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都市最强兵王 > 第733章 只手遮天

第733章 只手遮天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733章 只手遮天

    武扬冷笑,他何尝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

    不过对方既然一定要装逼,故意让他开条件,他略作沉吟后,果真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说道:“十件仙器法宝,而且品级必须是上品,当然,如果是神器的话,只需要下品也未尝不可,另外,年份达到十万年的老药百株,灵果百枚,人族神君功法十部,灵石千万……”

    “道友这么说,那就是没得谈了?”

    锦袍男子断然打断武扬的声音,眼中燃起焚天之怒。

    什么仙器十件,十万年宝药灵果百枚,附灵石千万……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根本就是故意说出来羞辱他的。

    整片神弃天域,别说是他天机楼了,便是号称大陆第一种族的古神族,也断然拿不出武扬索要的这些东西。

    最起码,锦袍男子就知道,古神族尽管是近几万年来唯一诞生过化神大能的巨无霸种族,但在古神山上,一定没有仙器存在,甚至连宝器的数量,也非常有限。

    “咦?这就奇怪了,不是你一再让我尝试开一些条件的吗?我现在按照你的意愿,说出了我的条件,你怎么反而又说没得谈了?难不成,你压根就没有诚意,只是故意那么说出来逗我玩的?”

    武扬故作惊诧,十分不解的看着锦袍男子。

    “好好好,看来,是我宁某人自作多情了,不过也对,人族作为大陆上最卑微最低贱的种族,几千年来,连一个金丹修士都没有出现过,你们又怎知这片大陆的天有多宽,地有多广?”

    锦袍男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周身涌起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了。

    他单手一抓,一柄造型非常奇特的弯刀法宝,已经被他祭出悬浮于头顶,“蝼蚁,最后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如果你愿意归附我天机楼,本尊使不仅不会杀你,反而还可以引荐你去我天机楼总部,甚至可以推荐你成为我天机楼的客卿长老……”

    “我选第二条路。”武扬突然打断他道。

    “那就去死!”

    锦袍男子怒发如狂。

    他作为天机楼主麾下最强大的八大尊使之一,本身就是一名大金丹强者,之所以和武扬说了这么大半天废话,可不是害怕武扬的实力。

    而是不想在乌金山天君洞府遗藏开启之前,和另一名大金丹拼个两败俱伤,平白消耗实力,错过遗藏开启的机缘。

    事实上,若是没有乌金山天君遗藏开启这件事,单凭武扬敢在他面前杀天机楼诸多高层这件事,他早就动手灭杀对方了。

    下一刻,没有任何犹豫,锦袍男子祭出的弯刀法宝,已经凌空一刀劈了出去。

    和之前柯长老等人使用的法器不同,锦袍男子那柄看起来造型古怪的弯刀,品级已经超越了法器的范畴,而达到了灵器的级别。

    哪怕仅仅只是一柄下品灵器法宝,所展现出的威力,同样不是那些上品和半极品法器所能比拟的。

    轰!

    几乎是他那柄灵器弯刀刚刚劈出的瞬间,整座大厅所在的楼顶,就被彻底掀翻,一道成扭曲状的圆弧形刀光,从灵器弯刀中释放出来,形如一道冲向穹顶的天河,斗破苍穹,震动乾坤。

    一名实力达到大金丹级别的异类修士,全力轰出的一击,威力有多大?

    那是足以断山分海,顷刻间令得一座万丈高岩化为平地的恐怖存在。

    当那道呈现出扭曲状的圆弧刀光出现的一霎那,碧蓝的天空,似乎突然多出了一轮璀璨的烈日,如渊如狱,绞碎天幕,令得中天大日为之失色。

    那一刻,整座万妖城都被惊动了,有无数来自天南海北的异族妖修,纷纷凝目,朝着天机楼的方向投放出神念。

    更多妖修则是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纷纷催动速度,驾起一道道遁光,风驰电掣的朝着天机楼这边而来。

    有绝世高手在战斗,而且实力最起码都是金丹后期的级别,对于这样的大戏,那些异族妖修根本就抗拒不了。

    “这就是,所谓大金丹能够绽放出的真正实力吗?”

    武扬一步登天,卓立虚空,眼神无悲无喜。

    有关大金丹这个名词,早在西蛮洲的时候,他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据说西蛮洲羽族第一强者羽皇,就属于这个级别。

    现在看来,果然要比寻常金丹九重的强者,要厉害不少。

    “但也就那么回事,比起真正的元婴天君,这些被捧到天上去的所谓大金丹,简直连蝼蚁蚍蜉都算不上……”

    武扬摇头,眼中有淡淡的失望之色浮现。

    他因为心怀敬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和这方天地真正的元婴天君比起来,差距有多大,故此,一直想找一名大金丹来试试手,借以推断出真正的元婴天君有多强。

    然而现在,他已经彻底绝了这种心思。

    大金丹哪怕前面被冠上了一个“大”字,终究还是没有脱离出金丹期的范畴,和元婴天君比起来,乃是两个世界的产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杀!”

    武扬清叱,不等那道扭曲苍穹的圆弧刀光真正临近,已经闪动身形,速度瞬间突破二十五六倍音速之上。

    嘭嘭嘭……

    空气爆炸。

    超过二十五六倍的音速,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当地面上无数妖修听到那阵动人心魄的炸响之时,武扬早已经原地消失,近乎瞬移一般,直接出现在了锦袍男子的正前方。

    而这个时候,锦袍男子轰出的圆弧刀光,才刚刚突破出几十米远,还没有来得急把威力释放到最大。

    “怎么可能?”

    看着突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武扬,锦袍男子浑身剧震,眼中出现了柯长老临死前看见武扬时一般无二的神色。

    他很想回刀驰援,他乃是霸绝天下的大金丹强者,同时还是天机楼的八大尊使之一,不仅一身法力浩瀚无边,戒指中更有诸般强大的护身法宝,甚至还有天机楼楼主亲自赠给他的一枚天君符篆,一经发出,可媲美元婴天君全力一击的威力。

    可惜,所有的一切,在武扬那种超越二十七八倍音速的恐怖速度之下,全都脆弱如纸糊。

    不是说护体法宝没用,也不是说天君符篆伤不了武扬,而是因为速度太快,锦袍男子根本就没有时间祭出这些手段。

    “别杀我……”

    眼看着一直宝光浮现的拳头落下,锦袍男子在感觉到绝望的同时,只来得及吼出三个字。

    噗嗤……

    一团猩红的血雾,在苍茫虚空飞溅而起。

    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武扬一拳落下之后,直接把锦袍男子半边肩膀都爆成了血雾。

    撕裂的痛楚传来,锦袍男子却是不惊反喜。

    自己没死!!!

    他肯定武扬不是杀不了他,而是故意留手,只伤不杀。

    尽管不知道对方因为什么原因,中途改变注意,留他一命。但既然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掉他,这也就意味着,只要随后他表现得当,未必就不能逃过一劫。

    锦袍男子猜得没错,武扬的确是故意留手了。

    不杀他,不是因为实力不够,而是武扬还有很多话要问他,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办,同时,在这座万妖城内,他也需要一个临时的落脚点。

    眼看着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围观众越来越多,武扬直接提起锦袍男子泣血的身躯,身形一闪,二人便双双落入到了脚底下的天机楼之中。

    ……

    “公……公子,这是奴婢整理出的天机楼所有商品货物清单,请公子你过目……”

    天机楼一间内堂,曾经对武扬几次暗中示警的清秀女修清茹,手拿一本厚厚的帐薄,战战兢兢的来到他的面前。

    这已经是武扬强势闯入天机楼的三天之后了。

    三天以来,天机楼正常营业,一切照旧,但只有天机楼的内部人员才知道,天机楼的领导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做主的,再不是昔日的金丹强者柯长老,也不是那个胖得跟个圆皮球的福执事,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来年轻人。

    另外一个让其他工作人员感觉到意外的就是,原本只是在天机楼担当普通接待工作的女婢清茹,竟然在武扬入主天机楼之后,第直接被提拔到了决策层,取代了昔日柯长老的地位。

    清茹练气期修为,而且还是公认最弱的草木之精得道,无论战力还是背景,都不足以服众。

    可天机楼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中低层,却没有任何人敢站出来反驳,甚至还极尽奉承巴结。

    原因无他,因为清茹“背后的男人”,乃是一尊杀神,一尊可只手斩杀柯长老福执事,甚至连来自总部的天使大人,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的大猛人。

    面对这样一个杀才提拔起来的女人,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谁敢对清茹不敬?

    “我的名字,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这‘公子’二字,不提也罢,另外,我曾告诉过你,我把你当作朋友,以后你在我面前,不需以‘奴婢’自称,可尽量放得轻松一下。”

    武扬顺手接过清茹整理出来的帐薄,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是是,奴婢……呃不,是,是我知道了,多谢公子……多谢武少这么照顾我。”清茹连连点头,尽管武扬话说得很明白,她眼中还是有着一些无法掩饰的敬畏。

    武扬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纠正清茹的态度。

    他现在可谓凶名在外,任何天机楼的工作人员看见他,都敬若鬼神,很多东西,并非几句话就能更改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顺便把宁小成给我叫来。”武扬挥了挥手,示意清茹退下。

    宁小成也就是那个锦袍男子,三天之前被他轰爆了半边肩膀,一条手臂炸裂成血雾齑粉,在武扬入主天机楼后,他第一时间对武扬表示出了臣服的态度。但同时也找了个疗伤的借口,一直躲着没来见他。

    现在听到清茹的通传,宁小成暗中叹了一口气,知道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很快就出现在了武扬的面前。

    “我想知道那个人族天君洞府遗藏所有的具体情况。”

    看着战战兢兢来到自己面前的锦袍男子……嗯,现在继续叫锦袍男子已经不合适了,因为在臣服武扬之后,宁小成就自觉换上了一套很粗鄙的灰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