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泯然众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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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在你眼里才能不算是新人？再说了，我执行过多少任务了？失败过吗？我说，你怎么滚蛋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看不起我？”莫嫣不悦的挑剔道。
“切...”老子这是瞧不起你？我分明是关心你好不？
之前那种恐怖的气息，终于云开雾散。当我再一次独自面对莫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跟她交谈。
因为我不知道莫嫣现在算是我的谁，正如周杰伦在歌词中唱到：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不过对于莫嫣，我倒不像是对梁念情那样，有那么多的感触。因为我和梁念情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刻骨铭心的事情。
“你...呃...”
“有话直说！”莫嫣对我犹豫的样子有点不爽，打断我说道。
“你跟胡海川...还挺好的吧？”也许这个话题，才是我们之间最应该聊的吧？说实在的，在这段感情上，是我的优柔寡断，害了我们两个人。
“挺好的啊，他以前对我也挺好的，在一起了以后对我就更好了。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但是毕竟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帮我报了大仇。就冲这一点，也比一些白痴和胆小鬼要强吧？”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又被莫嫣给骂了。
我苦笑两声说道：“你就别冷嘲热讽的了，多亏咱俩之间压根从来就没开始过。说真的，如果和你在一起的人真的是我，我不知道我还是否能鼓起勇气逃离神农。”
“哼，勇气？你也有脸跟我说勇气这两个字？那你为什么没有勇气跟我承认，当时拿下了毒蝎老大的人就是你！？”莫嫣越说越气，开门见山的质问道。
毒蝎，便是当年杀了莫嫣全家的那个杀手组织。听到她这句话，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眯了一下。
我咽了口唾沫，问道：“这事是谁跟你说的？”
不可能啊？我的演技很好的，怎么可能被看出来呢？而且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就一直在疏远莫嫣？她就算想从我口中听到真相，也没机会啊！至于胡海川，就更不可能坦白了！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跟莫嫣在一起的机会！
我的表情震惊，莫嫣就冷笑一声说道：“刘芒，你是不是以为你和胡海川的演技很好，我就看不出来啊？”
我十分不解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还真是把我当傻子糊弄了，虽然我当时已经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你们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听了。但是事情总得靠谱一点吧？胡海川有几把刷子我还不知道？他能只身一人杀个回马枪，还砍下毒蝎老大的人头？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不妨把这件事情跟神农其他队员讲出来听听，你去问问，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莫嫣已经对这件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胡海川，这可不是我不仗义，是莫嫣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你说的没错，事情如你所料。虽然当时我也很...但是胡海川求我的时候，我实在没法拒绝。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后来，你也一直没来问我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已经相信了呢。”
“相信？刘芒，你到底是假聪明还是真傻？我之所以不问你，是因为我当时已经在生你的气了！我是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倒好，你连解释都没有，反而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你敢说不是！？”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跟她说什么了：“这个...呃...”
“别这这那那，犹犹豫豫的！”莫嫣打断了我，质问道：“你就是因为胡海川，才渐渐疏远我的！说到底，你还是喜欢过我对吧？”
这下我就更尴尬了，我了解莫嫣，她是一个保守、矜持的女人。能让她主动到这个份上，真的非常不容易。她现在这样，可能也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我喜没喜欢过你，你自己很清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是没有挑明而已。你没有挑明，是在等我挑明。而我不想挑明，是因为有胡海川这么个人存在。他追你追了那么久，对你也很好，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怎么忍心把他对你那么久的真心给打碎呢？何况，那时候我和他的关系也非常好。”
“刘芒，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好，你觉得胡海川会和你的关系好吗？刘芒，你就从来都没有感觉，他之所以跟你关系好，完全是因为我吗？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让你为了什么狗屁兄弟情义，而疏远我！”莫嫣说话的态度有些怒其不争，好像我很没出息一样。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还是我后来渐渐想明白的。可是当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一切都晚了。现在你还在神农风生水起，对外你是会所的老板；对内，你是神农第一的情报人员。胡海川这个人虽然卑鄙了一点，但是对你很好。而我，泯然众人矣，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像今天这样巧合的见面，恐怕也不会有第二次。”
莫嫣带着醋意的质问道：“哦，普通老百姓？那你给我说说，哪个普通老百姓左搂右抱的了？”
“左搂右抱？”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小瞧哥了，哥现在哪止是左搂右抱？分明是妻妾成群。我把当年没有在你身上用出来的勇气，现在全给使出来了。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怎么处理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我的正牌女友，是我的美女房东。不光如此，我还爱上了我的经理，我的老板，还有你看见的这两个女人。”
我越说越起劲儿，给莫嫣气得不轻。再说些去，她真的要爆发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故意的似的，这张嘴就是停不下来。
莫嫣喘着粗气，酥胸也跟着一起一伏的质问道：“刘芒，你就不能再对我有点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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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在你眼里才能不算是新人？再说了，我执行过多少任务了？失败过吗？我说，你怎么滚蛋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看不起我？”莫嫣不悦的挑剔道。
“切...”老子这是瞧不起你？我分明是关心你好不？
之前那种恐怖的气息，终于云开雾散。当我再一次独自面对莫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跟她交谈。
因为我不知道莫嫣现在算是我的谁，正如周杰伦在歌词中唱到：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不过对于莫嫣，我倒不像是对梁念情那样，有那么多的感触。因为我和梁念情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刻骨铭心的事情。
“你...呃...”
“有话直说！”莫嫣对我犹豫的样子有点不爽，打断我说道。
“你跟胡海川...还挺好的吧？”也许这个话题，才是我们之间最应该聊的吧？说实在的，在这段感情上，是我的优柔寡断，害了我们两个人。
“挺好的啊，他以前对我也挺好的，在一起了以后对我就更好了。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但是毕竟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帮我报了大仇。就冲这一点，也比一些白痴和胆小鬼要强吧？”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又被莫嫣给骂了。
我苦笑两声说道：“你就别冷嘲热讽的了，多亏咱俩之间压根从来就没开始过。说真的，如果和你在一起的人真的是我，我不知道我还是否能鼓起勇气逃离神农。”
“哼，勇气？你也有脸跟我说勇气这两个字？那你为什么没有勇气跟我承认，当时拿下了毒蝎老大的人就是你！？”莫嫣越说越气，开门见山的质问道。
毒蝎，便是当年杀了莫嫣全家的那个杀手组织。听到她这句话，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眯了一下。
我咽了口唾沫，问道：“这事是谁跟你说的？”
不可能啊？我的演技很好的，怎么可能被看出来呢？而且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就一直在疏远莫嫣？她就算想从我口中听到真相，也没机会啊！至于胡海川，就更不可能坦白了！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跟莫嫣在一起的机会！
我的表情震惊，莫嫣就冷笑一声说道：“刘芒，你是不是以为你和胡海川的演技很好，我就看不出来啊？”
我十分不解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还真是把我当傻子糊弄了，虽然我当时已经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你们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听了。但是事情总得靠谱一点吧？胡海川有几把刷子我还不知道？他能只身一人杀个回马枪，还砍下毒蝎老大的人头？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不妨把这件事情跟神农其他队员讲出来听听，你去问问，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莫嫣已经对这件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胡海川，这可不是我不仗义，是莫嫣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你说的没错，事情如你所料。虽然当时我也很...但是胡海川求我的时候，我实在没法拒绝。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后来，你也一直没来问我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已经相信了呢。”
“相信？刘芒，你到底是假聪明还是真傻？我之所以不问你，是因为我当时已经在生你的气了！我是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倒好，你连解释都没有，反而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你敢说不是！？”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跟她说什么了：“这个...呃...”
“别这这那那，犹犹豫豫的！”莫嫣打断了我，质问道：“你就是因为胡海川，才渐渐疏远我的！说到底，你还是喜欢过我对吧？”
这下我就更尴尬了，我了解莫嫣，她是一个保守、矜持的女人。能让她主动到这个份上，真的非常不容易。她现在这样，可能也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我喜没喜欢过你，你自己很清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是没有挑明而已。你没有挑明，是在等我挑明。而我不想挑明，是因为有胡海川这么个人存在。他追你追了那么久，对你也很好，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怎么忍心把他对你那么久的真心给打碎呢？何况，那时候我和他的关系也非常好。”
“刘芒，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啊！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好，你觉得胡海川会和你的关系好吗？刘芒，你就从来都没有感觉，他之所以跟你关系好，完全是因为我吗？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让你为了什么狗屁兄弟情义，而疏远我！”莫嫣说话的态度有些怒其不争，好像我很没出息一样。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还是我后来渐渐想明白的。可是当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一切都晚了。现在你还在神农风生水起，对外你是会所的老板；对内，你是神农第一的情报人员。胡海川这个人虽然卑鄙了一点，但是对你很好。而我，泯然众人矣，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像今天这样巧合的见面，恐怕也不会有第二次。”
莫嫣带着醋意的质问道：“哦，普通老百姓？那你给我说说，哪个普通老百姓左搂右抱的了？”
“左搂右抱？”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太小瞧哥了，哥现在哪止是左搂右抱？分明是妻妾成群。我把当年没有在你身上用出来的勇气，现在全给使出来了。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怎么处理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我的正牌女友，是我的美女房东。不光如此，我还爱上了我的经理，我的老板，还有你看见的这两个女人。”
我越说越起劲儿，给莫嫣气得不轻。再说些去，她真的要爆发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故意的似的，这张嘴就是停不下来。
莫嫣喘着粗气，酥胸也跟着一起一伏的质问道：“刘芒，你就不能再对我有点勇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