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原则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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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程将林涛带到了李瑞明所在的包厢门口，没有慌着推门进去，用身子挡住了包厢的房门，脸上带着戏虐笑意的看着林涛，道：“小帅哥，你是李书记的侄子么？”
“侄子？”
林涛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恐怕李瑞明跟眼前这个女老板关系不一般，否则也不会在女老板面前说自己是他侄子。
难道他们两人有那种关系不成？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林涛就觉得李瑞明不可信任了。
李瑞明之所以跟林涛能够有联系，主要还是靠张蕙兰从中牵线搭桥，而张蕙兰又是警花李婉茹的小姨，所以张蕙兰是值得信任的，但是李瑞明给林涛的感觉太过老道，城府也深，他根本就不知道李瑞明那些话是真的，那些话是假的，现在两人虽然都很客套，但是彼此并未交心。
“李书记跟你说，我是他侄子？”
林涛没有回答李程程，出声反问道。
李程程见林涛说话滴水不漏，根本不肯透露一点消息，而且反而在自己这里打探起了消息，顿时就不敢看轻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至少在李程程看来，林涛比同龄人的城府要高太多了。
李程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涛，如果告诉林涛，是李书记告诉她的，那么李程程怕因此惹的李瑞明不高兴，如果不说吧，李程程又觉得刚才问林涛的问题没法圆回去，就在她有些纠结的时候，只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李瑞明站在包厢门口，朝林涛和李程程笑了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镜框，好奇的问道：“我坐在里面就听到你们说话了，你们以前认识？”
李程程忙摆手，讪笑道：“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您的侄子呢，刚才在楼下听到这位帅哥打听你的包厢，就猜到肯定是你的侄子，所以就主动带他上来了。”
“嗯，你去忙你的去吧！”
李瑞明朝李程程点点头，随即含笑的邀请林涛进包厢。
林涛这次再见李瑞明时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压迫感，朝他笑了一下后，跟着他一起进了包厢。
关上包厢的门，李瑞明率先坐在包厢的真皮沙发上，然后指着旁边说：“小涛，你也做，这里是我朋友的妻子开的饭店，比较安全，放心好了。”
林涛笑着坐了下去，说：“这次又要麻烦李书记了。”
李瑞明主动帮林涛倒了被茶水，递到了林涛跟前，说：“说这话就见外了，小涛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我知道！”
李瑞明点点头，继续说：“我知道你对陈淼感情深，不愿意相信她的所做所谓都是在为她自己和她的上级谋发展，如果你自己想想就能想明白，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官方的人怎么可能回去让你当什么黑社会，还让你去统一整个羊城的黑社会，虽然警方确实有卧底行动，但那也仅仅是卧底乔装黑社会，但是你呢，他们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把你变成了一个黑社会的老大，这种事情咱们官面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
“可是……”
林涛无比纠结的说：“这次的行动连以前我部队的领导都首肯答
应了，怎么会是陈淼他们假公济私的行为？”
李瑞明满含深意的看着林涛，提醒道：“你觉得部队里面就没有坏人了？”
“这……”
林涛有些语塞，确实如李瑞明所说，他也不敢保证部队里面就全是正直的好人。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如果脑袋想的太简单就会很容易被人利用，不过这事其实不能怪你，你最为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你的上级领导命令你那么去做，所以你得去执行，咱们的二号领导已经跟我面谈过一次，他也知道了你是被人给利用了，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肯供认以前的那些事情都是陈淼指示的，那你就没事了！”
“让我指证陈淼？”
林涛瞪大眼睛看着李瑞明。
李瑞明表情淡漠的点头，说：“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一旦二号领导动了肝火，怕是连你也要跟着倒霉，到时候连我都保不住你啊！”
林涛虽然暂时还是没法看清楚李瑞明是不是跟二号领导是一伙的，但是有一点林涛是肯定不会去做，那就是让他去指认陈淼！
不管陈淼是不是利用了自己，至少一直以来陈淼对自己都还不错，让自己去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林涛宁愿死也不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没有别的退路了吗？”
林涛看向李瑞明，问道。
李瑞明摇头说：“我已经跟二号领导深谈过了，没有其他的出路，只是你唯一可以选择的。”
“如果我不配合呢？”
林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瑞明，想从李瑞明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门道来。很可惜，李瑞明毕竟是官场老油条，早已经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听林涛这么说，他表情依然没有多少波动，看了林涛一眼后，语气平和的说：“林涛，你还年轻，而且前途无量，不应该意气用事，二号领导手中掌握着什么样的权利你根本无法想象，他想要整理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许多人就会争破头的去对付你！”
林涛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李瑞明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成分让林涛心中很是不爽，便冷笑一声，问李瑞明道：“李叔，那位二号首长有我犯罪的证据么？”
“这个嘛……”
李瑞明话还没说完，林涛便继续说道：“他当然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犯罪，既然没犯罪，我何必害怕他？！”
“林涛，你这是何苦呢！”
李瑞明见自己有些说不服林涛，慢慢的有些急了，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语气急躁的说：“只是让你指认一个利用过你的人，你何必替她瞒着？”
“这是我的原则和底线，让我做告密者，我做不到！”
“林涛，你……”
李瑞明正要怒声斥责林涛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随后，李程程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说：“要上菜咯！”
见两人都阴沉着脸不说话，李程程愣了一下，喃喃道：“怎么感谢气氛有些不对劲呀？”
李瑞明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俯视林涛，语气沉着的说：“小涛，我喜欢你能够仔细的考虑清楚，不要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开玩笑，等你
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吃饭了。”
说着，他又把目光看向李程程，吩咐说：“李老板，我侄子你负责配好，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都已经开始上菜了，不能吃了再走呀？”
李瑞明摆手道：“不必了！”
说完，夹着公文包迈着四方步就朝包厢外面走去。
林涛望着李瑞明的背影，眼神渐渐变的凌厉起来，很显然，今天的谈话李瑞明并没有站在中间人的立场上，他就像是二号首长的说客一般，一直在游说林涛指认陈淼。当林涛拒绝时，李瑞明所表现出来的愤怒让林涛断定，李瑞明一定跟二号领导达成了某种协议，促使李瑞明站在了二号首长那边。
“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林涛脸色变的凝重起来，目光一直看着李瑞明离开的方向。
李程程站在一旁看了林涛两眼，小心翼翼的问道：“跟你叔叔吵架啦？”
“老板娘，你这么喜欢八卦别人的事么？”
林涛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道。
李程程撇撇嘴，道：“我只八卦我关心的人，一般人想让我八卦我还懒得八卦呢！”
林涛听出了李程程话里的破绽，便似笑非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李书记是你关心的人？”
李程程毕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是林涛随便三言两句就能套出话来的，听了林涛的问话，李程程突然捂嘴娇笑了起来，朝着林涛翻了个媚眼，啐道：“讨厌，想让我掉进你的语言陷阱，我才没那么傻呢！”
“要不咱们交换一下如何？”
“交换什么？”李程程好奇的看着林涛。
林涛笑道：“交换信息，你告诉我你跟李书记真实的关系，我也告诉你，我跟李书记的真实关系，怎么样？”
李程程挑眉道：“说就说，李书记跟我老公是大学时候的同学，他们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不，我想知道的是你跟李书记的关系！”
“神经！”李程程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他不也是因为我老公的关系么！”
林涛故意把事情往暧昧了引诱，笑道：“李书记跟你们家老公的年龄差不多，而且李书记看上去温文尔雅，有派头又身居高位，难道你就对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李程程被林涛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表情讪讪的说：“能有什么想法，我现在都已经嫁人了，还敢有什么想法？”说到这里，她乜了林涛一眼，娇声道：“你小子可真够厉害的，什么都还没告诉我，差点就先把我的事情给扒了个精光，哼哼，你不老实，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了！”
林涛装傻充愣的问道：“告诉你什么？”
李程程气呼呼的说：“你跟李书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别想耍赖！”
林涛随口敷衍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李瑞明的侄子！”
“啊，还真是呀？”
李程程脸色一喜，一下子变的殷勤起来，拉着林涛的胳膊，娇笑道：“快入座，菜上齐啦，今天老板我亲自陪你吃饭喝酒，绝对让你满意而归！”
……
李程程将林涛带到了李瑞明所在的包厢门口，没有慌着推门进去，用身子挡住了包厢的房门，脸上带着戏虐笑意的看着林涛，道：“小帅哥，你是李书记的侄子么？”
“侄子？”
林涛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恐怕李瑞明跟眼前这个女老板关系不一般，否则也不会在女老板面前说自己是他侄子。
难道他们两人有那种关系不成？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林涛就觉得李瑞明不可信任了。
李瑞明之所以跟林涛能够有联系，主要还是靠张蕙兰从中牵线搭桥，而张蕙兰又是警花李婉茹的小姨，所以张蕙兰是值得信任的，但是李瑞明给林涛的感觉太过老道，城府也深，他根本就不知道李瑞明那些话是真的，那些话是假的，现在两人虽然都很客套，但是彼此并未交心。
“李书记跟你说，我是他侄子？”
林涛没有回答李程程，出声反问道。
李程程见林涛说话滴水不漏，根本不肯透露一点消息，而且反而在自己这里打探起了消息，顿时就不敢看轻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至少在李程程看来，林涛比同龄人的城府要高太多了。
李程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涛，如果告诉林涛，是李书记告诉她的，那么李程程怕因此惹的李瑞明不高兴，如果不说吧，李程程又觉得刚才问林涛的问题没法圆回去，就在她有些纠结的时候，只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包厢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李瑞明站在包厢门口，朝林涛和李程程笑了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镜框，好奇的问道：“我坐在里面就听到你们说话了，你们以前认识？”
李程程忙摆手，讪笑道：“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您的侄子呢，刚才在楼下听到这位帅哥打听你的包厢，就猜到肯定是你的侄子，所以就主动带他上来了。”
“嗯，你去忙你的去吧！”
李瑞明朝李程程点点头，随即含笑的邀请林涛进包厢。
林涛这次再见李瑞明时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压迫感，朝他笑了一下后，跟着他一起进了包厢。
关上包厢的门，李瑞明率先坐在包厢的真皮沙发上，然后指着旁边说：“小涛，你也做，这里是我朋友的妻子开的饭店，比较安全，放心好了。”
林涛笑着坐了下去，说：“这次又要麻烦李书记了。”
李瑞明主动帮林涛倒了被茶水，递到了林涛跟前，说：“说这话就见外了，小涛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我知道！”
李瑞明点点头，继续说：“我知道你对陈淼感情深，不愿意相信她的所做所谓都是在为她自己和她的上级谋发展，如果你自己想想就能想明白，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官方的人怎么可能回去让你当什么黑社会，还让你去统一整个羊城的黑社会，虽然警方确实有卧底行动，但那也仅仅是卧底乔装黑社会，但是你呢，他们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把你变成了一个黑社会的老大，这种事情咱们官面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
“可是……”
林涛无比纠结的说：“这次的行动连以前我部队的领导都首肯答
应了，怎么会是陈淼他们假公济私的行为？”
李瑞明满含深意的看着林涛，提醒道：“你觉得部队里面就没有坏人了？”
“这……”
林涛有些语塞，确实如李瑞明所说，他也不敢保证部队里面就全是正直的好人。
“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如果脑袋想的太简单就会很容易被人利用，不过这事其实不能怪你，你最为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你的上级领导命令你那么去做，所以你得去执行，咱们的二号领导已经跟我面谈过一次，他也知道了你是被人给利用了，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肯供认以前的那些事情都是陈淼指示的，那你就没事了！”
“让我指证陈淼？”
林涛瞪大眼睛看着李瑞明。
李瑞明表情淡漠的点头，说：“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一旦二号领导动了肝火，怕是连你也要跟着倒霉，到时候连我都保不住你啊！”
林涛虽然暂时还是没法看清楚李瑞明是不是跟二号领导是一伙的，但是有一点林涛是肯定不会去做，那就是让他去指认陈淼！
不管陈淼是不是利用了自己，至少一直以来陈淼对自己都还不错，让自己去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林涛宁愿死也不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没有别的退路了吗？”
林涛看向李瑞明，问道。
李瑞明摇头说：“我已经跟二号领导深谈过了，没有其他的出路，只是你唯一可以选择的。”
“如果我不配合呢？”
林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瑞明，想从李瑞明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门道来。很可惜，李瑞明毕竟是官场老油条，早已经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听林涛这么说，他表情依然没有多少波动，看了林涛一眼后，语气平和的说：“林涛，你还年轻，而且前途无量，不应该意气用事，二号领导手中掌握着什么样的权利你根本无法想象，他想要整理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许多人就会争破头的去对付你！”
林涛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李瑞明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成分让林涛心中很是不爽，便冷笑一声，问李瑞明道：“李叔，那位二号首长有我犯罪的证据么？”
“这个嘛……”
李瑞明话还没说完，林涛便继续说道：“他当然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犯罪，既然没犯罪，我何必害怕他？！”
“林涛，你这是何苦呢！”
李瑞明见自己有些说不服林涛，慢慢的有些急了，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语气急躁的说：“只是让你指认一个利用过你的人，你何必替她瞒着？”
“这是我的原则和底线，让我做告密者，我做不到！”
“林涛，你……”
李瑞明正要怒声斥责林涛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随后，李程程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说：“要上菜咯！”
见两人都阴沉着脸不说话，李程程愣了一下，喃喃道：“怎么感谢气氛有些不对劲呀？”
李瑞明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俯视林涛，语气沉着的说：“小涛，我喜欢你能够仔细的考虑清楚，不要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开玩笑，等你
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吃饭了。”
说着，他又把目光看向李程程，吩咐说：“李老板，我侄子你负责配好，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都已经开始上菜了，不能吃了再走呀？”
李瑞明摆手道：“不必了！”
说完，夹着公文包迈着四方步就朝包厢外面走去。
林涛望着李瑞明的背影，眼神渐渐变的凌厉起来，很显然，今天的谈话李瑞明并没有站在中间人的立场上，他就像是二号首长的说客一般，一直在游说林涛指认陈淼。当林涛拒绝时，李瑞明所表现出来的愤怒让林涛断定，李瑞明一定跟二号领导达成了某种协议，促使李瑞明站在了二号首长那边。
“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林涛脸色变的凝重起来，目光一直看着李瑞明离开的方向。
李程程站在一旁看了林涛两眼，小心翼翼的问道：“跟你叔叔吵架啦？”
“老板娘，你这么喜欢八卦别人的事么？”
林涛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道。
李程程撇撇嘴，道：“我只八卦我关心的人，一般人想让我八卦我还懒得八卦呢！”
林涛听出了李程程话里的破绽，便似笑非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李书记是你关心的人？”
李程程毕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是林涛随便三言两句就能套出话来的，听了林涛的问话，李程程突然捂嘴娇笑了起来，朝着林涛翻了个媚眼，啐道：“讨厌，想让我掉进你的语言陷阱，我才没那么傻呢！”
“要不咱们交换一下如何？”
“交换什么？”李程程好奇的看着林涛。
林涛笑道：“交换信息，你告诉我你跟李书记真实的关系，我也告诉你，我跟李书记的真实关系，怎么样？”
李程程挑眉道：“说就说，李书记跟我老公是大学时候的同学，他们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不，我想知道的是你跟李书记的关系！”
“神经！”李程程翻了个白眼，道：“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他不也是因为我老公的关系么！”
林涛故意把事情往暧昧了引诱，笑道：“李书记跟你们家老公的年龄差不多，而且李书记看上去温文尔雅，有派头又身居高位，难道你就对他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李程程被林涛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表情讪讪的说：“能有什么想法，我现在都已经嫁人了，还敢有什么想法？”说到这里，她乜了林涛一眼，娇声道：“你小子可真够厉害的，什么都还没告诉我，差点就先把我的事情给扒了个精光，哼哼，你不老实，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了！”
林涛装傻充愣的问道：“告诉你什么？”
李程程气呼呼的说：“你跟李书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别想耍赖！”
林涛随口敷衍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李瑞明的侄子！”
“啊，还真是呀？”
李程程脸色一喜，一下子变的殷勤起来，拉着林涛的胳膊，娇笑道：“快入座，菜上齐啦，今天老板我亲自陪你吃饭喝酒，绝对让你满意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