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风云变（7）宋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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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森严的房间内。
君明瀚一字一顿的提醒钱贯书。
钱贯书脸色难看得很。
君明瀚看着钱贯书的模样，又开口道，“钱首席，其实总归，明曦是我官家的人，到底最后在宋山那边是助他一臂之力还是……“
钱贯书看着君明瀚。
看着他故意的停顿，故意的不把话说明白。
“这都看钱首席和叶先生这边，到底什么态度！”
钱贯书冷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君明瀚也不再多说，他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看到了叶温寒。
他嘴角拉出一抹淡笑，“叶先生。”
“君先生。”叶温寒保持着他的高冷，此刻看上去毫无情绪。
两个人就是礼节性的招呼，君明瀚直接走了。
叶温寒看着君明瀚的背影，脸色难看到底。
他走进房间内。
钱贯书坐在房间的红木沙发上，绷着脸，显得有些恐怖。
叶温寒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畏惧他父亲，那一刻杵在那里，不敢开口。
钱贯书抬头看着自己儿子，“官家果然现实。”
叶温寒点头。
“就因为我们没能在这件事情上对他有任何帮助，就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们！”钱贯书狠狠的说道。
威胁？
叶温寒其实刚刚在门外，也没听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刚刚君明瀚的意思不是说，是他父亲的决定和他没有关系吗？
钱贯书直白，“君明瀚这是在逼我们，逼我们对宋家出手了。”
叶温寒看着他父亲。
他真的没有听出来君明瀚的言下之意。
他单纯的就是以为这次被宋知之耍过之后，君明瀚是看到了宋家的能力想要拉拢宋家才会对他们如此。
他也不敢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总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他父亲会瞧不起他。
他听着他父亲说道，“我们和宋家，官家只会二选其一。要么最后是我们和官家合作，要么就是宋山！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我们斗不过宋山，那么最后官家就会联合宋山来斗我们！”
叶温寒很愤怒。
他没想到，刚刚君明瀚居然是这个意思。
“五小姐就是对他们的一个提醒，如果我们再这般下去，官家就会另谋商管他人合作。”钱贯书说到这里，脸色难看到底，“亏我那些年为君明瀚做过这么多，他说翻脸就翻脸！”
“爸，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真的只能受官家的威胁吗？说白了我们商管是独立的机构存在，官家到底不敢对我们做什么，虽若炎尚国被他们管辖，但真正如果他们做了对我们商管不仁不义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也没办法对民众交差，到时候引起民怨，引起动乱，那是他们得不偿失！”
“官家不敢动我们不假，但引起商管内部的内斗，就和官家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他暗地里帮助宋山来对付我们，属于我们商管内部矛盾，官家完完全全可以撇清自己的关系，然后坐享其成。”
“这个君明瀚，真的是可恶！”
“官场上的人，谁不可恶？”钱贯书倒看得明白，“都是利益所驱，没有道义而言！而不得不说，君明瀚的提醒倒是没错，想要和官家合作，自身能力不足早晚会被官家给弄了下去，到时候就算没有宋山我们也可能栽到官家的手里。所以……”
钱贯书露出凶狠之色。
每次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叶温寒就知道他父亲要动手了。
“宋山，必须得死！”
“爸之前一直不动宋山不是说宋山现在在商管可以稳定局势吗？如果我们动了宋山，到时候我们商管内部局势不稳，也一样遭了官家的道。”
“以前是因为你上位，求稳更重要，现在既然都已经稳定了，动一个宋山也不是动不了！何况，现在不动，以后恐怕就真的不能动了，也只能铤而走险。”钱贯书冷血的一字一顿。
“是，我都听从爸的安排。”
叶温寒显得恭敬无比。
那一刻内心却是笑得极其恶毒。
从第一天开始，他最想做的就是弄死宋知之。
现在，终于让他得偿所愿了！
他一定要让宋知之知道他的厉害。
他一定要让宋知之，跪在地上求他，跪在地上后悔莫及！
“你先出去。”钱贯书说，“今晚是商管的庆功宴，你作为商管的掌舵人，不能消失太长时间。既然你现在走了亲民路线，你就要把这份态度做到极致。”
“是。”叶温寒点头。
他转身离开。
离开，走向宴会大厅。
虽若半秒钟都不想待在那个地方，不想看到宋家一家人的得意，甚至他们的得意就是他的耻辱，一想到宋知之从荆河村回来对他们的各种玩弄就恨不得掐死她！
现在这一刻却还要忍受他们家的耀武扬威。
他紧捏的拳头，在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时，松开了。
他看着似乎在故意等他的楚溱。
讲真，一年半载，他对楚溱真的是有些厌烦了。
如若今晚上君明曦的介绍对象是他，那么楚溱就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残忍，随即换上了他温和的笑容，他温柔的开口道，“你在等我吗？”
“嗯，但是你看上去似乎很忙。”楚溱故作不开心。
叶温寒真的是已经很不耐烦的去哄她，那一刻却因为什么都未达成所愿，他还需要假惺惺的对楚溱，至少可以让楚朝天一家人忠诚于他。
他说，“再忙，和你待一会儿的时间也有，过来。”
说着，叶温寒带着楚溱，转身去了后庭戒备森严的一个房间。
房间关过来。
楚溱看着叶温寒。
他每次的借口都是不想委屈了她。
她也有她女人的矜持和傲慢，所以她也不会故意强求。
两个人相拥着彼此。
叶温寒说，“真想早点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
叶温寒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楚溱问，“怎么了？”
“别提了，现在宋家这么猖狂，宋知之不仅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又拉拢了官家，以后恐怕在商管我都很难立足了。”
“她哪里有这种能耐！宋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首席官，宋知之再嘚瑟什么！就算嫁给了季白间，也不过是一个臭商人，有几个钱而已，她到底哪里这么大的优越感。”楚溱恶狠狠的说道。
对于宋知之，她对宋知之的恨也不比叶温寒少。
这就是当初为什么叶温寒会勾引了她最主要的原因。
当然现在，她却一颗心全部都倾心在了叶温寒的身上。
叶温寒叹气，“宋知之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很会算计，现在能够让官家五小姐和她弟弟交往，可想她确实能力不小，野心也不小！”
“宋家想要取缔你的位置？！”楚溱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宋知之。
叶温寒默认。
“她胆子还真的不小！”楚溱狠狠的说道，“你就打算让她这般为所欲为？”
“当然不，但现在就是宋家确实有他的风光，我虽若已经上位一年，也有钱首席的衷心辅助，但终究我尚年轻，哪里是宋山这种老奸巨猾的人对手，说不定哪天就真的遭了他的道……”
“温寒，你别妄自菲薄。既然你是商管的继承人，所有人认定的就是你！如果宋山有所意图，他就是造反，到时候法律也不会饶了他！”楚溱义正言辞。
在楚溱的心里面，商管根深蒂固就应该是叶氏家族的，所以楚朝天虽然喜欢在商管里面煽风点火，但内心应该没有真的想要商管的欲望，所以楚朝天一家人，可以适当利用。
“你也别操心我的事情了，我不舍得让你来这么担心我。”叶温寒甜言蜜语的哄着楚溱，“我想要给你的是绝对的幸福，可舍不得你来为我担心受怕……”
楚溱温顺的靠在叶温寒的怀抱里。
一边沉浸来自叶温寒的宠爱之中，一边又在恶毒的想着怎么让宋知之，怎么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自讨苦吃不得好死！
……
晚宴依然很热闹。
即使已经过了晚上11点，离开的人却在极少数。
宋知之拿着一杯红酒，站在角落细细的品尝着。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会主动和宋知之打招呼，宋知之偶尔也会主动和他们交谈，反正这样的晚宴，大多数都是伪装着去迎合别人然后得到自己内心所需。
她嘴角一直挂着商业化的浅笑。
那一刻眼眸微动。
她看到了走到她面前的君明瀚。
说真的，她应该不是错觉。
她甚至觉得今晚上君明瀚的眼神，有意无意的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或许是上次她从荆河村回来的事情让他在君明御的面前打了脸，终究对她会有敌意。
她原本真的不想掺杂到任何官家之中，看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她嘴角轻笑，“君先生。”
“一个人？”君明瀚扬了扬酒杯。
宋知之和他轻碰了一下，彼此饮下一口。
“君先生不也是一个人。”
“我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些年也没办法跟着我出***小小的场合。”
“听闻贵夫人和君先生感情甚好。”宋知之选择了比较安全的话题。
和官家人聊天，终究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她可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很多年的感情了，渐渐也都变成了亲情。”君明瀚直白。
倒也不假。
君明瀚和他妻子结婚了将近十年，两个人目前生了两个女儿，却一直没有儿子。
虽若君明瀚在外一直表现得和他夫人十年如一日的恩爱，暗地里却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们这段感情产生非议，总觉得君明瀚的夫人没生出儿子，早晚会成为官家的下堂妻！
“我很羡慕君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细水流长般的感情。”
“你和季白间的恩爱不也是人尽皆知，人人羡慕吗？”君明瀚笑道。
宋知之也笑了笑，“我们才结婚一年，以后的事情还说不准。”
“不过听说季白间是用情极深的人。这些年身边无一女人，唯独对你一往情深。我相信季白间和宋小姐，也会携手百老。”
“借君先生吉言。”宋知之微笑。
两个人口是心非的互相吹捧着。
好半响，君明瀚才离开。
宋知之能够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多是带着羡慕，相信这里面好些人也会对她更加殷勤。
毕竟官家君大少主动和她攀谈，在别人的心目中的她自然就就很不一般的存在。
宋知之品着红酒，心里倒没有其他人想的那么简单。
君明瀚接近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说不定，就是在让有心人，故意针对她。
比如……
她眼眸看向刚走进宴会大厅的叶温寒，以及，消失了好一阵又出现在宴会大厅的楚溱。
她继续品酒，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晚宴结束得有些晚。
不只是商管的人没走，官家的人最后一刻也才离开。
叶温寒和商管四大首席亲自送君明瀚、君明御以及君明曦离开。
不管商管在炎尚国是不是独立机构的存在，是不是不受官家管辖，但在体制上，官家依然是官，商管依然是丞，所以礼节上，商管自然应该对官家更加尊重！
“叶先生无须这般客气。”君明瀚说道，“就不要再送了。”
叶温寒微点头，“君先生慢走。”
君明瀚点头，带着君明御和君明曦离开。
离开后。
叶温寒也和钱贯书走了。
宋山，秦文国，楚朝天也都相继离开。
宋家的轿车上。
宋山忍不住问宋知道，“和五小姐相处如何？”
宋知道说，“还好。”
“不能还好，既然官家把五小姐介绍给你认识，你就应该知道是什么目的。知道，你接下来主动一点，对五小姐热情一点！”
宋知道有些不愿意，那一刻还是点了点头。
宋知之看着她父亲难掩的激动，有些到嘴边的话终究又忍了下去。
在没有拿到确切证据之前，她不想让他父亲对她产生怀疑。
轿车先送了宋知之回去，而后宋山才和宋知道一起回宋家大院。
宋知之一下车，宋山就给宋文拨打了电话，直接就问，“现在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宋文显得莫名其妙。
“君明瀚把五小姐介绍给了宋知道，当着众人的面，把宋知道介绍给了知道而不是叶温寒。”
“还不够明显吗？”宋文笑。
宋山那一刻掩饰不住的笑容，却没有说出来。
宋文说，“宋山，你也别多疑了，君明瀚既然把自己的妹妹都介绍给了知道，自然就是把你当自己人对待，你也别疑神疑鬼了，你只要让知道好好和五小姐在一起，以后我们宋家就靠知道前程似锦了。”
“看你说的。知隽也是优秀的人。”
“可就是没有你这么好命啊！算了，我也不嫉妒了，反正我们一条船一条心，你好就是我好，你记得把握机会。”
宋山又推脱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宋知道看着自己父亲的模样，他忍不住开口道，“爸，你就不觉得君明瀚的举动太唐突了吗？”
“唐突？哪里唐突了？”
“我们刚怀疑了君明瀚对我们的利用，现在就突然给我们一颗糖吃……”
“不管是不是如此，但现在最重要就是你好好和五小姐相处。只要五小姐成了你的妻子我宋山的儿媳妇，以后还怕对付不了叶温寒和钱贯书？！商管早晚是我们宋家的！”
宋山狠狠的说道。
眼神中的喜悦和兴奋，毫不掩饰！
－－－－－－题外话－－－－－－
今天二更。
二更我尽量早点更新哦，么么哒。
戒备森严的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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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贯书看着君明瀚。
看着他故意的停顿，故意的不把话说明白。
“这都看钱首席和叶先生这边，到底什么态度！”
钱贯书冷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君明瀚也不再多说，他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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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拉出一抹淡笑，“叶先生。”
“君先生。”叶温寒保持着他的高冷，此刻看上去毫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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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寒看着君明瀚的背影，脸色难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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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贯书坐在房间的红木沙发上，绷着脸，显得有些恐怖。
叶温寒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畏惧他父亲，那一刻杵在那里，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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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寒点头。
“就因为我们没能在这件事情上对他有任何帮助，就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们！”钱贯书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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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寒其实刚刚在门外，也没听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刚刚君明瀚的意思不是说，是他父亲的决定和他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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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寒看着他父亲。
他真的没有听出来君明瀚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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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温寒很愤怒。
他没想到，刚刚君明瀚居然是这个意思。
“五小姐就是对他们的一个提醒，如果我们再这般下去，官家就会另谋商管他人合作。”钱贯书说到这里，脸色难看到底，“亏我那些年为君明瀚做过这么多，他说翻脸就翻脸！”
“爸，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真的只能受官家的威胁吗？说白了我们商管是独立的机构存在，官家到底不敢对我们做什么，虽若炎尚国被他们管辖，但真正如果他们做了对我们商管不仁不义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也没办法对民众交差，到时候引起民怨，引起动乱，那是他们得不偿失！”
“官家不敢动我们不假，但引起商管内部的内斗，就和官家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他暗地里帮助宋山来对付我们，属于我们商管内部矛盾，官家完完全全可以撇清自己的关系，然后坐享其成。”
“这个君明瀚，真的是可恶！”
“官场上的人，谁不可恶？”钱贯书倒看得明白，“都是利益所驱，没有道义而言！而不得不说，君明瀚的提醒倒是没错，想要和官家合作，自身能力不足早晚会被官家给弄了下去，到时候就算没有宋山我们也可能栽到官家的手里。所以……”
钱贯书露出凶狠之色。
每次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叶温寒就知道他父亲要动手了。
“宋山，必须得死！”
“爸之前一直不动宋山不是说宋山现在在商管可以稳定局势吗？如果我们动了宋山，到时候我们商管内部局势不稳，也一样遭了官家的道。”
“以前是因为你上位，求稳更重要，现在既然都已经稳定了，动一个宋山也不是动不了！何况，现在不动，以后恐怕就真的不能动了，也只能铤而走险。”钱贯书冷血的一字一顿。
“是，我都听从爸的安排。”
叶温寒显得恭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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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让他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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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让宋知之，跪在地上求他，跪在地上后悔莫及！
“你先出去。”钱贯书说，“今晚是商管的庆功宴，你作为商管的掌舵人，不能消失太长时间。既然你现在走了亲民路线，你就要把这份态度做到极致。”
“是。”叶温寒点头。
他转身离开。
离开，走向宴会大厅。
虽若半秒钟都不想待在那个地方，不想看到宋家一家人的得意，甚至他们的得意就是他的耻辱，一想到宋知之从荆河村回来对他们的各种玩弄就恨不得掐死她！
现在这一刻却还要忍受他们家的耀武扬威。
他紧捏的拳头，在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时，松开了。
他看着似乎在故意等他的楚溱。
讲真，一年半载，他对楚溱真的是有些厌烦了。
如若今晚上君明曦的介绍对象是他，那么楚溱就会……
他眼底闪过一丝残忍，随即换上了他温和的笑容，他温柔的开口道，“你在等我吗？”
“嗯，但是你看上去似乎很忙。”楚溱故作不开心。
叶温寒真的是已经很不耐烦的去哄她，那一刻却因为什么都未达成所愿，他还需要假惺惺的对楚溱，至少可以让楚朝天一家人忠诚于他。
他说，“再忙，和你待一会儿的时间也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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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她女人的矜持和傲慢，所以她也不会故意强求。
两个人相拥着彼此。
叶温寒说，“真想早点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
叶温寒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楚溱问，“怎么了？”
“别提了，现在宋家这么猖狂，宋知之不仅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又拉拢了官家，以后恐怕在商管我都很难立足了。”
“她哪里有这种能耐！宋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首席官，宋知之再嘚瑟什么！就算嫁给了季白间，也不过是一个臭商人，有几个钱而已，她到底哪里这么大的优越感。”楚溱恶狠狠的说道。
对于宋知之，她对宋知之的恨也不比叶温寒少。
这就是当初为什么叶温寒会勾引了她最主要的原因。
当然现在，她却一颗心全部都倾心在了叶温寒的身上。
叶温寒叹气，“宋知之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很会算计，现在能够让官家五小姐和她弟弟交往，可想她确实能力不小，野心也不小！”
“宋家想要取缔你的位置？！”楚溱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宋知之。
叶温寒默认。
“她胆子还真的不小！”楚溱狠狠的说道，“你就打算让她这般为所欲为？”
“当然不，但现在就是宋家确实有他的风光，我虽若已经上位一年，也有钱首席的衷心辅助，但终究我尚年轻，哪里是宋山这种老奸巨猾的人对手，说不定哪天就真的遭了他的道……”
“温寒，你别妄自菲薄。既然你是商管的继承人，所有人认定的就是你！如果宋山有所意图，他就是造反，到时候法律也不会饶了他！”楚溱义正言辞。
在楚溱的心里面，商管根深蒂固就应该是叶氏家族的，所以楚朝天虽然喜欢在商管里面煽风点火，但内心应该没有真的想要商管的欲望，所以楚朝天一家人，可以适当利用。
“你也别操心我的事情了，我不舍得让你来这么担心我。”叶温寒甜言蜜语的哄着楚溱，“我想要给你的是绝对的幸福，可舍不得你来为我担心受怕……”
楚溱温顺的靠在叶温寒的怀抱里。
一边沉浸来自叶温寒的宠爱之中，一边又在恶毒的想着怎么让宋知之，怎么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自讨苦吃不得好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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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过了晚上11点，离开的人却在极少数。
宋知之拿着一杯红酒，站在角落细细的品尝着。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会主动和宋知之打招呼，宋知之偶尔也会主动和他们交谈，反正这样的晚宴，大多数都是伪装着去迎合别人然后得到自己内心所需。
她嘴角一直挂着商业化的浅笑。
那一刻眼眸微动。
她看到了走到她面前的君明瀚。
说真的，她应该不是错觉。
她甚至觉得今晚上君明瀚的眼神，有意无意的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或许是上次她从荆河村回来的事情让他在君明御的面前打了脸，终究对她会有敌意。
她原本真的不想掺杂到任何官家之中，看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她嘴角轻笑，“君先生。”
“一个人？”君明瀚扬了扬酒杯。
宋知之和他轻碰了一下，彼此饮下一口。
“君先生不也是一个人。”
“我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些年也没办法跟着我出***小小的场合。”
“听闻贵夫人和君先生感情甚好。”宋知之选择了比较安全的话题。
和官家人聊天，终究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她可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很多年的感情了，渐渐也都变成了亲情。”君明瀚直白。
倒也不假。
君明瀚和他妻子结婚了将近十年，两个人目前生了两个女儿，却一直没有儿子。
虽若君明瀚在外一直表现得和他夫人十年如一日的恩爱，暗地里却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们这段感情产生非议，总觉得君明瀚的夫人没生出儿子，早晚会成为官家的下堂妻！
“我很羡慕君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细水流长般的感情。”
“你和季白间的恩爱不也是人尽皆知，人人羡慕吗？”君明瀚笑道。
宋知之也笑了笑，“我们才结婚一年，以后的事情还说不准。”
“不过听说季白间是用情极深的人。这些年身边无一女人，唯独对你一往情深。我相信季白间和宋小姐，也会携手百老。”
“借君先生吉言。”宋知之微笑。
两个人口是心非的互相吹捧着。
好半响，君明瀚才离开。
宋知之能够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多是带着羡慕，相信这里面好些人也会对她更加殷勤。
毕竟官家君大少主动和她攀谈，在别人的心目中的她自然就就很不一般的存在。
宋知之品着红酒，心里倒没有其他人想的那么简单。
君明瀚接近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说不定，就是在让有心人，故意针对她。
比如……
她眼眸看向刚走进宴会大厅的叶温寒，以及，消失了好一阵又出现在宴会大厅的楚溱。
她继续品酒，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晚宴结束得有些晚。
不只是商管的人没走，官家的人最后一刻也才离开。
叶温寒和商管四大首席亲自送君明瀚、君明御以及君明曦离开。
不管商管在炎尚国是不是独立机构的存在，是不是不受官家管辖，但在体制上，官家依然是官，商管依然是丞，所以礼节上，商管自然应该对官家更加尊重！
“叶先生无须这般客气。”君明瀚说道，“就不要再送了。”
叶温寒微点头，“君先生慢走。”
君明瀚点头，带着君明御和君明曦离开。
离开后。
叶温寒也和钱贯书走了。
宋山，秦文国，楚朝天也都相继离开。
宋家的轿车上。
宋山忍不住问宋知道，“和五小姐相处如何？”
宋知道说，“还好。”
“不能还好，既然官家把五小姐介绍给你认识，你就应该知道是什么目的。知道，你接下来主动一点，对五小姐热情一点！”
宋知道有些不愿意，那一刻还是点了点头。
宋知之看着她父亲难掩的激动，有些到嘴边的话终究又忍了下去。
在没有拿到确切证据之前，她不想让他父亲对她产生怀疑。
轿车先送了宋知之回去，而后宋山才和宋知道一起回宋家大院。
宋知之一下车，宋山就给宋文拨打了电话，直接就问，“现在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宋文显得莫名其妙。
“君明瀚把五小姐介绍给了宋知道，当着众人的面，把宋知道介绍给了知道而不是叶温寒。”
“还不够明显吗？”宋文笑。
宋山那一刻掩饰不住的笑容，却没有说出来。
宋文说，“宋山，你也别多疑了，君明瀚既然把自己的妹妹都介绍给了知道，自然就是把你当自己人对待，你也别疑神疑鬼了，你只要让知道好好和五小姐在一起，以后我们宋家就靠知道前程似锦了。”
“看你说的。知隽也是优秀的人。”
“可就是没有你这么好命啊！算了，我也不嫉妒了，反正我们一条船一条心，你好就是我好，你记得把握机会。”
宋山又推脱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宋知道看着自己父亲的模样，他忍不住开口道，“爸，你就不觉得君明瀚的举动太唐突了吗？”
“唐突？哪里唐突了？”
“我们刚怀疑了君明瀚对我们的利用，现在就突然给我们一颗糖吃……”
“不管是不是如此，但现在最重要就是你好好和五小姐相处。只要五小姐成了你的妻子我宋山的儿媳妇，以后还怕对付不了叶温寒和钱贯书？！商管早晚是我们宋家的！”
宋山狠狠的说道。
眼神中的喜悦和兴奋，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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