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章 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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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那里的孔方圆，听到古藤这么一说，突然站起来，激动地冲古藤喊道：“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看到孔方圆的过激反应，古藤心中猜想道：“看来你并不知道刘美华死了，我告诉你吧，她死的很惨，被人活活烧死在车里，你想看她的照片吗？她被烧的四肢都没了，可以说是死无全尸。”
“不，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他说过要放了她的，她说过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骗我，你们骗我，你们全都骗我！”此时的孔方圆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对着古藤吼叫。
“我没有骗你，照片就在我这里，你要看吗？”古藤将资料夹中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推到孔方圆面前。
孔方圆看到古藤的动作，像是躲瘟疫一样离古藤远远的，躲在墙角内，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蜷缩在那里。
古藤见状走过去，蹲在孔方圆面前，直直地看着她，“她即便是死也没有得到你的原谅是吗？她渴望听到的话也没有听到，对吗？你觉得她死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孔方圆害怕的躲着古藤。
“如果这世上有灵魂的话，你觉得她的灵魂会在哪里，会不会出现在这里，她站在那里看着你，眼睛直直地看着你，身上还散发出烧焦的味道，你觉得她会对你说什么？”
孔方圆一把将古藤推开，捂住自己的耳朵喊道：“不要，不要说了，你走开，你们都走开，你们走开！”
古藤被孔方圆推到在地，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当年她虽然遗弃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是有苦衷的？”
听到古藤的话，孔方圆惊恐地看着他，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古藤看着孔方圆说道：“她生了你，却又因你而死，你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吗？”
“我没有不原谅她，从来都没有。”孔方圆小声地说道。
“那为什么杀了她？”
说到刘美华的死，孔方圆的情绪极为激动，“没有，我没有杀她，他说过会帮我把她送回学校，他答应我的。”
孔方圆看着古藤，她想让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是古藤并不完全相信她说的话，“是谁杀了她？”
孔方圆无辜的大眼睛挂着泪水，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开车送她离开的人是谁？”
说到那个人，孔方圆急忙低下头，她不能出卖他，“我不能说。”
古藤脑袋微微歪着，他想看清楚此时孔方圆脸上的表情，“即便他杀了你的母亲？”
对于古藤的打量，孔方圆并没有躲避，而是仰起头，眼神和古藤相交，“我不能说，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背叛他，我不能说。”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你们六个人之间的事情，难道真的能瞒过去？十年前你们杀死张明轩一家的时候就该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早晚都会伏法。”古藤退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因为古藤的话，孔方圆再次闭上了嘴，她不想再说那么多。
古藤见状站起身离开讯问室，当讯问室的门关上的时候，古藤无力的依靠在墙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男孩的样子再次出现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鲁擎苍从隔壁房间走出，看到古藤疲惫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古藤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鲁擎苍，苦笑了一下，“我没事，去看看李庆杰吧。”
鲁擎苍从未见过如此疲惫的古藤，“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古藤缓缓地摇了摇手说道：“我没事，在孔方圆这里是问不到什么，李庆杰那里应该会有突破。”
李庆杰虽然要比孔方圆大一些，但是却并不像孔方圆那般沉着冷静，坐在讯问室的他不停的颠腿，两手之间不断揉搓着，不安的左顾右盼。
看到李庆杰这个样子，古藤在颜如玉耳边说了几句话，颜如玉点了点头和朱铭凡一起走进去。
李庆杰看到有人前来，急忙坐正身子咽了咽口水。
颜如玉看都没看一眼李庆杰，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然后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时不时的和朱铭凡低头说几句话。
李庆杰以为他们进来就会审问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进来之后根本不理会他，李庆杰心中更加害怕。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李庆杰终于忍不住问道：“警察同志，你们把我带来是为了什么？”
听到李庆杰的话，颜如玉像是刚刚想起来这里还坐着别人似的，“哦，对了，你还在这里呢，虽然没有什么要问的，不过例行公事还是要问一问，说说你杀刘美华的事吧。”
一听颜如玉的话，李庆杰吓的从椅子上差点跳起来，“什么？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杀刘美华的事？”
看到李庆杰的模样，朱铭凡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别一惊一乍，孔方圆都说了，是你杀了刘美华。”
李庆杰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有些戒备地说道：“不对，不是，我怎么可能杀了她，你们搞错了，我没做的事情孔方圆怎么可能说是我做的，根本不可能。”
朱铭凡不相信的看着李庆杰，“孔方圆还不知道她妈已经被你杀了，我告诉她刘美华死的时候，她哭着喊着要杀了你，说是你答应过她不杀她妈妈，可是你却杀了她，我说你小子心也够狠的，你和孔方圆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竟然下狠手杀了她亲妈。”
李庆杰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警察是在骗他，可是当他们说出刘美华是孔方圆的亲妈时，李庆杰心中有些犯嘀咕，难道孔方圆真的出卖了他？
之前他们几人发誓要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出卖对方，难道孔方圆会因为她亲妈的死翻脸不认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几人可就危险了，李庆杰看着朱铭凡说道：“我不相信孔方圆会说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污点证人？孔方圆已经答应和我们警察合作，她只要检举你们几人的罪行，我们警察向她保证一定会从轻发落，哦，对了，还提供单人牢房。”朱铭凡笑着说道。
李庆杰不知朱铭凡说的是真还是假，他现在不能说话，万一他们是在说谎呢，他绝对不能相信他。
这时朱铭凡的电话响了起来，朱铭凡拿起来一看是古藤的电话，“喂。”
“告诉他孔方圆已经带我们去三里庄找杀死朱震的地方，李庆杰的供词不需要了。”古藤在电话里说道。
“好，我知道。”朱铭凡挂断电话后对李庆杰说道：“看来我们不需要你的口供了。”
说完对颜如玉说道：“组长让我们和孔方圆一起去三里庄，说是在三里庄一个民居里他们杀死了朱震，孔方圆要去指认现场。”
“交代的够多的啊，走吧。”颜如玉知道朱铭凡在演戏，于是站起身来轻松地说道。
李庆杰一听，心中已经认定孔方圆一定将他们出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说，我全都说。”
颜如玉见状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啊，现在孔方圆已经全部招了，你这边证词完全不重要。”
李庆杰见颜如玉不愿意听，激动地说道：“重要，我这边有你们想要的证词，是关于孔方圆的，她肯定不会说她自己犯得事。”
见李庆杰松口，颜如玉看了朱铭凡一眼有些为难地说道：“要不你去和孔方圆指认现场，我就在这里给他录一下口供，要是口供和孔方圆的差不多，我也就不听了，去那里找你们。”
朱铭凡看了一眼李庆杰后说道：“那好吧，我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你随便问问，听一听就是，孔方圆说的已经不少了。”
朱铭凡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讯问室，紧接着走到隔壁房间，看到鲁擎苍和古藤都在，于是高兴地问道：“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恩，不错。”鲁擎苍说道。
朱铭凡看着讯问室的李庆杰说道：“没有想到李庆杰这个人这么禁不住吓唬，只是随便几句话他就相信了。”
原来李庆杰只是给他们开车的人，很多时候他们在做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是什么原因把他们聚到一起，是因为他们都收到了同一条信息，就是十年前张明轩被杀时他们几人在现场的一张照片。
收到照片后，几人十年之后才互相取得联系，想要找出发送照片的人到底是谁，于是一年前相约来到这个镇上。
六人聚到一起之后，他们互相之间不信任，认为照片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去，想要威胁其他的人，不过随后他们就排除了对方的嫌疑，因为如果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去的话，发照片的人也会受到牵连，根本不可能自掘坟墓。
如果不是他们六人中的一人发出去，那么只能是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将照片发出去，只是发照片的人目的是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
六人在小镇上等了一年之后，发现发照片的人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几人正准备离开时，收到了当年在天使孤儿院上班的两人的地址，还有当年的一些照片。
当他们看到那些照片时，几人就失去了理智，认为发送照片给他们的人，一定就是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于是他们就去找到了乔楚丽，说来也巧，那天林少强也在乔楚丽家中，正好被他们几人堵在里面。
他们希望乔楚丽能够说出发照片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可是乔楚丽对于当年的事情一句不提，他们几人本来想打她几下，吓唬吓唬她让她说出真相，可是没有想到，几下之后，乔楚丽便被打死。
看到乔楚丽被杀之后，他们几人有些害怕，担心林少强会报警，于是把林少强抓了回去，后来林少强想要跑，他们没有办法便把林少强溺死，然后扔到河边。
李庆杰只交代了这些，对于十年前杀死张明轩的原因是什么，还有照片内容是什么，他只字不提，不管颜如玉怎么说，他都不开口。
朱铭凡看着李庆杰说道：“他们对于杀人这件事情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看他的样子，即便是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无所谓一样。”
“也许他心里知道，杀死这些人我们早晚都会查到，他们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十年前杀死张明轩的原因是什么，照片内容是什么，他却怎么也不愿意说出来，我想那才是他们真的要隐瞒的事情。”古藤说道。
“好了，拿着李庆杰的口供去找孔方圆，看她怎么说。”鲁擎苍对颜如玉说道。
古藤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我们虽然有李庆杰的口供，可是没有证据，我想他们也不会把证据留好让我们去搜吧。”
“李庆杰既然肯说出他们杀人这件事情，我想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隐瞒吧？”鲁擎苍说道。
古藤摇了摇头，“太简单，你不觉得所有事情都太简单了吗，虽然李庆杰说出了事情的大概，可是细节呢，他对于细节却只字未提，为什么？其实他说的这些事情，在我们的调查中基本已经推理出来，我们不知道的那些呢，他为什么不说？”
“你的意思是？”
“我想他们已经猜想过被抓，而且已经想好被抓之后会说什么，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中。”
“几个年轻人而已，是不是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李庆杰说出是他们六个人一起作案，那我去把其余几人带过来。”鲁擎苍倒是觉得这个案子马上就要结案了。
看着鲁擎苍离开的背影，古藤深深叹了一口气，怕这只是开始吧，更难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鲁擎苍把六人抓回来的时候，六人的口供果然出奇的一致，只是对于杀人细节几人说的都很模糊。
和李庆杰一样，对于十年前的事情只字不提，还有收到的照片内容他们也全都闭口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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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他说过要放了她的，她说过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骗我，你们骗我，你们全都骗我！”此时的孔方圆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对着古藤吼叫。
“我没有骗你，照片就在我这里，你要看吗？”古藤将资料夹中的照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推到孔方圆面前。
孔方圆看到古藤的动作，像是躲瘟疫一样离古藤远远的，躲在墙角内，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蜷缩在那里。
古藤见状走过去，蹲在孔方圆面前，直直地看着她，“她即便是死也没有得到你的原谅是吗？她渴望听到的话也没有听到，对吗？你觉得她死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孔方圆害怕的躲着古藤。
“如果这世上有灵魂的话，你觉得她的灵魂会在哪里，会不会出现在这里，她站在那里看着你，眼睛直直地看着你，身上还散发出烧焦的味道，你觉得她会对你说什么？”
孔方圆一把将古藤推开，捂住自己的耳朵喊道：“不要，不要说了，你走开，你们都走开，你们走开！”
古藤被孔方圆推到在地，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当年她虽然遗弃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是有苦衷的？”
听到古藤的话，孔方圆惊恐地看着他，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古藤看着孔方圆说道：“她生了你，却又因你而死，你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吗？”
“我没有不原谅她，从来都没有。”孔方圆小声地说道。
“那为什么杀了她？”
说到刘美华的死，孔方圆的情绪极为激动，“没有，我没有杀她，他说过会帮我把她送回学校，他答应我的。”
孔方圆看着古藤，她想让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是古藤并不完全相信她说的话，“是谁杀了她？”
孔方圆无辜的大眼睛挂着泪水，样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开车送她离开的人是谁？”
说到那个人，孔方圆急忙低下头，她不能出卖他，“我不能说。”
古藤脑袋微微歪着，他想看清楚此时孔方圆脸上的表情，“即便他杀了你的母亲？”
对于古藤的打量，孔方圆并没有躲避，而是仰起头，眼神和古藤相交，“我不能说，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背叛他，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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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擎苍从隔壁房间走出，看到古藤疲惫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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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擎苍从未见过如此疲惫的古藤，“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古藤缓缓地摇了摇手说道：“我没事，在孔方圆这里是问不到什么，李庆杰那里应该会有突破。”
李庆杰虽然要比孔方圆大一些，但是却并不像孔方圆那般沉着冷静，坐在讯问室的他不停的颠腿，两手之间不断揉搓着，不安的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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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杰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警察是在骗他，可是当他们说出刘美华是孔方圆的亲妈时，李庆杰心中有些犯嘀咕，难道孔方圆真的出卖了他？
之前他们几人发誓要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出卖对方，难道孔方圆会因为她亲妈的死翻脸不认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几人可就危险了，李庆杰看着朱铭凡说道：“我不相信孔方圆会说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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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铭凡的电话响了起来，朱铭凡拿起来一看是古藤的电话，“喂。”
“告诉他孔方圆已经带我们去三里庄找杀死朱震的地方，李庆杰的供词不需要了。”古藤在电话里说道。
“好，我知道。”朱铭凡挂断电话后对李庆杰说道：“看来我们不需要你的口供了。”
说完对颜如玉说道：“组长让我们和孔方圆一起去三里庄，说是在三里庄一个民居里他们杀死了朱震，孔方圆要去指认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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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杰一听，心中已经认定孔方圆一定将他们出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说，我全都说。”
颜如玉见状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啊，现在孔方圆已经全部招了，你这边证词完全不重要。”
李庆杰见颜如玉不愿意听，激动地说道：“重要，我这边有你们想要的证词，是关于孔方圆的，她肯定不会说她自己犯得事。”
见李庆杰松口，颜如玉看了朱铭凡一眼有些为难地说道：“要不你去和孔方圆指认现场，我就在这里给他录一下口供，要是口供和孔方圆的差不多，我也就不听了，去那里找你们。”
朱铭凡看了一眼李庆杰后说道：“那好吧，我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你随便问问，听一听就是，孔方圆说的已经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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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错。”鲁擎苍说道。
朱铭凡看着讯问室的李庆杰说道：“没有想到李庆杰这个人这么禁不住吓唬，只是随便几句话他就相信了。”
原来李庆杰只是给他们开车的人，很多时候他们在做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是什么原因把他们聚到一起，是因为他们都收到了同一条信息，就是十年前张明轩被杀时他们几人在现场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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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聚到一起之后，他们互相之间不信任，认为照片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去，想要威胁其他的人，不过随后他们就排除了对方的嫌疑，因为如果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去的话，发照片的人也会受到牵连，根本不可能自掘坟墓。
如果不是他们六人中的一人发出去，那么只能是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将照片发出去，只是发照片的人目的是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
六人在小镇上等了一年之后，发现发照片的人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几人正准备离开时，收到了当年在天使孤儿院上班的两人的地址，还有当年的一些照片。
当他们看到那些照片时，几人就失去了理智，认为发送照片给他们的人，一定就是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于是他们就去找到了乔楚丽，说来也巧，那天林少强也在乔楚丽家中，正好被他们几人堵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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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乔楚丽被杀之后，他们几人有些害怕，担心林少强会报警，于是把林少强抓了回去，后来林少强想要跑，他们没有办法便把林少强溺死，然后扔到河边。
李庆杰只交代了这些，对于十年前杀死张明轩的原因是什么，还有照片内容是什么，他只字不提，不管颜如玉怎么说，他都不开口。
朱铭凡看着李庆杰说道：“他们对于杀人这件事情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看他的样子，即便是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无所谓一样。”
“也许他心里知道，杀死这些人我们早晚都会查到，他们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十年前杀死张明轩的原因是什么，照片内容是什么，他却怎么也不愿意说出来，我想那才是他们真的要隐瞒的事情。”古藤说道。
“好了，拿着李庆杰的口供去找孔方圆，看她怎么说。”鲁擎苍对颜如玉说道。
古藤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我们虽然有李庆杰的口供，可是没有证据，我想他们也不会把证据留好让我们去搜吧。”
“李庆杰既然肯说出他们杀人这件事情，我想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隐瞒吧？”鲁擎苍说道。
古藤摇了摇头，“太简单，你不觉得所有事情都太简单了吗，虽然李庆杰说出了事情的大概，可是细节呢，他对于细节却只字未提，为什么？其实他说的这些事情，在我们的调查中基本已经推理出来，我们不知道的那些呢，他为什么不说？”
“你的意思是？”
“我想他们已经猜想过被抓，而且已经想好被抓之后会说什么，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中。”
“几个年轻人而已，是不是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李庆杰说出是他们六个人一起作案，那我去把其余几人带过来。”鲁擎苍倒是觉得这个案子马上就要结案了。
看着鲁擎苍离开的背影，古藤深深叹了一口气，怕这只是开始吧，更难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鲁擎苍把六人抓回来的时候，六人的口供果然出奇的一致，只是对于杀人细节几人说的都很模糊。
和李庆杰一样，对于十年前的事情只字不提，还有收到的照片内容他们也全都闭口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