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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章 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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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便道:“奴婢来时,梅姨娘说,二奶奶到底是正经主子,即便是不想欺压下人,也要学会立威,要找一件事情下手,让她们都认识您是主子!不如就从这件事情开始。”她眼光扫在那话本子上:“奴婢觉得,这话本子误人子弟,二奶奶先别看了。”

    何家贤一惊,吓得一哆嗦,陈氏也就罢了,梅姨娘怎么也能知道她一举一动,知道她看话本子,还特地交待?

    吉祥瞧着她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话本子这个是奴婢自己的主意。”她眼珠子一转“奴婢在原来的地方看过这种,要多少有多少,读得多了觉得没什么趣,您只怕弄到一本也不容易,偏当个宝贝似的。依奴婢看,您从小读的那些书才是极好的,教人做事做人的道理。”

    又附在何家贤耳边将立威的事情说了,何家贤蹙眉:“还有这一层缘故?”

    吉祥点头:“可不是,宅子里有些阅历和本事的人都看的明白呢,偏二爷自己无所谓,或许是真不懂,或许是乐在其中,谁知道呢,只梅姨娘偏看不过去,忍不住了,既然已成了亲,这件事二奶奶来办,拿来立威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

    “只是委屈二奶奶担了不好的名声了。”吉祥绞着手指头:“梅姨娘说,若是您实在不愿,只能在这深宅大院里籍籍无名的混个三餐温饱了。”

    何家贤点头:“若不是这样明说,你又打算用什么法子呢?”

    吉祥笑嘻嘻地道:“能用什么法子,总归不是那些挑拨离间的手段。”

    何家贤疑惑地望着她:“我又不笨……”意思是我总能看得出来,你还能保全你自己?

    吉祥捂着嘴笑着:“咱们做下人的,哪里像二奶奶这样出身书香世家,或者像方家这样高门大户,什么都不顾先管着名声体面再说。奴婢这等子人,为了一口吃食是能把脸当石子儿踩的。”

    “您自小衣食无忧,哪里能明白底层人民的辛苦。”吉祥苦笑:“你们做事,总是能全了里子,又要了面子,左不过有银子撑腰……奴婢们这样的,死要面子,那就只能活受罪了。”

    吉祥这几句话何家贤深以为然。

    想到上次梦里,那个何然然把何家一家子人哄得眉开眼笑,自己也是受尽优待,偏只把黄珊珊母子气得咬牙切齿,她就解恨。

    在何家,她还得尽量装作原主的性格,乖顺巧和,到方家,除了那个传说中的贤惠虚名,谁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儿的性格。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像何家贤原本的作风了,那也是方家这样像看着犯人一样把她逼急了的,不得已才转了性子。

    思及此,又细细想了一下梦里面那个何然然的作派和口吻,才悉悉索索脱了衣服睡去。

    夜里就被一个庞然大物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在脖子处喷热气,吓得她几乎没张嘴惊叫,待看清楚是方其瑞,便伸手推她,嘴就被堵住,一股子酒味儿,她又恼又羞又气,卯足了力气将人从身上掀过去,那人便死猪一般酣睡过去,一动不动。

    她差点儿以为方其瑞被她暴力弄死了,又惴惴不安地叹了他的鼻息,才用脚又将他往边上踹了踹,自己腾了个暖被窝儿,睡过去。

    若是说新婚时她对这个相公还有些期待和憧憬,那这几天被压制和剥削时,他连影踪都不见一个,连素日里以为体贴恩爱的画眉,都只是勾栏院里待久了学会的花样儿,只教她心寒彻底,也不客气起来。

    翌日醒来,方其瑞却又比她起得早,早就梳洗好了,只拿眼睛勾魂似的瞧着她。何家贤瞧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只强迫自己撇过头去,暗道谁上你的美人当,昨儿个轻薄了我,今儿个又出卖美色,不要脸。

    方其瑞带着讨好的笑容:“起来了,快把你那话本子给我看,我找不着了。”丝毫不提昨晚上的莽撞。

    那些何家贤昨日听了吉祥的话就烧掉了,她开始读还有些意思,特别是要避开何儒年和徐氏,偷偷摸摸地愈发别有趣味。

    到方家了没事时只能靠它们打发时间,读多了也腻烦,都是一个套路,因此处理起来也不心疼。

    没想到方其瑞几天不回来还惦记着,顿时没个好生气:“都烧了,以后不看了。不能总没有一点子长进。”

    也不知道在说谁,方其瑞面色就不好看了,错愕了半响,却又笑了,等着何家贤梳洗回来,自然而然地拿起胭脂,要替她上妆。

    何家贤下意识闪避,指着身后的梦梨道:“让她来吧,你总是这样,我已经被夫人训斥了。”

    方其瑞皱着眉头:“管她作甚,她说让她说去,爷若是怕人说,只怕今日早就死了,哪里还有脸活着。”

    何家贤难得听他说这样多的话,觉得有些反常,疑惑得看了他好几眼,才慢条斯理道:“你上的妆太丑了。”

    方其瑞脸色攸地好难看,又是直愣愣盯着她,何家贤生怕他扑上来咬自己一口,手中衣领子都竖起来挡了半边脸,他却又转过脸去,对着梦梨:“你来。”

    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

    何家贤轻出了一口气,正待梳妆,纹桃红着眼眶有些怒气:“二奶奶何必这样不领情,二爷心里……本就不好受……”说着竟有些责怪地瞪了她几眼,跟着出去。

    何家贤错愕,怎么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她不过是提了很小很小的一个要求,过分了吗?难道非得她一辈子逆来顺受,不说不提,由着他们搓圆捏扁,才叫领情?

    她切了一声,身后的梦梨却轻声接话道:“二爷昨儿个又受了老爷的斥责,说他连篇囫囵文章也作不会,这回下场又是名落孙山定了的,好生奚落了一番,您别瞧着他捱老爷的打不做声,嬉笑着没事儿人一般,心里堵着呢。”

    梦梨一番解说倒叫何家贤生出几分愧疚之心,但是想想今日要做的事情,又觉得也算有机会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