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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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外的是，媚姐并没有什么反抗，只是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
媚姐平静说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你。”本来有些害怕的我，一阵酒劲上涌，直接被冲昏了头脑，也可能是这些天在酒吧听到了太多的污言秽语，我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我看着媚姐的小嘴，越看越难以忍耐，脑海中又不断蹦出媚姐和不同的男人暧昧的画面，想到这，我内心就产生一种莫名的愤怒和冲动，最后我忍不住朝着媚姐的小嘴亲了上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左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立刻让我清醒了许多。我赶紧从媚姐的身上爬起来，迎上的是媚姐冷冰冰的目光。
“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了，给我滚出去！”这是至今为止，我看到媚姐最冷的一面，也是他最生气的一面。他的声音要比解酒药还管用，立刻让我清醒了大半。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确实太过分了，想向媚姐道歉，但看到媚姐恐怖的表情，恐怕任何解释都没用，我只好狼狈的离开了媚姐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住处，我狠狠的冲了一个凉水澡。
躺在床上后，闻着宿舍里散发的各种臭气，我基本算是醒酒了。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感到一阵后悔。
在想着明天怎么和媚姐解释中，酒劲又慢慢上来，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我接到了家里的一个电话，电话里母亲说父亲的病好了许多，又聊了聊我最近的工作，我没有和母亲说我在酒吧上班，只说工作还好，以免他们担心。
母亲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村里像我这么的大的都有两个孩子了，再不结婚村里的人就该觉得奇怪，说闲话了。我苦笑着答应着，但是心里知道，我这样的穷小子，有人愿意嫁给我才奇怪呢。
最后母亲有些欲言又止，我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问母亲是不是高利贷又来催债了，母亲在那头叹了口气。
最后我让母亲不必太担心，我最近工资又涨了一些，月底可以给家里多邮寄一些，母亲才略微松了口气。
……
今天晚上，算是我第一天正式开始领班的工作，其他服务员是八点开始上班，女郎们严格上来说并不属于酒吧的正式员工，但由酒吧统一管理，所以他们可以八点半到场。
八点半的时候，我开始清点人数，一百一十二个女郎逐个核对过去，发现有两个女郎没有到场，其中一个就是小梅。
我问其他女郎两人的情况，其他人都说不知道。
一直到十点，酒吧开始热闹起来，接下来的重头戏便是女郎们出场表演，说是表演，说白了也就是搔头弄姿，摆几个姿势，然后让客人挑选。
从八点半到十点，陆续有五十多个女郎被人领走了，还剩下不到六十个需要出台表演的。
我走进后台，女郎们一个个都在无聊的玩手机、修指甲，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准备一下，开始上台表演了。”
我说完之后，大家并没有反应，还是各干各的事情，我知道我和之前“妈妈”比资历太浅了，而且还是个男人，在她们这里没有任何威严，甚至有点可笑。
我说完之后，摇摇头，走出房间，接下来表演的事情，会有主持人进行现场管理，我暂时没有什么工作，于是抽空给小梅和另一个没有到来的女郎打了个电话。
另一个女郎叫王晴，奇怪的是他的电话能打通，但是一直无人接听，一连打了三个都是如此。
我又打给小梅，小梅的电话倒是打通了，一听是我，小梅的语气不是很好，说自己生病了，请两天假，随后挂了电话。
我查了一下，这个叫王晴的女郎的地址，发现离酒吧挺近的，就利用这空闲的时间，借了辆自行车，去女郎的住处看一看。
我刚接手这份工作，实在不想出什么纰漏，主要是月底家里还等着还高利贷的钱，我不能把这份工作丢了。
肥猪头黄总肯定一直在盯着我，只要我工作上有出错的地方，他肯定会立刻给我小鞋穿，我必须小心翼翼。
不到十分钟，我就到了王晴的住处，令我意外的是，和其他女郎住在相对落后的地方不同，王晴住的竟然是杭城的高档小区。
我准确报出了王晴所在的楼号、房间号，保安才让我进去。
我敲响了王晴的房门，敲了很久也没人来开门，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就在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回头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这是个女孩，看着有些面熟，看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王晴吗，昨天看的资料上有她的照片，我立刻想起来了。
“你是谁，敲我家的门干什么？”王晴狐疑的看着我，看来把我当做了一个居心不良的人。
我苦笑一下，自己刚上班，确实很多女郎不认识我，我虽然强行记住了一百多个人，但是这一百多个人却不会强行记住我。
我解释了一番，王晴才相信我，开门让我进去。
王晴的房子很大，感觉比媚姐住的房子还要大，而且室内装修的很豪华。
资料上显示，王晴的年纪二十二岁，比小梅大一点。看着屋子里的精致家具，我心里暗暗想，这房子一个月的房租得多少钱啊，太奢侈了。
王晴给我倒了一杯水，道：“不用看了，这房子不是租的，是我自己的房子。”
我有些尴尬，没想到王晴猜到了我想什么，同时心里再次暗暗吃惊，我虽然买不起房子，但是这个地段的价格也是知道的，那根本不是我能想象的天文数字。
同时暗暗猜测王晴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住着这样的豪宅，还要去酒吧当陪酒女郎？
“你来找我什么事？”王晴问我。
“你今天没去上班，你的电话我打不通，怕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王晴“嗯”了一声，起身去卧室拿出了一个手机，对我道：“今天手机忘带了。”
我点点头，确定王晴没什么事情，也就放心了，我起身，说道：“以后有事不能来的话，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王晴看着我笑了笑：“没想到你工作还挺认真负责的吗？在酒吧这种场所可不多见。”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第一次在酒吧工作，第一次做女郎们的管理工作，现在只是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并不知道其他“妈妈”们是怎么工作的。
我说道：“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王晴叫住了我，“聊一会儿再走吧，我正好没事做。”
我再次坐下来，我并不擅长聊天，所以等着王晴开口。
王晴凑到我跟前，很好奇的问：“你和媚姐什么关系，她怎么让你做“妈妈”啊，男妈妈，哈哈，笑死我了。”
令我意外的是，媚姐并没有什么反抗，只是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
媚姐平静说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你。”本来有些害怕的我，一阵酒劲上涌，直接被冲昏了头脑，也可能是这些天在酒吧听到了太多的污言秽语，我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我看着媚姐的小嘴，越看越难以忍耐，脑海中又不断蹦出媚姐和不同的男人暧昧的画面，想到这，我内心就产生一种莫名的愤怒和冲动，最后我忍不住朝着媚姐的小嘴亲了上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左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立刻让我清醒了许多。我赶紧从媚姐的身上爬起来，迎上的是媚姐冷冰冰的目光。
“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了，给我滚出去！”这是至今为止，我看到媚姐最冷的一面，也是他最生气的一面。他的声音要比解酒药还管用，立刻让我清醒了大半。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确实太过分了，想向媚姐道歉，但看到媚姐恐怖的表情，恐怕任何解释都没用，我只好狼狈的离开了媚姐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住处，我狠狠的冲了一个凉水澡。
躺在床上后，闻着宿舍里散发的各种臭气，我基本算是醒酒了。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感到一阵后悔。
在想着明天怎么和媚姐解释中，酒劲又慢慢上来，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我接到了家里的一个电话，电话里母亲说父亲的病好了许多，又聊了聊我最近的工作，我没有和母亲说我在酒吧上班，只说工作还好，以免他们担心。
母亲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村里像我这么的大的都有两个孩子了，再不结婚村里的人就该觉得奇怪，说闲话了。我苦笑着答应着，但是心里知道，我这样的穷小子，有人愿意嫁给我才奇怪呢。
最后母亲有些欲言又止，我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问母亲是不是高利贷又来催债了，母亲在那头叹了口气。
最后我让母亲不必太担心，我最近工资又涨了一些，月底可以给家里多邮寄一些，母亲才略微松了口气。
……
今天晚上，算是我第一天正式开始领班的工作，其他服务员是八点开始上班，女郎们严格上来说并不属于酒吧的正式员工，但由酒吧统一管理，所以他们可以八点半到场。
八点半的时候，我开始清点人数，一百一十二个女郎逐个核对过去，发现有两个女郎没有到场，其中一个就是小梅。
我问其他女郎两人的情况，其他人都说不知道。
一直到十点，酒吧开始热闹起来，接下来的重头戏便是女郎们出场表演，说是表演，说白了也就是搔头弄姿，摆几个姿势，然后让客人挑选。
从八点半到十点，陆续有五十多个女郎被人领走了，还剩下不到六十个需要出台表演的。
我走进后台，女郎们一个个都在无聊的玩手机、修指甲，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准备一下，开始上台表演了。”
我说完之后，大家并没有反应，还是各干各的事情，我知道我和之前“妈妈”比资历太浅了，而且还是个男人，在她们这里没有任何威严，甚至有点可笑。
我说完之后，摇摇头，走出房间，接下来表演的事情，会有主持人进行现场管理，我暂时没有什么工作，于是抽空给小梅和另一个没有到来的女郎打了个电话。
另一个女郎叫王晴，奇怪的是他的电话能打通，但是一直无人接听，一连打了三个都是如此。
我又打给小梅，小梅的电话倒是打通了，一听是我，小梅的语气不是很好，说自己生病了，请两天假，随后挂了电话。
我查了一下，这个叫王晴的女郎的地址，发现离酒吧挺近的，就利用这空闲的时间，借了辆自行车，去女郎的住处看一看。
我刚接手这份工作，实在不想出什么纰漏，主要是月底家里还等着还高利贷的钱，我不能把这份工作丢了。
肥猪头黄总肯定一直在盯着我，只要我工作上有出错的地方，他肯定会立刻给我小鞋穿，我必须小心翼翼。
不到十分钟，我就到了王晴的住处，令我意外的是，和其他女郎住在相对落后的地方不同，王晴住的竟然是杭城的高档小区。
我准确报出了王晴所在的楼号、房间号，保安才让我进去。
我敲响了王晴的房门，敲了很久也没人来开门，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就在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回头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这是个女孩，看着有些面熟，看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王晴吗，昨天看的资料上有她的照片，我立刻想起来了。
“你是谁，敲我家的门干什么？”王晴狐疑的看着我，看来把我当做了一个居心不良的人。
我苦笑一下，自己刚上班，确实很多女郎不认识我，我虽然强行记住了一百多个人，但是这一百多个人却不会强行记住我。
我解释了一番，王晴才相信我，开门让我进去。
王晴的房子很大，感觉比媚姐住的房子还要大，而且室内装修的很豪华。
资料上显示，王晴的年纪二十二岁，比小梅大一点。看着屋子里的精致家具，我心里暗暗想，这房子一个月的房租得多少钱啊，太奢侈了。
王晴给我倒了一杯水，道：“不用看了，这房子不是租的，是我自己的房子。”
我有些尴尬，没想到王晴猜到了我想什么，同时心里再次暗暗吃惊，我虽然买不起房子，但是这个地段的价格也是知道的，那根本不是我能想象的天文数字。
同时暗暗猜测王晴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住着这样的豪宅，还要去酒吧当陪酒女郎？
“你来找我什么事？”王晴问我。
“你今天没去上班，你的电话我打不通，怕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王晴“嗯”了一声，起身去卧室拿出了一个手机，对我道：“今天手机忘带了。”
我点点头，确定王晴没什么事情，也就放心了，我起身，说道：“以后有事不能来的话，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王晴看着我笑了笑：“没想到你工作还挺认真负责的吗？在酒吧这种场所可不多见。”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第一次在酒吧工作，第一次做女郎们的管理工作，现在只是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并不知道其他“妈妈”们是怎么工作的。
我说道：“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王晴叫住了我，“聊一会儿再走吧，我正好没事做。”
我再次坐下来，我并不擅长聊天，所以等着王晴开口。
王晴凑到我跟前，很好奇的问：“你和媚姐什么关系，她怎么让你做“妈妈”啊，男妈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