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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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四块五一颗树苗？你看能不能再便宜点。” 顾娟面露难色道。
今天一大早起来，她家闺女就拉着自己先是找地方租了间仓库，这里就花了三百，算上昨天三百的房租，她手上就只有两千四多点。然后她们往城郊赶去，找了一圈才找到这家规模比较大的果苗供应基地，刚和负责人问了价，没想到价钱这么高。
管理果苗的负责人是位中年大叔，他叹了一口气：“大姐，不是我跟你喊价，这些葡萄苗儿都是七年生的坐果苗，你现在买回去，明年气温合适了马上就能结果。我们这是巨峰葡萄的苗，亩产高的可以达到五六千斤。你可以到处打听打听，看看我这价钱公不公道？”
顾青溪在一旁发问：“叔叔，那您知道大概一亩地能种多少颗葡萄树吗？”
中年大叔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家大人带个小孩子来谈生意。但他没有随便敷衍，认真回道：“这就要看你选择露天种植还是大棚种植了，一般来说露天可以种到500到800颗之间，大棚大致200到400左右。”
顾青溪算了下空间里有21块地，昨天晚上她和妈妈大概测量了一下每块地的面积为28平方米，也就是说空间总可种植面积为588平，差不多可以当作一亩地来看。在空间里肯定算是露天种植，所以至少要买500颗才行。
很明显钱不够？
顾娟也在心里算了这笔帐，她试图再杀杀价：“我要的数量也不少，至少要500颗。你看再少点行吗？”
顾青溪也帮着砍价：“叔叔，你就再便宜点吧！要是明年我家的果树种得好，我们还会来这买苗。”
中年大叔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吧，最少四块一颗，再也不能少了。不行的话，你们就去别地看看。”
估计这的确是最低价了，顾娟看了顾青溪一眼，看她点了点头，于是就掏钱出来把果苗给买了。
两人坐在一辆小货车上，车后满载着一车葡萄树苗，回到了她们租的那间仓库里。还好有果苗园的工作人员给她们将果苗搬到了仓库。
送走果园的工作人员后，顾娟谨慎地往门外一看，幸好租的这件仓库地理位置比较偏，附近来往的人不多。但她还是把仓库门给关得严严实实后，才打开了灯。
顾青溪见门给关紧了，就马上忙活着将树苗往空间里搬，好不容易才把五百颗树苗给挪进空间。
***********
傍晚回到家，两人囫囵把晚餐给解决了后，就进入了空间。
顾娟手里拿着锄头在前面挖坑，后面顾青溪就将葡萄苗给放进坑中，然后把坑给填紧。
忙了好一阵，中间还歇了好几次，两人才把所有的葡萄苗给种完。
顾青溪累得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 老妈，我……我都快累晕了，真没想到种个地这么不容易。”
她在心里庆幸道：幸好果园管理人跟她们说过葡萄是自花授粉，不然光是要给它们授粉就要累趴下。
顾娟用毛巾一边帮自家闺女抹汗，一边笑道：“ 不比以前了，想当初我们小时候跟着家里大人砍柴，下田插秧样样都要学、都要做，现在的小姑娘家哪还能干这农活。”
顾青溪无奈地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很虚，等以后有条件了一定要吃营养点，还要努力配合锻炼让身体强健起来，说不定前世自己那个小个子还能多长几个厘米。
两天后。
顾青溪一早进入空间一看，发现原本开满小花的葡萄苗上面，都结满了一串串紫黑色的葡萄，没想到就结果了。她连忙叫上老妈一起将葡萄采摘下，两人又忙碌起来。
两人在空间里忙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才把葡萄摘完，把所有葡萄都堆积到仓库后，顾青溪就开始发愁怎么找销路的事情了，这么多葡萄要想靠零售也不知道要卖到何年何月去。
顾青溪打算和顾娟一起去本市最大的水果批发市场去探探行情，顺便看能不能把销路打开。
两人搭车去了水果批发市场，走进去到处逛了逛，偶尔也向店主打听了一下葡萄的收购价。
正往前走时，她们就看见有人围在一起，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争吵声。顾娟二人也好奇地凑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男子在那面红耳赤地喊：“ 王老板！这就你tm的做得不厚道了！说好的一吨葡萄，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没有货，那你让老子去喝西北风去是吧！”
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面露难色：“唉，李老板不是我老王做事不厚道，实在是外地果农那里今年雨水太多，产量不足，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李老板，大家合作这么多年，何必在这闹得这么难看呢？”
“放屁！就算产量减少，难道就差我那一吨两吨的吗？”
“李老板，有话好好说嘛！” 那位王老板说完这句后，就踮起脚尖附耳跟那李老板细细碎语起来。
旁人也听不清此二人正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那位壮硕的李老板越听脸色越难看，在大家都以为他会暴起的时候，却没想到他听完后脸色铁青，却什么也没说往人群外走去。
顾青溪拉着顾娟的手轻声说了一句：“老妈，我们跟上去看看。” 说完，就往李老板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李老板来到自家“天天水果批发商行”的店铺里，他老婆迎了上来，关切问道：“怎么样？王老板怎么说？”
他愤怒地说道：“原来这件事是周全那家伙干的，他还和好几家合作商打了招呼，暗示他们不要提供货源给我。”
李老板他老婆也知道自己丈夫和周全之间的恩怨，她着急道：“那怎么办？我们店里存货快不够了，等过这个空闲档，又会陆续有人来进货。”
李老板虽气愤眼下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紧蹙着眉头，心里不断窝着一团火！
突然，门外传来一句女声：“老板，你是打算进一批葡萄的货吗？”
李老板抬头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在开口询问，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
他上前打量了顾娟几眼，然后开口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顾娟开口解释道：“李老板，我姓顾，你可以喊我顾大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刚才恰好听到你和那位王老板的对话。正好听到李老板好像需要进货，所以过来问问。”
李老板脸色转好看点，口气也没刚才那么强硬了：“ 我想进货的确不错，难道……你手里有货源。”
顾娟按照来之前母女商量好的说辞，开口道：“没错！我家在外地去年种了许多葡萄，今年家中葡萄丰收，但找不到销路，我只好来想办法来联系水果批发商看看。”
她从提的袋子里拿出一串紫玛瑙似的葡萄递给李老板，笑道：“你可以先尝尝，我们家所有葡萄都有这个好品质。”
李老板接过那串葡萄，他老婆一听连忙高兴地将葡萄用清水洗了一遍，然后自己尝了一颗，清甜多汁的果肉让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连忙又摘了一粒给她丈夫：“阿军，你尝尝！这葡萄真的很好吃！”
李老板半信半疑地接过那颗葡萄，这不是巨峰葡萄吗？他没抱什么希望，然而等他尝完后，脸上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这……味道简直比他以前吃过的那些巨峰品种葡萄好太多了！甜度很高，水分也还适中，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容易变味。
李老板眼冒精光，他没有犹豫直接开门见山：“顾大姐，你家的葡萄味道还不错，我有意向从你那拿货，就是有我有两个疑问，你家的巨峰葡萄是不是新品种，不知道它储存一两天后会不会走味，其次是如果能保证品质的话，不知道你家葡萄能提供多少斤？”
顾娟不假思索道：“你放心，这的确是我们改良后的品种，这串葡萄从树下摘下来有三天了，你要不信可以去我们租的仓库看看，我们家种了几十亩地，李老板你想要多少我们都能提供！”
李老板刚才还乌云密布的心情一下转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认真想了一番，才开口道：“大姐，我这家店这段时间每天葡萄的走货量能有两千斤左右，你看能不能两三天左右给我提供几千斤货？价钱方面，一般进货价是一块五一斤，但我看你这葡萄品质还算不错，就算你一块八一斤，你看行吗？”
顾娟刚才打听过，也知道李老板给的这价的确比较公道，于是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今天要货的话，我们就能把货给送过来，大概五六千左右。只是我希望李老板的货款能一次一结。” 她手上的钱买了水果筐后，就所剩无几了。
这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哪有不答应之理，于是咧嘴笑道：“那感情好！货款我保证一次一结！”
回去后，顾娟喊了辆货车，还请了两个人帮一箱箱葡萄抬上了车厢，然后直接送到李老板那里，经过一番称重后，算出来这批葡萄总共有五千六百斤，李老板爽快地拿出一万现金给顾娟，给了张名片给她，还嘱咐她如果有货了打他电话联系。
顾娟抱着一大叠钱，心里紧张得不行，在顾青溪的建议下去银行办了一张卡，留了两千，其他的八千全部存进卡里。
“什么？要四块五一颗树苗？你看能不能再便宜点。” 顾娟面露难色道。
今天一大早起来，她家闺女就拉着自己先是找地方租了间仓库，这里就花了三百，算上昨天三百的房租，她手上就只有两千四多点。然后她们往城郊赶去，找了一圈才找到这家规模比较大的果苗供应基地，刚和负责人问了价，没想到价钱这么高。
管理果苗的负责人是位中年大叔，他叹了一口气：“大姐，不是我跟你喊价，这些葡萄苗儿都是七年生的坐果苗，你现在买回去，明年气温合适了马上就能结果。我们这是巨峰葡萄的苗，亩产高的可以达到五六千斤。你可以到处打听打听，看看我这价钱公不公道？”
顾青溪在一旁发问：“叔叔，那您知道大概一亩地能种多少颗葡萄树吗？”
中年大叔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家大人带个小孩子来谈生意。但他没有随便敷衍，认真回道：“这就要看你选择露天种植还是大棚种植了，一般来说露天可以种到500到800颗之间，大棚大致200到400左右。”
顾青溪算了下空间里有21块地，昨天晚上她和妈妈大概测量了一下每块地的面积为28平方米，也就是说空间总可种植面积为588平，差不多可以当作一亩地来看。在空间里肯定算是露天种植，所以至少要买500颗才行。
很明显钱不够？
顾娟也在心里算了这笔帐，她试图再杀杀价：“我要的数量也不少，至少要500颗。你看再少点行吗？”
顾青溪也帮着砍价：“叔叔，你就再便宜点吧！要是明年我家的果树种得好，我们还会来这买苗。”
中年大叔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吧，最少四块一颗，再也不能少了。不行的话，你们就去别地看看。”
估计这的确是最低价了，顾娟看了顾青溪一眼，看她点了点头，于是就掏钱出来把果苗给买了。
两人坐在一辆小货车上，车后满载着一车葡萄树苗，回到了她们租的那间仓库里。还好有果苗园的工作人员给她们将果苗搬到了仓库。
送走果园的工作人员后，顾娟谨慎地往门外一看，幸好租的这件仓库地理位置比较偏，附近来往的人不多。但她还是把仓库门给关得严严实实后，才打开了灯。
顾青溪见门给关紧了，就马上忙活着将树苗往空间里搬，好不容易才把五百颗树苗给挪进空间。
***********
傍晚回到家，两人囫囵把晚餐给解决了后，就进入了空间。
顾娟手里拿着锄头在前面挖坑，后面顾青溪就将葡萄苗给放进坑中，然后把坑给填紧。
忙了好一阵，中间还歇了好几次，两人才把所有的葡萄苗给种完。
顾青溪累得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 老妈，我……我都快累晕了，真没想到种个地这么不容易。”
她在心里庆幸道：幸好果园管理人跟她们说过葡萄是自花授粉，不然光是要给它们授粉就要累趴下。
顾娟用毛巾一边帮自家闺女抹汗，一边笑道：“ 不比以前了，想当初我们小时候跟着家里大人砍柴，下田插秧样样都要学、都要做，现在的小姑娘家哪还能干这农活。”
顾青溪无奈地笑了笑，她也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很虚，等以后有条件了一定要吃营养点，还要努力配合锻炼让身体强健起来，说不定前世自己那个小个子还能多长几个厘米。
两天后。
顾青溪一早进入空间一看，发现原本开满小花的葡萄苗上面，都结满了一串串紫黑色的葡萄，没想到就结果了。她连忙叫上老妈一起将葡萄采摘下，两人又忙碌起来。
两人在空间里忙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才把葡萄摘完，把所有葡萄都堆积到仓库后，顾青溪就开始发愁怎么找销路的事情了，这么多葡萄要想靠零售也不知道要卖到何年何月去。
顾青溪打算和顾娟一起去本市最大的水果批发市场去探探行情，顺便看能不能把销路打开。
两人搭车去了水果批发市场，走进去到处逛了逛，偶尔也向店主打听了一下葡萄的收购价。
正往前走时，她们就看见有人围在一起，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争吵声。顾娟二人也好奇地凑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男子在那面红耳赤地喊：“ 王老板！这就你tm的做得不厚道了！说好的一吨葡萄，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没有货，那你让老子去喝西北风去是吧！”
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面露难色：“唉，李老板不是我老王做事不厚道，实在是外地果农那里今年雨水太多，产量不足，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李老板，大家合作这么多年，何必在这闹得这么难看呢？”
“放屁！就算产量减少，难道就差我那一吨两吨的吗？”
“李老板，有话好好说嘛！” 那位王老板说完这句后，就踮起脚尖附耳跟那李老板细细碎语起来。
旁人也听不清此二人正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那位壮硕的李老板越听脸色越难看，在大家都以为他会暴起的时候，却没想到他听完后脸色铁青，却什么也没说往人群外走去。
顾青溪拉着顾娟的手轻声说了一句：“老妈，我们跟上去看看。” 说完，就往李老板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李老板来到自家“天天水果批发商行”的店铺里，他老婆迎了上来，关切问道：“怎么样？王老板怎么说？”
他愤怒地说道：“原来这件事是周全那家伙干的，他还和好几家合作商打了招呼，暗示他们不要提供货源给我。”
李老板他老婆也知道自己丈夫和周全之间的恩怨，她着急道：“那怎么办？我们店里存货快不够了，等过这个空闲档，又会陆续有人来进货。”
李老板虽气愤眼下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紧蹙着眉头，心里不断窝着一团火！
突然，门外传来一句女声：“老板，你是打算进一批葡萄的货吗？”
李老板抬头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在开口询问，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
他上前打量了顾娟几眼，然后开口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顾娟开口解释道：“李老板，我姓顾，你可以喊我顾大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刚才恰好听到你和那位王老板的对话。正好听到李老板好像需要进货，所以过来问问。”
李老板脸色转好看点，口气也没刚才那么强硬了：“ 我想进货的确不错，难道……你手里有货源。”
顾娟按照来之前母女商量好的说辞，开口道：“没错！我家在外地去年种了许多葡萄，今年家中葡萄丰收，但找不到销路，我只好来想办法来联系水果批发商看看。”
她从提的袋子里拿出一串紫玛瑙似的葡萄递给李老板，笑道：“你可以先尝尝，我们家所有葡萄都有这个好品质。”
李老板接过那串葡萄，他老婆一听连忙高兴地将葡萄用清水洗了一遍，然后自己尝了一颗，清甜多汁的果肉让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连忙又摘了一粒给她丈夫：“阿军，你尝尝！这葡萄真的很好吃！”
李老板半信半疑地接过那颗葡萄，这不是巨峰葡萄吗？他没抱什么希望，然而等他尝完后，脸上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这……味道简直比他以前吃过的那些巨峰品种葡萄好太多了！甜度很高，水分也还适中，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容易变味。
李老板眼冒精光，他没有犹豫直接开门见山：“顾大姐，你家的葡萄味道还不错，我有意向从你那拿货，就是有我有两个疑问，你家的巨峰葡萄是不是新品种，不知道它储存一两天后会不会走味，其次是如果能保证品质的话，不知道你家葡萄能提供多少斤？”
顾娟不假思索道：“你放心，这的确是我们改良后的品种，这串葡萄从树下摘下来有三天了，你要不信可以去我们租的仓库看看，我们家种了几十亩地，李老板你想要多少我们都能提供！”
李老板刚才还乌云密布的心情一下转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认真想了一番，才开口道：“大姐，我这家店这段时间每天葡萄的走货量能有两千斤左右，你看能不能两三天左右给我提供几千斤货？价钱方面，一般进货价是一块五一斤，但我看你这葡萄品质还算不错，就算你一块八一斤，你看行吗？”
顾娟刚才打听过，也知道李老板给的这价的确比较公道，于是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今天要货的话，我们就能把货给送过来，大概五六千左右。只是我希望李老板的货款能一次一结。” 她手上的钱买了水果筐后，就所剩无几了。
这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哪有不答应之理，于是咧嘴笑道：“那感情好！货款我保证一次一结！”
回去后，顾娟喊了辆货车，还请了两个人帮一箱箱葡萄抬上了车厢，然后直接送到李老板那里，经过一番称重后，算出来这批葡萄总共有五千六百斤，李老板爽快地拿出一万现金给顾娟，给了张名片给她，还嘱咐她如果有货了打他电话联系。
顾娟抱着一大叠钱，心里紧张得不行，在顾青溪的建议下去银行办了一张卡，留了两千，其他的八千全部存进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