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东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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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不止是女辅导员，所有人都觉得杨小宝疯掉了，完全是大白天说胡话。东海大学是副部级重点大学，别说是一个没有来头儿的平头百姓，就是海州市的市长，也根本就没有权力对学校内部事务指手划脚，更不用说要干扰正常教学秩序，逼着学校放假了。
杨小宝也懒得解释，冷笑一声，走出了经管学院办公室。他专程跑到学院办公室来要求全院放假，既是为了韦小午的安全考量，方便稍后做事情，更主要的还是考虑到整个学院近千名学生的人身安全。毕竟敌人要在这里搞事，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很难说。万一当真弄得子弹横飞，那可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好心好意被当成驴肝肺，对方不肯配合，那就只能硬着来了。市长都管不到的大学里面，却另外有人管得到，而且甚至还不需要他是一个多大的官儿。杨小宝并没有费心思去动用上层关系，那样太过繁琐了，而且是明显是小题大作。
杨小宝是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市医院唐院长那里，开口就说：“唐院长，给我帮个小忙。”
“您说，您说。”唐院长表现得特别客气。这些天高四海就监押在他的医院里，唐院长近来一直受命配合吴元庆的工作，心里很清楚杨小宝的特殊份量。
杨小宝说道：“我在东海大学，这里发生了严重传染病。”
“什么病？”一听“传染病”这三个字，唐院长立刻警觉起来，声调都变了。他作为市医院的院长，同时也在市疾控中心挂了个职务，对本市的防疫工作是有责任的。
杨小宝并不回答，反而问出了一个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问题：“唐院长，什么传染病最恶性最严重？”
唐院长脱口而出：“当然是霍乱，鼠疫，天花了。这几种都是一级传染病的头几名，哪怕只要出了一个病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把话说到这里，他已经隐约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了，沉声问道：“你刚说东海大学发生了严重传染病，那是怎么回事？你打听这个干嘛？”
杨小宝又问了一句：“如果是发生霍乱或者鼠疫，例行的防范措施是什么。”
唐院长毫不犹豫答道：“当然是最高级别的隔离，警戒，严禁出入！”
杨小宝笑了，问道：“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单位都是这样处理？”
“那当然！”唐院长很肯定地说道：“我可以这么说，就是省政府大院发生了这种级别的疫情，那也得照样隔警戒，管你什么省长副省长，全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呆院子里隔离观察，天天抽血喝稀饭。”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管什么级别，医生叫你咋样，你就得咋样。剃头匠叫低头，就算是皇帝也得低头。这就是职业权力。
杨小宝笑了起来：“那好。东海大学发生霍乱了，你赶紧带人过来封校吧。”
明知道杨小宝说得不像是认真的，唐院长还是大吃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假的。”杨小宝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当真的办就是了。”
唐院长松了一口气，稍微想了一下，立马明白杨小宝要学校搞事情，让自己封锁学校配合。不过他马上又觉得为难起来，迟疑道：“这是大事情，慌报疫情跟慌报军情一样，性质很严重，是不是不太合适？”
“唐院长，你多高？”杨小宝笑问道。
唐院长有点跟不上杨小宝的脑回路，愣了一下：“一米七一，怎么了？”
“我一米八二，你看，我比你高不是？”杨小宝半开玩笑地说道：“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还怕什么？照办就是。”
话是玩笑话，道理却说得很清楚了，万一有什么后果，有他杨小宝顶着。唐院长放下了一大半心，想了一下：“那好，就按疑似霍乱病例处理。本来嘛，疑似病例也是可以正大光明搞封锁和隔离警戒的。拖上一两天问题不大，大不了事后再发个声明，否认一下就可以了。”
杨小宝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专业就是专业，内行人搞起鬼来，神仙都防不住！”
“好事不找我！”唐院长只能苦笑。
发牢骚是发牢骚，事情还是得遵照杨小宝的指示办。唐院长很清楚这家伙不是自己招惹得起的。
一个小时后，六七辆防疫应急车开到了东海大学，直接把正大门和两个侧门全都给堵住了。几十个穿着隔离衣戴着口罩的防疫人员跳下车来，直接拉了封锁线。紧接着武警支援也到了位，把学校保安撵了回去，在门口站起了岗。霍乱疫情不是开玩笑的，武警封锁疑似发病地区是必需的正当程序。大队的武警铁面孔把住了门，从即刻起，所有车辆人员，除开防疫卫生工作以外，全都许进不许出。
而且不止是这样，大学校委会也马上得到了通知，全校所有院系立刻停课，学生归宿，老师回办公室。不得出现多人聚集，也不得无故走动串门。这些都是标准的疫情处理动作。
尽管有种种不便，但不管是多有来头儿的学校领导，还是没有来头儿的老师学生，全都挑不出毛病来，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眼下卫生防疫部门搞这么大阵仗过来封校，也由不得全校师生不信以为真，防疫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这其实还真就是一场玩笑。
杨小宝抱着胳膊站在校门口附近观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达成了封锁整个学校的效果，而且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学校内部清场的好处就更多，停课归宿的指示一下达，鸡归笼，狗回窝，剩下的蛇鼠就是癞痢头上的虱子，无所遁形了。
杨小宝慢慢踱步到经管学院的女生宿舍楼，直接就往里面闯。
宿管大妈赶紧出来阻拦：“哎，哎，这是女生宿舍，男生不让上！”、
杨小宝脚不停步，板起脸孔哼出四个字“检查防疫”。宿管大妈立刻就缩了回去，一声不敢吭了，眼下这伙搞防疫的是骑在全校所有师生头上的大爷，任谁都得罪不起。
杨小宝推开了527宿舍的房门，立马惹起好几声尖叫，韦小午正在换衣服，还有一个女生正要脱衣服洗澡。
“韦小午手忙脚乱扯了一件宽松T恤套上，遮住了青春曼妙的身段，毛起火辣瞪着杨小宝：“你闯进来干嘛？这是女生宿舍！”
“我本来是到学校里边探望你的，刚巧碰上这边爆发什么传染病，许进不许出。所以呢，我就来看看你，顺便在你这儿住两天。”杨小宝旁若无人走到韦小午的床边，直接就躺倒了下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笑嘻嘻地说道：“我睡过的女人床多了去，说起来就算大学女生宿舍的单人床最舒服。”
韦小午眼珠都掉下来了，惊道：“什么？你要住在我这儿？”
“不然呢？”杨小宝笑着说道：“难道你还让我去操场睡看台椅子不成？”
“这是女生宿舍，你怎么能住这儿啊！”韦小午这下是真急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才被我爷爷解除禁足放出来，想着好不容易能消停两天，你又来给我惹麻烦。”、
“是你给我找麻烦，还雇请了两个菜鸟打手。”杨小宝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懒洋洋说道：“你也不想想，不是我给你求了情，依着你家老头子的脾性，他怎么可能会提前放你出来？我现在过来看望你，你还不领情了。”
一听这话，韦小午立马就没了脾气，耷拉着小脑袋在床沿上闷头坐下，一声不吭了，半晌才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要不你还是去学校招待所吧，招待所也是校园内的，你去得了的，你在我这儿真的很不方便……”
“行啊。”杨小宝笑嘻嘻地说道：“我身上没带钱，你给我出房费吗？”
韦小午立马就蔫巴了，她这一阵子那是连连破财，先是被杨小宝压榨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后来又通过相识的男同学雇请了两个菜鸟混子去找杨小宝的茬儿，也是花费了好几千，再加上这事被韦庄知道之后大发脾气，又扣除了她好些月钱作为惩罚，所以是真的在吃土了，一听“钱”字就不敢说话了。
“没意见是吧？没意见那我就住这儿了，我交住宿费的，现给！”眼看着韦小午的眼睛亮了一下，杨小宝暗暗好笑，朝着她勾了一下手，“来，给我捶背捏腿。老规矩，算你服务费。这次说话算话，现付。”
说起来杨小宝在给“服务费”这方面的信用并不太好，屡次说了给又拖着迟迟不给，一句“现付”打中了已经吃土半个月的韦小午的要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你这次说话可要算话！”
就当杨小宝在东海大学女生宿舍里闭着眼睛，悠闲享受着韦小午的捶背服务的时候，距离他不到一公里远的地方。木村横岗正在大厦楼顶的天台上暴晒，满头的汗浆从额头淌下，弄得望远镜都湿乎乎的。
“还真封校了。”木村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淡淡说道：“那帮南洋猴子这一回的送过来的消息总算是准的了。”
“木村君，我们东瀛为什么要跟那帮南洋猴子合作？”木村身后的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鄙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管是做事情还是做东西，从造东西到干情报，一向都很烂！”
这一下不止是女辅导员，所有人都觉得杨小宝疯掉了，完全是大白天说胡话。东海大学是副部级重点大学，别说是一个没有来头儿的平头百姓，就是海州市的市长，也根本就没有权力对学校内部事务指手划脚，更不用说要干扰正常教学秩序，逼着学校放假了。
杨小宝也懒得解释，冷笑一声，走出了经管学院办公室。他专程跑到学院办公室来要求全院放假，既是为了韦小午的安全考量，方便稍后做事情，更主要的还是考虑到整个学院近千名学生的人身安全。毕竟敌人要在这里搞事，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很难说。万一当真弄得子弹横飞，那可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好心好意被当成驴肝肺，对方不肯配合，那就只能硬着来了。市长都管不到的大学里面，却另外有人管得到，而且甚至还不需要他是一个多大的官儿。杨小宝并没有费心思去动用上层关系，那样太过繁琐了，而且是明显是小题大作。
杨小宝是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市医院唐院长那里，开口就说：“唐院长，给我帮个小忙。”
“您说，您说。”唐院长表现得特别客气。这些天高四海就监押在他的医院里，唐院长近来一直受命配合吴元庆的工作，心里很清楚杨小宝的特殊份量。
杨小宝说道：“我在东海大学，这里发生了严重传染病。”
“什么病？”一听“传染病”这三个字，唐院长立刻警觉起来，声调都变了。他作为市医院的院长，同时也在市疾控中心挂了个职务，对本市的防疫工作是有责任的。
杨小宝并不回答，反而问出了一个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问题：“唐院长，什么传染病最恶性最严重？”
唐院长脱口而出：“当然是霍乱，鼠疫，天花了。这几种都是一级传染病的头几名，哪怕只要出了一个病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把话说到这里，他已经隐约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了，沉声问道：“你刚说东海大学发生了严重传染病，那是怎么回事？你打听这个干嘛？”
杨小宝又问了一句：“如果是发生霍乱或者鼠疫，例行的防范措施是什么。”
唐院长毫不犹豫答道：“当然是最高级别的隔离，警戒，严禁出入！”
杨小宝笑了，问道：“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单位都是这样处理？”
“那当然！”唐院长很肯定地说道：“我可以这么说，就是省政府大院发生了这种级别的疫情，那也得照样隔警戒，管你什么省长副省长，全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呆院子里隔离观察，天天抽血喝稀饭。”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管什么级别，医生叫你咋样，你就得咋样。剃头匠叫低头，就算是皇帝也得低头。这就是职业权力。
杨小宝笑了起来：“那好。东海大学发生霍乱了，你赶紧带人过来封校吧。”
明知道杨小宝说得不像是认真的，唐院长还是大吃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假的。”杨小宝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当真的办就是了。”
唐院长松了一口气，稍微想了一下，立马明白杨小宝要学校搞事情，让自己封锁学校配合。不过他马上又觉得为难起来，迟疑道：“这是大事情，慌报疫情跟慌报军情一样，性质很严重，是不是不太合适？”
“唐院长，你多高？”杨小宝笑问道。
唐院长有点跟不上杨小宝的脑回路，愣了一下：“一米七一，怎么了？”
“我一米八二，你看，我比你高不是？”杨小宝半开玩笑地说道：“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还怕什么？照办就是。”
话是玩笑话，道理却说得很清楚了，万一有什么后果，有他杨小宝顶着。唐院长放下了一大半心，想了一下：“那好，就按疑似霍乱病例处理。本来嘛，疑似病例也是可以正大光明搞封锁和隔离警戒的。拖上一两天问题不大，大不了事后再发个声明，否认一下就可以了。”
杨小宝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专业就是专业，内行人搞起鬼来，神仙都防不住！”
“好事不找我！”唐院长只能苦笑。
发牢骚是发牢骚，事情还是得遵照杨小宝的指示办。唐院长很清楚这家伙不是自己招惹得起的。
一个小时后，六七辆防疫应急车开到了东海大学，直接把正大门和两个侧门全都给堵住了。几十个穿着隔离衣戴着口罩的防疫人员跳下车来，直接拉了封锁线。紧接着武警支援也到了位，把学校保安撵了回去，在门口站起了岗。霍乱疫情不是开玩笑的，武警封锁疑似发病地区是必需的正当程序。大队的武警铁面孔把住了门，从即刻起，所有车辆人员，除开防疫卫生工作以外，全都许进不许出。
而且不止是这样，大学校委会也马上得到了通知，全校所有院系立刻停课，学生归宿，老师回办公室。不得出现多人聚集，也不得无故走动串门。这些都是标准的疫情处理动作。
尽管有种种不便，但不管是多有来头儿的学校领导，还是没有来头儿的老师学生，全都挑不出毛病来，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眼下卫生防疫部门搞这么大阵仗过来封校，也由不得全校师生不信以为真，防疫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这其实还真就是一场玩笑。
杨小宝抱着胳膊站在校门口附近观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达成了封锁整个学校的效果，而且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学校内部清场的好处就更多，停课归宿的指示一下达，鸡归笼，狗回窝，剩下的蛇鼠就是癞痢头上的虱子，无所遁形了。
杨小宝慢慢踱步到经管学院的女生宿舍楼，直接就往里面闯。
宿管大妈赶紧出来阻拦：“哎，哎，这是女生宿舍，男生不让上！”、
杨小宝脚不停步，板起脸孔哼出四个字“检查防疫”。宿管大妈立刻就缩了回去，一声不敢吭了，眼下这伙搞防疫的是骑在全校所有师生头上的大爷，任谁都得罪不起。
杨小宝推开了527宿舍的房门，立马惹起好几声尖叫，韦小午正在换衣服，还有一个女生正要脱衣服洗澡。
“韦小午手忙脚乱扯了一件宽松T恤套上，遮住了青春曼妙的身段，毛起火辣瞪着杨小宝：“你闯进来干嘛？这是女生宿舍！”
“我本来是到学校里边探望你的，刚巧碰上这边爆发什么传染病，许进不许出。所以呢，我就来看看你，顺便在你这儿住两天。”杨小宝旁若无人走到韦小午的床边，直接就躺倒了下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笑嘻嘻地说道：“我睡过的女人床多了去，说起来就算大学女生宿舍的单人床最舒服。”
韦小午眼珠都掉下来了，惊道：“什么？你要住在我这儿？”
“不然呢？”杨小宝笑着说道：“难道你还让我去操场睡看台椅子不成？”
“这是女生宿舍，你怎么能住这儿啊！”韦小午这下是真急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才被我爷爷解除禁足放出来，想着好不容易能消停两天，你又来给我惹麻烦。”、
“是你给我找麻烦，还雇请了两个菜鸟打手。”杨小宝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懒洋洋说道：“你也不想想，不是我给你求了情，依着你家老头子的脾性，他怎么可能会提前放你出来？我现在过来看望你，你还不领情了。”
一听这话，韦小午立马就没了脾气，耷拉着小脑袋在床沿上闷头坐下，一声不吭了，半晌才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要不你还是去学校招待所吧，招待所也是校园内的，你去得了的，你在我这儿真的很不方便……”
“行啊。”杨小宝笑嘻嘻地说道：“我身上没带钱，你给我出房费吗？”
韦小午立马就蔫巴了，她这一阵子那是连连破财，先是被杨小宝压榨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后来又通过相识的男同学雇请了两个菜鸟混子去找杨小宝的茬儿，也是花费了好几千，再加上这事被韦庄知道之后大发脾气，又扣除了她好些月钱作为惩罚，所以是真的在吃土了，一听“钱”字就不敢说话了。
“没意见是吧？没意见那我就住这儿了，我交住宿费的，现给！”眼看着韦小午的眼睛亮了一下，杨小宝暗暗好笑，朝着她勾了一下手，“来，给我捶背捏腿。老规矩，算你服务费。这次说话算话，现付。”
说起来杨小宝在给“服务费”这方面的信用并不太好，屡次说了给又拖着迟迟不给，一句“现付”打中了已经吃土半个月的韦小午的要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你这次说话可要算话！”
就当杨小宝在东海大学女生宿舍里闭着眼睛，悠闲享受着韦小午的捶背服务的时候，距离他不到一公里远的地方。木村横岗正在大厦楼顶的天台上暴晒，满头的汗浆从额头淌下，弄得望远镜都湿乎乎的。
“还真封校了。”木村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淡淡说道：“那帮南洋猴子这一回的送过来的消息总算是准的了。”
“木村君，我们东瀛为什么要跟那帮南洋猴子合作？”木村身后的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鄙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管是做事情还是做东西，从造东西到干情报，一向都很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