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病魔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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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晚上，邓静一起来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不舒服，自我感觉之下应该是感冒了。
咳嗽声传到了母亲的耳朵里，母亲立刻进屋来，本来邓静还想咳嗽的，但是一见母亲进来，就死死的憋住了。
“怎么，知道有了风寒，我会责怪你是不是？”母亲用责怪的语气说。
“娘。”邓静撒娇。
“行了，不要再撒娇了，你在屋子里歇着，我去村口老大夫那里讨些药来。”
邓静一个动作，就从床上下来了，上前拦住母亲。
“娘，不用了，我只是小病而已，哪里用得着吃药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村口的大夫哪里是个好人，不给钱就不看病的主，再说了家里哪有什么钱给我看病啊！”
母亲叹了口气，事实就是邓静说的这个样子，自己出去找那个大夫，其实心里都在打鼓，让那个大夫开药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只能去试试了。
“静儿，都是娘对不起你，让你生病连个大夫都无处可寻。”
邓静拍拍母亲的背脊，让他放宽心。
“娘，都说了我这是小病，过几天就会自己好的，我的免疫力可好了！”
突然母亲从悲伤中抽出来：“免疫力……这是什么东西？”
邓静方知自己刚刚失言了，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呃……免疫力……娘，没有什么啦，哎呀，你快去忙吧，我这点小病喝点水就会好了，你放心吧！”邓静连连催着母亲去忙自己的事情，母亲也只能出去了。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邓静呆在屋子里，看着外面亮起来又暗下去，整整坐了一天，可是身体上的症状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重，根据邓静学过的现代知识，邓静知道感冒症状越严重，就说明自己的细胞在努力工作，这点病很快就会好的。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为了不耽误工作，邓静几乎就是个药罐子，只要是一点点小病就会吃药，要么就是去打点滴，但是好起来也是特别的慢，所以邓静现在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唯一让邓静担心的是，自己以前一直吃药打针，自己的免疫力是不是不像古人那么顽强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过这一节。
日子又过了几天，邓静的感冒症状是越来越严重，母亲不得不熏了些土方子给邓静煎药。
可惜那些药材也许是偏方有误，邓静的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坏了，甚至出现了呕吐的症状。
母亲一边在床边照顾邓静，一边自己抹泪。邓静虽然虚弱，但还是憋住一口气来安慰母亲。
“娘，你哭什么呀！我又还没有死！”
母亲微怒着堵住邓静的嘴巴。
“你这个丫头嘴巴里总是不干不净的做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忌讳不忌讳的！”
邓静无语，内心暗暗活动，在现代的时候，人们可是都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的，怎么到了这里连个死字都不能说，好像自己说了死就一定会死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母亲拍拍邓静。“你好好休息吧，别再说话了，气都虚了不是。”
母亲这样说，邓静也觉得让自己的脑袋重的很，人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来了。
终于，一个支持不住，邓静就睡了过去。
等到晚上，母亲想给邓静喝些粥，煮好了来轻叫，却发现邓静似乎是昏睡了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静儿，静儿，你醒一醒，娘给你煮了粥，静儿?”
母亲心中打了个战栗，恐怕邓静的病是不好了。母亲的手发起抖来，一遍一遍地叫着邓静，也推推她的身子，可是就是没有反应。
母亲踌躇了一小会疲，终于还是跑到村口准备去找那个铁公鸡大夫。
那大夫刚刚诊好了一个病人，抬头一看是邓静的母亲，知道她没有钱，脸色自然就急转直下，像冰块一样。
“怎么?来看病？你有银子吗？没有银子就不要在老夫面前晃悠了，走吧！”
母亲紧张地揉搓着两只手，走上钱去。
“大夫，我没有多少钱，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已经昏睡了快一天了，我担心任由她这样下去，也许会丧命的！大夫，我求求你就去看看我女儿吧！”
大夫听了以后就更加厌恶地说：“老夫也没有黑心谁的钱，我知道这一带都是种田靠天吃饭的农人，我知道你们没钱，所以费药费都比市上少了好多，但老夫也是靠本事吃饭的，总不能让我一分钱都不赚吧！走吧揍你，没钱还来看病，当我这里是义庄吗？”
见大夫如此固执，母亲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只能闷闷地走回家里去。
母亲看了一眼床上的邓静，自己已经是个寡妇了，实在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救邓静！
母亲摸着邓静的脸，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坐了一会，母亲走到床边的墙壁处，原来哪是一个暗格，是邓静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做的，母亲把邓静的嫁妆和自己年轻时的陪嫁都藏在那里。
今天不得不拿出来了。这些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不过是写银饰品，但是如果去当铺当了，多少能换回一点钱给自己女儿看病。
母亲小心翼翼地打开包在外面的手帕，看了那些饰品有好一会儿，皱了皱眉头，还是揣在怀里往地主家走去。
如果到镇上正式的当铺里，要花很多时间，所以母亲决定还是找附近随便一家地主卖了这些东西，反正这一带的地主都做这些买卖。
母亲找了一家最近的地主宅子，把饰品都当了，本想还能当一些余头出来，可是哪里知道地主们都是个剥削的主，这些东西只是少少的给了二十两银子，还不如自己把那些银饰品熔了做银子呢！
“员外，能不能再多给一些，你看我这些东西分量多重啊！我家闺女生病要钱呢，你就多给我一些吧！”
没想到地主还没开口，地主家的管账头子倒是嚣张地说话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是你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巴巴地跑到这里求老爷给你换银子的，现在又来讨价还价做什么？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赶紧给我走！”
穷苦人走到哪里都是受罪的母亲没办法只能拿着这一点点银子又找到村口的大夫。
“大夫，我弄到钱，你看够不够?”
那大夫一见有钱，捋了捋胡子：“出诊是够了，看你女儿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若是严重这些钱自然是不够的。”
“那……大夫先去看看吧。”
“好。”大夫准备起身，拿起自己医药箱随着母亲一道回家。
大夫来到破落的家里，走进里屋，先看了看邓静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问了母亲邓静的具体情况。
“她何故如此？”
“前几日帮我干活淋了雨，小病没注意，没想到就变成大病了。”
大夫点点头，拿起邓静的手开始把脉。
“还好，病源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偶感了风寒，她现在昏睡着，无非就是一直自己拖着不去服药，没什么大毛病。”
大夫又摸了摸邓静的额头。很烫很烫。
“在发热呢，用毛巾粘上冷水敷一下，老夫给你开药。”
母亲随大夫走了出去，大夫用随身的纸笔写了方子，母亲接了过去，犹豫着来口提钱的事情。
“大夫，你看这钱够不够？”
大夫看了看眼前的妇人也着实的不容易，自己虽说是个铁公鸡，看病一定药收钱，但是也不是一个贪心的主，既然妮儿确实不容易，自己得看诊费少一点也是可以的，可以多留一点钱给妇人抓药。
“这样吧，看诊费收你五两银子，你女儿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其他的钱你就拿去抓药吧，风寒虽说事小病，但也是最顽固的，药得每天服用，不能停才是。”
母亲听到这话，感恩戴德地鞠了躬，连声说着谢谢。
大夫走了，母亲赶紧按照大夫的吩咐给邓静敷伤湿毛巾。又一个到镇上的药店去抓药，奔波了一天，不眠不休地照顾着邓静。
就这样悉心照顾了邓静几天之后，邓静不仅恢复了意识，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咳嗽止住了，人也有了意识。
“来，静儿，喝药了。”
邓静一听到喝药，整张脸就耷拉了下来，自己从来是不碰中药的，就算是碰，也是医院调配好的，放在饮料袋里用吸管的，哪像现在热汤腾的一碗药就端了上来，还是浓度那么高的，邓静喝了几次，已经觉得是痛不欲生了。
“快喝，所谓”苦口良药，你也不想想这药花了多少钱，你还不把钱都拿回去喝了？
邓静经母亲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药钱的事情。
“对了，娘，这药也要不少钱，你哪里来的钱？”
母亲慈爱地摸了摸邓静的头，没有说话。
“娘，到底钱是哪里来的，你倒是说啊，你让我这样如何安心呢！”
“你爹生前和娘一起给你准备了一笔小小的嫁妆，再加上以前娘的陪嫁……”母亲还是说出了口。
邓静大惊：“什么？你把陪嫁都当了是不是？娘，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陪嫁之物连我这个黄毛丫头都知道意义有多重要！”
“静儿，那些哪里比你的命还要重要，没了就没了，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
邓静感动地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里。
……邓静因为吃了药，没过几天，身体就恢复如初了。只是这下子母亲再也不允许邓静去帮忙干活了。
邓静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四处逛着。
过了一个晚上，邓静一起来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不舒服，自我感觉之下应该是感冒了。
咳嗽声传到了母亲的耳朵里，母亲立刻进屋来，本来邓静还想咳嗽的，但是一见母亲进来，就死死的憋住了。
“怎么，知道有了风寒，我会责怪你是不是？”母亲用责怪的语气说。
“娘。”邓静撒娇。
“行了，不要再撒娇了，你在屋子里歇着，我去村口老大夫那里讨些药来。”
邓静一个动作，就从床上下来了，上前拦住母亲。
“娘，不用了，我只是小病而已，哪里用得着吃药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村口的大夫哪里是个好人，不给钱就不看病的主，再说了家里哪有什么钱给我看病啊！”
母亲叹了口气，事实就是邓静说的这个样子，自己出去找那个大夫，其实心里都在打鼓，让那个大夫开药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只能去试试了。
“静儿，都是娘对不起你，让你生病连个大夫都无处可寻。”
邓静拍拍母亲的背脊，让他放宽心。
“娘，都说了我这是小病，过几天就会自己好的，我的免疫力可好了！”
突然母亲从悲伤中抽出来：“免疫力……这是什么东西？”
邓静方知自己刚刚失言了，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呃……免疫力……娘，没有什么啦，哎呀，你快去忙吧，我这点小病喝点水就会好了，你放心吧！”邓静连连催着母亲去忙自己的事情，母亲也只能出去了。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邓静呆在屋子里，看着外面亮起来又暗下去，整整坐了一天，可是身体上的症状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重，根据邓静学过的现代知识，邓静知道感冒症状越严重，就说明自己的细胞在努力工作，这点病很快就会好的。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为了不耽误工作，邓静几乎就是个药罐子，只要是一点点小病就会吃药，要么就是去打点滴，但是好起来也是特别的慢，所以邓静现在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唯一让邓静担心的是，自己以前一直吃药打针，自己的免疫力是不是不像古人那么顽强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过这一节。
日子又过了几天，邓静的感冒症状是越来越严重，母亲不得不熏了些土方子给邓静煎药。
可惜那些药材也许是偏方有误，邓静的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坏了，甚至出现了呕吐的症状。
母亲一边在床边照顾邓静，一边自己抹泪。邓静虽然虚弱，但还是憋住一口气来安慰母亲。
“娘，你哭什么呀！我又还没有死！”
母亲微怒着堵住邓静的嘴巴。
“你这个丫头嘴巴里总是不干不净的做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忌讳不忌讳的！”
邓静无语，内心暗暗活动，在现代的时候，人们可是都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的，怎么到了这里连个死字都不能说，好像自己说了死就一定会死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母亲拍拍邓静。“你好好休息吧，别再说话了，气都虚了不是。”
母亲这样说，邓静也觉得让自己的脑袋重的很，人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来了。
终于，一个支持不住，邓静就睡了过去。
等到晚上，母亲想给邓静喝些粥，煮好了来轻叫，却发现邓静似乎是昏睡了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静儿，静儿，你醒一醒，娘给你煮了粥，静儿?”
母亲心中打了个战栗，恐怕邓静的病是不好了。母亲的手发起抖来，一遍一遍地叫着邓静，也推推她的身子，可是就是没有反应。
母亲踌躇了一小会疲，终于还是跑到村口准备去找那个铁公鸡大夫。
那大夫刚刚诊好了一个病人，抬头一看是邓静的母亲，知道她没有钱，脸色自然就急转直下，像冰块一样。
“怎么?来看病？你有银子吗？没有银子就不要在老夫面前晃悠了，走吧！”
母亲紧张地揉搓着两只手，走上钱去。
“大夫，我没有多少钱，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已经昏睡了快一天了，我担心任由她这样下去，也许会丧命的！大夫，我求求你就去看看我女儿吧！”
大夫听了以后就更加厌恶地说：“老夫也没有黑心谁的钱，我知道这一带都是种田靠天吃饭的农人，我知道你们没钱，所以费药费都比市上少了好多，但老夫也是靠本事吃饭的，总不能让我一分钱都不赚吧！走吧揍你，没钱还来看病，当我这里是义庄吗？”
见大夫如此固执，母亲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只能闷闷地走回家里去。
母亲看了一眼床上的邓静，自己已经是个寡妇了，实在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救邓静！
母亲摸着邓静的脸，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坐了一会，母亲走到床边的墙壁处，原来哪是一个暗格，是邓静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做的，母亲把邓静的嫁妆和自己年轻时的陪嫁都藏在那里。
今天不得不拿出来了。这些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不过是写银饰品，但是如果去当铺当了，多少能换回一点钱给自己女儿看病。
母亲小心翼翼地打开包在外面的手帕，看了那些饰品有好一会儿，皱了皱眉头，还是揣在怀里往地主家走去。
如果到镇上正式的当铺里，要花很多时间，所以母亲决定还是找附近随便一家地主卖了这些东西，反正这一带的地主都做这些买卖。
母亲找了一家最近的地主宅子，把饰品都当了，本想还能当一些余头出来，可是哪里知道地主们都是个剥削的主，这些东西只是少少的给了二十两银子，还不如自己把那些银饰品熔了做银子呢！
“员外，能不能再多给一些，你看我这些东西分量多重啊！我家闺女生病要钱呢，你就多给我一些吧！”
没想到地主还没开口，地主家的管账头子倒是嚣张地说话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是你自己拿着这些东西巴巴地跑到这里求老爷给你换银子的，现在又来讨价还价做什么？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赶紧给我走！”
穷苦人走到哪里都是受罪的母亲没办法只能拿着这一点点银子又找到村口的大夫。
“大夫，我弄到钱，你看够不够?”
那大夫一见有钱，捋了捋胡子：“出诊是够了，看你女儿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若是严重这些钱自然是不够的。”
“那……大夫先去看看吧。”
“好。”大夫准备起身，拿起自己医药箱随着母亲一道回家。
大夫来到破落的家里，走进里屋，先看了看邓静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问了母亲邓静的具体情况。
“她何故如此？”
“前几日帮我干活淋了雨，小病没注意，没想到就变成大病了。”
大夫点点头，拿起邓静的手开始把脉。
“还好，病源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偶感了风寒，她现在昏睡着，无非就是一直自己拖着不去服药，没什么大毛病。”
大夫又摸了摸邓静的额头。很烫很烫。
“在发热呢，用毛巾粘上冷水敷一下，老夫给你开药。”
母亲随大夫走了出去，大夫用随身的纸笔写了方子，母亲接了过去，犹豫着来口提钱的事情。
“大夫，你看这钱够不够？”
大夫看了看眼前的妇人也着实的不容易，自己虽说是个铁公鸡，看病一定药收钱，但是也不是一个贪心的主，既然妮儿确实不容易，自己得看诊费少一点也是可以的，可以多留一点钱给妇人抓药。
“这样吧，看诊费收你五两银子，你女儿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其他的钱你就拿去抓药吧，风寒虽说事小病，但也是最顽固的，药得每天服用，不能停才是。”
母亲听到这话，感恩戴德地鞠了躬，连声说着谢谢。
大夫走了，母亲赶紧按照大夫的吩咐给邓静敷伤湿毛巾。又一个到镇上的药店去抓药，奔波了一天，不眠不休地照顾着邓静。
就这样悉心照顾了邓静几天之后，邓静不仅恢复了意识，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咳嗽止住了，人也有了意识。
“来，静儿，喝药了。”
邓静一听到喝药，整张脸就耷拉了下来，自己从来是不碰中药的，就算是碰，也是医院调配好的，放在饮料袋里用吸管的，哪像现在热汤腾的一碗药就端了上来，还是浓度那么高的，邓静喝了几次，已经觉得是痛不欲生了。
“快喝，所谓”苦口良药，你也不想想这药花了多少钱，你还不把钱都拿回去喝了？
邓静经母亲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药钱的事情。
“对了，娘，这药也要不少钱，你哪里来的钱？”
母亲慈爱地摸了摸邓静的头，没有说话。
“娘，到底钱是哪里来的，你倒是说啊，你让我这样如何安心呢！”
“你爹生前和娘一起给你准备了一笔小小的嫁妆，再加上以前娘的陪嫁……”母亲还是说出了口。
邓静大惊：“什么？你把陪嫁都当了是不是？娘，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陪嫁之物连我这个黄毛丫头都知道意义有多重要！”
“静儿，那些哪里比你的命还要重要，没了就没了，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
邓静感动地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里。
……邓静因为吃了药，没过几天，身体就恢复如初了。只是这下子母亲再也不允许邓静去帮忙干活了。
邓静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四处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