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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67当年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知道真相,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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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清明节啊!"

    叶亦欢的话让凌南霄猛地一愣,手里抱着一大捧花一时僵在了原地,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她看着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模样,反倒是扑哧笑出声来,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花,"逗你的,清明节还没到呢.窠"

    她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闲心,居然还有心思跟他闹着玩儿燔.

    明明他早上出门两个人还吵了一架,明明她到了楼下的时候还不甘心的想为什么要回来,明明在他回来的前一秒,她还想着一会儿要怎么给他摆脸色看,可是看着他背后藏着一大捧花,局促的站在门外的时候,她忽然就有点不忍心了.

    有什么事情是解不开的呢?一个劲儿的闹脾气只能让两个人越走越远,何必非要街下去?

    叶亦欢抱着那一大束花站在他面前,葱白的手指拨弄着玫瑰花的花瓣,在吸顶灯的映照下倒是真有了一种"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态,看的凌南霄一时间有些怔忪.

    她抬头对上了他缱绻的神色,不由得一赧,垂着眼道:"你先去换衣服吧,我找花瓶把它插起来."

    凌南霄再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被他送的花装点好了,她把每一种花都分拣好,窗台上,茶几上,餐桌上,一处放了一束,整个屋子也因为这些娇艳的花朵而变得有了生机.

    两人默不作声的吃着饭,叶亦欢扒着碗里的米饭,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花了?"

    "看到楼下花店没关……就去买了一束……"

    "是嘛……"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以为你是用来道歉的呢,还想着不跟你计较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凌南霄有些欣喜的望着她,"如果是用来道歉的,你就不生气了?"

    叶亦欢抿了抿唇,将手上的碗放在桌上,抬起头道:"其实我本来也没有多生气,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说出来或许会解决的更好.孩子的问题,我真的觉得咱们现在不太合适谈.毕竟那也是一条生命,我觉得两个人一旦决定了想要孩子,就应该要做好为它后半生负责的准备,老实说……我现在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来说,又或者从现实基础上来说,我们现在都是不具备这个条件的."

    她很少跟他用这种正肃冷静的语调说话,可是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番话,却将凌南霄之前的冲动一扫而光.

    "你说得对,是我太欠考虑了,只想着用孩子将你留下来,忽略了你的感受,如果你现在不想要孩子……我可以等."

    叶亦欢倒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在她的认知里,这个时候的凌南霄应该会盛怒的和她大吵一架,说她不够相信他,说她自私云云的,可现在他却什么都没说,反倒是事事为她考虑.

    喉头忽然有些哽咽,她吸了吸鼻子,缓缓点头,"谢谢你理解我."

    谢什么呢?是他该谢谢她没有放弃才是.

    吃过饭后,凌南霄跟着她一起收拾碗筷,生活在这一刻显得安稳又静谧,可是他仍然觉得担心,她明明就在他面前,他却总是怕她下一刻就会离开.

    他从背后环住她,脸埋在她的肩窝,有姓缠和迷恋的味道.

    叶亦欢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凌南霄不答,只是继续吻着她白皙的颈子,渐渐的有些情难自控,伸手扯下了她的围裙,一把将她抱上了流理台.

    他的模样急切而又凶狠,不停地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她只觉得唇上又疼又麻,抬手抵在他的肩上,微喘着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别说话,跟着我."他在她耳畔低吟,手指游移在她的曲线上,带领着她随着他的动作.

    其实他现在很怕和她发脾气,毕竟人都是有底线的,他真的不确定每一次争吵过后,她是不是还会回来.

    欢愉似乎就成了链接两人唯一的纽带,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确定她是在他怀里的,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凌南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只能攀着他的肩随他飘摇,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他却又将自己的热烫释放在了外面.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叶亦欢靠在他的肩头微喘着,抬手拂去他额际上的汗水,声音都是酥软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凌南霄吻了吻她的唇,"以后……我会做好措施,你不要再随便吃药了,那玩意对身体不好,你不是总是容易痛经嘛,自己多注意一些."

    她微怔,半晌才说:"如果你不喜欢戴那个东西……可以不戴的."

    "你怎么这么傻!"他有些气恼的咬她的唇,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之前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才不做措施的?"

    "不是……吗?"

    "当然不是!其实我不做措施,只是想让你能早点受孕,早知道你这个傻女人去吃药,我就该早点告诉你,免得你一个人又胡思乱想!"

    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让他知道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放到桌面上来说,相爱的人最忌讳猜心,猜对了也就罢了,猜错了没准就是分道扬镳.

    叶亦欢脸上仍然晕着欢愉之后的潮红,抱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不许藏着掖着,不许隐瞒我!"

    他轻笑,侧脸含住她莹润的耳珠,"好!我答应你!"

    "那如果你食言了怎么办?"

    "那……就罚我一个月不能碰你?"

    "凌南霄你流氓啊!这算什么惩罚!"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好吗?我能忍一天都已经很艰难了,一个月……开玩笑,那会憋坏的!"

    "你还敢说!"

    叶亦欢的脸都被他说的红透了,抬起拳头就要去捶他,却被他一把攫住,挑眉笑了笑,"我发现你的体力还挺好的,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有力气跟我闹,我真不该对你客气的,最好每次都让你下不了床,省得你只会说气人的话!"

    "你脑子里怎么就只会想这些呀,真是……不想跟你说了!"

    她每次听他说出来都觉得臊得慌,真是不知道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那么露骨的话说的还坦荡荡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叶亦欢说完就要从流理台上下来,他却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不许她动,这个姿势真是暧昧又尴尬,她咬了咬牙,"你干什么啊,快让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凌南霄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说了,做!"

    话音将落,他已经再次将她填满,倾身将她抱起来,托着她慢慢走上楼去.

    这样的尝试还是第一次,什么叫做举步维艰,这一下叶亦欢是彻底体会到了,他走的每一步几乎都要把她撞碎一样,她完全没有支撑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你轻点,轻点……"

    "轻不下来,欢欢,我爱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爱你?"

    他的声音微颤着,是宣誓,却也是表白,一字一句,震得叶亦欢心都疼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是最不可靠的誓言,可是凌南霄却觉得,"我爱你"三个字除了在这个时候能体现的淋漓尽致,其他时候说出来反倒有些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飘摇着,他又贴在了她的耳畔,不知是期盼还是乞求的问:"你能不能……也说一次?"

    他们和好之后,他好像说过很多次这三个字,可是她却一次也没说过,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是忐忑,总是怕她心里已经放弃了.

    过去她总是不吝于向他剖白自己,怕他不信似的,逮住机会就小心翼翼的表白,可是他却总是嫌弃,觉得她爱的随便而又不值钱.

    可是现在身份对调,他却成了那个乞爱的人,希冀着能从她口中再听到那三个字,深重的,神圣的三个字.

    原来期待爱情的感觉是这样的,忐忑而又紧张,他终于能体会她当初的感觉,现在只想一遍一遍的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她的长发翻飞着,凌南霄有些急切的啃咬着她的锁骨,"欢欢,说一次,快点……"

    她也难耐,可是还是说不出来,只是努力睁着迷惘的大眼睛看着他,看着这个温柔却又凶狠的占有着她的男人.

    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终于读懂了她眼中水雾背后的密语,她嘴上说不出来,可是心里却是肯定的.

    结束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在她体内释放,只是绕着她的长发,有些叹息的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生我的孩子呢?"

    孩子这两个字最近被频频提起,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叶亦欢终于意识到他并不是一时兴起,抬起头试探性的问他,"你……喜欢孩子吗?"

    "想听实话?"

    她点头.

    "说实话,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觉得吵,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照顾过人……"

    叶亦欢急了,"那你还……"

    他无奈的笑笑,吻住她的嘴让她安静下来,"你听我继续说.我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是也分人的,如果是你生的孩子,我愿意花十二分的耐心去照顾它,看着它长大成人,给它最好的生活环境."

    他说的这么真挚,她讷讷的别过头,"可是……我们现在说这个,还是有点太早了……"

    他们之间还隔着无数的阻隔,要等一个一个解决完了,才适合谈两人的未来.

    凌南霄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

    她所有的顾忌,都交由他来扫清,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全新的未来,让她可以再次全心全意的爱他.

    那次之后,凌南霄开始格外注意她的心态和情绪,偶尔忘了带套,他也会在紧要关头及时撤出,尽量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他也有跟她谈起过工作上的事情,叶亦欢只是抿着唇问他,"你真的希望我去ad.[,!]amas?"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而且你可是adonis大奖得主,我还真怕我的庙小,请不来你这大佛呢."

    他难得的恭维倒是让她笑了,有些拿乔的扬了扬眉尾,"我看心情吧!"

    虽然不知道她最后会不会来,可是凌南霄却已经开始着手为她准备办公室,位置就在他的隔壁,空间比他的还要大一些,装潢的十分现代前卫,配有一间小小的手工坊,他已经暗中探过邢漠北的底,不知是较劲还是什么,他给她准备的办公室,从各方面来讲都要优于邢漠北给她准备的.

    哼,他凌南霄向来没有委屈人的习惯,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

    都说一家公司最大的不是总裁,而是总裁夫人.他自己委屈一些都没关系,怎么能委屈了未来的皇后娘娘?

    新办公室的装修让凌南霄很满意,他闭眼靠在椅背上,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有一天叶亦欢在这里工作的场景,当然了,光工作也太没意思了,闲暇的时候还可以做点有情趣的事情.

    他们在家里各个地方都试过了,但是办公室这种公共场合还没试过,新鲜的很,下次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这么一想,他心里倒是愈发觉得蠢蠢欲动了,甚至连唇角都忍不住的扬了起来.

    然而他的绮念很快就被人打断了,andy轻轻敲门走进来,手上还捧着一个盒子,"老板,有您的快递."

    "快递?"

    凌南霄睁眼接过那个盒子,不是很大,拿上去也没有什么分量,这年头的社会都乱的很,他还是谨慎的摇了摇,一个不大的东西在里面撞来撞去,不知道是什么.

    他拿出手工刀划开胶带,盒子里就只躺着一个小小的u盘,他蹙眉看了看,拿出来插上了电脑u口.

    u盘里就只有一个文件夹,凌南霄很随意的点开,上面是一个视频的标志,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上一次查杜梓涵的事情,心上蓦然一紧,握着鼠标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视频开始于一条长长的走廊,猩红的地毯,考究的陈设,金碧辉煌的布景,他看了一阵子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一家酒店的走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些惴惴不安,隐隐觉得有一个被层层缠绕的真相正在等着他去剥丝抽茧,很深重的一个真相,他甚至在一瞬间有些胆怯.

    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两道身影,在看清那两个人的面孔之后,凌南霄陡然一震,双眼都不由自主的瞠大了.

    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叶亦欢!

    凌南霄的呼吸一滞,就连心跳也慢慢加速起来,他几乎是在一瞬间认出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这是几年前他入职酒会那一天!

    难道说……

    那晚的人是她?!

    凌南霄不敢再妄自猜测下去,秉着呼吸静静的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

    从他们两的步伐和动作来看,两人明显是喝多了,走起路来都晃晃悠悠的,叶亦欢还能勉强撑着一点,可他却已经连步子都凌乱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全身的力量都倚在了她身上.

    叶亦欢艰难的搀扶着他,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房卡,刚要去刷门锁,可是他却已经等不及的将她抵在墙壁上,有旭躁的吻着她,手甚至都已经从她的抹胸礼服上面探了进去.

    她一边要安抚他,一边还要去开门,衣服都已经扯得凌乱不堪,房门刚一打开,两人就跌跌撞撞的闯了进去,视频上又重新浮现出那条幽长空寂的走廊,猩红的地毯像是一条长舌,吞噬着两个意乱情迷的人.

    凌南霄已经不敢再看下去,猛地点了暂停,握着鼠标的手颤抖不已,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脑中努力地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他隐约记得自己搂着一个女人进了一个房间,之后就是一场令人躁动难耐的交欢,他觉得那具身体的主人很熟悉,所以一遍一遍的要她,食髓知味一样,明明两人都是第一次,可是他却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很清楚自己是把那个人当做叶亦欢了,甚至在迷乱之中还叫了她的名字,餮不知足一样,动情而又激烈.

    后来的情况他就不太记得了,第二天醒来之后,躺在他身边的人是不着寸缕的申恬,他甚至在一瞬间都不能思考了,白色床单上那刺眼的一抹红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当真错把申恬认成了和他一晌贪欢的人.

    申恬哭着说不要他负责,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两人一起走出酒店,他甚至到最后都没敢多看申恬一眼,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后悔.

    那么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他明明是和叶亦欢一起走进了房间,为什么醒来后却又变成了申恬?这是什么?李代桃僵?

    凌南霄仰头做了一个深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许久之后才又点开视频,微颤的双手抵在唇边,咬着牙盯着屏幕.

    视频下面的时间很快转到了凌晨四点,一身黑衣的申恬走到他们刚刚进去的那个房间门口,四下张望之后才小心谨慎的划开了门锁.

    他接着.[,!]就看到申恬将只裹了一张床单的叶亦欢拖出了房间,手上还拿着她的衣服和手包.

    不多时之后,申恬就再次回到了那个房间,唇角带着胜利而又得意的笑容,就像是狰狞而扭曲的魔魅.

    视频就此终止,凌南霄也终于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心里不知是震惊还是难以置信,相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有谐躁的扯了扯领带,可是还觉得不够,那口气堵在心口,怎么也抒发不出来.

    他起身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越走就越觉得胸闷气短,他一抬头对上了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双眼猩红,神色惶然后悔,他却透过它看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自己,对那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女人说尽了狠话……

    凌南霄仰头张了张嘴,终于一拳砸在了那面镜子上,鲜血顺着支离破碎的镜面流下来,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原来这才是全部的真相,他嘲讽了她无数次的那个卑劣的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终于知道了,艾玛,不容易.文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其实已经渐渐走向了尾声,都说写文六十万和八十万是最艰难的时候,我好像也到了这个低落期,最近的情绪不高,希望大家能热情一些,助我度过这个难关,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