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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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奈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朦朦胧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大片芦苇丛，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长发女孩站在那中间。
林奈想：那不就是我吗？
那不就是拍摄楚天音专辑封面的我吗？
可是那女孩没有戴花环，林奈与她对视，那女孩一双平静的眼睛毫无波澜。
林奈朝她走过去。
“你是我吗？”她问道。
那女孩垂眸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她伸出一只手。
林奈低头，那摊开掌心伸过来的手中间，静静躺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林奈看着她。
女孩转身，沉默地朝着深芦苇滩走去，林奈想去追，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她听见有一个声音似乎是自耳畔响起。
“醒来吧，难道你想要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吗？”
那声音朦朦胧胧，仿佛隔着水传递过来，有几分失真，林奈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
四周是一片肃静的白色，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想起来了，她在片场昏倒了，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
她的病床前坐了一个人，此刻那人正垂着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林奈花了大概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裴佳河。
她忍不住揉了揉脑袋，除了有些恶心，其他都没什么大概。
看来只是中暑了。
“你没事了？”恰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林奈听见这个声音，不由得瞪大眼睛循着声源望去。
那人穿一身蓝灰色连衣裙，一头长发虽然披散着但是梳得整整齐齐，脚上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来参加什么重要会议的。
林奈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岑总监，你来了。”
岑如昔走了进来，她手中拿着一小束百合花。
林奈接了过来，轻轻闻了闻，道：“好香。”
岑如昔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林奈偷瞄她一眼，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她为什么会亲自来探望我呢？
她是不是……
是什么，林奈也不敢深想，只是觉得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柔情蜜意来。
我真是疯了。
她这样想着，觉得心中甜蜜的同时却又无比唾弃自己。
岑如昔走进病房，环视了病房一周。
这病房还算可以，里面应有的设备一一俱全，坐北朝南光线还很好。
岑如昔相当满意，继而又看林奈：“你怎么了。”
林奈道：“可能是中暑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腰封勒得太紧导致她呼吸不顺畅。
但是她觉得说出来也挺没意思的。
岑如昔道：“你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室外温度虽然不算是低，却也不是太高了。”
林奈觉得岑如昔说这话有点拗口，但是也不想细想，反正岑如昔的中文造诣有时候让人挺无语，只是讪笑道：“是的吧……”
她看了看岑如昔的长袖连衣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病服，还是没多说。
岑如昔不说话了。
林奈是个嘴上闲不住的，见岑如昔干坐的，于是又开口问道：“岑总监，你怎么来看我啦？”
岑如昔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着怎样回答。
林奈嘿嘿一笑，她心想，岑总监还是挺关心我的。
没想岑如昔忽然道：“一千五百万。”
林奈：“……啊？”
话题似乎转变得有些快，为什么忽然说到了钱上面，一千五百万，什么钱？
见林奈有些迷茫，岑如昔解释道：“你这一系列的通告，价值一千五百万。”
林奈：“……”
原来通告还有价格吗？
林奈感觉脑袋更晕了。
“岑总监，我要出院。”她弱弱地说道。
岑如昔蹙眉：“怎么了？你已经好了吗？”
想了想，岑如昔又说道：“你还是再观察一下？”
林奈连忙摆手：“不不不，中暑而已，一般人都不用进医院的，而且，一想到一千五百万我什么病都没了，我只想好好赚钱，岑总监你放我出院吧，让我赚钱吧，我爱赚钱，赚钱使我快乐。”
岑如昔：“……”
***
虽然林奈在医院只住了一天，都没有过夜，但是林奈住院的时候，她的粉丝团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消息，得知林奈进的医院是温泉镇第一医院。
以至于林奈还没出门就接到电话说是她有一大群粉丝拿着牌子和礼物围在了第一医院门口。
偏偏她的粉丝还很有秩序地站在两旁，以免阻碍别的病人出入医院。
林奈：“……”
裴佳河摸了摸压在床沿睡着印在脸上的痕迹，小声道：“你的粉丝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林奈：“……”
压力好大。
以为她没看见粉丝们高举的牌子上写的：“老公早日康复”几个大字吗？
一旁的岑如昔：“……”
林奈小声问道：“最近的微博头条都是什么鬼？”
裴佳河自信一笑：“夜蝴蝶那个是剧组买的话题啦，之前有看到说你在宣传片里很受欢迎，有女性叫你老公，这不是很萌吗，这个电影是LES电影，这个话题对宣传有好处的，所以……”
“所以那个话题也是你买的？”
“咦嘻嘻嘻～”
林奈：“……”
林奈扶额：“为什么买这种话题啊，我感觉怪怪的呢。”
“也不是买的啦，一开始是请了一些水军，我们只是想引起一点关注，不过后来完全超出我们的预料了，没想到这个话题能这么火。”
林奈：“我竟无言以对。”
一直没说话的岑如昔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林奈看了看她，小声问道：“岑总监？”
岑如昔转头看向裴佳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我觉得这个话题不好。”
裴佳河：“……？？？”
岑如昔推了推墨镜，更不清楚她的情绪，她道：“这个话题没用，花钱就要花在点上。”
裴佳河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良久她才道：“岑总监……请指教？那炒话题的时候，应该炒什么话题？”
岑如昔从善如流道：“一个优秀的电影演员不应该依靠炒作个人绯闻来提高知名度，应该着力于研究电影、研究自身能力的提升。”
想了想，岑如昔又提高音量道：“尤其是个人感情问题的绯闻。”
裴佳河：“……好、好的。”
林奈：“……”
其实她觉得岑总监完全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岑如昔见两人都保持沉默，似乎非常满意：“好了，走吧。”
林奈恍然大悟，这才要走大门。
裴佳河连忙拉住她：“我们走特殊通道。”
三人便从特殊通道离开了医院。
粉丝们没能等到林奈出院，却等到了Banner杂志第二条关于这个事件的微博。
“针对林奈小姐在拍摄七月刊《Banner》封面昏倒事件，我们深表歉意，我们已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表达了我们的关心与歉意，同时我们与著名时装品牌Choe合作的印象系列专辑将邀请林奈小姐合作。”
道歉了，也做出了赔偿，粉丝也深谙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纷纷在微博下面表示理解与尊重。
裴佳河看着这一系列事件的发展，不由得说道：“你的粉丝还真是有纪律有组织……”
特别是国民老公事件之后，感觉林奈的粉丝群好像更神奇了。
即使这个话题现在已经被强制撤了下来。
岑如昔的意思裴佳河觉得非常明显：她就是不喜欢这个话题。
要是这个话题不撤下来，说不定被撤下来的就是自己。
林奈似乎也有所感：“是啊，我觉得很多明星都想拥有这样的粉丝群吧。”
她打开微博，发了一条新消息。
“谢谢大家关心，其实只是中暑而已，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想了想，又配了那个黄色的小狗表情。
[doge]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个表情，林奈就觉得停不下来想使用呢。
很快，这条微博下面就涌出许多回复。
“老公最棒！”
“老公你缺媳妇吗，上过大学的那种。”
“老公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0<我有机会吗[自拍一张]。”
林奈：“……”
不过最后一条微博引起了林奈的注意。
喜欢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林奈就莫名觉得心中一股阻塞的感觉，好似无法纡解一般的沉疴萦绕在心中。
这个话题让她感到不适。
并不是反感，而是心里很不舒服。
一种难以描述的……苦痛的感觉。
就近原则林奈就在微博里检索了一下，诧异地发现最近的微博竟然有在讨论林奈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是LES的话题。
是因为《夜蝴蝶》题材的原因吗？
为什么会说自己喜欢女人？
其实之前随着《夜蝴蝶》的宣传，林奈也看过一些类似的传闻，只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以为因为这个题材而被这样认为是正常的。
但是很快她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条微博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位博主禁止任何人评论微博，所以下面没有看见讨论。
“Sormine：我是林奈的大学同学，大家都知道林奈S大毕业，但是你们知道林奈其实喜欢女人吗？她是女同性恋哦，不知道她是不是双性恋，但是她喜欢女人，是百分之百的事情^_^”
这条微博和她今年演的《夜蝴蝶》毫无关系。
它发布于三年前，正是林奈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林奈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朦朦胧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大片芦苇丛，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长发女孩站在那中间。
林奈想：那不就是我吗？
那不就是拍摄楚天音专辑封面的我吗？
可是那女孩没有戴花环，林奈与她对视，那女孩一双平静的眼睛毫无波澜。
林奈朝她走过去。
“你是我吗？”她问道。
那女孩垂眸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她伸出一只手。
林奈低头，那摊开掌心伸过来的手中间，静静躺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林奈看着她。
女孩转身，沉默地朝着深芦苇滩走去，林奈想去追，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她听见有一个声音似乎是自耳畔响起。
“醒来吧，难道你想要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吗？”
那声音朦朦胧胧，仿佛隔着水传递过来，有几分失真，林奈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
四周是一片肃静的白色，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想起来了，她在片场昏倒了，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
她的病床前坐了一个人，此刻那人正垂着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林奈花了大概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裴佳河。
她忍不住揉了揉脑袋，除了有些恶心，其他都没什么大概。
看来只是中暑了。
“你没事了？”恰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林奈听见这个声音，不由得瞪大眼睛循着声源望去。
那人穿一身蓝灰色连衣裙，一头长发虽然披散着但是梳得整整齐齐，脚上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来参加什么重要会议的。
林奈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岑总监，你来了。”
岑如昔走了进来，她手中拿着一小束百合花。
林奈接了过来，轻轻闻了闻，道：“好香。”
岑如昔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林奈偷瞄她一眼，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她为什么会亲自来探望我呢？
她是不是……
是什么，林奈也不敢深想，只是觉得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柔情蜜意来。
我真是疯了。
她这样想着，觉得心中甜蜜的同时却又无比唾弃自己。
岑如昔走进病房，环视了病房一周。
这病房还算可以，里面应有的设备一一俱全，坐北朝南光线还很好。
岑如昔相当满意，继而又看林奈：“你怎么了。”
林奈道：“可能是中暑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腰封勒得太紧导致她呼吸不顺畅。
但是她觉得说出来也挺没意思的。
岑如昔道：“你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室外温度虽然不算是低，却也不是太高了。”
林奈觉得岑如昔说这话有点拗口，但是也不想细想，反正岑如昔的中文造诣有时候让人挺无语，只是讪笑道：“是的吧……”
她看了看岑如昔的长袖连衣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病服，还是没多说。
岑如昔不说话了。
林奈是个嘴上闲不住的，见岑如昔干坐的，于是又开口问道：“岑总监，你怎么来看我啦？”
岑如昔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着怎样回答。
林奈嘿嘿一笑，她心想，岑总监还是挺关心我的。
没想岑如昔忽然道：“一千五百万。”
林奈：“……啊？”
话题似乎转变得有些快，为什么忽然说到了钱上面，一千五百万，什么钱？
见林奈有些迷茫，岑如昔解释道：“你这一系列的通告，价值一千五百万。”
林奈：“……”
原来通告还有价格吗？
林奈感觉脑袋更晕了。
“岑总监，我要出院。”她弱弱地说道。
岑如昔蹙眉：“怎么了？你已经好了吗？”
想了想，岑如昔又说道：“你还是再观察一下？”
林奈连忙摆手：“不不不，中暑而已，一般人都不用进医院的，而且，一想到一千五百万我什么病都没了，我只想好好赚钱，岑总监你放我出院吧，让我赚钱吧，我爱赚钱，赚钱使我快乐。”
岑如昔：“……”
***
虽然林奈在医院只住了一天，都没有过夜，但是林奈住院的时候，她的粉丝团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消息，得知林奈进的医院是温泉镇第一医院。
以至于林奈还没出门就接到电话说是她有一大群粉丝拿着牌子和礼物围在了第一医院门口。
偏偏她的粉丝还很有秩序地站在两旁，以免阻碍别的病人出入医院。
林奈：“……”
裴佳河摸了摸压在床沿睡着印在脸上的痕迹，小声道：“你的粉丝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林奈：“……”
压力好大。
以为她没看见粉丝们高举的牌子上写的：“老公早日康复”几个大字吗？
一旁的岑如昔：“……”
林奈小声问道：“最近的微博头条都是什么鬼？”
裴佳河自信一笑：“夜蝴蝶那个是剧组买的话题啦，之前有看到说你在宣传片里很受欢迎，有女性叫你老公，这不是很萌吗，这个电影是LES电影，这个话题对宣传有好处的，所以……”
“所以那个话题也是你买的？”
“咦嘻嘻嘻～”
林奈：“……”
林奈扶额：“为什么买这种话题啊，我感觉怪怪的呢。”
“也不是买的啦，一开始是请了一些水军，我们只是想引起一点关注，不过后来完全超出我们的预料了，没想到这个话题能这么火。”
林奈：“我竟无言以对。”
一直没说话的岑如昔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林奈看了看她，小声问道：“岑总监？”
岑如昔转头看向裴佳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我觉得这个话题不好。”
裴佳河：“……？？？”
岑如昔推了推墨镜，更不清楚她的情绪，她道：“这个话题没用，花钱就要花在点上。”
裴佳河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良久她才道：“岑总监……请指教？那炒话题的时候，应该炒什么话题？”
岑如昔从善如流道：“一个优秀的电影演员不应该依靠炒作个人绯闻来提高知名度，应该着力于研究电影、研究自身能力的提升。”
想了想，岑如昔又提高音量道：“尤其是个人感情问题的绯闻。”
裴佳河：“……好、好的。”
林奈：“……”
其实她觉得岑总监完全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岑如昔见两人都保持沉默，似乎非常满意：“好了，走吧。”
林奈恍然大悟，这才要走大门。
裴佳河连忙拉住她：“我们走特殊通道。”
三人便从特殊通道离开了医院。
粉丝们没能等到林奈出院，却等到了Banner杂志第二条关于这个事件的微博。
“针对林奈小姐在拍摄七月刊《Banner》封面昏倒事件，我们深表歉意，我们已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表达了我们的关心与歉意，同时我们与著名时装品牌Choe合作的印象系列专辑将邀请林奈小姐合作。”
道歉了，也做出了赔偿，粉丝也深谙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纷纷在微博下面表示理解与尊重。
裴佳河看着这一系列事件的发展，不由得说道：“你的粉丝还真是有纪律有组织……”
特别是国民老公事件之后，感觉林奈的粉丝群好像更神奇了。
即使这个话题现在已经被强制撤了下来。
岑如昔的意思裴佳河觉得非常明显：她就是不喜欢这个话题。
要是这个话题不撤下来，说不定被撤下来的就是自己。
林奈似乎也有所感：“是啊，我觉得很多明星都想拥有这样的粉丝群吧。”
她打开微博，发了一条新消息。
“谢谢大家关心，其实只是中暑而已，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想了想，又配了那个黄色的小狗表情。
[doge]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个表情，林奈就觉得停不下来想使用呢。
很快，这条微博下面就涌出许多回复。
“老公最棒！”
“老公你缺媳妇吗，上过大学的那种。”
“老公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0<我有机会吗[自拍一张]。”
林奈：“……”
不过最后一条微博引起了林奈的注意。
喜欢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林奈就莫名觉得心中一股阻塞的感觉，好似无法纡解一般的沉疴萦绕在心中。
这个话题让她感到不适。
并不是反感，而是心里很不舒服。
一种难以描述的……苦痛的感觉。
就近原则林奈就在微博里检索了一下，诧异地发现最近的微博竟然有在讨论林奈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是LES的话题。
是因为《夜蝴蝶》题材的原因吗？
为什么会说自己喜欢女人？
其实之前随着《夜蝴蝶》的宣传，林奈也看过一些类似的传闻，只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以为因为这个题材而被这样认为是正常的。
但是很快她发现，事情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条微博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位博主禁止任何人评论微博，所以下面没有看见讨论。
“Sormine：我是林奈的大学同学，大家都知道林奈S大毕业，但是你们知道林奈其实喜欢女人吗？她是女同性恋哦，不知道她是不是双性恋，但是她喜欢女人，是百分之百的事情^_^”
这条微博和她今年演的《夜蝴蝶》毫无关系。
它发布于三年前，正是林奈大学刚毕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