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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新媳妇见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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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导水霄“房中之术”的结果,就是本就辛苦了一天的元春体力透支,累得要死。

    她在心里鄙视自己:不能光有一颗做攻的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啊!看来,以后得进行更多锻炼才行!

    另外,她还疼得不行……好吧!从长远来说,他的尺寸会让她很“性”福的。看来,当年为了治病给他开的那些壮元阳的药,他没有白喝啊!喔,对了,他的身材的确很棒!腹肌、胸肌、人鱼线……他一样不缺,也没有多余的脂肪赘肉。

    简单地冲洗之后,元春换上了一套式样简单一些、睡觉时穿着比较舒服的大红色睡衣裤,躺床上挺尸。

    水霄的精神却很好。

    他一个翻身,双手手肘支在了元春肩膀两侧,半跪半趴在她的上方,笑着问她:“你刚才说,这叫……床咚?”

    元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半梦半醒地说:“是!但是现在……师傅我工伤休养中,一切教学活动暂停……不管是床咚、壁咚……还是什么咚……我们改日再学……”

    “壁咚?”水霄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心里琢磨了一下,有些跃跃欲试。可看着她眼皮都睁不开了的样子,只得有些遗憾地消停了。

    他侧躺在元春身侧,将她半搂在怀里,傻笑了一阵,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水霄和元春按照亲王和亲王妃的品级打扮好了,一起进宫拜见皇帝和皇后。

    入宫之后,他们被告知:“皇上正在懿和宫呢!吩咐王爷和王妃直接去懿和宫见驾!”

    水霄和元春都有些惊讶地交换了一个眼色:这不合常理啊!诸皇子成婚后,通常都是先到皇上的紫宸宫拜见皇帝,再到懿和宫拜见皇后和诸妃。难道皇上昨夜就歇在懿和宫?

    “多谢公公告知。我们这就去。”水霄说。

    元春心想:皇帝陛下不用上朝的吗?喔,对了,今日不是大朝、小朝之期!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议事去得略晚一些,估计没有哪个大臣敢对皇帝说:你迟到了,亲,我要扣你工资!

    到了懿和宫外,皇后身边的一位女官早在那里等着了,对水霄说:“皇上有旨:请昭惠王妃单独先进去,请王爷在此等候!”

    水霄十分诧异,问道:“父皇可说过是为什么?”

    那女官微微躬身:“禀王爷:不曾说。”

    水霄略想了想,便猜到了一点缘由,但此时他已经无暇对元春多说什么了。

    “你先进去吧!小心答话。”他装作为她整理头饰的样子,凑到元春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别轻易答应父皇!”心里暗暗后悔没有早与元春讨论此事。

    别轻易答应什么?元春满心疑惑地随着那女官进入了懿和宫。

    懿和宫正殿的大门外,大明宫总管史忠守在了门口。

    那女官将元春带到正殿外,便说:“皇上和娘娘都在殿内,王妃自行入内即可。”说完她便躬身退下。

    这个阵仗,让元春更是心中忐忑。不知道那位皇帝陛下想在她新婚第二天出什么妖蛾子。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绪,缓步迈入了殿门,便见殿中只有帝后二人。

    她便福了福,不疾不徐地说:“儿臣参见父皇、母后。”既然此时没有水霄在旁边,她也不用夫唱妇随地行跪礼了。反正皇帝之前曾经有旨,许她只跪“天地神佛仙灵”。接下来不知道要谈什么,还是不要输了气势为好。

    “免礼!”隆正皇帝却似乎一点也不计较她的礼仪,开门见山地直接说,“今日先将你单独叫进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你。因你的师门规矩,十七不可纳妾。以前可以拿十七的旧疾做借口,如今你们既已成婚,这个借口便用不上了。若十七始终没个侧妃夫人、妾室通房,外人必定会议论纷纷,你打算如何解释?”

    原来皇帝是要跟自己说这件事!元春心中恍然。

    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虽然背上“妒妇”这口锅她也一点儿都不冤枉,但在这个时代,这口锅太沉重了,不仅会影响她自己,可能还会影响贾家的人和她身边那些小妹妹们,所以能不背最好是不要背。

    她也想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好的解决方案,但现在还没有跟水霄商量过——而且那个方案,最好也不要由她自己提出来,水霄去提比较好。

    刚才水霄叫自己“别轻易答应”,是不是已经有解决方案了呢?如果有,他和自己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呢?

    对这一点,元春倒是挺期待的!这是考验他们默契程度的好机会啊!

    “此事儿臣还没有与王爷商量过。等商量过了,再答复皇上,可好?”元春使出了缓兵之计。

    “朕之所以单独先叫你来,就是不想让你们夫妻两个先商议。”隆正皇帝嘴角微微勾了勾,“十七的性子朕知道,是个有担当的。若是让他来一起商议,他必定不会将原因推到你身上,不会叫你担一个妒妇的名声。或许他会实话实说……但你可想过,若他实话实说,对他是什么后果?”

    这个问题,元春也是想过很多回,设想过很多可能性的。但她对这个世界的潜规则的了解,毕竟比不上在这个世界的权力中心混了几十年的土著。既然现在皇帝主动提起了这个问题,她就想听一听皇帝的推论。

    便说:“儿臣鲁钝。请父皇明示。”

    “你的师门规矩,过于惊世骇俗。不管什么人听了,本身都会半信半疑,都会有各种猜测。会有不少人怀疑你天生善妒,这才利用遇仙之事,编出了这一套弥天大谎。这样的猜疑,必定会被有心人利用,这些有心人会编出无数套故事,印证这种猜测。这样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十七不能,朕也不能。所以到最后,不管你如何辩解,只要十七没有侧妃、夫人,没有庶出子女,一顶‘善妒’的帽子都会扣在你头上。让你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是其一。”

    隆正皇帝语气稍稍一顿,缓缓问元春:“这一点,你是否相信?”

    元春心里在琢磨皇帝今日这番作派、这些话的用意。

    略想了想,她没有直接回答隆正皇帝的问题,而是抬起头看着隆正皇帝:“不知父皇心里,是否也有这样的猜测和怀疑呢?”

    隆正皇帝微微一笑:“朕亲眼见识过你的医术和你所展示的天道,所以……朕选择相信你。”

    元春注意到:隆正皇帝说的是“朕选择相信你”而不是“朕相信你”。

    她微微苦笑:“在这件事上,儿臣的确无法自证清白。若外界流言纷纷,儿臣也的确无法洗脱‘善妒’的嫌疑。”但不管外人如何猜测我“善妒”,我不承认总好过亲口承认吧?有些事,是能做不能说的。

    略顿了顿,她深深地叹息一声,悠悠地说:“莲界之中会有那样的规矩,或许那边的女子,真是嫉妒成性也未可知……”

    隆正皇帝竟有些无言以对。

    元春又是一叹,轻声问:“其二呢?”

    隆正皇帝又道:“其二,就算人家相信了你有这样的师门规矩,也相信了十七的确是因为你的师门规矩才不纳妾的。那么更大的问题来了:堂堂男儿,竟然要遵守妻族的家规,要因为妻室的‘师门规矩’而守身如玉,你知道这听起来像什么吗?”

    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讽刺,无比清晰地吐出了三个字:“像、赘、婿!”

    赘……婿?!这个可能性,是元春之前没有想到的。她细细想了一回,觉得隆正皇帝言之有理。

    现代社会老公需要对老婆忠实,遵循的是社会公共规则,可不是老婆家的家规。老公要守老婆家的家规……呃,的确有那么一点赘婿的嫌疑啊!

    隆正皇帝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一个做了不知哪方世界的‘赘婿’的皇子,难道还想继承‘娘家’的江山社稷吗?十七若不想要太子之位也就罢了,人家不过是嘲笑他几句,笑他堂堂皇子竟肯去做赘婿,没有气节!可十七若是想要争夺储位,这个话柄,会让他被口水淹死的。到那时候,朕若还敢立他为太子,必会导致朝局不稳。御史的弹章和谏书会堆积如山,有人死谏也不足为奇;那些多事的读书人,也会编出许多文章来传诵天下……”

    他话音一顿,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十七是一个志向高远的人。瀛洲素来心志坚毅、非同寻常女子,不知你可愿做一个贤内助,成全他的名声?你若愿意,朕也可以赏给十七几个没什么根基、性情也温顺老实的宫人,封作夫人。你让她们另院居住,将她们当作摆设即可。这样,你所受的责难就会小很多。”

    元春终于明白了:皇帝陛下这是想让自己担着“妒妇”的名声,免得水霄被人嘲笑是赘婿吗?

    妒妇和赘婿,哪个名声更难听?

    在这个时代,不仅妒妇名声不好,赘婿也是极其被人看不起的!在这里面二选一,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惧内的名声,怕也不好听吧?”元春把电视剧中那些惧内之人的形象与水霄的形象嫁接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艾玛,还是别想了!

    隆正皇帝鼻子里哼了一声:“总比赘婿好听些!”

    元春觉得:皇帝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不答应也不行了!否则就显得她太不贤惠了,会给她减分的!

    她心中对水霄说了一声抱歉:不好意思啊,水霄同学!你爹火力太猛,你媳妇顶不住了!若想翻盘就只能靠你了!你别让我失望啊!反正你说的是“别轻易答应”而不是“别答应”,对吧?!

    她向隆正皇帝福了福:“父皇的意思,儿臣已明白。请父皇、母后放心:儿臣一定竭尽所能,不让王爷声名受损的。至于那些作摆设的夫人,就不必赏赐了!她们也是无辜之人,何苦要让她们一辈子守活寡?儿臣需要修德,不敢作这样的孽。”

    她不会牺牲别人的终身幸福,来成全自己的爱情和虚名。封几个夫人当摆设?也只有皇帝老儿这种不把宫女当人看的,才能想得出这种损招!

    隆正皇帝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说道:“妒妇的名声可不好听,若被千夫所指,你可承受得住?”

    元春浅浅一笑:“只要父皇、母后和夫君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够了!”

    对话告一段落,皇帝让人去宣水霄进殿。元春退到一边时,还在思考隆正皇帝今日这番话的用意。

    他是真想让自己承担了污名,好成全了水霄的名声,还是仅仅是在试探自己?毕竟,这件事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皇帝想不到?

    而从好的一方面来说:隆正皇帝今日这样劳心费力,的确是对水霄同学寄予了厚望的表现。否则他何必管水霄同学是什么名声呢?!何必管自己能不能、愿不愿为夫分忧呢?

    看来贾代善所言不假:水霄的胜算确实已经很高了!

    水霄被宣进殿来时,隆正皇帝只字不提刚才的事,只让他们正式行了礼,按规矩赏赐了东西。

    然后皇帝站起身来,对皇后和元春说:“你们娘儿俩说说话吧!”又转头吩咐水霄,“十七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元春看着水霄的背影:水霄同学,看你的了!不要让我失望啊!

    沈皇后叹了一口气,拉着元春的手拍了拍:“好孩子!难为你了!”刚才隆正皇帝与元春讨论谁背锅的问题时,她一直一言不发地坐在旁边,十分尽职地充当着摆设和避嫌的工具。

    元春低头微笑,作贤淑状:“能为夫君分忧,儿臣心甘情愿。”

    皇帝带走水霄后,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各宫妃嫔就进来了。元春与她们重新见礼,送上了自己的小礼物。

    荣敬贵妃收到元春送的两双袜子时,笑道:“曾听闻昭惠王妃不擅女红,可今日一看,这袜子针脚细密,绣工精致,便觉得传言似有不实!”。

    荣敬贵妃朱氏,是孝恭亲王、顺郡王的生母。

    虽然朱贵妃之前一直对元春挺客气的,但现在元春嫁给了昭惠王,而昭惠王是孝恭王夺嫡的对手。元春就不知道朱贵妃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了!对于朱贵妃的话,她自然要小心应对。

    朱贵妃夸自己针线,又说传言不实,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元春一时琢磨不透朱贵妃话里的意思,担心她给自己挖坑,只得谨慎地回答:“贵妃娘娘取笑了!传言并无不实,儿臣的确不擅女红。这些鞋袜,主要是身边的丫头和针线上的人在做,儿臣就是帮一点小忙而已。”

    她觉得,自己还是老实承认了自己不擅女红吧!若此时为了面子,假装这些针线活儿都是自己做的,掉进朱贵妃的坑里怎么办?反正她自己不会觉得不擅女红是多么了不得的缺点。至于这时代的女人怎么评说……她会在乎吗?!反正除了少数几个,也没有人会来当面打脸。

    沈皇后微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世上本没有完人。瀛洲有那样的医术,便是不擅针线又如何?皇家虽是天下礼仪典范,但若是要求儿媳妇、孙媳妇个个十全十美,那这些龙子凤孙也只好都打光棍了。”

    她这一表态,周围众妃嫔都十分捧场地笑起来。

    朱贵妃也笑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我先还奇怪呢!若是昭惠王妃连女红也这般好了,岂不就是一个完人了?!看来是臣妾想错了!”

    元春更闹不清楚她的意思了!干脆置之不理,静观其变。

    在皇宫里混了好半晌,又在皇后宫中领了宴。

    下午的时候,水霄才到懿和宫与元春汇合,打算一起出宫。

    元春瞅了瞅他的脸色,见他嘴角带着一点极清浅的笑,不由得放心了。

    临出宫前,沈皇后笑吟吟地对元春说:“你既然精通医理,就快些生个儿子吧!十七年纪已经不小,早有子嗣,也可早安皇上的心。”语气中颇有深意。

    元春不由得想到了贾代善的那番话:挡在昭惠亲王至尊之路上的最后、最大障碍,就是子嗣了!皇后娘娘也是这个意思吧?!

    又被催生。

    太囧了!元春觉得压力山大!

    回到昭惠王府,洗去了一脸的胭脂水粉,元春换上了睡衣,准备好好歇个午觉。昨天累身,今天累心,不管皇帝今天跟水霄说了些什么,等我睡醒了再来问吧!

    水霄腻过来,要跟她一起睡。

    “只能睡觉啊!”元春闭着眼睛跟他约法三章,“不能做别的!”

    “别的是什么?”水霄装傻,手上却不老实。

    元春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骚扰行为:“师傅我工伤未愈,还需要休养!一切教学活动都暂时中止。”

    水霄不作怪了,关切地问她:“你……还疼得厉害么?要不要……上点儿药?”昨天她疼得那样子,真把他吓着了。

    “不用上药!休息一两天就好了!”还没到需要上药的地步。

    “为什么……你会那么痛?”对这方面的事,水霄还处在刚上了一天学的水平。

    元春简短地回答:“姑娘家一开始都这样!以后慢慢就好了。”

    不然她还能怎么说?说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年给一个正处在青春发育期的男孩子开了太多壮元阳的药治病的缘故?真是……再说,也许人家是天赋异禀,根本不是因为喝了那些药的关系呢?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要不,我以后开一个男科诊所,专治短小君,实验一下那些药的实际效果?!

    水霄不再作怪,元春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黄昏了!元春睡得有些发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发现水霄正斜倚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她。

    看到元春醒来,水霄笑了笑,伸手在她领口轻抚:“我才发现,你昨晚上和现在穿的这身衣裳,式样都挺别致的。这是莲界的衣裳样子吗?”

    元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算是吧!”

    水霄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说‘算是’?”

    “因为莲界的大部分衣服,都没有统一的样子啊!”元春微笑着。

    她有些想念那个时代自由的着装、自由的发型……她有多少年没有穿过吊带短裙了?还有,她深深地觉得自己现在这一头长发很麻烦、超麻烦!洗了以后总是要好久才能干,可她却不能把头发剪短了……唉!

    “你这些衣服上也没有什么绣纹,那边不兴在衣服上绣花吗?”想起元春也不擅刺绣,他又补充了一句,“那边的人,有没有人会绣花?”

    “还是有人会绣的,但会的人很少。所以在那边,绣花基本上是工艺品,恩……类似于我们这里的古董、玉器摆件什么的。除了演……唱戏的以外,很少有人会真正将绣花的衣服、鞋袜穿在身上了。当然,一些比较贵重的礼服上,还是会有刺绣。另外还有一种机关刺绣,比较便宜一些,但十分呆板。”

    “没有一点绣纹的衣服,会不会显得有些单调?”

    “不会啊!莲界的织染工艺强过这里许多倍,很多料子本身就带着非常美丽的花纹。做衣服的时候,莲界之人更注重配色和款式的创新,不太喜欢重样儿的衣服……”还专门有个词叫“撞衫”啊!

    水霄想了一想昨晚那红衣之下肌肤如雪的画面……心中就是一阵荡漾。问她:“昨晚我们一开始穿的那红色衣裙和袍子,你管它们叫情侣装的,真的……很漂亮!那样的衣服你还有吗?”

    “还有啊!”元春笑着说。她手上的料子够多,做那些衣服又不需要绣花,省了许多针线功夫,做衣服的效率就比较高。那种“情侣装”,她做了十来套,款式和颜色各不相同。

    “那今晚咱们再换一套?”水霄凑到她耳边,很是期待地说。

    “好啊!”元春一边与水霄闲聊,伸了个懒腰,开始做卷腹运动。知耻而后勇,不能在想推倒某人的时候,体力掉链子!

    水霄惊奇地看着她:“元元也在做这样的运动?你……不疼了吗?”他不由得期待不已。

    昨天晚上,他已经应元春的要求,把对元春私底下的称呼改作“元元”了。

    元春继续做卷腹运动,微笑着说:“还疼啊!但我还忍得住!”转头看了水霄一眼,“你不做?”

    “做!怎么不做?!”水霄与元春并排躺在床上,与元春一起做卷腹运动。把床摇得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唔……这也是一种床上运动啊!元春十分好笑地想。

    做完了一整套“床上运动”,已经掌灯了。元春与水霄一起冲了个澡,开始吃晚饭。

    秋凝霜的神色没有什么异常,但燕婉、抱琴等人的神色就有些异常了,都是一副羞红了脸,要笑不笑的样子。

    元春脸皮甚厚,权当没有瞧见。

    水霄却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吩咐说:“都退下吧!”

    水霄的晚餐,是按照元春开的健康食谱准备的。而元春的晚餐,却是按照往日在贾府的习惯准备的。贾府的食谱,虽然根据元春编写的养生小册子进行了一点调整,但总体来说,还是味道偏重、偏油腻的。

    两种不同风格的晚餐摆在同一张餐桌上,元春有些惭愧:自己这样吃下去,会不会慢慢胖成猪啊?

    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我是现在就开始吃减肥食谱,保持良好的体形呢?还是继续以自己年纪小、还在长身体为借口,放纵自己的口腹之欲?

    最后,她理智地克服了自己的口腹之欲。

    长胖容易减肥难啊!自己还是一开始就克制一点,别给自己找刺激了吧!

    另外,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习惯是会互相影响的。如果她每天当着水霄的面大吃大喝,万一把水霄带坏了怎么办?她可不想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水霄!

    “从明天起,我跟你吃一样的东西吧!”元春对水霄说,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以前在娘家,年纪小,跟长辈们一起吃饭不好太特殊。如今跟你一起吃饭,我也按这套食谱吃吧!”

    “好啊!”水霄笑眯眯地说,“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