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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夜里不睡觉到底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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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罄不到三分钟就上来了,两人面对面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楼罄进门摘了外套,顺手捡出换洗的衣服:“我带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你自己喝着,我先去洗澡。”

    “嗯。”

    计寒把他带来的干净床单铺好,将手提袋里的卡牌和游戏拿出来,挠了挠头……楼罄还真是为陪他玩才来的。

    问:孤男寡男夜宿旅馆,连酒都带来了,夜里不睡觉到底玩什么呢?

    答:大富翁。

    水声在洗澡间里哗哗作响。

    这个夜晚因为楼罄的到来而完全变了,心情也有说不出的愉快。最需要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就在身边,这是最幸福的事。

    其实爱情就是这么脆弱的一件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一件简单的事就能让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错过。

    一次伤心也许永远不能被原谅。

    见面少了,感情自然变淡。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失去了也只能剩下遗憾。

    呵护,无微不至的呵护,这才是爱情的真谛。

    计寒知道楼罄在努力着,计寒发给他短信,他三分钟之内必回,电话暂时不能接也发个短信解释,每天早晚都给计寒打电话,现在也进而关心他的家人……就是这些生活中的小事,慢慢腐蚀人的心灵。

    每一次的接触都是温暖,久而久之,之前的不安和痛楚渐渐淡化,近期来的信任也不断加深。

    楼罄从洗手间出现的时候穿了一身运动装,头发湿润卷曲着滴水,清新得像个刚进大学不久的少年,浑身透出一股怡人的感觉。

    计寒当然知道这都是假象。

    楼罄的气质不知道源于何处,温和高雅,内心却不是那么简单。

    这番交往下来,计寒觉得楼罄骨子里比较注重精神层面的交流,尽管有不能出口的**,却大都隐藏得很好。两人仅有的两夜交欢,第一夜就不必多说了,计寒死皮赖脸才多要了两次,第二夜虽然尽兴,却是因为楼罄怕计寒将他忘了,才施展出非常手段。

    在楼少卿的梦境里,计寒在图书馆被他强了一次,另外与他逃亡时也来了一次,但是……那都是他的想象。

    掐指算下来,次数真是少得叫人心酸。

    换言之,楼罄对他出手,极少是因为真的想要,大多都是为了引计寒上钩。两人之间的身体交流,除了**之外,也有一个附带目的,为了让计寒对他死心塌地。

    这便是楼罄的真面目。

    楼罄坐下来:“想玩什么?”

    计寒笑着:“玩大富翁吧。”

    于是卡面铺开来,两个成年男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喝着酒盖房子。过了一会儿,计寒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杯里的酒起了作用,缓缓靠在楼罄的肩膀上,一脸醉意地靠着。

    “不想玩了?”楼罄慢慢抿着杯里的酒。

    “没意思……”计寒厚着脸皮去拉扯楼罄的衣服。反正都醉了,酒后失态,算不上不正当的行为,后来装作不记得就好了。

    楼罄继续坐着喝酒,那只作案的手胆子不大地在他腰际揉了揉,又偷偷摸摸地往下移。楼罄轻声道:“什么让我搬进你家?你室友的违约金我付。”

    计寒没有回答,手指探了进去。

    楼罄的脸色一丝没变,嘴角却微微拉直了些,眼睛低垂望着趴在他大腿上的脑袋,一字不言。顿时,他感到那东西微微一热,似乎被什么舔了舔,他没由来的心慌意乱,情绪汹涌,立刻把计寒拉了起来:“你干什么?”

    计寒醉得有点呆:“我、我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脏,不用勉强。”楼罄抱着他半坐在床上,神情又恢复了平静,摸着他的手轻柔道,“你的身体还是会时不时发抖,等再好点我们才……”

    计寒缩头在他怀里,语气里似乎有点难过:“你每次都能把**控制自如,我想看看你情绪失控的样子。上一次你险些失控,那样子真是好看。”

    说完又缓缓缠着垂下头去,坚持不懈地乱翻。

    楼罄的喉头上下移动,攥着拳头关节泛白,连胸口都有点起伏。计寒似乎还是怕脏,那感觉像是只猫在试探猫粮好不好吃,一下又一下。

    却足以叫人沉不住气。

    忍耐许久,计寒的动作越来越轻缓,频率也减少了些。正当楼罄以为计寒已经失去兴趣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阵紧致的湿润包围,他心中一慌,拉着计寒的头起来:“你!”

    计寒轻轻吻上去,笑道:“你失控的时候真好看。”

    楼罄的睫毛微微一颤,咬了咬牙把他压翻在床上,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开口,声音低沉忍耐:“想看我情绪失控是吗?你等着。”

    计寒似乎反应不过来,半是迷乱半是微笑地轻声叫着,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片刻,他一脸惊慌地坐起来要逃,却被人狠狠抓回来,重新落到那人热烫的怀里。

    他对这一晚的印象实在模糊,只记得很痛,拼命想逃却被人一次又一次地抱住,耳边是楼罄热切渴望的声音,全身都被他紧紧环绕。那人彻夜不休地进攻再进攻,计寒连什么姿势也弄不清楚,耳边却都是“计老师”“计老师”的呼喊。计寒低低哭着,不知道喊叫了些什么,连嗓子都哭哑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计寒抱着衣服去洗手间冲了一个澡。双腿间似乎总觉得有东西似的,合也合不拢,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少顷从浴室里走出来,楼罄正从床上坐起来,平静的脸色中有点泛青,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后悔,低着头声音绷紧:“痛吗?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计寒哑得几乎没了声音,晕晕的有点站不住,他缓缓摸了摸额头,比对着口型道:“楼罄,我觉得……头好烫啊……”

    话未说完,计寒的身体晃了晃,随即松软地倒在地上。他的眼前渐渐发黑,呢喃道:“轻飘飘的……”

    “计老师!”呼喊声紧张得要命,却离他越来越远……

    两个小时后,医院。

    “发烧38.9度。”护士查了一眼体温计,给计寒上了个吊瓶,“体温降了点,上完吊瓶后回家继续吃药。大过年的也得好好照顾身体啊,怎么发烧了?”

    计寒尴尬得地半坐着:“上火。”

    楼罄低着头,脸色铁青。

    护士一出门,楼罄小心地握起计寒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又勉强笑着说:“计老师,我昨晚……”

    计寒低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告诉他昨夜真是爽翻了。

    又刺激、又吓人、叫人想逃又磕了药似的欲罢不能,刚才一整天都在回味,脑子里像是24小时都在现场直播。只不过昨晚那样实在伤身,一年几次偶尔为之可以,每个星期都要这样就叫人吃不消了。

    昨夜借酒生事,想不到却引出楼罄性格里这么失控的一面,好可爱啊……只不过今后断断不能再无缘无故挑逗他,否则真是后果自负。

    他连忙笑着说:“昨晚是我不对在先,你别歉疚。”

    楼罄低下头,把额头压在计寒的手背上,声音微颤,像是得了大赦一般:“我、我今后不会再犯。”

    计寒揉着他的头:“坐上来给我靠着。”

    楼罄立刻爬上病床,揽着计寒靠在床沿。这是最好的一类病房,隐蔽又无人进出,楼罄往外看了看,把旁边挂下来的青色布帘拉了,低着头跟计寒偷了一个吻,舌头深深相缠片刻,两人相视而笑。

    “冷吗?我给你取暖。”楼罄握住他的双手搓揉抚摸,轻声道,”还是有点抖……”

    计寒的身体猛然间回忆起那一日刑台上的触感,身体紧绷,拳头也微微一攥。虽然那天的回忆已经逐渐变淡,冷不丁地回想起来还是叫人心惧。

    楼罄不敢多言,惟有紧紧抱着他。

    计寒皱着眉说:“楼罄,我觉得你父亲当年那件事有点蹊跷。疑点太多,认罪也太简单,有点奇怪。”

    楼罄:“你想查?”

    “我想对他做个‘梦境窥视’,你觉得可以安排吗?”

    “嗯……”楼罄沉静地说,“现在不好说,不过我可以找人去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