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特别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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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调研组的计划，第一站便是蒙艳艳所在的单位——中举县农业局。
出发之前，吴一楠回办公室拿资料。
“小吴呀，你们这几天怎么安排呢？”吴一楠刚走进办公室，秋海棠便问道。
“按照调研组的意思，一周的时间要走四个县市区，今天第一站是中举县。”吴一楠道道。
听完吴一楠的话，秋海棠特别提醒道：“你要多多关照艳艳呀，这是她难得的一次学习机会，多指导她。还有，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要多多批评，年轻人总有毛糙的时候。”
秋海棠不停地说着，生怕吴一楠马上走没机会说。
在吴一楠的印象里，秋海棠是个不管闲事之人，在局里很多八卦到了她这里就没地方去了。程叶跟她刚好相反，什么事都敢做，但也不惧怕别人的传言，因为不怕，所以她嘴上总也不放过她妒忌的人。
今天秋海棠的啰嗦，如果换作是程叶的话，吴一楠早起身走人……
看着吴一楠还在翻找资料，也不知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没有。于是，秋海棠便绕过桌子，走到吴一楠跟前，轻声地说道：“小吴，我跟你提的那个事，你要放在心上……”
秋海棠的话还没说完，吴一楠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秋海棠交代他什么事，完全没有记忆，于是便问道：“海棠姐，什么事呀？不会让我从县里给你买几只土**？”
“你这个毛小子，昨天跟你说，你说记住了，还说是给我面子呢，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秋海棠有点气恼地点了一下吴一楠的头。
吴一楠抬起头来，傻愣着，看着秋海棠尽力地回忆着。
看着吴一楠一点记忆都没有的样子，秋海棠气恼地再次点了一下吴一楠的头，说道：“你小子，真的对艳艳没感觉？”
吴一楠听罢，才猛然醒悟，原来秋海棠说的是让她跟蒙艳艳处对象的事呀，于是笑呵呵地说：“海棠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有缘分的话，不用你说，俩个人会自然而然地走到一块的。”
秋海棠说：“我不操心，我提醒你呀，缘分的前提条件是你要有这个想法，有了这个想法然后主动……”
此时，吴一楠已经拿起资料就要往外走。临走，秋海棠又说道：“艳艳是个很有灵性的姑娘，即使你对她没有感觉，工作上也要多多帮助关照她呀。”
听着秋海棠的话，吴一楠笑了，说：“已经领教了，工作很认真细致。”
“啊，你不会是给我面子，表扬艳艳吧？”吴一楠的夸奖，让秋海棠有点不相信，毕竟蒙艳艳到局里报到不久。
“海棠姐，我不跟你说了，我得马上下楼去。”吴一楠说着，拿着资料离开了办公室。
上午九点左右，调研组一行7人，坐上树干市农业局配置的车辆，向中举县农业局驰去。
在中举县这么一个小县城，第一次有省局的人进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中举县农业局的局领导班子带领全局干部职工站在办公楼门口的两旁，以最热烈的方式欢迎省局调研组的到来。
作为陪同领队的吴一楠，在下车的那一刻，深切地感受到了官级在上、受万众睹目的荣耀！
下得车来，吴一楠和调研组成员一样，除了跟县局领导一一握手之外，还一一跟排着队欢迎他们的干部职工一一握手。
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欢迎仪式上，吴一楠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往上级局调，为什么那么多人处心积虑地想升职当官！
除了吴一楠感到无限荣光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蒙艳艳。
从这个小县城小单位出去，不到二天的时间，以另一种身份回来（尽管这种身份只有一周的时间），但促以让蒙艳艳感受到另一种不同的待遇，而这种待遇却让蒙艳艳不敢享受，所以，当蒙艳艳下车，看到中举县农业局的领导干部，在办公楼门口两边夹道欢迎调研组时，没有跟调研组成员往夹道上走，而是偷偷退了出来，从后门绕道进了办公楼的会议室。
当热烈欢迎的场面结束后，吴一楠突然发现，蒙艳艳已没了踪影，于是，便直接电话。
“蒙艳艳，你跑哪去了？你全程陪同，一会开会你得做记录，整理资料……”吴一楠话语急促，有点责备的意思。
“吴副科长，我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你们了，放心吧，我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我刚才趁着开欢迎仪式的时间，到会议室检查了一下，中举局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蒙艳艳的回答，让吴一楠对蒙艳艳又多了一份好感！
他没想到看上去打扮性感张扬，给人感觉不学无术的蒙艳艳工作起来，会那么认真细致，其工作作风跟自己没什么二样！
当调研组一行在中举县农业局领导的陪同下走进会议室时，吴一楠发现，蒙艳艳已经站在一旁等候。
这是调研开始的一个座谈会。
说实话，吴一楠一点不喜欢这样的调研方式，一拨人坐着，你看我，我看你，说一些没油没盐的话，根本没法收集有用的东西。
中举县农业局的林道局长拿出了讲话稿，一字一顿地念着：在省局、市局的关心心支持和领导下，中举县农业局干部职工同心协力……
听着这些老套乏味的讲话，吴一楠的眼睛不禁打起架来……
坐在他对面的李丰玉或许看到了吴一楠的状态，给他发了个信息：老同学，别睡了，赶紧结束这个座谈会，你没看到组长的脸色不好看吗？结束后，带我们到基地，我们实地调研。
收到李丰玉的信息，吴一楠打起了精神，看着林局长手上那厚厚的一迭讲话稿，吴一楠苦苦地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林局长停止他的讲话呢。
“这几年，我局在农产品质量上严格把关，创造了农产品质量迈上一个个新台队的奇迹……”林局长充满激情地念道。
“哎，林局长，我打断一下，好吗？你刚才说严把质量关，提高农产品质量，这个点不错，可以跟我们说说，提高农产品质量的一些实例吗？”听到林局长念到这几句，正在苦思苦想找机会让座谈会结束的吴一楠，终于找到了机会，礼貌地打断了林局长的讲话。
“哦，这个，这个，我看看。”面对吴一楠的提问，林局长翻看着稿子，他是想在稿子里找到提高农产品质量的实际例子。
“对，吴副科长说得对，给我们说说实例，这是我们调研的根本。”调研组组长高发看到吴一楠转换座谈会的方向，高兴地向吴一楠做了个赞许的手势。
听罢调研组长的话，林道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副局长，说道：“这个让负责管业务的副局长来汇报吧，可管业务的副局长外出学习了。”
就在这个时候，蒙艳艳手里拿着一份稿子走到了林局长的旁边，递给林局长，压低声音说：“林局，这是我搜集的一些资料，里边有很多的实际例子，你看看，或许里边用得着。”
林局长把稿子接了过来，大略地看了一下，说：“好的，我看看。”说完，转向在座的各位，说道：“既然分管业务的副局长不在，那我就代他介绍一下我们局这些年来，如何抓好农产品质量……”
于是，中举县农业局的这个大局长，从头到尾地念完了蒙艳艳给他的稿子，虽然写得不怎么样，念得也不好，但至少里边的东西是实的。
看得出来，蒙艳艳收集这些资料时，是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和功夫的。
“林局长，这些资料太好了，收集得很到位，也很翔实，可不可以带我们到实地看看呢？”调研组长高放问林局长。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林局长爽快地答道。
“这样吧，我们今天这个座谈会就开到这，请林局长把我们带到农田基地，我们实地看看。”高放顺水推舟地提议道。
“那更好呀，你们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尽管说好了，我们一定尽力配合好。这样吧，我们马上安排你们到农田基地去……”说着，林局长一阵安排，终于结束了这个索然无味的座谈会。
从会议室出来，李丰玉向吴一楠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恰好这个手势刚好被高放看到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俩笑起来。
不一会功夫，吴一楠一行已经下到了一楼，等着车子接他们到农田。
正在这时，高放的手机响了，高放看了看，走到一边把电话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高放走了过来，对吴一楠说：“刚才接到省局的电话，总局调研组今晚到华西，我们吃完午饭必须赶回华西，你看看，能不能让中举县局派车送送我们？”
这个突然的消息，让吴一楠完全回不过神来。这次陪同调研组，对于吴一楠来说，是一次极好的学习机会，也是建立省局人脉资源的捷径，没想到，调研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吴一楠心里虽然有万般的可惜，嘴上却说道：“没问题，我跟林局长说一下。”
于是，吴一楠直接到林进局长的办公室，把情况跟林进说了后，林进便电话安排车辆去了。
从林进局长的办公室出来，吴一楠对高放说：“高组长，林局长安排车去了，我们一会还要不要到基地？”
高放说：“去吧，应该还来得及，我们吃完午饭再走。这样，因为我们这个调研课也急，我们留一个同志在这里，你们全力协助他吧。就按我们的那个提纲进行调研。吴副科长，我看过你写的论文，写得不错，文字功底相当扎实，这次靠你了！”
听到省局领导表扬自己，吴一楠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嘴上却说道：“高组长过奖了，我还得多多向您学习呀。”
说话间，接送到基地的车子开了过来。等大伙上完车之后，车子向基地驰去……
按照调研组的计划，第一站便是蒙艳艳所在的单位——中举县农业局。
出发之前，吴一楠回办公室拿资料。
“小吴呀，你们这几天怎么安排呢？”吴一楠刚走进办公室，秋海棠便问道。
“按照调研组的意思，一周的时间要走四个县市区，今天第一站是中举县。”吴一楠道道。
听完吴一楠的话，秋海棠特别提醒道：“你要多多关照艳艳呀，这是她难得的一次学习机会，多指导她。还有，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要多多批评，年轻人总有毛糙的时候。”
秋海棠不停地说着，生怕吴一楠马上走没机会说。
在吴一楠的印象里，秋海棠是个不管闲事之人，在局里很多八卦到了她这里就没地方去了。程叶跟她刚好相反，什么事都敢做，但也不惧怕别人的传言，因为不怕，所以她嘴上总也不放过她妒忌的人。
今天秋海棠的啰嗦，如果换作是程叶的话，吴一楠早起身走人……
看着吴一楠还在翻找资料，也不知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没有。于是，秋海棠便绕过桌子，走到吴一楠跟前，轻声地说道：“小吴，我跟你提的那个事，你要放在心上……”
秋海棠的话还没说完，吴一楠愣了一下，他不知道秋海棠交代他什么事，完全没有记忆，于是便问道：“海棠姐，什么事呀？不会让我从县里给你买几只土**？”
“你这个毛小子，昨天跟你说，你说记住了，还说是给我面子呢，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秋海棠有点气恼地点了一下吴一楠的头。
吴一楠抬起头来，傻愣着，看着秋海棠尽力地回忆着。
看着吴一楠一点记忆都没有的样子，秋海棠气恼地再次点了一下吴一楠的头，说道：“你小子，真的对艳艳没感觉？”
吴一楠听罢，才猛然醒悟，原来秋海棠说的是让她跟蒙艳艳处对象的事呀，于是笑呵呵地说：“海棠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有缘分的话，不用你说，俩个人会自然而然地走到一块的。”
秋海棠说：“我不操心，我提醒你呀，缘分的前提条件是你要有这个想法，有了这个想法然后主动……”
此时，吴一楠已经拿起资料就要往外走。临走，秋海棠又说道：“艳艳是个很有灵性的姑娘，即使你对她没有感觉，工作上也要多多帮助关照她呀。”
听着秋海棠的话，吴一楠笑了，说：“已经领教了，工作很认真细致。”
“啊，你不会是给我面子，表扬艳艳吧？”吴一楠的夸奖，让秋海棠有点不相信，毕竟蒙艳艳到局里报到不久。
“海棠姐，我不跟你说了，我得马上下楼去。”吴一楠说着，拿着资料离开了办公室。
上午九点左右，调研组一行7人，坐上树干市农业局配置的车辆，向中举县农业局驰去。
在中举县这么一个小县城，第一次有省局的人进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中举县农业局的局领导班子带领全局干部职工站在办公楼门口的两旁，以最热烈的方式欢迎省局调研组的到来。
作为陪同领队的吴一楠，在下车的那一刻，深切地感受到了官级在上、受万众睹目的荣耀！
下得车来，吴一楠和调研组成员一样，除了跟县局领导一一握手之外，还一一跟排着队欢迎他们的干部职工一一握手。
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欢迎仪式上，吴一楠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往上级局调，为什么那么多人处心积虑地想升职当官！
除了吴一楠感到无限荣光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蒙艳艳。
从这个小县城小单位出去，不到二天的时间，以另一种身份回来（尽管这种身份只有一周的时间），但促以让蒙艳艳感受到另一种不同的待遇，而这种待遇却让蒙艳艳不敢享受，所以，当蒙艳艳下车，看到中举县农业局的领导干部，在办公楼门口两边夹道欢迎调研组时，没有跟调研组成员往夹道上走，而是偷偷退了出来，从后门绕道进了办公楼的会议室。
当热烈欢迎的场面结束后，吴一楠突然发现，蒙艳艳已没了踪影，于是，便直接电话。
“蒙艳艳，你跑哪去了？你全程陪同，一会开会你得做记录，整理资料……”吴一楠话语急促，有点责备的意思。
“吴副科长，我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你们了，放心吧，我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我刚才趁着开欢迎仪式的时间，到会议室检查了一下，中举局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蒙艳艳的回答，让吴一楠对蒙艳艳又多了一份好感！
他没想到看上去打扮性感张扬，给人感觉不学无术的蒙艳艳工作起来，会那么认真细致，其工作作风跟自己没什么二样！
当调研组一行在中举县农业局领导的陪同下走进会议室时，吴一楠发现，蒙艳艳已经站在一旁等候。
这是调研开始的一个座谈会。
说实话，吴一楠一点不喜欢这样的调研方式，一拨人坐着，你看我，我看你，说一些没油没盐的话，根本没法收集有用的东西。
中举县农业局的林道局长拿出了讲话稿，一字一顿地念着：在省局、市局的关心心支持和领导下，中举县农业局干部职工同心协力……
听着这些老套乏味的讲话，吴一楠的眼睛不禁打起架来……
坐在他对面的李丰玉或许看到了吴一楠的状态，给他发了个信息：老同学，别睡了，赶紧结束这个座谈会，你没看到组长的脸色不好看吗？结束后，带我们到基地，我们实地调研。
收到李丰玉的信息，吴一楠打起了精神，看着林局长手上那厚厚的一迭讲话稿，吴一楠苦苦地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林局长停止他的讲话呢。
“这几年，我局在农产品质量上严格把关，创造了农产品质量迈上一个个新台队的奇迹……”林局长充满激情地念道。
“哎，林局长，我打断一下，好吗？你刚才说严把质量关，提高农产品质量，这个点不错，可以跟我们说说，提高农产品质量的一些实例吗？”听到林局长念到这几句，正在苦思苦想找机会让座谈会结束的吴一楠，终于找到了机会，礼貌地打断了林局长的讲话。
“哦，这个，这个，我看看。”面对吴一楠的提问，林局长翻看着稿子，他是想在稿子里找到提高农产品质量的实际例子。
“对，吴副科长说得对，给我们说说实例，这是我们调研的根本。”调研组组长高发看到吴一楠转换座谈会的方向，高兴地向吴一楠做了个赞许的手势。
听罢调研组长的话，林道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副局长，说道：“这个让负责管业务的副局长来汇报吧，可管业务的副局长外出学习了。”
就在这个时候，蒙艳艳手里拿着一份稿子走到了林局长的旁边，递给林局长，压低声音说：“林局，这是我搜集的一些资料，里边有很多的实际例子，你看看，或许里边用得着。”
林局长把稿子接了过来，大略地看了一下，说：“好的，我看看。”说完，转向在座的各位，说道：“既然分管业务的副局长不在，那我就代他介绍一下我们局这些年来，如何抓好农产品质量……”
于是，中举县农业局的这个大局长，从头到尾地念完了蒙艳艳给他的稿子，虽然写得不怎么样，念得也不好，但至少里边的东西是实的。
看得出来，蒙艳艳收集这些资料时，是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和功夫的。
“林局长，这些资料太好了，收集得很到位，也很翔实，可不可以带我们到实地看看呢？”调研组长高放问林局长。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林局长爽快地答道。
“这样吧，我们今天这个座谈会就开到这，请林局长把我们带到农田基地，我们实地看看。”高放顺水推舟地提议道。
“那更好呀，你们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尽管说好了，我们一定尽力配合好。这样吧，我们马上安排你们到农田基地去……”说着，林局长一阵安排，终于结束了这个索然无味的座谈会。
从会议室出来，李丰玉向吴一楠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恰好这个手势刚好被高放看到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俩笑起来。
不一会功夫，吴一楠一行已经下到了一楼，等着车子接他们到农田。
正在这时，高放的手机响了，高放看了看，走到一边把电话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高放走了过来，对吴一楠说：“刚才接到省局的电话，总局调研组今晚到华西，我们吃完午饭必须赶回华西，你看看，能不能让中举县局派车送送我们？”
这个突然的消息，让吴一楠完全回不过神来。这次陪同调研组，对于吴一楠来说，是一次极好的学习机会，也是建立省局人脉资源的捷径，没想到，调研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吴一楠心里虽然有万般的可惜，嘴上却说道：“没问题，我跟林局长说一下。”
于是，吴一楠直接到林进局长的办公室，把情况跟林进说了后，林进便电话安排车辆去了。
从林进局长的办公室出来，吴一楠对高放说：“高组长，林局长安排车去了，我们一会还要不要到基地？”
高放说：“去吧，应该还来得及，我们吃完午饭再走。这样，因为我们这个调研课也急，我们留一个同志在这里，你们全力协助他吧。就按我们的那个提纲进行调研。吴副科长，我看过你写的论文，写得不错，文字功底相当扎实，这次靠你了！”
听到省局领导表扬自己，吴一楠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嘴上却说道：“高组长过奖了，我还得多多向您学习呀。”
说话间，接送到基地的车子开了过来。等大伙上完车之后，车子向基地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