人给我带过来！”妈妈桑看来是想要找个解气的方法。
只一会时间，四个人被带进了妈妈桑的房间，正是当初负责伺候安天伟的宫廷四美。
四美现在早就脸无人色，妈妈桑在她们的眼里，比之普通的恶魔还要可怕。
“我就那么可怕 ？”妈妈桑道。
四女同时拼命的摇头。
“我不可怕？”
四女还是摇头。
“我听说安天伟对你们很不错啊！”
四女现在哪里还敢说半句话，只顾着拼命的摇头。
“我让你们好好的看着他，你们倒好，还被他哄着骗着将我们的资料给探了出去。你们的脑子长在屁-股上？你们吃-屎长大的？”妈妈桑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四女的身边，照着其中的一个“啪”就是一耳光。
“胸大无脑，你们那点东西都长到胸上去了。我将你的胸割了，看你们会不会变的聪明一点。”妈妈桑扬了扬手。
靠墙边站着的一个大汉走前几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递到了妈妈桑高举的手掌心里。
四女吓的缩成一团。她们知道，妈妈桑心狠手辣，刚才所说的话绝不是威胁，能不能幸运的逃过一劫，一切都得看她的心情好不好。
“你说，我要先割哪个的？”妈妈桑笑了起来，阴森森的。
她在四女的面前慢慢走过去，再转过身，又慢慢的走过来，眼光始终在四女的胸前打着转。她忽的伸出了手，从四女中拽出了一个人。
“妈妈，饶命。”
“我没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胸。”妈妈桑继续笑着，握手成爪，“嘶……”将拽出来的这个女人的衣服撕开。
女人动也没敢动，只是不断的求饶着。妈妈桑拿匕首在她雪白的脸上横一下竖一下的比划着，匕首的匕尖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到了颈脖，再到衬衣。
妈妈桑用匕尖一粒一粒的挑着那女人衬衣上的纽扣，动着舒缓，却又干净利落，很明显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妈妈，不要，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吧。”
“妈妈，你就饶了雪雁姐吧。”
“妈妈，饶了我们吧……”
“饶了雪雁姐吧……”
看妈妈桑真的要下毒手，四女毕竟都是一路共事过来的，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再怎么怕妈妈桑，也得抱团，或者这样，活下去的可能性才会更大一些。
“饶了你们？呵呵呵哈哈哈哈，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四女可不敢随便搭腔，这个时候妈妈桑提出来的所谓条件，肯定不是容易办得到的。
“安天伟不是说你们是他的人吗？行，我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将安天伟给我找出来，今天我就可以饶了你们！不过，要是找不出来，别说雪雁，你们四个人一个也跑不了。怎么样？我很仁慈吧？不要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哦。”
四女面面相觑。安天伟，不，魏天安还在蓝星座当卧底的时候，是说过她们四个人是他的人，谁也不敢动她们的话，妈妈桑现在将这话拿出来，分明就是让她们死的更难看一些罢了。
………………
老规矩，四更了，求票票求贵宾求花花，不投就让妈妈桑将你的衣服扒。四女此时基本已经绝望，她们缩成一团，等待着恶运的降临。
“咣！”
妈妈桑办公室的门被大脚喘开。
“呼！”
一道人影从外面飞了进来。只是这人影飞进来在硬实的地板上弹了一弹，便再无声息。
“妈妈桑，你这办公室的门真结实，我要不用全力，还踹不开来。”
安天伟？！
妈妈桑手里的匕首一紧，墙边站着的大汉们立即朝妈妈桑围了过来，将她围在了中间。
安天伟做过蓝星座夜总会的总经理，他能坐上总经理的这个位置，正是因为他的身手了得。因而，在蓝星座夜总会的打手中间，安天伟的身手是他们膜拜和向往的目标。
现在这个目标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当然就会觉得心惊肉跳了。
“安天伟，安局长，安特种兵，你果然是好本事！我没有看错你！”妈妈桑虽然心惊，但她的脸上半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妈妈，我这人吧，就有一点好，说话从来都算话。我记得我让她们四个给你们带过话，说她们四个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她们。怎么，难道你们将我的话当屁吗？”
安天伟人未到声先到，等这些话说完的时候，他才走进了妈妈桑的办公室里。
妈妈桑的办公室在蓝星座夜总会的四楼，从一楼到四楼，这中间有多少的打手，妈妈桑心里有数。安天伟能这么安然的走进她的办公室，那即代表这一路上的打手，基本都躺了。
“我今天来不是找你们的麻烦的，我是来带走我想要的人。”安天伟一指宫廷四美。
“呵呵哈哈哈，安天伟，你也太没有把我蓝星座夜总会放在眼里了吧？”
“是啊。我本来就没有将你们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安烈火呢，他不是已经回C市了吗？怎么今天不在这里啊？我还正好有点事要找他谈一谈。还有啊，妈妈桑，你下次找人盯梢的时候，麻烦你让那些人敬业和专业一点，用那么业余水平的选手来盯我的梢，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安天伟边说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四女的身边，将雪雁敞开着的衣服拢了拢。
“你们先出去！到市公安局找一个叫李悦的副支队长。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他对四女道。
安天伟此时现身，那简直就是佛佗转世，救她们四人于水火，四女心里的那份感激自是无以言表，只是现场的情形也不方便表达感激之情，四女便照着安天伟的话，鱼贯而出。
大汉们眼睁睁的看着四女就那么从容的走了，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挡。
妈妈桑不知道今天安天伟所为何来，说他只是为着这四个女人，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四女跟安天伟非亲非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只是在安天伟当卧底的时候服侍了几天，他一个副局长怎么可能为着这四个地位卑微的人，亲赴险地？
“安局长，你可是市局的副局长，难不成你是想知法犯法？我们可都是守法的好公民。”妈妈桑平复了一下心境，立即就转换了状态，“你们围着我-干什么？散开散开！我们的安局长可是一个人民公仆！他不会干违法的事！”
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适应妈妈桑这么快的变换节奏。但妈妈桑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照着做就是了。
“当然！”安天伟不否认。他缓步到刚才被他扔进来的那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打手身边，用脚踢了踢，“他们袭警，而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所以我也得带你走。”
“对不起，安局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这里的负责人是安烈火。”妈妈桑一脸无辜。
“哦，对！是安烈火！现在的安烈火大概是跟杀手三人组在一起吧？”
妈妈桑心里震了一震，但她依旧装糊涂，“安局长说笑了，我们这里是正当的生意场所，什么杀手三人组，说的还怪吓人的。安局长，你可不要冤枉我们这些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啊。”
“妈妈桑果然是老江湖，滴水不漏嘛。”
安天伟说着话的同时，从地上捡起了妈妈桑刚才砸碎的手机。
妈妈桑心里一惊，那可是她刚刚跟王世功通过电话的手机，那里的来显上有王世功的电话号码。
安天伟笑了一笑，将手机碎片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大摇大摆的转身而去了。
妈妈桑原本指望着安天伟还会找更多的碴，正在计划着怎么应付，却没有想到安天伟就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他这趟就是专程来带走宫廷四美的。
她都有点不敢相信。
“你去看看安天伟是不是真的走了。”
一个大汉转身而去，顺着安天伟刚刚走过的路一直走到了楼下，再亲眼看着安天伟大摇大摆的从蓝星座夜总会的正门走出去，招了一辆出租车，就那么走了。
“妈妈，安天伟真的走了。”打手急急回来禀报。
“走了？”妈妈桑还是不相信。
“确实走了，我亲眼看着他打了一辆车，看方向应该是去了市局。”
“这是什么情况？”一贯工于心计的妈妈桑也一头雾水了。
安天伟确实回了市局，他那么神秘的失踪，然后又大摇大摆的去蓝星座夜总会大闹了一场，没想到真好逮着机会救了四女。任谁也想不到他这唱的是哪一出。
离市局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安天伟便下了车。掏出了他一般很少用到的微型卫星电话。
“李市长，我这边已经按计划完成。现在他们可能正在胡猜着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注意力应该已经被我吸引到蓝星座夜总会那边去了，市局这边的戒备应该会松很多！回头你去跟李队说明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收起电话，安天伟又掏出了他的民用手机，拨了李悦的手机。
“李队吗？我让四个人找你，找到了吧？我啊，今天去蓝星座夜总会走了一趟，回头你准备些人手，他们敢袭警，这个问题可是相当严重的。”
安天伟的民用手机一直就在被监听的范围之内，安天伟和李悦通话的每一个字，都被王世功听的清清楚楚。
………………
又是一个五更了啊，有木有票啊，有木有花啊？
让王世功吓的面无人色的这个消息是安天伟忽然不见了。
这事对王世功而言可是件爆炸性的事件，这事搞的不好，那是会让他这个行动组长兼副局长掉乌纱帽的。
赶紧给方书记汇报！
王世功这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他拿手机的手都有点颤抖了，一个电话竟然拨了几次，而且中间还拨错过一次，给别人接了。
“去你-妈-的！”王世功冲着手机向对面那个陌生人吼了一句便挂断，再继续拨着方海涛的手机。
“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王世功傻眼了。省厅开会什么时候也用上了无线屏蔽？没见过省厅动过这么大的阵势啊。
“冷静，冷静！”王世功一边在办公室里转圈一边不断的小声念叨着，“想想怎么处理，这事怎么处理，想一想，王世功你不是一直都想好好的表现一下的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让书记对你另眼相看的吗？现在机会来了，冷静，冷静，想一想，想一想。”王世功边说着想一想，两只手边不断的相互摩擦着，有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显现出来。
转了几圈之后，王世功终于像个斗败的公鸡：“可我他-妈-的实在是想不出来啊！”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只能是依着老办法了。
“喂，妈妈桑，你现在在哪？”
“王局长啊，我在蓝星座里，发生什么事了？”
“安天伟不见了！你不是说你这次找的人很厉害吗？让安天伟插翅也难飞的吗？现在你怎么给我解释这事？”
“有这种事？”妈妈桑也吃惊不小。
她找的这些人，不是青龙帮的人，也不是C市的人，是她花重金从外市请来的。妈妈桑通过自己路子打听出，这帮人盯人的功夫很厉害，一般人绝无可能会逃得过他们的似乎永远也不闭上的眼睛。
可是，安天伟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安天伟，真是太可恨了！”妈妈桑骂道。
“现在不是可恨不可恨的事，你说这事怎么办吧！人是你请的，盯的人也是你的人弄丢的，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一个交待！”
妈妈桑皱了皱眉，王世功这种语调她听着很不爽。你一个C市的副局长，有什么资格跟她大呼小叫的？要不是因为着方海涛，她可没将王世功放在眼里。
压了压火，妈妈桑还是用平静的口气向王世功道：“王局长，你先不用慌，这事交我来解决。”
“交给你？我已经交过给你一次了！我可告诉你-妈妈桑，书记对这件事很重视，如果在他开会回来之前，你还没有处理好，不单是我吃不兜着走，你蓝星座夜集团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王世功说完这些话就直接将电话挂断，现在的他又气又急，哪里会顾得上妈妈桑的感受。
被王世功挂了电话，妈妈桑直接将手机朝墙上一砸，手机撞到墙上，碎成了好几片，滚的一地都是。
“什么东西！跟老娘来这一手！”
妈妈桑可不是那种人前轻易发火的人，现在敢这么发火，当然是因为现在在场的都是她的手下。
妈妈桑脸拉的很厉害，一众手下看着到这种状态下的妈妈桑，半点声息都不敢发出来。
“把那四个贱人给我带过来！”妈妈桑看来是想要找个解气的方法。
只一会时间，四个人被带进了妈妈桑的房间，正是当初负责伺候安天伟的宫廷四美。
四美现在早就脸无人色，妈妈桑在她们的眼里，比之普通的恶魔还要可怕。
“我就那么可怕 ？”妈妈桑道。
四女同时拼命的摇头。
“我不可怕？”
四女还是摇头。
“我听说安天伟对你们很不错啊！”
四女现在哪里还敢说半句话，只顾着拼命的摇头。
“我让你们好好的看着他，你们倒好，还被他哄着骗着将我们的资料给探了出去。你们的脑子长在屁-股上？你们吃-屎长大的？”妈妈桑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四女的身边，照着其中的一个“啪”就是一耳光。
“胸大无脑，你们那点东西都长到胸上去了。我将你的胸割了，看你们会不会变的聪明一点。”妈妈桑扬了扬手。
靠墙边站着的一个大汉走前几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递到了妈妈桑高举的手掌心里。
四女吓的缩成一团。她们知道，妈妈桑心狠手辣，刚才所说的话绝不是威胁，能不能幸运的逃过一劫，一切都得看她的心情好不好。
“你说，我要先割哪个的？”妈妈桑笑了起来，阴森森的。
她在四女的面前慢慢走过去，再转过身，又慢慢的走过来，眼光始终在四女的胸前打着转。她忽的伸出了手，从四女中拽出了一个人。
“妈妈，饶命。”
“我没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胸。”妈妈桑继续笑着，握手成爪，“嘶……”将拽出来的这个女人的衣服撕开。
女人动也没敢动，只是不断的求饶着。妈妈桑拿匕首在她雪白的脸上横一下竖一下的比划着，匕首的匕尖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到了颈脖，再到衬衣。
妈妈桑用匕尖一粒一粒的挑着那女人衬衣上的纽扣，动着舒缓，却又干净利落，很明显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妈妈，不要，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吧。”
“妈妈，你就饶了雪雁姐吧。”
“妈妈，饶了我们吧……”
“饶了雪雁姐吧……”
看妈妈桑真的要下毒手，四女毕竟都是一路共事过来的，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再怎么怕妈妈桑，也得抱团，或者这样，活下去的可能性才会更大一些。
“饶了你们？呵呵呵哈哈哈哈，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四女可不敢随便搭腔，这个时候妈妈桑提出来的所谓条件，肯定不是容易办得到的。
“安天伟不是说你们是他的人吗？行，我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将安天伟给我找出来，今天我就可以饶了你们！不过，要是找不出来，别说雪雁，你们四个人一个也跑不了。怎么样？我很仁慈吧？不要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哦。”
四女面面相觑。安天伟，不，魏天安还在蓝星座当卧底的时候，是说过她们四个人是他的人，谁也不敢动她们的话，妈妈桑现在将这话拿出来，分明就是让她们死的更难看一些罢了。
………………
老规矩，四更了，求票票求贵宾求花花，不投就让妈妈桑将你的衣服扒。四女此时基本已经绝望，她们缩成一团，等待着恶运的降临。
“咣！”
妈妈桑办公室的门被大脚喘开。
“呼！”
一道人影从外面飞了进来。只是这人影飞进来在硬实的地板上弹了一弹，便再无声息。
“妈妈桑，你这办公室的门真结实，我要不用全力，还踹不开来。”
安天伟？！
妈妈桑手里的匕首一紧，墙边站着的大汉们立即朝妈妈桑围了过来，将她围在了中间。
安天伟做过蓝星座夜总会的总经理，他能坐上总经理的这个位置，正是因为他的身手了得。因而，在蓝星座夜总会的打手中间，安天伟的身手是他们膜拜和向往的目标。
现在这个目标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当然就会觉得心惊肉跳了。
“安天伟，安局长，安特种兵，你果然是好本事！我没有看错你！”妈妈桑虽然心惊，但她的脸上半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妈妈，我这人吧，就有一点好，说话从来都算话。我记得我让她们四个给你们带过话，说她们四个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她们。怎么，难道你们将我的话当屁吗？”
安天伟人未到声先到，等这些话说完的时候，他才走进了妈妈桑的办公室里。
妈妈桑的办公室在蓝星座夜总会的四楼，从一楼到四楼，这中间有多少的打手，妈妈桑心里有数。安天伟能这么安然的走进她的办公室，那即代表这一路上的打手，基本都躺了。
“我今天来不是找你们的麻烦的，我是来带走我想要的人。”安天伟一指宫廷四美。
“呵呵哈哈哈，安天伟，你也太没有把我蓝星座夜总会放在眼里了吧？”
“是啊。我本来就没有将你们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安烈火呢，他不是已经回C市了吗？怎么今天不在这里啊？我还正好有点事要找他谈一谈。还有啊，妈妈桑，你下次找人盯梢的时候，麻烦你让那些人敬业和专业一点，用那么业余水平的选手来盯我的梢，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安天伟边说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四女的身边，将雪雁敞开着的衣服拢了拢。
“你们先出去！到市公安局找一个叫李悦的副支队长。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他对四女道。
安天伟此时现身，那简直就是佛佗转世，救她们四人于水火，四女心里的那份感激自是无以言表，只是现场的情形也不方便表达感激之情，四女便照着安天伟的话，鱼贯而出。
大汉们眼睁睁的看着四女就那么从容的走了，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挡。
妈妈桑不知道今天安天伟所为何来，说他只是为着这四个女人，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四女跟安天伟非亲非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只是在安天伟当卧底的时候服侍了几天，他一个副局长怎么可能为着这四个地位卑微的人，亲赴险地？
“安局长，你可是市局的副局长，难不成你是想知法犯法？我们可都是守法的好公民。”妈妈桑平复了一下心境，立即就转换了状态，“你们围着我-干什么？散开散开！我们的安局长可是一个人民公仆！他不会干违法的事！”
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有点不适应妈妈桑这么快的变换节奏。但妈妈桑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照着做就是了。
“当然！”安天伟不否认。他缓步到刚才被他扔进来的那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打手身边，用脚踢了踢，“他们袭警，而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所以我也得带你走。”
“对不起，安局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这里的负责人是安烈火。”妈妈桑一脸无辜。
“哦，对！是安烈火！现在的安烈火大概是跟杀手三人组在一起吧？”
妈妈桑心里震了一震，但她依旧装糊涂，“安局长说笑了，我们这里是正当的生意场所，什么杀手三人组，说的还怪吓人的。安局长，你可不要冤枉我们这些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啊。”
“妈妈桑果然是老江湖，滴水不漏嘛。”
安天伟说着话的同时，从地上捡起了妈妈桑刚才砸碎的手机。
妈妈桑心里一惊，那可是她刚刚跟王世功通过电话的手机，那里的来显上有王世功的电话号码。
安天伟笑了一笑，将手机碎片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大摇大摆的转身而去了。
妈妈桑原本指望着安天伟还会找更多的碴，正在计划着怎么应付，却没有想到安天伟就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他这趟就是专程来带走宫廷四美的。
她都有点不敢相信。
“你去看看安天伟是不是真的走了。”
一个大汉转身而去，顺着安天伟刚刚走过的路一直走到了楼下，再亲眼看着安天伟大摇大摆的从蓝星座夜总会的正门走出去，招了一辆出租车，就那么走了。
“妈妈，安天伟真的走了。”打手急急回来禀报。
“走了？”妈妈桑还是不相信。
“确实走了，我亲眼看着他打了一辆车，看方向应该是去了市局。”
“这是什么情况？”一贯工于心计的妈妈桑也一头雾水了。
安天伟确实回了市局，他那么神秘的失踪，然后又大摇大摆的去蓝星座夜总会大闹了一场，没想到真好逮着机会救了四女。任谁也想不到他这唱的是哪一出。
离市局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安天伟便下了车。掏出了他一般很少用到的微型卫星电话。
“李市长，我这边已经按计划完成。现在他们可能正在胡猜着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注意力应该已经被我吸引到蓝星座夜总会那边去了，市局这边的戒备应该会松很多！回头你去跟李队说明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收起电话，安天伟又掏出了他的民用手机，拨了李悦的手机。
“李队吗？我让四个人找你，找到了吧？我啊，今天去蓝星座夜总会走了一趟，回头你准备些人手，他们敢袭警，这个问题可是相当严重的。”
安天伟的民用手机一直就在被监听的范围之内，安天伟和李悦通话的每一个字，都被王世功听的清清楚楚。
………………
又是一个五更了啊，有木有票啊，有木有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