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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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的冰玉书柜有好几十个，分上下六层，每一层都放满了书，寻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江寒他们四个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找到那几本手札。
除了做饭哄情人以外，江寒不喜欢任何琐事，渐渐地，他没了再继续翻找的兴趣。说白了，他翻找的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找了。于是，他突然想起了小器灵的存在。
那熊孩子一直都在管理着这个小世界，这里所有的一切他都应该很熟悉才是，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把他叫来问一问，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哎，人果然不能操太多心啊。操心多了就是健忘。以后我可不能再这么宠着三师弟了。为了宠他，看看我忘了多少事啊。
装模作样的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江寒在意识里说道：“熊…小绿，你来阁楼一趟，我找你有事。”
一直都在伤心痛哭的小绿听到自家主人的召唤以后，立马抹掉了脸上的泪，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脆生脆气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主人，我马上就到。”
得到小绿的回应后，江寒坐在了冰□□上，接着，他开口喊道：“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不要找了，你们各自搬个蒲团过来坐下吧。我把我那小器灵叫过来了。他一直都在管理着这个小世界，这里的一切他都应该很清楚才是。有什么到时候问他就行了。”
听到自家大师兄这么说，青扬，青风，青岩他们想想也是，有谁能比自家大师兄小器灵知道的多？他们也是疏忽了。早想到这层的话，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功夫。不过，这也没什么。就当是找书看了。
这样想着，他们三个各自弄着一个冰□□来到了江寒身边，像江寒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他们刚刚坐下没多久，守财奴小器灵便抵达了阁楼。然后，他‘蹭蹭蹭’跑到江寒跟前，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主人，小绿来了。你叫小绿过来有什么事啊？”
暗自观察一圈，发现里面什么都没少，守财奴小器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万年冰玉散发出来的清灵之气也是维持小世界运转用的。要是被拿走了，对这个小世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影响。
江寒没在意小器灵的打量，他看着小器灵说道：“小绿，自你认我为主以后，我一直也没机会问过你，炼制你出来人，跟弄出这个小世界的人，是不是就是你的老主人？”
这个问题江寒之前就想问。但鉴于自家师弟们都想了解了解这个小世界，所以他就把这个问题压了下来，想着以后再问。但出了手札的事情后，他找书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书基本都有那个无名的署名。于是，他心中便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和猜测。因为，类似这样的情况，也只有那种喜欢游历写游记的人，才会把自己所有的游历都记录下来存放好留作纪念。这是一种游历者们惯有的常态。
而写出仙元界记事的作者无名的游记却被存放在这里，再加上那众多署着无名名字的游记，那就很明显的说明了一些问题。无名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小世界的原主人。也是炼制出小器灵的人。
当然，这只是江寒自己的猜测。具体答案他还要听听小器灵怎么说。
小绿不知道自家主人为什么要问这件事，但这本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所以，他很直接的就给出了答案。
“是的主人。”
得到答案，江寒凝视着小器灵又问了一句：“那你的老主人叫什么？”
“无名啊。”器灵小绿最喜欢自己的老主人。老主人是给予他生命的人。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得到这个证实，江寒静了下来。有些问题他不想再去问了。他决定让自家师弟们去追索正确的答案。他只要在旁边看着，在自家师弟有需要的时候说几句就行。
瞧瞧，他是个多么完美可敬的大师兄啊。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忘记锻炼自家师弟们。像他这样的大师兄打着灯笼也是寻不到的。给自己默默地点几个大大的赞吧。
江寒没有出声，青风则有些惊讶的道了一声：“无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无名吧？他在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句。
他的这个念头青扬和青岩也有。其实，早在自家大师兄问小器灵那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之前他们忽略的一些问题。比如书架上的书全是一个叫无名的人写的。比如无名的书怎会存在于这个小世界中。等等等等，一些不经意忽视的问题都被他们想了起来。
“对啊，主人的师弟，小绿的老主人就叫无名。他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在小绿的记忆里只有他虐打别人的份，从来就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最喜欢在各个时空中遨□□走写故事。”想起以前跟着老主人在各个星球行走的酸爽生活，小器灵愈发的想念他了。
听了小绿的话，青扬眸光微闪，开口问了一句：“那这里的书都是你的老主人撰写的吗？”他要从小绿的口中确定自己的猜测。
提到老主人，小绿的心情就格外的美丽，他笑眯眯的回道：“是啊。全部都是老主人撰写的。他每到一个世界就会写一些手札游记。这里有好多好多游记呢。也有很多老主人收集的修炼功法。奇闻秘籍。老主人去的每一个地方小绿都有参与。”
“这样啊。”青扬微微眯了下眼睛。
“那你记得在仙元界发生的事情吗？”青扬的眼中忽然氤氲起了一层朦胧雾气，配着他清逸绝伦的脸庞，飘逸的黑发，看起来特别的mi人。
这是青扬血脉传承中存在的一种专门魅huo人心智的力量。可以无视人的修为等级。不用任何功法辅助，也不需灵力催发，只要心念一动这魅惑人心的力量就会自动散发出来。自身修为越高，魅huo人心智的力量也就越强。被魅huo的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绝对无法撒谎。
青扬轻易不会动用这种力量。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拥有这样的力量。
但面对自家大师兄这个小器灵的时候，他本能的就觉得自己应该动用这种力量。因为，他觉得自家大师兄的这个小器灵看起来远远没有它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无害。虽说它已经认了自家大师兄为主，但他还是对他抱有很强的警惕心。任何一点可能会伤害到自家大师兄的威胁，他都不允许他们存在。纵然无法杜绝，也要尽力将伤害减到最少。
无论是原主记忆中，还是江寒本人，他们都从未见过这样mi人的二师弟，心跳不由得快了几拍，看的差点移不开眼。
小器灵也被这样的青扬给迷到，彻底失去了言语能力，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我好喜欢他，我要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再无其它。
把江寒的表情收尽眼底，青风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二师兄太无耻了。竟然对着毫无防备之心的大师兄露出那样的眼神。明明就是想要引you大师兄。以后我一定要盯紧他，万一大师兄不小心被他给骗了就不好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处哭去。
心里这样想着，青风眼神如刀似得刮了自家二师兄一眼。无声的说：二师兄，你悠着点，你勾勾那个小玩意也就算了，大师兄那么信任你，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可经不起你这么勾，不准再这么勾大师兄。不然咱们没完。
青扬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的雾气好似也跟着深了些许，使得他整个人也跟着散发出一种朦胧醉人的美感，愈发的mi人了。
由此可见，他是一点都没在乎自家三师弟的威胁。
除了青岩以外，受到魅HUO的江寒和小器灵是一点都没发现他们之间‘互动’。
小器灵本就被青扬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下更不行了。江寒还好。他还以为是自家二师弟长得太好了。所以他才会这样。
眼前自家二师兄越来越过火，青风终于忍不住了，他直直的盯着那小器灵说道：“小孩，你发什么呆？你还没回答我二师兄刚才的问题。”
一句话惊醒了小器灵。江寒也跟着正常起来。小器灵满脸通红的看看青扬，扭扭捏捏的说道：“小绿，小绿记得。那是一个比这个残次世界稍高一点的低等世界。老主人说那里的人私欲太重，没什么人性，还眼高于顶，大道之路已经走偏。若是没有大气运加身之人去纠正已经走偏的大道，那个世界就会慢慢堕落下去。一旦堕落，灵气就会减少，污秽会增多，人会失去灵体灵智灵根，逐渐变为愚蠢木讷的普通人。堕落到极致，世界就会自动毁灭重组。无数年后再次开始新生。”
“老主人很不喜欢那个世界，所以，在那里停留了不到百年，让小世界吞了几个比较强大的神识后便离开了。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主人的师弟，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小绿都会告诉你。”主人的师弟真的好美好美，比老主人还要美，要是能抱抱就好了，守财奴小器灵已经化身成了□□小器灵。
吞了几个比较强大的神识？不会是之前三师弟说的那几个倒霉催的大神吧？如果真是他们几个的话，那岂不说明那些手札里记载的东西都是真的？乖乖，这坑死人不偿命的世道，升个仙都能作假了。那还能有什么是真的？
江寒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黑暗了。一点都没地球好。心里已经彻底忘记了刚才被自家二师弟youhuo到的事情。
连江寒都能想到的事情，青扬，青风，青岩肯定也能想到。
“小绿，能跟我说说被吞掉神识的那几个人是什么样，来自哪里，都叫什么吗？如果你不记得的话就罢了。当我没问。”青扬看着小绿说道。
小绿最不喜欢别人说他不行，尤其是在美人的面前，他更是不允许自己不行。于是，他立马回道：“我当然记得。他们就是属于你们这个世界的，一个叫南皇，一个叫厉封，一个叫魔无妄，一个叫阴烜，还有一个叫月无心。老主人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就快死了。后来，他们看老主人很强，知道老主人是个时空旅者，就用自己的神识为代价跟老主人做了一笔交易。老主人答应把他们的事情写进游记里，还答应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把他们的手札笔记，留下证明身份的信物，以及一丝形象神念送到他们的世界。”
“后来又游历了很多世界后，老主人终于找到了他们的世界，也就是我现在待的这个世界。老主人把那些手札游记拓印了几份后，便带着我去了那几人交代的地方，把那些手札游记和那些人留下的身份信物，还有那几道形象神念交给了那些人。最初那些人不相信老主人，被老主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便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做到对那几个人的承诺后，我又跟着老主人游历了好几个世界，老主人就因为一些私事，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把我留在一个中等修炼界独自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我辗转换了好多个主人，莫名其妙的就又回到了这个世界。最后的最后，我就认了现在的主人。”想起老主人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小绿心里就很难受。他好想好想他的老主人。可他不知道他的老主人究竟还能不能回来。
听罢小绿的话，江寒，青扬，青风，青岩他们四个全部沉默了。
小绿说的比他们从手札里看到的还要详细。手札里根本就没提到身份信物和形象神念这些事。而有这些东西存在，那些人肯定便不会再怀疑那些手札内容的真实性。因为，形象神念是无法造假的。
只是，既然那些人得到了这个消息，为什么没有公布出来？那些人隐瞒这些事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会不会在这其中有什么是他们不曾注意到的？而那些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是不是就在其他几本他们没有找到手札里？
没人能回答他们这个问题。他们也想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江寒开口说道：“小绿，你帮我把那几本手札找出来吧。”
就算听了小绿的话，江寒仍然想亲自看看那些手札，多了解一些事情。
这事对小绿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很痛快的应了一声就去寻找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捧着几本书回到了江寒跟前，把书递向江寒，说道：“主人，老主人写的关于仙元界的游记，还有那几个人的手札笔记全在这里了。”
江寒伸手接过来，说道：“谢谢小绿，你先去玩吧，我等会有事再叫你。”
其实小绿挺想留下来。可见自家主人，还有美美的主人的师弟没有开口留自己的意思，他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阁楼。
小绿离开后，江寒把手里的书放在地上，说道：“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咱们一起看看吧。”
“是，大师兄。”
他们也都想再从这些手札和游记里找出一些信息，来安安自己的心。因为，他们对这件事多多少少的还有一些疑虑。既有疑虑，就要驱除。不驱除就无法稳定内心。
修炼一途，最忌心境不稳。他们必须得跨过去。
不行，也得行。
阁楼的冰玉书柜有好几十个，分上下六层，每一层都放满了书，寻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江寒他们四个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找到那几本手札。
除了做饭哄情人以外，江寒不喜欢任何琐事，渐渐地，他没了再继续翻找的兴趣。说白了，他翻找的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找了。于是，他突然想起了小器灵的存在。
那熊孩子一直都在管理着这个小世界，这里所有的一切他都应该很熟悉才是，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把他叫来问一问，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哎，人果然不能操太多心啊。操心多了就是健忘。以后我可不能再这么宠着三师弟了。为了宠他，看看我忘了多少事啊。
装模作样的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江寒在意识里说道：“熊…小绿，你来阁楼一趟，我找你有事。”
一直都在伤心痛哭的小绿听到自家主人的召唤以后，立马抹掉了脸上的泪，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脆生脆气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主人，我马上就到。”
得到小绿的回应后，江寒坐在了冰□□上，接着，他开口喊道：“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不要找了，你们各自搬个蒲团过来坐下吧。我把我那小器灵叫过来了。他一直都在管理着这个小世界，这里的一切他都应该很清楚才是。有什么到时候问他就行了。”
听到自家大师兄这么说，青扬，青风，青岩他们想想也是，有谁能比自家大师兄小器灵知道的多？他们也是疏忽了。早想到这层的话，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功夫。不过，这也没什么。就当是找书看了。
这样想着，他们三个各自弄着一个冰□□来到了江寒身边，像江寒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他们刚刚坐下没多久，守财奴小器灵便抵达了阁楼。然后，他‘蹭蹭蹭’跑到江寒跟前，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主人，小绿来了。你叫小绿过来有什么事啊？”
暗自观察一圈，发现里面什么都没少，守财奴小器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万年冰玉散发出来的清灵之气也是维持小世界运转用的。要是被拿走了，对这个小世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影响。
江寒没在意小器灵的打量，他看着小器灵说道：“小绿，自你认我为主以后，我一直也没机会问过你，炼制你出来人，跟弄出这个小世界的人，是不是就是你的老主人？”
这个问题江寒之前就想问。但鉴于自家师弟们都想了解了解这个小世界，所以他就把这个问题压了下来，想着以后再问。但出了手札的事情后，他找书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书基本都有那个无名的署名。于是，他心中便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和猜测。因为，类似这样的情况，也只有那种喜欢游历写游记的人，才会把自己所有的游历都记录下来存放好留作纪念。这是一种游历者们惯有的常态。
而写出仙元界记事的作者无名的游记却被存放在这里，再加上那众多署着无名名字的游记，那就很明显的说明了一些问题。无名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小世界的原主人。也是炼制出小器灵的人。
当然，这只是江寒自己的猜测。具体答案他还要听听小器灵怎么说。
小绿不知道自家主人为什么要问这件事，但这本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所以，他很直接的就给出了答案。
“是的主人。”
得到答案，江寒凝视着小器灵又问了一句：“那你的老主人叫什么？”
“无名啊。”器灵小绿最喜欢自己的老主人。老主人是给予他生命的人。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得到这个证实，江寒静了下来。有些问题他不想再去问了。他决定让自家师弟们去追索正确的答案。他只要在旁边看着，在自家师弟有需要的时候说几句就行。
瞧瞧，他是个多么完美可敬的大师兄啊。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忘记锻炼自家师弟们。像他这样的大师兄打着灯笼也是寻不到的。给自己默默地点几个大大的赞吧。
江寒没有出声，青风则有些惊讶的道了一声：“无名？”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无名吧？他在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句。
他的这个念头青扬和青岩也有。其实，早在自家大师兄问小器灵那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之前他们忽略的一些问题。比如书架上的书全是一个叫无名的人写的。比如无名的书怎会存在于这个小世界中。等等等等，一些不经意忽视的问题都被他们想了起来。
“对啊，主人的师弟，小绿的老主人就叫无名。他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在小绿的记忆里只有他虐打别人的份，从来就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最喜欢在各个时空中遨□□走写故事。”想起以前跟着老主人在各个星球行走的酸爽生活，小器灵愈发的想念他了。
听了小绿的话，青扬眸光微闪，开口问了一句：“那这里的书都是你的老主人撰写的吗？”他要从小绿的口中确定自己的猜测。
提到老主人，小绿的心情就格外的美丽，他笑眯眯的回道：“是啊。全部都是老主人撰写的。他每到一个世界就会写一些手札游记。这里有好多好多游记呢。也有很多老主人收集的修炼功法。奇闻秘籍。老主人去的每一个地方小绿都有参与。”
“这样啊。”青扬微微眯了下眼睛。
“那你记得在仙元界发生的事情吗？”青扬的眼中忽然氤氲起了一层朦胧雾气，配着他清逸绝伦的脸庞，飘逸的黑发，看起来特别的mi人。
这是青扬血脉传承中存在的一种专门魅huo人心智的力量。可以无视人的修为等级。不用任何功法辅助，也不需灵力催发，只要心念一动这魅惑人心的力量就会自动散发出来。自身修为越高，魅huo人心智的力量也就越强。被魅huo的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绝对无法撒谎。
青扬轻易不会动用这种力量。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拥有这样的力量。
但面对自家大师兄这个小器灵的时候，他本能的就觉得自己应该动用这种力量。因为，他觉得自家大师兄的这个小器灵看起来远远没有它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无害。虽说它已经认了自家大师兄为主，但他还是对他抱有很强的警惕心。任何一点可能会伤害到自家大师兄的威胁，他都不允许他们存在。纵然无法杜绝，也要尽力将伤害减到最少。
无论是原主记忆中，还是江寒本人，他们都从未见过这样mi人的二师弟，心跳不由得快了几拍，看的差点移不开眼。
小器灵也被这样的青扬给迷到，彻底失去了言语能力，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我好喜欢他，我要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
再无其它。
把江寒的表情收尽眼底，青风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二师兄太无耻了。竟然对着毫无防备之心的大师兄露出那样的眼神。明明就是想要引you大师兄。以后我一定要盯紧他，万一大师兄不小心被他给骗了就不好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处哭去。
心里这样想着，青风眼神如刀似得刮了自家二师兄一眼。无声的说：二师兄，你悠着点，你勾勾那个小玩意也就算了，大师兄那么信任你，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可经不起你这么勾，不准再这么勾大师兄。不然咱们没完。
青扬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的雾气好似也跟着深了些许，使得他整个人也跟着散发出一种朦胧醉人的美感，愈发的mi人了。
由此可见，他是一点都没在乎自家三师弟的威胁。
除了青岩以外，受到魅HUO的江寒和小器灵是一点都没发现他们之间‘互动’。
小器灵本就被青扬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下更不行了。江寒还好。他还以为是自家二师弟长得太好了。所以他才会这样。
眼前自家二师兄越来越过火，青风终于忍不住了，他直直的盯着那小器灵说道：“小孩，你发什么呆？你还没回答我二师兄刚才的问题。”
一句话惊醒了小器灵。江寒也跟着正常起来。小器灵满脸通红的看看青扬，扭扭捏捏的说道：“小绿，小绿记得。那是一个比这个残次世界稍高一点的低等世界。老主人说那里的人私欲太重，没什么人性，还眼高于顶，大道之路已经走偏。若是没有大气运加身之人去纠正已经走偏的大道，那个世界就会慢慢堕落下去。一旦堕落，灵气就会减少，污秽会增多，人会失去灵体灵智灵根，逐渐变为愚蠢木讷的普通人。堕落到极致，世界就会自动毁灭重组。无数年后再次开始新生。”
“老主人很不喜欢那个世界，所以，在那里停留了不到百年，让小世界吞了几个比较强大的神识后便离开了。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主人的师弟，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小绿都会告诉你。”主人的师弟真的好美好美，比老主人还要美，要是能抱抱就好了，守财奴小器灵已经化身成了□□小器灵。
吞了几个比较强大的神识？不会是之前三师弟说的那几个倒霉催的大神吧？如果真是他们几个的话，那岂不说明那些手札里记载的东西都是真的？乖乖，这坑死人不偿命的世道，升个仙都能作假了。那还能有什么是真的？
江寒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黑暗了。一点都没地球好。心里已经彻底忘记了刚才被自家二师弟youhuo到的事情。
连江寒都能想到的事情，青扬，青风，青岩肯定也能想到。
“小绿，能跟我说说被吞掉神识的那几个人是什么样，来自哪里，都叫什么吗？如果你不记得的话就罢了。当我没问。”青扬看着小绿说道。
小绿最不喜欢别人说他不行，尤其是在美人的面前，他更是不允许自己不行。于是，他立马回道：“我当然记得。他们就是属于你们这个世界的，一个叫南皇，一个叫厉封，一个叫魔无妄，一个叫阴烜，还有一个叫月无心。老主人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就快死了。后来，他们看老主人很强，知道老主人是个时空旅者，就用自己的神识为代价跟老主人做了一笔交易。老主人答应把他们的事情写进游记里，还答应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把他们的手札笔记，留下证明身份的信物，以及一丝形象神念送到他们的世界。”
“后来又游历了很多世界后，老主人终于找到了他们的世界，也就是我现在待的这个世界。老主人把那些手札游记拓印了几份后，便带着我去了那几人交代的地方，把那些手札游记和那些人留下的身份信物，还有那几道形象神念交给了那些人。最初那些人不相信老主人，被老主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便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做到对那几个人的承诺后，我又跟着老主人游历了好几个世界，老主人就因为一些私事，解除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把我留在一个中等修炼界独自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我辗转换了好多个主人，莫名其妙的就又回到了这个世界。最后的最后，我就认了现在的主人。”想起老主人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小绿心里就很难受。他好想好想他的老主人。可他不知道他的老主人究竟还能不能回来。
听罢小绿的话，江寒，青扬，青风，青岩他们四个全部沉默了。
小绿说的比他们从手札里看到的还要详细。手札里根本就没提到身份信物和形象神念这些事。而有这些东西存在，那些人肯定便不会再怀疑那些手札内容的真实性。因为，形象神念是无法造假的。
只是，既然那些人得到了这个消息，为什么没有公布出来？那些人隐瞒这些事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会不会在这其中有什么是他们不曾注意到的？而那些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是不是就在其他几本他们没有找到手札里？
没人能回答他们这个问题。他们也想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江寒开口说道：“小绿，你帮我把那几本手札找出来吧。”
就算听了小绿的话，江寒仍然想亲自看看那些手札，多了解一些事情。
这事对小绿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很痛快的应了一声就去寻找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捧着几本书回到了江寒跟前，把书递向江寒，说道：“主人，老主人写的关于仙元界的游记，还有那几个人的手札笔记全在这里了。”
江寒伸手接过来，说道：“谢谢小绿，你先去玩吧，我等会有事再叫你。”
其实小绿挺想留下来。可见自家主人，还有美美的主人的师弟没有开口留自己的意思，他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阁楼。
小绿离开后，江寒把手里的书放在地上，说道：“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咱们一起看看吧。”
“是，大师兄。”
他们也都想再从这些手札和游记里找出一些信息，来安安自己的心。因为，他们对这件事多多少少的还有一些疑虑。既有疑虑，就要驱除。不驱除就无法稳定内心。
修炼一途，最忌心境不稳。他们必须得跨过去。
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