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畅游六零年代 > 58.第十四章

58.第十四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1962年,腊月二十三——祭灶

    我国春节,一般是从祭灶揭开序幕的。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不过,在苏州的葛家是没有的(家里只有煤球炉,没有土灶也),然老家是有的。

    葛思岚在灶间剥土豆,她手掌心的土豆个头其大,卖相极佳,最重要的是土豆没有一丝泥土,如同用水洗过一般,可事实上她没洗过,是空间出产的土豆,这空间不大,却极有灵性,农作物成熟之后,会自动收割,存入半空那无限大的空间里,但如果葛思岚想吃半成熟的,或是未成熟的作物,那就得自己动手了。

    这样大的土豆,有两个就能炒成一大盘土豆丝儿,葛思岚剥好皮,洗过之后,就开始切丝,经过几世的锻炼,葛思岚灶间的手艺十分不错。

    快近中午时。

    少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姐姐,开门。”

    “嗯,马上来。”在灶间忙活着午饭的葛思岚闻言,放下手中的活儿,脚步轻快的跑去打开房门,见弟弟与爸爸一手一脸的黑灰,身后是一大板车的大小煤球,有了这一车,至少三个月之内有得用了。

    坐床上缝婴儿襁褓的葛妈妈听到外面的动静,挺着肚子下了床,拖着棉鞋,出了房门,一脸心疼的瞧着葛思峰,道:“累了吧,你去洗洗,你别再搬了,下午让你姐慢慢搬进灶房。”

    “妈,我不累。老师说累活脏活得男人干。”葛思峰咧嘴,露出健康的白牙,哄着母亲。回到灶间接着忙活的葛思岚也咧嘴,心底对程珍珍这样无厘头的偏心不以为然。

    葛成林吩咐了几句儿子,进了洗手间,快速地洗了手脸,又换下脏旧外褂,穿着旧中山装,旧军大衣,出来时对着灶间忙着中饭的闺女道:“阿岚,爸爸先回办公室活工作,中午就不回来吃了。”为了外面那一大板车的煤球,他可是打过招呼才出来的。

    “好,中饭我送过去。”

    “饭与菜都少些。”

    “好啦!”葛思岚当然明白,如今不比后世,吃顿好的,就晒到朋友圈,让熟悉的或是陌生的,都看到,都点赞。如今,吃顿好的,就得藏着掖着,不能让街坊邻居知道。特别是像葛爸爸这样的领导层,最好是顿顿吃咸菜,衣服件件打补寸,有些领导为了亲民,还会特意在新外套上打上补寸,并且以此为荣(神逻辑)!

    这年代,还有令人哭笑不得、又爱又恨的是——好男人不肯在婚前发生关系,从上海回苏州的那晚,多好的机会啊,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啊,可于守廉只是将她抱到后座搞得瘫软,娇喘,自己就一蹦下车,上了驾驶室,就启动车子,回苏州。

    那晚之后,葛思岚不想理他了,食古不化的家伙;其实是葛思岚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世比一世淫-荡,一次比一次守不住,见着心动的男人就软了身子,一碰心仪的男人就哗哗直流水,全身心渴望被充实!

    葛思峰将煤球一一搬入灶间,小心的堆积起来,抬头对正在炒绿豆芽的姐姐,说:“阿姐,我去送饭吧。”刚刚,隔壁的伙伴,悄悄对他说,有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天天儿在家属楼门卫室问姐姐呢,那姐姐一出门,就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行啊!那将你的份也装进去,你与爸爸一起吃,你吃半饱就回家接着吃好不好?”上午父亲干了体力活,想必早就饿了,中午还吃不饱,葛思岚想想觉得亏了他不好,葛爸爸得长寿些再长寿些,只要他活着,就是葛家的招牌,当权者或多或少会看他的面子,给葛家人方便。

    “明白的,姐姐。”葛思峰听姐姐这话已经听了两三年之久,他早懂了。

    葛思岚想了想,取出两个鸡蛋,又倒了一丁点儿荤油,做了两个煎蛋;又拿出一个鸡蛋来,放到碗里搅匀然后,趁着余火做了份鸡蛋羹给葛妈妈,她自己不必特殊照顾,她天天在空间吃独食,低声对葛思峰细细嘱咐:“两个煎蛋,你一个,爸爸一个,爸爸的压在绿豆芽下面,你的放家里你回来再吃,不可吃了爸爸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姐,我只吃自己那份的。向毛-主-席保证!”葛思峰做了个手势。

    葛家父母对这个儿子,是恨不得好吃的都留给他,脏活累活都自己干,好在葛思峰没有被宠坏,还是十分懂事明理的好少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明天出去找同学换些猕猴桃给你吃。”猕猴桃的营养价值极高,且营养全面,其中维生素C含量最高,可以提供人体一日所需的两倍以上,葛妈妈是高龄产妇,得好好补补,葛思岚虽不喜欢她,不过能给她的也不吝啬。

    “阿姐,你真好啊!”声音透出几份甜度。

    “那快去换了这脏外褂。”

    “……”

    次日——腊月二十四——扫尘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据《吕氏春秋》记载,我国在尧舜时代就有春节扫尘的风俗。按民间的说法: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有“除陈布新”的涵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这一习俗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每逢春节来临,家家户户都要打扫环境,清洗各种器具,拆洗被褥窗帘,洒扫六闾庭院,掸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到处洋溢着欢欢喜喜搞卫生、干干净净迎新春的欢乐气氛。

    葛家也不例外,一大早,葛家姐弟就包着头脸,全方位无死角的打扫这三室一厅的套房,别看平常时时打扫,可那边角角落落一扫一挥一抹一擦,还是挺脏的。

    “阿姐,晚饭我来做饭,打扫好之后,下午你可以出去找同学玩下。”葛思峰还记得姐姐昨日说过的猕猴桃呢。姐姐常常带回一些水果,比如说春季的枇杷、草莓、香瓜等;夏季的菠萝、西瓜、荔枝、葡萄等;秋季的梨、苹果、文旦 、枣子等;冬季的柳橙、桔子、猕猴桃等。他曾问过,这些哪里买的,她神秘地说是同学家里换来的,他还接着问,她说不搭理他。

    葛思岚似笑非笑的应了声:“好的。”她好几日没出门了,她知道于守廉在外面等着,她也不想再凉着他了。

    “……”葛思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午后。

    葛思岚洗了个澡,又洗了长发,擦到半干,再对着小小的吹风机吹干,以着穿衣镜,系好兜衣,套上棉内裤,羊绒长毛衣,黑色灯芯绒短款列宁装,黑色灯芯绒修身长裤,里头那长到屁股的正红色羊绒毛衣露了出来,下面正红色私人订制的中跟真皮鞋,脖颈围着正红色围巾,头发梳成两条辫子,垂到胸口。黑与红,彼此对称着,相伴着,十分和谐美丽!

    至少在大门外等候了数日的于守廉叫着如此打扮的葛思岚,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去了一成,急急的拉着她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后座,载着她回了自己的家。

    “骑这样快,干嘛?”后座的葛思岚小手摸进了腰部,捏了一把于守廉的腰,又轻轻地揉了揉,手上不停,嘴上还嗔怪地道。打了巴掌、给颗甜枣,凉了他数日,得给他一点点那啥。

    “到我家玩乒乓球吧?”于守廉被葛思岚这一捏一揉,心里的火气又平息了一成。难怪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难怪说温柔乡英雄冢。

    “乒乓球?!”葛思岚不知在确定还是问什么!

    从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主-席号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乒乓球因为对场地要求不高,简便易行所以在全国开展得比较好。

    在学校里,葛思岚也会与同学们玩的,她脑子灵活,四肢协调,乒乓球打得相当不错,不过当体育委员请她去参加比赛时,她婉拒了,以学习为理由婉拒了。葛思岚虽然是年级第一,不过她不是班长,只是一个学习委员罢了。

    在家属楼里,葛思峰也常常找伙伴们玩,不过比较简陋,就是用木板一横,用时没球拍时,还会用书本你来我往的玩起来。葛思岚见后,感叹这个时期娱乐真少。

    “对,乒乓球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爷爷就托人买了一张乒乓桌放在家里,时时玩呢。”1959年,乒乓球运动员容国团为中国夺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让世界瞩目。

    “……”葛思岚呵呵的笑了。

    于守廉骑着的自行车快速骑过河边,沿着河边,后座的葛思岚左顾右盼,阳光照耀在河面,岸边依旧有绿树,河两岸都是古老的、矮矮的石头房,过了一座宽宽大大的拱桥,自行车骑到了一幢半新不旧的四合院,门旁贴着一个门牌,门上面挂着一个‘于宅’,字体苍劲有力,生机勃勃。

    “进来啊,还愣着干嘛?”于守廉见葛思岚对着那两个字发呆,拉了她一把。

    “这样空着手进你家,不好吧?”葛思岚有些踌躇着。

    “只到我的屋,没有旁人。”于守廉一手推着车,一手牵着葛思岚进了于家门,边走还边解说着:“这是二进的,是祖上留下来的,这是于家祖宅,祖训不许卖,奶奶说还好有这句祖训,不然爷爷不会剩下这一座,早在四几年就与上海的洋楼别墅一起处理掉了。”还好那些洋楼别墅卖掉,不然充了公,还卖不了一个好字。

    进了大门,就是一大不大不小的老院子,斑驳的老墙,老墙很高,墙边架着黑漆漆的老藤,葛思岚看出一葡萄藤,老院子里没有参天古树,只有不到十年树龄的各种果树,角落还有一小片毛竹,她觉得有些怪异,可身边的于守廉冷不丁地抱起她,向上抛了抛,葛思岚惊叫一声:“啊!”可很快,自己捂住嘴。

    又向天空抛了两下,于守廉恶狠狠的道:“让你躲着我啊!”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于守廉立于床前,将她抛入软绵绵的棉被中,葛思岚又失声惊叫:“啊!你干嘛啊,这样粗鲁!”翩翩少年郎转型啦,黑化了吗?

    于守廉咽下吐粗话的冲动,脱了外套,随手一扔,扔到床前的老旧椅背上,身子猛地压了下去。

    葛思岚先推推身上的男人,推不开,便主动拱起身子迎接他,指使他:“把我的外套也脱掉吧。”

    这一回,于守廉倒是十分听话的,便葛思岚那围巾,列宁装外套脱下,葛思岚也十分配合,该伸手就伸手,该提臀就提臀,该缩肩就缩肩,该抬脖就抬脖。

    不过,但葛思岚发展于守廉不脱她的羊绒长款毛衣时,并出声:“阿廉,将门锁了吧。”

    于守廉哪是这老妖怪的对手,一起身走向门边,葛思岚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正红色的羊绒毛衣,嘴上还喃喃道:“这是羊绒的呢,不能衣着摩擦啦。”上身只剩下一件,不对,只能算半件吧,只剩下半件兜衣,翠绿衣的,还绣了几个字,高耸的山峰,白皙的玉臂,修长的脖颈,一下子全露了出来,可如果不是于守廉锁了门回来阻止了她,她还想脱了灯芯绒修身长裤呢。

    “干嘛?”于守廉压着葛思岚那脱裤子的纤纤玉手。

    “不是睡觉吗?穿那么多,不舒服啊!”葛思岚立到床前,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装傻。

    “你……”于守廉又气又爱,一时结舌。

    葛思岚不理对方的纠结,纤白的手攀着他宽阔的背部。

    于守廉因她的动作而闪神片刻,竟然低下头来吻她。于守廉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他熟练地含住葛思岚住樱唇,他骗她来家里,抱她回房间,就是为了解解相思之苦,这狠心的丫头,竟然数日不出来。

    于守廉猛的把她往怀里一带一压,葛思岚就配合地张开嘴,还主动吮着他小心探进来的舌头,细细的舔吻着,听到于守廉似是很舒服的哼了一声,葛思岚受到鼓励,舔得更加细致,双舌你来我往的戏耍,葛思岚卷着于守廉的舌头进入自己口腔,她包容他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无忌惮着。

    于守廉含住她的唇,强势霸道的拖出她柔软的小舌头来用力的吮吸。感受到他的烦躁,葛思岚放软了身体紧紧贴着他,乖顺的迎合着,两人越吻越激烈慢慢往床边靠近。

    于守廉把她压到了床上,火热的大手在她赤-裸-裸背上游移着,慢慢腾腾地往下滑去,然后从她兜衣的下摆钻进去,贴着她滑如凝脂的小腹肌肤一路向上,抓住她胸前柔软,大力的揉搓着。

    葛思岚被揉的浑身发软,呻-吟出声,悦耳的如同天籁之音,知道于守廉被她凉了数日,有些上火,想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心底又有跟他亲近的强烈欲-望!

    于守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兴奋,兴奋地不知如何是好,搂的她手更紧几分,恨不能将她拆之入腹才好,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力的揉搓,舔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咬。 

    葛思岚被他又揉又舔的浑身发热,小猫咪般的呜咽出声,于守廉越发有些受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压下去了,俯在葛思岚身上一动不动,叫他他也不理,推他他也不动。

    大概十分钟后,他才平静的起身,搂过臭着一张脸的葛思岚,哄着:“不能继续了,最好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言罢,平静的给她整理好兜衣,一一给她穿上羊绒衫,列宁装外套,又穿上正红色的中跟皮鞋,亲了亲她的额头,道:“走,带你去打乒乓球。”

    “没心情,不去。”这不耍着她玩吗?吊着她,这样好玩吗?

    “乖,听话。爷爷在那边等着呢。”他与爷爷说起过葛思岚,爷爷也调查过葛家,觉得还可以,如果小孙子真心喜欢的话,也是可以结婚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