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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江织花样邀宠,江家狗咬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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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别墅外一千米,有条步行街。

    这个点儿,行人三两,夜风习习,周徐纺让江织牵着,她不看路,在看他。

    江织转头跟她目光撞了个正着:“周徐纺,你偷看我。”他很得意,也很愉悦。

    “没有。”周徐纺老实得像个特正经的人,否认,“我看你了,不是偷看。”她是堂堂正正看的。

    江织嘴角压着笑:“看我干嘛?”这该死的美色。

    周徐纺停下脚步,对着他这等该死的美色,非常认真地感叹了一句:“江织,你好阴险啊。”

    好阴险的江织:“……”

    他感觉他被女朋友嫌弃了。

    “我给你赚了一千万,你居然还说我!”语气很冲,很凶,还有点儿委屈。

    周徐纺立马解释:“我是夸你。”

    信她个鬼!

    江织甩开她的手,撂下她往前走。

    周徐纺在后面追:“你生气了?”

    他哼了哼。

    “江织。”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江织手一甩,脾气又娇又冲:“你别拉我手,我这么阴险,你还拉我干嘛!”

    周徐纺像个做错了事的乖孩子,碎步跟在后面,急着解释:“我不是骂你,是夸你聪明的意思。”

    她是真的夸他,笨的人才不阴险,阴险的人全是聪明人。

    “别生气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嗯?”

    分明已经不生气却还要作天作地的江织甩开了。

    他们旁边,刚好有一对年轻情侣在吵架。

    男孩在哄:“你生气了?”

    女孩哼哼。

    “宝贝儿。”男孩伸手去拉女孩的手。

    女孩甩开,娇娇气气地发脾气:“别碰我,我这么无理取闹,你还碰我干嘛!”

    男孩做错了事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讨好地拉拉女孩的袖子,“宝贝儿,原谅我,嗯?”

    女孩甩开,语气已经软了,嘴上不承认:“谁是你宝贝儿。”

    男孩拽住女孩的小手,腆着脸凑过去:“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女孩娇嗔:“讨厌。”

    拿了女孩剧本的江织:“……”

    拿了男孩剧本的周徐纺:“……”

    那对年轻情侣已经和好了,又如胶似漆了,卿卿我我地走远了。

    “周徐纺,”江织故意板着张俊脸,非要从她那里讨到甜头,“你叫我一声宝贝儿,叫了我就不生你的气。”

    “……”好羞耻,叫不出口。

    江织不满地催促:“你快叫。”

    周徐纺看着脚尖,蚊子叫似的:“宝贝儿。”

    他眼里放晴,嘴角弯弯,捧着她的脸,非要明知故问:“谁是你宝贝儿?”

    周徐纺硬着头皮,学刚刚那个男孩子:“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肉麻得她心肝一颤。

    江织被甜到了就不生气了。

    “以后你要叫我宝贝儿。”

    周徐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太肉麻了。”

    江织戴着帽子,脸显得更小:“不肉麻,薛宝怡有次打电话,管方理想叫大宝贝儿。”他至少给去了个大。

    周徐纺的钢铁内心是拒绝的:“我叫不出口。”

    行吧,他退一步:“那在床上的时候叫。”

    “……”

    风吹得她头发好凌乱,内心也好凌乱。

    她不答应,江织就软磨硬泡:“行不行,周徐纺,嗯?”

    熬不住江织撒娇的周徐纺:“……哦。”

    江织心满意足了,心情大好,眼睛里像揣了流光:“累不累?我背你。”

    “我不累。”

    “我想背。”他蹲在前面,“快上来。”

    周徐纺只好趴上去,心想,江织好多恶趣味啊,欢好的时候,他还喜欢哼哼唧唧地叫……

    想到这里,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江织蹭蹭她的脸:“你脸怎么那么烫?”

    总不能说她在想没羞没臊的事,所以她就说:“因为我在动心啊。”

    江织:“……”

    又被她甜到了。

    周徐纺仰头感叹,她好像变坏了,变得跟他一样阴险。

    次日是初一,早上许九如就差了人把一家老小都叫来了老宅,围着圆桌吃早茶。

    “老夫人。”

    “老夫人。”

    阿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

    许九如脸色不悦,搁下了筷子:“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她问道,“什么事?”

    阿桂焦急万分:“陆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说吴越鹄那个案子,是咱们江家人做的,门口来了好多记者,正往里闯呢。”

    骆常芳闻言,洒了茶水。

    这早茶,是没法吃了。

    许九如起身站起来:“林哥儿,你去处理一下门口的人。”

    “是,奶奶。”

    江孝林出去之后,许九如又吩咐:“织哥儿,快去警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江织把杯子里的茶喝完,才起身。

    警局。

    一大早陆家就把嫌疑人送过来了,邢副队正在审,吴越鸿和阮红一起审。

    “人是你和阮红合谋杀的?”

    吴越鸿立马否认:“我没杀人!”他往旁边看了一眼,“我只旁敲侧击了几句,药是阮红买的,也是她偷偷给我弟弟吃的,我就冒充了我弟弟去了两次医院而已。”

    阮红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你胡说,都是你指使我的,那些诱发肾病的药名是你告诉我的,你还让我嫁祸给陆家的二小姐。”她愤怒地指着吴越鸿,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警察同志,是他!是他让我做的!他说我先生活不了多久,不如跟了他,还说只要照办了,顶多坐两三年的牢,出来就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然后带我和我儿子去国外生活。”

    主谋的话会判得更重,自然相互推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还是对苟合在一起的野夫妻。

    邢副队把门口的张文叫进来:“先把阮红带出去。”

    张文把人带去隔壁审了。

    人一走,吴越鸿就红着眼辩解:“我没指使她,是她自己过久了苦日子,想贪图富贵才甘愿这么做的。”

    这是人说的话吗?

    邢副队瞥了那禽兽一眼:“是谁指使你嫁祸给陆家二小姐的?”

    吴越鸿毫不犹豫地招了:“是江家人。”

    “江家哪位?”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碰面的时候每次他都坐在车里,由江家的司机来传话,通话的声音也做了变声处理。”

    江家人想杀他灭口,招供也就坐几年牢,要是被那个女鬼跑腿人追杀……

    吴越鸿头上全是汗,怕警察不信,着急忙慌地补充:“江家的司机还帮我处理过偷渡的事情,钱也是他给的,你们可以去查账户。”

    江家。

    江扶汐敲了敲门:“奶奶。”

    许九如在床上躺着:“是汐姐儿啊,进来吧。”

    江扶汐进屋,掀开垂帘走到床边,说话轻声细语:“警局那边来电话了。”

    许九如撑着身子坐起来,脸色憔悴,焦急不已:“怎么说?”

    “吴越鸿招供了,说是江家人指使的,监控也拍到了陈叔和吴越鸿在江南路碰面的视频。”

    陈叔是江家的司机。

    许九如沉吟不语,须臾后,问:“拍到常芳了没有?”

    江扶汐轻轻摇头,她身穿旗袍静立在床头,神色温婉:“没有,二舅母很谨慎,没有自己出面,都是陈叔替她出面的,账户也是走了陈叔那边。”

    通话的手机应该也被销毁了。

    许九如思忖着。

    “奶奶,外边儿风言风语,传得很不好听,陈叔到底代表了江家,我们要独善其身恐怕不容易。”

    “是不容易。”

    这趟浑水,江家肯定是摘不出来了。

    “扶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江扶汐欲言又止。

    许九如往垂帘外望了一眼,没有旁人在:“说说看。”

    江扶汐上前,小声道:“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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