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惨死少年还魂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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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sir若无其事地转身，帮少年整理领口，脸上是十年满脸的温柔，语气也是如同哄小孩般:“我可以帮你还阳，不过……”
那个男人确实说到做到了……
理论上，人14天不吃饭才会死、7天不喝水才会挂，而一般上不呼吸5分钟就会对脑造成不可逆转性损伤，轻则受损，重则死亡。
所以能够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颜梓高对于自己竟然没有晕氧而感到热泪盈眶！总算不用再关在小黑屋里陪那一面之缘都没有的鬼少年顾思玩自杀了。
如此想着，颜梓高半眯着眼，手指因心里的害怕和期待抖了下，最终右手拇指搭在左手上轻轻摩擦着手背。
货真价实的体温令他眉眼间的愁绪完全消失，下巴微扬闭着眼睛，沉浸再阳光中，用心体会当下。
阳光如此美好，岁月如此宁静，好想睡觉，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点儿不太想报仇……
然而这样的想法刚浮现，他的脑海出现针扎的刺痛感，周围的动静全部消失，而他仿佛身在地狱，阴冷异常，恶臭扑鼻而来！
他猛然睁开眼同时，一片漆黑，压低眼眉也看不清自己置身何处，隐隐只能听到咀嚼声和闻到血腥味！
慢慢地出现视野中的是一双带血丝的眼睛。那双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和他脸贴脸。
随着距离的拉近，颜梓高却认不出对方，甚至不能了解对方是不是人。
“你不想报仇了？”没有任何温度的问话。
颜梓高能感觉到对方在说话时舌尖偶尔滑过他的嘴角，让人冰冷到骨头里。
忍出呕吐的欲望，颜梓高没有直接回答它的问题。
没有等他的回答，黑暗深处无数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快速紧紧掐住颜梓高四肢和脖子，狠狠地勒紧。
“果然仇恨只有自己最深刻啊。”在他呼吸越来越弱时，对方微不可闻地说道。
很模糊的一句话，听在颜梓高耳里似乎是在叹息般，但是他听清了。
脸色涨得通紫的颜梓高瞳孔不断放大，失去了焦距，艰难地说道：“你是顾思？”
那双眼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只在颜梓高快晕过去的时候轻笑了出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你现在才是顾思，他的痛苦你都得承受。”
眼睛已经完全失焦，进入半昏迷的颜梓高内心很崩溃，很想喷对方一脸血！妈的BT！
呃，怎么有股骚味？鬼有骚味吗？
颜梓高昏迷过去前在血腥味中闻到股骚味，还不及细想，便不省人事。
……
他要承受什么痛苦？被轮，还是自杀？亦或是都要？
心烦不已的颜梓高清醒过来后依旧是在教室里，周围照样吵吵嚷嚷，讲台上还是那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在大声宣布着什么鸟事。
究竟怎样才能避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活着呢？颜梓高抬头看着讲台上的男生，看似烦躁地抓了下后脑勺，叹息道：“那就只能那就先下手为强了。”
先把威胁铲除干净。
想过个普通人生好难，他这是被逼着犯罪！内心好难过~
“这表情，我给满分！”他的同桌不经意转头后，惊讶至极地捏住他的脸，迅速向两侧狂扯，口中赞叹不已，“你在想什么，这么漂亮的脸竟然能笑得那么猥琐！”
“诶，快放开。”颜梓高眼泪朦胧地扯回脸蛋，揉着脸说道，“我在想要不要去参加学生会会长办的联谊会。”
“不用想了，会长说咱班必须都去，不然综合测评给不及格。”同学说完，忿忿不满地朝讲台上的人啐了口。结果眼镜男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向这边，同桌瞬间躲在书后面成鸵鸟了。
颜梓高手里转着笔，另一手搭在后桌上，嘴角扬起明媚的笑意，不慌不忙地对视那个眼睛男会长。
眼镜男的声音，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单单那晚在小屋子里听过一次就绝不会忘。
好一句“要做快做！”，老子给你记一辈子，看看你丫还有没有福分做！
下课后，颜梓高背着顾书呆沉甸甸的书包慢悠悠地朝校门走去，突然听到后面一声轻浮的口哨声，随后被人撞了一下。
瘦小的身板被撞得踉跄了下，幸好旁边有人伸手接住了他，头顶是眼镜男故作性感的声音：“没事吧。”
颜梓高忍住恶心感从他手臂间挣扎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谢谢，只要你们不故意撞到我，就没事。”
故意撞他的男生站在眼镜男旁边，充耳不闻，嚼着口香糖斜睨着他，满脸写着‘撞的就你个小弱鸡，有意见来单挑啊’。
眼镜男嘴角的微笑僵了下，不过很快就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期待在联谊会看到你的身影。”
“嗯。”颜梓高扯了下书包带迈开脚步，不欲多做纠缠。
谁料后面眼镜男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再一次跌倒。
“诶，能不能当我舞伴？”可以听出来眼镜男的声音里藏不住的紧张。
颜梓高惊得迈不开脚，在原地顿住了。天了噜，这是哪一出？
这个隐性QJ犯和杀人犯……装什么纯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咬咬牙，颜梓高侧过脸断然拒绝：“我有舞伴了。”
说完抛下夕阳下的两人，大步离开。
叶藤的眼镜上映着少年冷绝离去的背影，脑海里还是他断然拒绝的声音，苍白的手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内心是渴望到痛的疯狂，脑海里疯狂地回放一个画面——大手掐住顾思细弱的脖颈，将他狠压在怀里，看他一步步窒息在他怀中，无法再一次次不屑地离开……
这个独一无二的占有手段，光是想想就让叶藤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哥，他走了。”嚼着口香糖的少年一头黄毛，戳了戳眼镜男。
“嗯，走吧。”叶藤扶了下眼镜，心不在焉地说道。
走吧，不久就再也走不了了。
一头黄毛的叶甲委屈地说道“你要帮我追到她的。不把顾思支开，她就不可能答应我。”
……
坐在公交车上，颜梓高将自己的视线从窗外拔回来，低头鼓捣手机，在搜索栏里快速输入“天师”二字！
很快很多关于天师的消失占满屏幕。
在这平行世界里，远古时这片土地便存在着一个著名教派，名为天师道 ——张陵于汉代顺帝安元年封为天师之位，得新出“正一盟威之道”，创立天师道。张陵本人为太学生，于汉安帝延光四始学道，为黄老道徒，于汉顺帝朝带领弟子入蜀，创立天师道。
当时四川盛行巫鬼道，由巫觋为魔王统领鬼兵，以巫术装神弄鬼聚敛财物，欺诳百姓。张陵的天师道在蜀中盛传，受到当地巫鬼道的抵抗，但张陵以道法降服八部鬼帅、六大魔王，迫使巫觋归顺天师道，不敢与天师道争道民。张陵制定禁科戒律，崇祀太上老君和太清玄元之神，禁祀淫邪之鬼。
资料只记录了这些，别无其他信息。
在帮助他还阳时，陆sir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是张陵一脉天师道的第八百七十五代掌门人。自进入近现代后，某些原因下，天师道便彻底消失匿迹，其实是大隐于市了。
如果不是这次陆sir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答应帮他，他是不会知道天师道还存在。当然他一个‘外来人口’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远古有个天师道。
不过……
颜梓高收起手机，看着窗外的事物，略微苦恼。
还阳前，陆仲清明明白白的交代让他很犹豫——黑暗的房间里，男人低头看着地上的他，冷薄的嘴唇轻轻说道：“我可以帮你还阳，不过不要去找当时的我。”
他是答应陆天师的，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在下午课堂上突然陷入黑暗中，还差点被掐死，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他需要小伙伴。
这样想着，颜梓高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忽略心里那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给的安心感。
陆仲清将手里的烟摁灭在警局门口的石狮口中，随后感觉有些闷热，松开领口的纽扣，掏出车钥匙大步往停车场去，却被旁边犹犹豫豫的声音喊住了。
“叔……叔，请问你是陆仲清吗？”站在石狮后颜梓高思虑许久，还是决定寻求帮助，所以客气点儿。
叔叔？
陆仲清嘴角抽了抽，严肃地转身。紧绷了脸，他要看看是哪个熊孩子眼神那么不好使！
黄昏下一个少年，白白嫩嫩少年的漂亮清秀，穿着x中校服，有些拘谨地站在那儿，看样子挺紧张地扯着衣角，屹然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
跟对方比起来，自己被称作‘叔叔’也不是特别老。
不过心里不爽快是必须的，陆仲清冷冷地说道：“局里有人值班，迷路了还是被欺负了？进去登记下，有人值班。”
他记得局里新来了几个实习警察，今天应该是那个林萧在值班。
对方低沉成熟的声音是颜梓高耳朵不禁红了，这就是传说中‘让人怀孕’的声音吧。
“不，不是的。我是来找你的。”颜梓高微红着耳朵，特别认真地说道。
“嗯？找我有事？”陆仲清冷峻的面庞温和了些，走近几步，伸手撑住石狮肚上，将少年困在自己和石狮之间，伸手拨弄了下颜梓高的额发，“我可不处理青少年打架斗殴事件。”
颜梓高脸上有点烫烫的，眼神闪烁了下。
看来随着时间倒回到顾思自杀前，只有他自己带有之后的记忆，此时陆仲清并不认识他。
“我……我想请您当我舞伴。”颜梓高最终还是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目的。
陆仲清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定定直视少年的眼睛，却在少年清澈如水的眼里看到令人心动异常的坚定。
“我很崇拜警察，叔叔可以吗？”颜梓高紧张地问到。
这年头这样的话实诚得可爱！
陆仲清抿紧唇，才压住笑意，快步转身离开，再待下去他估计会笑出来，多不给小孩留面子啊。
颜梓高看着对方快速离开，没有得到答复的他只好垂头进警局问陆仲清的联系号码。
几分钟后，陆仲清手机里出现一条短信：陆叔叔，我是刚刚那个高中生，我知道您是天师道第八百七十五代掌门，而我遇到了点麻烦……其实我怀疑我身边有鬼，请您帮帮我……
陆sir若无其事地转身，帮少年整理领口，脸上是十年满脸的温柔，语气也是如同哄小孩般:“我可以帮你还阳，不过……”
那个男人确实说到做到了……
理论上，人14天不吃饭才会死、7天不喝水才会挂，而一般上不呼吸5分钟就会对脑造成不可逆转性损伤，轻则受损，重则死亡。
所以能够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颜梓高对于自己竟然没有晕氧而感到热泪盈眶！总算不用再关在小黑屋里陪那一面之缘都没有的鬼少年顾思玩自杀了。
如此想着，颜梓高半眯着眼，手指因心里的害怕和期待抖了下，最终右手拇指搭在左手上轻轻摩擦着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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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如此美好，岁月如此宁静，好想睡觉，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点儿不太想报仇……
然而这样的想法刚浮现，他的脑海出现针扎的刺痛感，周围的动静全部消失，而他仿佛身在地狱，阴冷异常，恶臭扑鼻而来！
他猛然睁开眼同时，一片漆黑，压低眼眉也看不清自己置身何处，隐隐只能听到咀嚼声和闻到血腥味！
慢慢地出现视野中的是一双带血丝的眼睛。那双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和他脸贴脸。
随着距离的拉近，颜梓高却认不出对方，甚至不能了解对方是不是人。
“你不想报仇了？”没有任何温度的问话。
颜梓高能感觉到对方在说话时舌尖偶尔滑过他的嘴角，让人冰冷到骨头里。
忍出呕吐的欲望，颜梓高没有直接回答它的问题。
没有等他的回答，黑暗深处无数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快速紧紧掐住颜梓高四肢和脖子，狠狠地勒紧。
“果然仇恨只有自己最深刻啊。”在他呼吸越来越弱时，对方微不可闻地说道。
很模糊的一句话，听在颜梓高耳里似乎是在叹息般，但是他听清了。
脸色涨得通紫的颜梓高瞳孔不断放大，失去了焦距，艰难地说道：“你是顾思？”
那双眼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只在颜梓高快晕过去的时候轻笑了出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你现在才是顾思，他的痛苦你都得承受。”
眼睛已经完全失焦，进入半昏迷的颜梓高内心很崩溃，很想喷对方一脸血！妈的BT！
呃，怎么有股骚味？鬼有骚味吗？
颜梓高昏迷过去前在血腥味中闻到股骚味，还不及细想，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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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承受什么痛苦？被轮，还是自杀？亦或是都要？
心烦不已的颜梓高清醒过来后依旧是在教室里，周围照样吵吵嚷嚷，讲台上还是那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在大声宣布着什么鸟事。
究竟怎样才能避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活着呢？颜梓高抬头看着讲台上的男生，看似烦躁地抓了下后脑勺，叹息道：“那就只能那就先下手为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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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情，我给满分！”他的同桌不经意转头后，惊讶至极地捏住他的脸，迅速向两侧狂扯，口中赞叹不已，“你在想什么，这么漂亮的脸竟然能笑得那么猥琐！”
“诶，快放开。”颜梓高眼泪朦胧地扯回脸蛋，揉着脸说道，“我在想要不要去参加学生会会长办的联谊会。”
“不用想了，会长说咱班必须都去，不然综合测评给不及格。”同学说完，忿忿不满地朝讲台上的人啐了口。结果眼镜男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向这边，同桌瞬间躲在书后面成鸵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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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颜梓高背着顾书呆沉甸甸的书包慢悠悠地朝校门走去，突然听到后面一声轻浮的口哨声，随后被人撞了一下。
瘦小的身板被撞得踉跄了下，幸好旁边有人伸手接住了他，头顶是眼镜男故作性感的声音：“没事吧。”
颜梓高忍住恶心感从他手臂间挣扎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谢谢，只要你们不故意撞到我，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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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嘴角的微笑僵了下，不过很快就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期待在联谊会看到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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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能不能当我舞伴？”可以听出来眼镜男的声音里藏不住的紧张。
颜梓高惊得迈不开脚，在原地顿住了。天了噜，这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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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颜梓高侧过脸断然拒绝：“我有舞伴了。”
说完抛下夕阳下的两人，大步离开。
叶藤的眼镜上映着少年冷绝离去的背影，脑海里还是他断然拒绝的声音，苍白的手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内心是渴望到痛的疯狂，脑海里疯狂地回放一个画面——大手掐住顾思细弱的脖颈，将他狠压在怀里，看他一步步窒息在他怀中，无法再一次次不屑地离开……
这个独一无二的占有手段，光是想想就让叶藤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哥，他走了。”嚼着口香糖的少年一头黄毛，戳了戳眼镜男。
“嗯，走吧。”叶藤扶了下眼镜，心不在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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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平行世界里，远古时这片土地便存在着一个著名教派，名为天师道 ——张陵于汉代顺帝安元年封为天师之位，得新出“正一盟威之道”，创立天师道。张陵本人为太学生，于汉安帝延光四始学道，为黄老道徒，于汉顺帝朝带领弟子入蜀，创立天师道。
当时四川盛行巫鬼道，由巫觋为魔王统领鬼兵，以巫术装神弄鬼聚敛财物，欺诳百姓。张陵的天师道在蜀中盛传，受到当地巫鬼道的抵抗，但张陵以道法降服八部鬼帅、六大魔王，迫使巫觋归顺天师道，不敢与天师道争道民。张陵制定禁科戒律，崇祀太上老君和太清玄元之神，禁祀淫邪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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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助他还阳时，陆sir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是张陵一脉天师道的第八百七十五代掌门人。自进入近现代后，某些原因下，天师道便彻底消失匿迹，其实是大隐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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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阳前，陆仲清明明白白的交代让他很犹豫——黑暗的房间里，男人低头看着地上的他，冷薄的嘴唇轻轻说道：“我可以帮你还阳，不过不要去找当时的我。”
他是答应陆天师的，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在下午课堂上突然陷入黑暗中，还差点被掐死，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他需要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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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清将手里的烟摁灭在警局门口的石狮口中，随后感觉有些闷热，松开领口的纽扣，掏出车钥匙大步往停车场去，却被旁边犹犹豫豫的声音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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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心里不爽快是必须的，陆仲清冷冷地说道：“局里有人值班，迷路了还是被欺负了？进去登记下，有人值班。”
他记得局里新来了几个实习警察，今天应该是那个林萧在值班。
对方低沉成熟的声音是颜梓高耳朵不禁红了，这就是传说中‘让人怀孕’的声音吧。
“不，不是的。我是来找你的。”颜梓高微红着耳朵，特别认真地说道。
“嗯？找我有事？”陆仲清冷峻的面庞温和了些，走近几步，伸手撑住石狮肚上，将少年困在自己和石狮之间，伸手拨弄了下颜梓高的额发，“我可不处理青少年打架斗殴事件。”
颜梓高脸上有点烫烫的，眼神闪烁了下。
看来随着时间倒回到顾思自杀前，只有他自己带有之后的记忆，此时陆仲清并不认识他。
“我……我想请您当我舞伴。”颜梓高最终还是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目的。
陆仲清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定定直视少年的眼睛，却在少年清澈如水的眼里看到令人心动异常的坚定。
“我很崇拜警察，叔叔可以吗？”颜梓高紧张地问到。
这年头这样的话实诚得可爱！
陆仲清抿紧唇，才压住笑意，快步转身离开，再待下去他估计会笑出来，多不给小孩留面子啊。
颜梓高看着对方快速离开，没有得到答复的他只好垂头进警局问陆仲清的联系号码。
几分钟后，陆仲清手机里出现一条短信：陆叔叔，我是刚刚那个高中生，我知道您是天师道第八百七十五代掌门，而我遇到了点麻烦……其实我怀疑我身边有鬼，请您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