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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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 ，关于徐柏岩的讨论停止了。
用餐结束，两位教授回校，顾昕跟爸妈一起回家。
车上，顾妈妈认真地问顾昕。“你有男朋友了吗？”
顾昕看着妈妈，反问：“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刚才的饭局不单纯，顾昕不傻，都看出来了。
顾妈妈“啧”了一声，“你这孩子，问你你就回答，别拐弯抹角的。”
顾昕：“没有。”
“真的？”顾妈妈一脸怀疑。
顾昕无奈，“妈，你不是说我还小不着急谈恋爱么？我可是听妈妈的话的好孩子。”
“你真听话就好了。”顾妈妈这样说着，倒也信了她的话。“那些话是去年说的，今年不同了，你已经25岁了。”
顾昕：“嗯，25岁是要开始抗衰老的年纪。”
“是要开始考虑人生大事的年纪。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品好的男孩子，比如刚才周教授说的什么徐教授那样的……”顾妈妈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总觉得女儿有了男朋友就不是她的了。
前边开车的顾爸爸接过话头，“周教授和李教授跟我说了，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你不是见过他么？觉得怎么样？”
顾昕心里笑开了花，但是忍着不表现出来。“徐教授啊——”她故意拖长声音，偷偷观察妈妈的反应。
顾妈妈摈住呼吸，神色复杂，大概此时正是传说中的嫁女儿心情。
不只是她，正在开车的顾爸爸也不时看后视镜，偷瞄后排的女儿。
顾昕不折磨父母了，扬笑道：“还不错。”
顾妈妈琢磨“还不错”包含了什么。
顾昕没给她多想的机会，一脸坏笑着问：“爸爸妈妈，你们是想让他当女婿吗？”
“什么女婿！”顾妈妈反驳的挺快，“只是问问，我们是开明的父母，不干涉你的婚姻的，不过，你选人要仔细了，这世道，渣男太多了。”
顾爸爸附和：“对！你要照着爸爸这样的标准来找，有能力，稳重又顾家，对老婆孩子都好的。”
“要找比你爸帅的。”顾妈妈很不给面子地说。
顾爸爸哼哼两声，不爽，但他让着老婆，不说话。
顾爸爸的长相年轻的时候还不错，当时很瘦，看着文质彬彬，婚后日子滋润，开始发福，顾昕最喜欢拿爸爸的肥肚子当枕头。
顾妈妈则是出了名的美人，现在到了中年也保养得很好，美丽依旧。顾昕遗传了她的美貌，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母女俩走在一起，说是姐妹也不会有人怀疑。
顾昕：“我爸爸很帅呀。”在她的眼里，就是帅。
顾爸爸头上的乌云还没凝聚成团就云雾散开，升起一道绚丽彩虹。
这么好的女儿，真不想让她嫁出去。
“不过徐教授也很帅，特别帅。”顾昕说实话。
顾爸爸和顾妈妈观察她的神色，不知她这样夸人是因为喜欢。
“可是我觉得我还小……”顾昕一副哀愁模样，给爸妈的感觉就是，不舍得离开他们。
顾昕的话只说到这儿，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不需要再说。
反正，她只要知道爸爸妈妈把徐柏岩列入了女婿候选人名单就好。
后面的事情，就看她自己了。
她可以大胆地往前走了。
真开心。
之所以让爸妈误以为自己对徐柏岩没意思，是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跟相亲似的，三天两头被长辈问进度，多没劲啊。
这事儿明面上就此翻篇，顾爸爸顾妈妈没再说什么。
顾昕回家睡了个午觉，下午三点起床，妈妈已经回了公司，爸爸在画室里工作。
顾昕悄悄进去，十多天不回来，她的画像又多了两幅。
顾爸爸很快发现她的存在，笑呵呵地放下画具。“终于睡醒了，饿不饿？爸爸给你做点吃的。”
“我不饿。爸爸你继续忙你的吧。”
“是不饿还是为了节食？”顾爸爸难得严肃，“不许节食。”
顾昕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撒娇地靠在他肩膀上。“我才不节食，要是谁嫌我胖不要我，那我就去演小胖妹。”
顾爸爸被她逗笑。“你怎么吃都不会变成小胖妹，你跟你妈妈一样，天生丽质，不会胖的。”
“爸！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的基因那么好，才不怕呢。”
“你啊，自己知道就行，别说出来，要谦虚。”
“我在外人面前谦虚就行，在爸爸面前才不用谦虚。”
顾爸爸笑得开心，然后说：“你很久没拿画笔了，来，画一个。”
顾昕哀嚎一声。“爸爸，您饶过我吧，我难得休息。”
“这又不累。”
顾爸爸是知名画家，顾昕从小受到艺术的熏陶，不过，她是个坐不住的孩子，虽然学了，但学艺不精，只算是比一般人强一些。
“画吧，陪爸爸一起。”顾爸爸一直不肯放弃女儿，画画这件事，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最主要的是女儿是有天赋的，只差兴趣。
顾昕灵光一现，接过爸爸的画笔，爽快地说：“爸爸你教我。”
“行，你想画什么？”顾爸爸高兴极了。
顾昕：“画人。”
“男人。”她补充。
顾爸爸有些错愕，顾昕怕他问，催促道：“我们开始吧，趁着我的三分钟热度没消退。”
她说的在理，顾爸爸没多问，开始认真教女儿。
****
晚上九点，享受完天伦之乐的顾昕借口回房，翻了翻剧本，找到一个理由打电话给徐柏岩。
其实中午跟周教授他们吃完饭她就想打这个电话了，克制到现在。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第一个电话就影响他的工作很不好。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来了。
“你好。”客气的语气，磁性的声音，能让人想到他帅气的模样。
“徐教授你好，我有问题请教你。”顾昕声音清脆，又有点甜，听着也挺舒服。她拍的戏都是自己配音，很多人都说好听呢。
“你说。”
“我有两个问题，先问你数学题。”顾昕把剧本里的题目念出来，把疑惑问出。
徐柏岩静静听完，然后耐心地给她解答。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十分和谐。
顾昕发现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会变得跟平时不一样，平时的他话少，冷冷淡淡的，但是在说数学的时候，他侃侃而谈，而且能感觉得到他的热情。
幸好剧本里女主刚上大一，虽然题目挺难，但认真点学也会懂。
顾昕原本只是找个由头请教，最后沉浸在他的声音以及传授的知识中。
不知不觉，她竟完全懂了，然后两人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手机有点发烫。
题目讲完了，突然安静下来。
安静的时间里，顾昕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有点甜甜的。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学数学其实很有趣。
“第一个问题问完了，还有一个。”
“什么？”
“就是……”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顾昕的话，旋即门被推开。
顾昕眼疾手快，将手机藏在枕头下。
是顾妈妈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
“我的宝贝女儿，你在做什么呢？”
顾昕扬了扬手中的剧本。“我在背台词呢。”
“难得休息，看什么剧本。”顾妈妈心疼了。
“那我就不看了。”顾昕一把扔了剧本，乖乖地蹲坐在床上。
顾妈妈满意了，转过身将果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顾昕趁机拿出手机，电话已经挂断了，她松了一口气。
同时，有一种在玩地下情的感觉。
“你笑什么？”转回身的顾妈妈看着女儿甜笑着，不解地问。
顾昕搂住妈妈的胳膊，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一样在她身上蹭。“幸福就笑了。”
顾妈妈也跟着笑，然后惆怅地叹气。“我们一家三口确实很幸福，可是你迟早是要嫁人的。”
她满眼不舍，顾昕说：“这可不一定。”
顾妈妈：“你也是要找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爸爸又不能一直陪着你。”
“妈，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最近参加了几场婚礼，发现我们对你管的太严了，所以现在改正。”
“妈，你现在是矫枉过正，你和爸爸今天好像要马上把我嫁出去一样。”顾昕控诉道，真怕哪天给她来几场相亲。
“我们哪有。我们只是纠结，希望你找到好归宿，又觉得世界上没有配得上你的人。”
“你和爸爸别担心，我肯定会找一个完美男人。还有哦妈妈，其实你并没有管我太严，要不是我以前没遇到好的男人，不然早就谈恋爱去了。”
顾妈妈嗔怪道：“你这孩子。”
顾昕说的是实话，现在故意这样说，是不想妈妈内疚。
“妈妈你放心吧，我会遇到好男人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好，那我就等着。”
母女俩聊了一阵，一起吃了水果，顾昕便催着她回去休息。
顾妈妈离开之后，顾昕这才拿出手机，给徐柏岩打电话。
这次电话依旧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徐教授，你在等我吗？”顾昕故意这样问。
徐柏岩不答反问：“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顾昕偷笑，不回答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回答。“徐教授，第二个问题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那之后 ，关于徐柏岩的讨论停止了。
用餐结束，两位教授回校，顾昕跟爸妈一起回家。
车上，顾妈妈认真地问顾昕。“你有男朋友了吗？”
顾昕看着妈妈，反问：“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刚才的饭局不单纯，顾昕不傻，都看出来了。
顾妈妈“啧”了一声，“你这孩子，问你你就回答，别拐弯抹角的。”
顾昕：“没有。”
“真的？”顾妈妈一脸怀疑。
顾昕无奈，“妈，你不是说我还小不着急谈恋爱么？我可是听妈妈的话的好孩子。”
“你真听话就好了。”顾妈妈这样说着，倒也信了她的话。“那些话是去年说的，今年不同了，你已经25岁了。”
顾昕：“嗯，25岁是要开始抗衰老的年纪。”
“是要开始考虑人生大事的年纪。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品好的男孩子，比如刚才周教授说的什么徐教授那样的……”顾妈妈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总觉得女儿有了男朋友就不是她的了。
前边开车的顾爸爸接过话头，“周教授和李教授跟我说了，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你不是见过他么？觉得怎么样？”
顾昕心里笑开了花，但是忍着不表现出来。“徐教授啊——”她故意拖长声音，偷偷观察妈妈的反应。
顾妈妈摈住呼吸，神色复杂，大概此时正是传说中的嫁女儿心情。
不只是她，正在开车的顾爸爸也不时看后视镜，偷瞄后排的女儿。
顾昕不折磨父母了，扬笑道：“还不错。”
顾妈妈琢磨“还不错”包含了什么。
顾昕没给她多想的机会，一脸坏笑着问：“爸爸妈妈，你们是想让他当女婿吗？”
“什么女婿！”顾妈妈反驳的挺快，“只是问问，我们是开明的父母，不干涉你的婚姻的，不过，你选人要仔细了，这世道，渣男太多了。”
顾爸爸附和：“对！你要照着爸爸这样的标准来找，有能力，稳重又顾家，对老婆孩子都好的。”
“要找比你爸帅的。”顾妈妈很不给面子地说。
顾爸爸哼哼两声，不爽，但他让着老婆，不说话。
顾爸爸的长相年轻的时候还不错，当时很瘦，看着文质彬彬，婚后日子滋润，开始发福，顾昕最喜欢拿爸爸的肥肚子当枕头。
顾妈妈则是出了名的美人，现在到了中年也保养得很好，美丽依旧。顾昕遗传了她的美貌，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母女俩走在一起，说是姐妹也不会有人怀疑。
顾昕：“我爸爸很帅呀。”在她的眼里，就是帅。
顾爸爸头上的乌云还没凝聚成团就云雾散开，升起一道绚丽彩虹。
这么好的女儿，真不想让她嫁出去。
“不过徐教授也很帅，特别帅。”顾昕说实话。
顾爸爸和顾妈妈观察她的神色，不知她这样夸人是因为喜欢。
“可是我觉得我还小……”顾昕一副哀愁模样，给爸妈的感觉就是，不舍得离开他们。
顾昕的话只说到这儿，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不需要再说。
反正，她只要知道爸爸妈妈把徐柏岩列入了女婿候选人名单就好。
后面的事情，就看她自己了。
她可以大胆地往前走了。
真开心。
之所以让爸妈误以为自己对徐柏岩没意思，是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跟相亲似的，三天两头被长辈问进度，多没劲啊。
这事儿明面上就此翻篇，顾爸爸顾妈妈没再说什么。
顾昕回家睡了个午觉，下午三点起床，妈妈已经回了公司，爸爸在画室里工作。
顾昕悄悄进去，十多天不回来，她的画像又多了两幅。
顾爸爸很快发现她的存在，笑呵呵地放下画具。“终于睡醒了，饿不饿？爸爸给你做点吃的。”
“我不饿。爸爸你继续忙你的吧。”
“是不饿还是为了节食？”顾爸爸难得严肃，“不许节食。”
顾昕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撒娇地靠在他肩膀上。“我才不节食，要是谁嫌我胖不要我，那我就去演小胖妹。”
顾爸爸被她逗笑。“你怎么吃都不会变成小胖妹，你跟你妈妈一样，天生丽质，不会胖的。”
“爸！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的基因那么好，才不怕呢。”
“你啊，自己知道就行，别说出来，要谦虚。”
“我在外人面前谦虚就行，在爸爸面前才不用谦虚。”
顾爸爸笑得开心，然后说：“你很久没拿画笔了，来，画一个。”
顾昕哀嚎一声。“爸爸，您饶过我吧，我难得休息。”
“这又不累。”
顾爸爸是知名画家，顾昕从小受到艺术的熏陶，不过，她是个坐不住的孩子，虽然学了，但学艺不精，只算是比一般人强一些。
“画吧，陪爸爸一起。”顾爸爸一直不肯放弃女儿，画画这件事，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最主要的是女儿是有天赋的，只差兴趣。
顾昕灵光一现，接过爸爸的画笔，爽快地说：“爸爸你教我。”
“行，你想画什么？”顾爸爸高兴极了。
顾昕：“画人。”
“男人。”她补充。
顾爸爸有些错愕，顾昕怕他问，催促道：“我们开始吧，趁着我的三分钟热度没消退。”
她说的在理，顾爸爸没多问，开始认真教女儿。
****
晚上九点，享受完天伦之乐的顾昕借口回房，翻了翻剧本，找到一个理由打电话给徐柏岩。
其实中午跟周教授他们吃完饭她就想打这个电话了，克制到现在。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第一个电话就影响他的工作很不好。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来了。
“你好。”客气的语气，磁性的声音，能让人想到他帅气的模样。
“徐教授你好，我有问题请教你。”顾昕声音清脆，又有点甜，听着也挺舒服。她拍的戏都是自己配音，很多人都说好听呢。
“你说。”
“我有两个问题，先问你数学题。”顾昕把剧本里的题目念出来，把疑惑问出。
徐柏岩静静听完，然后耐心地给她解答。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十分和谐。
顾昕发现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会变得跟平时不一样，平时的他话少，冷冷淡淡的，但是在说数学的时候，他侃侃而谈，而且能感觉得到他的热情。
幸好剧本里女主刚上大一，虽然题目挺难，但认真点学也会懂。
顾昕原本只是找个由头请教，最后沉浸在他的声音以及传授的知识中。
不知不觉，她竟完全懂了，然后两人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手机有点发烫。
题目讲完了，突然安静下来。
安静的时间里，顾昕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有点甜甜的。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学数学其实很有趣。
“第一个问题问完了，还有一个。”
“什么？”
“就是……”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顾昕的话，旋即门被推开。
顾昕眼疾手快，将手机藏在枕头下。
是顾妈妈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
“我的宝贝女儿，你在做什么呢？”
顾昕扬了扬手中的剧本。“我在背台词呢。”
“难得休息，看什么剧本。”顾妈妈心疼了。
“那我就不看了。”顾昕一把扔了剧本，乖乖地蹲坐在床上。
顾妈妈满意了，转过身将果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顾昕趁机拿出手机，电话已经挂断了，她松了一口气。
同时，有一种在玩地下情的感觉。
“你笑什么？”转回身的顾妈妈看着女儿甜笑着，不解地问。
顾昕搂住妈妈的胳膊，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一样在她身上蹭。“幸福就笑了。”
顾妈妈也跟着笑，然后惆怅地叹气。“我们一家三口确实很幸福，可是你迟早是要嫁人的。”
她满眼不舍，顾昕说：“这可不一定。”
顾妈妈：“你也是要找个人照顾你，我和你爸爸又不能一直陪着你。”
“妈，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最近参加了几场婚礼，发现我们对你管的太严了，所以现在改正。”
“妈，你现在是矫枉过正，你和爸爸今天好像要马上把我嫁出去一样。”顾昕控诉道，真怕哪天给她来几场相亲。
“我们哪有。我们只是纠结，希望你找到好归宿，又觉得世界上没有配得上你的人。”
“你和爸爸别担心，我肯定会找一个完美男人。还有哦妈妈，其实你并没有管我太严，要不是我以前没遇到好的男人，不然早就谈恋爱去了。”
顾妈妈嗔怪道：“你这孩子。”
顾昕说的是实话，现在故意这样说，是不想妈妈内疚。
“妈妈你放心吧，我会遇到好男人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好，那我就等着。”
母女俩聊了一阵，一起吃了水果，顾昕便催着她回去休息。
顾妈妈离开之后，顾昕这才拿出手机，给徐柏岩打电话。
这次电话依旧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徐教授，你在等我吗？”顾昕故意这样问。
徐柏岩不答反问：“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顾昕偷笑，不回答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回答。“徐教授，第二个问题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