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欺诈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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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这句话一出口，那些站在门口、同样等待他的工作人员们几乎是在同时露出了愤怒和鄙夷的眼神，不过很明显的，弗兰克在院长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这名院长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就像是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一般，丝毫不顾身后员工们的表情低头弯腰表示弗兰克在这里的一切都由他承包了。
在来的路上小孩已经被他禁止过讲话，所以就算已经十分好奇了也没有开口，只是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弗兰克感觉到了怀里孩子的力道却什么都不说。
他被安排的办公室就在院长的斜对面，家属区就在病院的后方，一百来平米的屋子，基本上在这里扎根的话，他们就等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过目前首先要确定，这片方寸之地有没有被监视。他轻轻在小孩的耳边说了一句：“房子里的监视，都除掉。”这个孩子自称是系统、可侦查，而且体型还是比较娇小，在房间里到处爬来爬去也不会被怀疑嘛。
所以在送走了其他人之后，他拍了拍小孩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你先玩，别磕碰着自己了。”接着就开始自己自顾自地收拾东西，结果小孩在屋子里爬上爬下，他自己在屋内将东西都收拾一下，两套衣服放到柜子里，弗兰克一回头就看到小孩空手人坐在沙发上眨巴着自己碧蓝的眼睛：“我已经都查过了，这间屋里什么都没有。”
听到什么都没有后弗兰克才安心地坐了下来，对着小孩招了招手：“我知道你又有疑问了，让我来先给你解说一下，之后再提问好么？”小孩像是小学生一般乖乖点头。“昨晚我们这些幸存者刚被捞上来，结果当晚就来好几拨人试探，而第二天一早哥谭市的警察局长戈登就找上门来，所有人连夜被送走，只有我一个人被留下来，很明显是不对劲的情况。在和昆西典狱长谈话之后，我们很容易就能得到一个讯息——今早调令就已经下达，很有可能是发生在戈登知会我这个当事人之前的事情。”
“很显然，有人想留我在哥谭市，这股力量已经大到可以影响这座罪恶之城，目前我们留下是最好的选择，以不变应万变。”叹了口气，弗兰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普通、裁剪精良，乍一看真的和那些精英的心理医生没什么差别，甚至看上去还要更神采奕奕……可能是由于长相的原因，他比一般的心理医生说来要更讨喜一点。如果这幅伪装好用的话，那么自己至少能最大限度地避开都市传说和超级罪犯之间的热烈碰撞，保护着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时还保证自己能尽量接触到一些比较适合的罪犯，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一箭双雕的好方法了。
不过一开始他的想法是自己争取这个位置，结果自己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势力给留了下来，虽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帮了他，但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是让他有点踌躇。
总不可能是有人看他长得好看吧？？？
他苦中作乐地想着，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提问时间。”
“关于人心，还有典狱长。”小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都写着几个大字——“我不服”，“我读不懂他的反应，按照系统资料来看，他刚才应该的表情和神态捕捉都属于‘嘲讽’类别，按照配置使用‘沉默’应对，并且之后做出努力行为使得他哑口无言应该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你却使用了‘高傲’和‘目中无人’类别，却得到了更好的结果，这和设定好的程序不符。”
男人哑然失笑：“一般来说这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同时也要考虑到特殊情况。他刚才虽然表面上是在嘲讽我，但如果稍加注意的话就能发现，其实嘲讽只是表面上的而已……他的真实目的是‘试探’，试探我的性格和能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精神病院院长会被称之为‘典狱长’，这比晋江岛的那位还要更加明目张胆一点，简直就是光明正大说自己的医院里关的都是罪犯了。”丝毫不知道自己真相了一把的弗兰克依旧还在深思着，与其说他是在解释给面前的小孩听不如说他只是在自己一个人碎碎念。“他的目的是试探我，很明显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忌惮，还有可能会妨碍到他，可是我作为一个‘外来者’怎么会有妨碍到他的地方呢？这一切都显得很可疑。”
“面对这样的试探，无论是怎样都很有可能会引起他的强烈反弹并且随之而来的就是明里暗里的针对和试探，不过我和他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所以一定要选择最好的方案，能降低他的戒心同时也避开所有人的探查的那种……我必须要是个草包，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虽然在心理医生这个领域方面我似乎的确是这么个状态。”
“一个人防备谁都不会防备他认为一事无成的人，因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种草包只会让人厌恶，并没有让人仔细防备的价值，我要让他觉得我高傲、草包、满脑子只有女人和自己的孩子，这样他就不会当我是威胁，也不会分出很多精力来对付我，这样我们只要要做什么都不用小心翼翼地顾忌着他们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觉得我一事无成、是个蠢蛋，很明显昆西典狱长已经这么觉得了，所以我们很容易就能从他的眼睛里发现对我的轻视和鄙夷，不过都被很小心地隐藏了起来而已。接下来几天我们再巩固一下这个印象，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眨眨眼，他看向了面前的小孩，而小孩很给面子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啪啪鼓起掌来：“精彩的论断、敏捷的反应，受教了。”弗兰克顿时就觉得自己浑身舒爽——果然，是个人都喜欢被吹捧的嘛，更何况对方还是人工智能系统。
眼前的事情已经理清了，可是他的眉头还是无法舒展开来。不知名人士送来的全黑西装套装、没送达成功的小丑女、以及被酒店工作人员拿来的一套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裁剪礼服，昨晚的三次敲门，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弗兰克自觉自己没有什么值得被注意到的地方，唯一的突出点就是自己带着J，可是知道J是什么的人，除了他以外应该全都在晋江岛上与世隔绝才对。
而且还有一点。那个暗中帮助他的势力究竟是什么？他自恃自己在进病院之前的势力和背景都不足以在哥谭能帮他到这个地步，更何况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和组织联络……
一想到这里，他的脑袋都开始疼了。他是称不上什么站在人类智商顶端的那类人，不过也还算偏上，个人之间的那种“小打小闹”还可以，只是实在不擅长任何大场面的谋略和规划，所以一想到可能自己要面对一个高智商恐怖分子，他都觉得自己要折寿好多年。
弗兰克还坐在地上苦思冥想之后自己的路时门铃响了，男人愣了愣，接着了然起身准备去开门，小孩冲他伸出了自己的手。“J？”“抱着我，危险。”小孩言简意赅，很明显是要弗兰克带着一个系统防身，男人失笑将小孩抱进怀里。“虽然很有可能没有危险，不过还是谢谢。”
门外站着昆西典狱长，他看到弗兰克抱着小孩出来很明显愣了愣，露出了一个很客套的笑容：“没想到，阿巴格诺先生这么爱自己的女儿啊。不过在工作中最好不要带着家属，毕竟我们这里的环境比较危险……”
弗兰克立刻插口：“比晋江岛更危险？”典狱长顿时无言，张了张口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很抱歉，我没去过贵院考察实习，不过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是吗？为了你的女儿着想，最好还是将她带去我院托儿所或者交给护工会比较好。”
对于这样很明显是好意的建议，弗兰克给出的回答仍然是一句“不用”和一个微笑，似乎已经决定要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长在一起了一般，虽然这样的回答让昆西很是不痛快，不过很显然他还对弗兰克抱有怀疑，所以接下来昆西带着他参观全院设施的时候，弗兰克和J很给面子地在经过重犯牢笼时变得满脸苍白，J甚至将脸都埋到了弗兰克的颈窝里，不过弗兰克低下头装作安慰小孩的时候，却发现一直都眼神死板的系统此时此刻整张小脸都在放光。
……原来系统喜欢这种调调？弗兰克无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等参观完了一圈之后才对着昆西勉强一笑：“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去休息一下吗？”此时此刻由于他刚才的那番表现，昆西对他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轻慢，现在一听到他在看过重案犯病房之后就要去休息，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之后侧头，弗兰克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声嗤笑，不过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依旧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当然没问题，前面就是休息室，不过接下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就先失陪了。”
直到这个时候弗兰克才放下心，很明显昆西典狱长已经对他满心都是鄙夷了，对于草包和骗子，心理医生都会觉得他们好懂得简直就像是被扒光在阳光下一般，而对于这种自作聪明的绣花枕头，很多人都会不自觉地忽略他们。
原本以为接下来自己就差不多安全了，结果几个小时之后，昆西匆匆而来，看到在休息室里已经被一堆美女护工和医师围着的男人以及小孩差点惊呆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清咳两声清退了所有人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小丑又有活动了。”
弗兰克这句话一出口，那些站在门口、同样等待他的工作人员们几乎是在同时露出了愤怒和鄙夷的眼神，不过很明显的，弗兰克在院长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这名院长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就像是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一般，丝毫不顾身后员工们的表情低头弯腰表示弗兰克在这里的一切都由他承包了。
在来的路上小孩已经被他禁止过讲话，所以就算已经十分好奇了也没有开口，只是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弗兰克感觉到了怀里孩子的力道却什么都不说。
他被安排的办公室就在院长的斜对面，家属区就在病院的后方，一百来平米的屋子，基本上在这里扎根的话，他们就等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过目前首先要确定，这片方寸之地有没有被监视。他轻轻在小孩的耳边说了一句：“房子里的监视，都除掉。”这个孩子自称是系统、可侦查，而且体型还是比较娇小，在房间里到处爬来爬去也不会被怀疑嘛。
所以在送走了其他人之后，他拍了拍小孩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你先玩，别磕碰着自己了。”接着就开始自己自顾自地收拾东西，结果小孩在屋子里爬上爬下，他自己在屋内将东西都收拾一下，两套衣服放到柜子里，弗兰克一回头就看到小孩空手人坐在沙发上眨巴着自己碧蓝的眼睛：“我已经都查过了，这间屋里什么都没有。”
听到什么都没有后弗兰克才安心地坐了下来，对着小孩招了招手：“我知道你又有疑问了，让我来先给你解说一下，之后再提问好么？”小孩像是小学生一般乖乖点头。“昨晚我们这些幸存者刚被捞上来，结果当晚就来好几拨人试探，而第二天一早哥谭市的警察局长戈登就找上门来，所有人连夜被送走，只有我一个人被留下来，很明显是不对劲的情况。在和昆西典狱长谈话之后，我们很容易就能得到一个讯息——今早调令就已经下达，很有可能是发生在戈登知会我这个当事人之前的事情。”
“很显然，有人想留我在哥谭市，这股力量已经大到可以影响这座罪恶之城，目前我们留下是最好的选择，以不变应万变。”叹了口气，弗兰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普通、裁剪精良，乍一看真的和那些精英的心理医生没什么差别，甚至看上去还要更神采奕奕……可能是由于长相的原因，他比一般的心理医生说来要更讨喜一点。如果这幅伪装好用的话，那么自己至少能最大限度地避开都市传说和超级罪犯之间的热烈碰撞，保护着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时还保证自己能尽量接触到一些比较适合的罪犯，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一箭双雕的好方法了。
不过一开始他的想法是自己争取这个位置，结果自己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势力给留了下来，虽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帮了他，但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是让他有点踌躇。
总不可能是有人看他长得好看吧？？？
他苦中作乐地想着，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提问时间。”
“关于人心，还有典狱长。”小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都写着几个大字——“我不服”，“我读不懂他的反应，按照系统资料来看，他刚才应该的表情和神态捕捉都属于‘嘲讽’类别，按照配置使用‘沉默’应对，并且之后做出努力行为使得他哑口无言应该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你却使用了‘高傲’和‘目中无人’类别，却得到了更好的结果，这和设定好的程序不符。”
男人哑然失笑：“一般来说这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同时也要考虑到特殊情况。他刚才虽然表面上是在嘲讽我，但如果稍加注意的话就能发现，其实嘲讽只是表面上的而已……他的真实目的是‘试探’，试探我的性格和能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精神病院院长会被称之为‘典狱长’，这比晋江岛的那位还要更加明目张胆一点，简直就是光明正大说自己的医院里关的都是罪犯了。”丝毫不知道自己真相了一把的弗兰克依旧还在深思着，与其说他是在解释给面前的小孩听不如说他只是在自己一个人碎碎念。“他的目的是试探我，很明显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忌惮，还有可能会妨碍到他，可是我作为一个‘外来者’怎么会有妨碍到他的地方呢？这一切都显得很可疑。”
“面对这样的试探，无论是怎样都很有可能会引起他的强烈反弹并且随之而来的就是明里暗里的针对和试探，不过我和他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所以一定要选择最好的方案，能降低他的戒心同时也避开所有人的探查的那种……我必须要是个草包，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虽然在心理医生这个领域方面我似乎的确是这么个状态。”
“一个人防备谁都不会防备他认为一事无成的人，因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种草包只会让人厌恶，并没有让人仔细防备的价值，我要让他觉得我高傲、草包、满脑子只有女人和自己的孩子，这样他就不会当我是威胁，也不会分出很多精力来对付我，这样我们只要要做什么都不用小心翼翼地顾忌着他们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觉得我一事无成、是个蠢蛋，很明显昆西典狱长已经这么觉得了，所以我们很容易就能从他的眼睛里发现对我的轻视和鄙夷，不过都被很小心地隐藏了起来而已。接下来几天我们再巩固一下这个印象，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眨眨眼，他看向了面前的小孩，而小孩很给面子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啪啪鼓起掌来：“精彩的论断、敏捷的反应，受教了。”弗兰克顿时就觉得自己浑身舒爽——果然，是个人都喜欢被吹捧的嘛，更何况对方还是人工智能系统。
眼前的事情已经理清了，可是他的眉头还是无法舒展开来。不知名人士送来的全黑西装套装、没送达成功的小丑女、以及被酒店工作人员拿来的一套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裁剪礼服，昨晚的三次敲门，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弗兰克自觉自己没有什么值得被注意到的地方，唯一的突出点就是自己带着J，可是知道J是什么的人，除了他以外应该全都在晋江岛上与世隔绝才对。
而且还有一点。那个暗中帮助他的势力究竟是什么？他自恃自己在进病院之前的势力和背景都不足以在哥谭能帮他到这个地步，更何况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和组织联络……
一想到这里，他的脑袋都开始疼了。他是称不上什么站在人类智商顶端的那类人，不过也还算偏上，个人之间的那种“小打小闹”还可以，只是实在不擅长任何大场面的谋略和规划，所以一想到可能自己要面对一个高智商恐怖分子，他都觉得自己要折寿好多年。
弗兰克还坐在地上苦思冥想之后自己的路时门铃响了，男人愣了愣，接着了然起身准备去开门，小孩冲他伸出了自己的手。“J？”“抱着我，危险。”小孩言简意赅，很明显是要弗兰克带着一个系统防身，男人失笑将小孩抱进怀里。“虽然很有可能没有危险，不过还是谢谢。”
门外站着昆西典狱长，他看到弗兰克抱着小孩出来很明显愣了愣，露出了一个很客套的笑容：“没想到，阿巴格诺先生这么爱自己的女儿啊。不过在工作中最好不要带着家属，毕竟我们这里的环境比较危险……”
弗兰克立刻插口：“比晋江岛更危险？”典狱长顿时无言，张了张口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很抱歉，我没去过贵院考察实习，不过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是吗？为了你的女儿着想，最好还是将她带去我院托儿所或者交给护工会比较好。”
对于这样很明显是好意的建议，弗兰克给出的回答仍然是一句“不用”和一个微笑，似乎已经决定要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长在一起了一般，虽然这样的回答让昆西很是不痛快，不过很显然他还对弗兰克抱有怀疑，所以接下来昆西带着他参观全院设施的时候，弗兰克和J很给面子地在经过重犯牢笼时变得满脸苍白，J甚至将脸都埋到了弗兰克的颈窝里，不过弗兰克低下头装作安慰小孩的时候，却发现一直都眼神死板的系统此时此刻整张小脸都在放光。
……原来系统喜欢这种调调？弗兰克无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等参观完了一圈之后才对着昆西勉强一笑：“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去休息一下吗？”此时此刻由于他刚才的那番表现，昆西对他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轻慢，现在一听到他在看过重案犯病房之后就要去休息，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之后侧头，弗兰克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声嗤笑，不过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依旧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当然没问题，前面就是休息室，不过接下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就先失陪了。”
直到这个时候弗兰克才放下心，很明显昆西典狱长已经对他满心都是鄙夷了，对于草包和骗子，心理医生都会觉得他们好懂得简直就像是被扒光在阳光下一般，而对于这种自作聪明的绣花枕头，很多人都会不自觉地忽略他们。
原本以为接下来自己就差不多安全了，结果几个小时之后，昆西匆匆而来，看到在休息室里已经被一堆美女护工和医师围着的男人以及小孩差点惊呆了……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清咳两声清退了所有人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小丑又有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