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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穿越之一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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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 曾经被三郎打退的六角,也回到了南近江重起炉灶, 和浅井一起堵死了织田家立刻回城的可能。

    三郎曾经过的“要是浅井被六角争取,我们就要被堵在近江”这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从朝仓撤回的万余大军,不被困在京都、在招兵上很受阻碍, 光是粮草的耗费就足够让家臣们头疼了。织田家虽然变得富庶, 但之前修将军府和为了攻打朝仓到底花用了太多,在京都待一段时间还好, 长久待下去必定支持不住。

    更重要的事,哪怕他们已经脱离了在金崎时袋中之鼠的困境,但被堵在京都, 也不过和成为袋中之鼠没有两样。

    按时间看, 三郎战败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入了岐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他还活着的消息也必定传了出去。可织田家的家主一日没有回到岐阜, 岐阜内乱的风险就会一日日增加。哪怕留下来的家臣都是忠心耿耿,但是总大将迟迟不归, 岐阜的士气也会低落。万一有人来攻打, 那么结果……就算岐阜城是最坚固的城池, 在它名为稻叶山城的时候, 不也是被织田信长拿下了了吗?

    没有什么城是绝对坚固的。

    如何回到岐阜、尽快回到岐阜……这才是留在京都的三郎和织田家家臣们需要尽快解决的问题。

    “这个我也知道啦,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回去, 对吧?”三郎在柴田胜家完之后, 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可见是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柴田胜家原本青着的脸立刻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他毕恭毕敬的朝三郎低下头,愧疚的询问道:“是我僭越了,您的深谋远虑是我不需怀疑的。那,这次的锻刀,殿下是有什么打算?”

    作为曾经因为三郎“尾张大傻瓜”的诨名而和织田信行一起举兵攻打织田信长的武将,他虽然已经发自内心的对三郎献上了忠诚和敬意,但始终在很多时候无法理解三郎的言行。

    比如三郎时常脱口而出的奇怪词汇例如“jump”——君普是什么意思?

    再比如三郎时不时带归蝶去约会——约会?尾张的农民有约会这个风俗吗?

    理解不了,但又因为忠诚没办法坐视三郎的每一件怪事(事实证明这些怪事大部分都会有好结果),柴田胜家只能在更多的时候按捺自己的情绪,去猜测三郎的行为,并在实在无法理解的时候以尽可能和缓的态度,去请求得到三郎的回答。(军事上例外,家臣对于总大将的命令是必须服从的)

    ……哪怕得到的是和“这棵树挺不错我想爬爬看”如出一辙的、“这个厨房不错我想锻刀烧烧看”这种答案,他也认了。

    并没有看出柴田胜家严肃面皮之下,那颗被自己的行为刺激一次就要吓停几秒的心脏,三郎坦然的道:“因为感觉刀还是有点不够吧。”

    “啊?”

    “虽然我觉得,个人的战力不能代表什么——不过有的时候,单个人的战力强大还是很有用的。”想起四名付丧神用一己之力拖住密密麻麻的时间溯行军,三郎就忍不住为这新出现的观点点了点头,“所以才要锻刀。”

    柴田胜家双眼放空,费力地将三郎的话一个个字拆解开来理解其中的意思,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道:“您是想,改良军队的武器吗?”

    “这些即使让我改我也不会啊。”三郎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道,“武器上有专门的人吧?”

    ——那锻刀也有专门的人啊?!你不还是要亲自锻刀并且烧了厨房吗!?

    柴田胜家好险没脱口而出,他抿着嘴憋了几秒,才继续诚恳的问道:“那么,殿下想要锻刀,是出于什么?”

    “目前看来,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回岐阜,都要解决近江的问题吧?”三郎道,“要早做准备才行。”

    一边的明智光秀立刻同意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在战场上见过了时间溯行军,也听三郎了逃离战场时被时间溯行军围堵的事。目前看来,时间溯行军的出现没有规律,攻击也同样没有规律。那么为此早做准备是必须的——即是,增加刀剑付丧神的数量是必须的。

    柴田胜家却并不知道还有刀剑付丧神这回事。他的脸色剧烈变换,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最终定格在恍然大悟上。

    他近乎温和地道:“原来是这样吗?确实,浅井背叛的事情已经践踏了织田家的尊严,不,不仅如此,现在的浅井,已经不是织田家的助力,而是阻碍了。”

    “的倒是没错啦,不过我还是想争取一下,因为阿市在那里……”

    “殿下做的没错。眼下虽然不能立即攻打浅井,但织田家的态度是必须摆出来的。需要刀剑即是向外宣扬织田家必定报仇的态度,也是给浅井的最后通牒。殿下自己锻刀……我明白了,是在实行‘千金买马骨’这样的做法吗?”

    “诶。是这样吗?”

    “我已经完全的理解您的意思。您身为上位者,心思不能让下面的人揣测到才行。这次是我愚钝了,但殿下也已经是非常出色的织田家总大将了。”

    柴田胜家严肃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笑意,他最后一次向三郎深深俯首,随后告退。直到他走出了几十步之远,三郎和明智光秀也能清楚的听到他大声呵斥的声音:“——将殿下的想法宣扬出去,这是给浅井家的警告!”

    明智光秀看着柴田胜家威武高大的背影,只能内心复杂地称赞道:“……柴田先生真是一心为殿下着想。”

    “我倒是感觉的话完全没对上号。”比起还留有余地的明智光秀,三郎就十分直截了当的揭开了这番对话背后的真相,不过他也只是在原地挠了挠脸颊,就干脆利落的决定不管,“算了,反正好像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而且柴田先生看起来也很满意。要是浅井长政愿意回来就好了。”

    “但是就算是被这样宣扬出去,浅井家也不会再度投向织田的。”明智光秀却摇了摇头,“并非德川家依附义元公时的被迫屈从,浅井家是在有足够的实力和判断力的情况下,决定了要和织田家敌对。他在做之前切实的看到了风险,现在也就不会因为织田家必定的愤怒而退缩。”

    “的也是。那就只能去问问看,把阿市接回来了。”

    听到了明智光秀冷静并且切实的分析,三郎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他转头看向厨房——因为他之前有拨开烧着的木炭,不少玉刚和砥石也一并滚落,眼下还有不少侍从在从焦黑的厨房里搬出这些材料,用筐装好抬向新的厨房。

    “想想看都是麻烦的事。现在还是要先锻刀啊。”

    这么总结道,三郎朝明智光秀看去:“光对锻刀有什么看法吗?”

    “我?”

    “这种没经历过的事就是要集思广益!我之前有我的意见,我觉得是顺序不对。光呢?”

    明智光秀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我想,应该先把宗三他们叫过来吧。”

    “——很有道理,难道是有同类在所以掉落的几率比较大吗?我以前打游戏也是这样的。”

    并没有听懂“打游戏”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智光秀也就习惯性的忽略掉这些自己不理解的东西,继续道:“很抱歉,我之前对于他们并不够信任——在我看来,这些异于常人的存在是难以掌握的,因此,会损害你的身体也不定。”

    稍微缓了缓,明智光秀又道:“但是,如果他们确实和时间溯行军是敌对关系的话,那么至少在时间溯行军的问题上,对他们是可以付出一定信任的。现在要给他们增加同伴,也就算是对他们有利——”

    “至少在锻刀上,应该不会被欺骗。”

    不再觉得三郎可能是被驴了,明智光秀这么道。

    “所以,锻刀用的材料、锻刀需要的器具、锻刀可能的顺序,或许都有一定的讲究。把他们叫过来从旁指导,会不会更好一点?”

    “的也很有道理。”三郎赞同的一拍明智光秀的肩膀,“不过,锻刀时的布置,他们都已经告诉我了——就是这个样子的。”

    着,三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因为揣着跑来跑去,已经边角汗湿、也变得皱巴巴了的纸。

    他摊开纸,指着上面仿佛儿童简笔画一样潦草抽象的图样对明智光秀介绍道:“我按着他们的形容画出来的,大概就是这样。”

    明智光秀:“……我觉得,让宗三他们来画会更准确一点?”

    外面已经是暮色四合。他刚刚睡醒时身处的屋室,竟然是之前和三郎谈话时的屋子。

    堀秀政正从远远的一边游廊走过来,侍女们焦急地奔走,不时有停下来对他话的。只是明智光秀还算眼尖,也就看到了那些侍女脸上的慌张——这些一贯因为堀秀政的美貌而刻意驻足的侍女,这次大概是真的遇上了什么事,以至于都慌乱到不顾表示对堀秀政的喜爱。

    是出了什么事了?

    明智光秀才刚刚醒来,实在摸不着头脑。而且因为和三郎面貌相似的缘故,这间屋子附近的人应该都被三郎遣退了,以至于他想快点找个人来问一问都不行。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明智光秀摇了摇头,抬脚朝堀秀政那边走去。

    虽然年轻,但堀秀政已经有了武将的素质。没等明智光秀走近,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立刻朝着明智光秀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来。这样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定格在那张俊俏的脸上,几乎连侍女都要忘了之前的慌张,连忙用袖子挡住泛红的双颊。

    明智光秀:“……”

    看堀秀政还能这样笑出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事。

    似乎感觉到了明智光秀面巾之下只能用点点点来形容的心情,堀秀政很快就收敛了笑容,朝着明智光秀大步走来。虽然被众多侍女围着,但这显然不能对堀秀政造成影响——别微笑着诱哄侍女离开了,他本身就身手甚为矫健。

    “明智先生终于醒来了吗?中午侍女有去给你送饭,因为发现你没醒,差点要开门叫你起来。结果被殿下非常严肃的训了一句呢。”

    明智光秀:……好险。

    “是。因为我身体一向不好,加上之前赶来太过疲劳,殿下也是为我的身体着想。”虽然知道三郎不可能出什么凶恶的话,但明智光秀还是下意识地为三郎辩解了一句,“我看侍女似乎很慌张的模样,是有什么事吗?”

    “并不是什么大事。”堀秀政稍作思考,雌雄莫辨的少年脸孔上露出了有些无奈、但又透着“很有趣啊”的笑容,“殿下把厨房烧掉了。”

    明智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