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 第500章 六宫粉黛任你杀!(2)

第500章 六宫粉黛任你杀!(2)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此话一落,西岐影面上一阵青红交加,眼底的讽刺之意越发重,更有一道暗光一闪而逝,顿了顿字字珠玑道,“莫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本宫还不知他心中所想吗,为了贵妃,他当然希望秦王掌权,眼看着贵妃要成为大秦的皇后了,他应当放一百二十个心才是,他既要做他的闲散王爷,眼下却是管的太宽了!”

    褐袍男子闻言眉头皱的愈发紧了两分,正欲开口再说什么,西岐影却已经一挥手阻了他的话头,“还是那句话,你主子有话让他自己来本宫面前说,当然,他应当明白本宫心意已定,他那些劝告的话说或者不说都是一样的,本宫再说一次,从今往后,你最好莫要出现在本宫眼前,你不为本宫着想,也当为你家主子想想,莫要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西岐影话语落定便要绕过岳翎走出院子,眼看着就要走至院门口,岳翎却又转过了身来,眸光深重的看着西岐影的背影道,“娘娘何苦一错再错,就让八殿下做个安乐王爷一辈子无忧无虑不好吗?主子年后便会离开君临,娘娘何必要主子亲口与您说?”

    西岐影走至门边的脚步一顿,面上笑意越发冷了两分,却是并未接话,将那院门一推便走了出去,院子里的岳翎眉头皱的愈深,独自站了片刻才迈步走出,院门轻轻被合上,适才还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充斥的院子里唯有一片素冷残雪!

    同样一片安静的屋子里,沈苏姀眉宇之间正凝着一股子煞气,她仍然保持着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那个姿势,眸光微狭,语声沉冷至极,“两年之前摘星楼死的那个宫女,是笙娘。”

    微微一默,她又默念一般的补了一句,“他们杀了笙娘。”

    嬴纵下意识将她一把转过了身来,大手在她腰背轻抚,有安抚之意,“阿姀……”

    沈苏姀微垂着的眸子骤然抬了起来,看着嬴纵眉头紧蹙墨瞳之中一片沉冷,一句一句话从口中不带分毫感情的迸了出来,“他们为何要杀了笙娘?他们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笙娘听到了不该听的所以才被杀,难怪,我让她在殿外等着,她却一个人跑去了摘星楼,真是叫人惊讶啊,雍王身边的人竟然私见淑妃娘娘,雍王好似无意让八殿下接忠勇军之权?他又为何要插手八殿下之事?听适才之语,似乎淑妃和雍王关系并非寻常?那他如此为西岐考虑……到底是因为淑妃还是因为贵妃娘娘……”

    沈苏姀分明看着嬴纵,可那眸子却又像看在更远处的地方,话语不断,思绪亦在急速转动,然而这些长辈的旧事她又如何知道,绕来绕去,她心中只有一个结论,笙娘之死她弄明白了,是淑妃和刚才那雍王的手下叫岳翎的杀了她!

    眼底厉光一闪,沈苏姀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已被他捧了住,她回过神来,下颔微抬看着眼前这张刀削斧刻的脸,那墨蓝色的眸子里此刻正透着两分担心,似乎怕她就此走火入魔似得,沈苏姀心中暗笑,笙娘死的时候她都未怎样,而今查明了笙娘的死因,正应该是她不在迷蒙的开心之时才对,有甚好担心,难怪淑妃次次要绕着摘星楼走——

    “阿姀,那些都是陈年往事,眼下,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嬴纵轻声开口,并未回答她的问题,稍稍一默又道,“笙娘之死不宜在眼下清算,你素来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莫要因此乱了方寸,岳翎只是个下人,要对付他十分简单,至于淑妃,往后你亦有机会。”

    嬴纵语声轻而缓,带着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沈苏姀在他的话语之中压下了心头的怒意,稍稍一默,看着他的表情却有些迷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雍王和淑妃的关系不寻常?既然知道,又为何容忍别个以雍王猜度贵妃娘娘?”

    嬴纵眸色微沉,抚了抚她的脸颊狭了眸,语声深长,“这皇宫之中比你想的还要不堪,如你所见,雍王与淑妃关系有异是真,可他当年衷情与母妃也是真,因是坦荡光明才无惧于人说,而有的则是秘辛龌龊,只有在黑暗无人的角落才能吐露一二。”

    听嬴纵之语沈苏姀心底当即有了两分明白,按适才那二人所言,淑妃和雍王必定是有不可告人关系的,可是话语之间看雍王对西岐影的态度,却又不是十分热络,难道他不想让嬴策掌权以及为西岐考虑当真是因为贵妃?

    沈苏姀看着嬴纵还是有些不解,可此事事关贵妃,她不欲再多问,至于雍王和淑妃,只要不影响她的大计,皇家的秘辛她有那个好奇心却探听,笙娘之死虽叫她怒恨,可如嬴纵所言,她绝不可为了今日之事乱了阵脚,心中做此想,沈苏姀深吸两口气,强自让自己心底平静些,饶是她再如何的理智,可脑海之中还是不由自主浮起笙娘的脸,这么一想心头便是一酸,她为笙娘在苏阀族地置办的宅地到底不曾派上用场。

    嬴纵如何也不曾想到笙娘之死竟是因为这般,看着沈苏姀沉重的面色心头亦是生出满满怜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嬴纵叹息着在她额上吻了吻,沈苏姀唇角微抿,一言不发的将嬴纵揽了住,默然一瞬忽的开口道,“宫中事事险恶,是否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才可随心?”

    嬴纵眉头微蹙,不知沈苏姀因何有此一言,稍稍一默才开了口。

    “确实有许多事,只有坐上那个位子才能做。”

    沈苏姀稍稍一默,她眉头微微一簇,并没有问他要那个位子是要做什么,他臂弯硬实有力,揽着她的力度亦不轻,时时刻刻都是一副怕她跑掉的样子,沈苏姀即便心中万千思绪纷乱,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到底也松快两分,默然一瞬从他怀中退出来,忽的抬眸看向他问道,“你八岁那年,钦天监观天象的卜测之文里头到底说的是什么?”

    嬴纵听着她这问题眸色一深,却只是问,“怎么想到了问这个?”

    沈苏姀眸光微垂,“因今日大哥来府中告诫与我,说你八岁那年的命星并无二象,可是你八岁之时分明大病了一场,后来更因为那鬼煞之说令你带上鬼面,我想着,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其他的缘故?你那场大病,是否是有人欲加害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