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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徵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的脸勾勾画画,涂涂抹抹。他对出来的效果不是很满意,皱着眉用卸妆水擦掉,继续用拙劣的化妆技术折腾自己的脸。

    大概画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刘徵满意地左看右看,终于看起来有点像蒋欣了。

    唯一不像的就是身材,刘徵的身材高挑修长,足足有一米八七,跟蒋欣的骨感气质还差一大截。

    想到即将要去做的事情,刘徵歪着嘴,摸摸自己有些儿忐忑的心,很犹豫。

    他心烦意乱地耙耙头发,在窄小逼仄的单间里随意坐下来。

    手伸进休闲裤的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等会儿这个东西,是不能带去的,否则有可能会露馅。

    想着想着,刘徵拿出烟往嘴里塞,点燃了吸一口,再吸一口……然后赶紧灭掉,吃颗柠檬味儿的口香糖,去去嘴里的味道。

    “算了,老子豁出去了。”

    对着空气龇了龇牙,刘徵甩甩自己的短发,准备出门。他很庆幸蒋欣那个女人不爱留长发,否则这可咋整。

    这位打扮中性的大老爷们,板着冷清清的脸盘儿下了楼,在出租屋的楼下截了一辆的士。

    “司机师傅,去龙鸣山。”

    司机师傅奇怪地说:“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去龙鸣山干啥?”

    刘徵说:“龙鸣山有啥?”

    “没啥,就是一群喜欢飙车泡妹的不良少年。”这个司机师傅三十多岁左右,脸盘胖胖的,眼睛眯起来,往镜子那儿看了一眼:“我说,你是个姑娘还是小伙子?妆化得不错昂?”

    刘徵给他笑了:“你看我是姑娘还是小伙?”

    “嘿嘿,我不好说……”真看不出来呢,瞅了一眼又一眼,司机师傅还是看不出来,就专心开车去了。

    等到了龙鸣山,刘徵付了钱下车,给司机师傅说声谢谢。

    结果司机师傅说,这里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儿人待着不安全,要不叔等你?

    刘徵摸摸自己的脸,嘿地一声乐了,连忙摆手说不用等,自己有人接。

    跟司机师傅挥手后,刘徵沿着山路一直往前走。

    这地方刘徵来过几百上千次,就是闭着眼睛也会走。

    现在的天还是有点微冷的四月天,一进入山里就能感觉到清风习习。

    刘徵拢了拢身上的小马甲,加快脚步向前行。他高挑的影子穿梭在夜里的丛林中,显得有几分鬼魅的意思。

    走了没多久,刘徵听到呜呜的马达声,然后就看见一群玩飙车的青年,聚拢在山脚下准备发车。

    一眼望过去,车子有十多辆那么多,大部分都是豪车。

    这是当然的,没钱的人也玩儿不起飙车这爱好,毕竟换个轮子就是几大十万块。你要是每月拿着工薪族的薪水,别说飙车了,连买个代步车都困难。

    曾经刘徵也是豪车在手,不愁轮子没有的富家大少。

    现在对面那群人里,刘徵全都认识,全都是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只不过现在,刘徵成了普普通通的穷小子,没有钱也没有权。而以前的他,那个叫做秦海峻的富家子,人家还是富家子。

    想到这儿,刘徵诡异地笑笑,双眼在人群中寻找秦海峻的身影。

    首先找到那辆显眼的跑车,银灰色的兰博基尼限量版,秦海峻这阵子刚到手,在心里还热乎着的。

    最重要的是,这辆跑车是秦海峻的继母蒋欣送给秦海峻的,意义可跟自己买的不一样。

    刘徵刚看到车子,就看到了靠在车门上的秦海峻。

    才十八岁的人,身高长得跟刘徵差不多,一米八五左右,完全是个成年人的气势。

    他身上穿着蓝白色调的赛车服,单手拿着一头盔。另一只手夹着烟,偶尔放在唇边吸一口。

    看样子是在听对面的人说话,至于说什么,隔得太远刘徵听不真切。

    只看到秦海峻的侧脸,在这片空地里几盏高光的路灯下,显得轮廓深刻,桀骜不羁。

    然后没多久,秦海峻飞了烟头,戴上头盔和手套,准备发车。

    刘徵赶紧上前,他的出现很唐突,在一片热情四射的准备工作中,造成一瞬间安静。

    “靠,这谁?”

    无端端从夜色里走出来,身条又高又标致,脸上那妆容也是绝了,不知道的还是以为丫是模特,正在走T台。

    “突然冒出来的,吓死老子了。”可龙鸣山不是T台,是飙车的地段,这个面生的人是来干嘛的?

    刘徵谁也不管,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秦海峻的车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卧槽!他上了秦峻的车?”

    外面的人惊掉了下巴,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在打赌,刘徵会在几分钟之内被秦海峻踢出来。

    “我就操了,还有人敢上秦峻的车……”秦海峻的朋友卫清风从车盖上跳下来,准备过去看看。

    “清风别去,看热闹呗!”身边的人拉着他,这人叫向宁,家里干灰色勾当的,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垃圾人儿。

    “不行,你不懂。”卫清风掰掉向宁的手,跨着大长腿边走边说:“秦峻最近可邪门了,一点就炸,我怕他弄出人命。”

    “有这么邪门?”向宁跟着他,两个人一起去看看。

    话说回来,刘徵刚进了车里,把脸侧过来对着秦海峻,这是他好不容易发现的角度,最像蒋欣。

    这边对着路灯,可以看得很清楚。

    刘徵看到秦海峻把脸转过来了,透过头盔前面的挡风镜,对方的眼神锐利得像某种飞翔动物。

    根据刘徵对自己的熟悉,要是秦海峻不受诱|惑,就会第一时间发狠……

    刘徵沉住气等了五秒钟,自己没事,依旧好端端地坐在副驾驶里。

    于是刘徵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调整出一个轻松的坐姿,然后移开自己清泠泠的眼神,望着秦海峻的方向盘。

    “带我跑一次。”他跟秦海峻说,用了比较清冷的声音。

    反正蒋欣就是这样说话的,跟半死不活似的,可是秦海峻爱死了这个调调。

    刘徵放空自己的心理活动,放空瞳孔里的情绪,这样能制造出自己想要的空灵感和脆弱感。

    秦海峻的右手从方向盘上抬起,令刘徵心跳漏了一拍……

    他已经做好跟秦海峻动手的心理准备,结果没有,对方只是取下头盔,露出一头凌乱的碎发,和年轻朝气的脸庞。

    秦海峻刘海下面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徵。

    透着点讶异,迷惑。

    “你……”

    秦海峻正要开口,刘徵凑上去亲住他的嘴:“别说话,吻我。”

    四瓣嘴唇贴在一块,由浅到深,刘徵双手捧住秦海峻的脸,把自己吃了一个月樱桃的技术拿出来,吻晕他。

    “……”

    秦海峻一愣神的功夫,嘴巴被刘徵攻占了。刘徵的舌|头跟什么似的,在人家嘴里不要脸地搅拌来搅拌去。

    “唔……”秦海峻推不开刘徵,上半身被对方紧紧压在椅背上。

    刘徵口勿得深狠快,准备将这个口勿发展到让对方终身难忘的地步。

    跟蒋欣那种若即若离的诱|惑比起来,这种真刀实枪的激口勿会不会更爽?

    车里激|情得跟小电影似的,外面正有两个人走过来。

    卫清风站在旁边,首先往车窗里看了看,黑乎乎地,于是走到前头,从前面看进去。

    “我操……”

    他和向宁呆在那儿,两个都直了眼,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看画面的话,是牛高马大的秦峻被人压着吻,貌似还是强|吻?

    向宁戳戳自己的双眼说:“日了狗的,是老子眼瞎了还是天上下红雨,我他妈竟然看到秦峻被人强|吻?”

    卫清风结结巴巴说:“你可能……没看错,就是……”

    秦海峻被人强|吻了。

    “操。”

    也是个新闻。

    陆续过来围观的人,都是这感想,奶奶的熊,怎么没人来强|吻老子呢……

    “哎?这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徵正在抽条,身材很能唬弄人,雌雄莫辩的背影给他们留下一个疑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十分十五分,二十分差几十秒不到点。

    刘徵终于放开了秦海峻,两个人都气喘喘地,互相看着对方,明明灭灭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一个是累的,一个是羞耻的……

    因为呼吸间,闻到了一股儿腥味。

    秦海峻的表情十分精彩,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绿,一会儿红,一会儿铁青。

    刘徵赶紧说:“这车还赛吗,要不先送我回家,我租的房在XX路XX小区,不远。”

    外面的人还看着,探头探脑地正在调笑。

    秦海峻瞪了外面一眼,接着才看刘徵,不过视线一触即离,他低声命令:“下车。”

    “不行,你得送我,我没法回去。”刘徵靠在椅子上说。

    秦海峻冷着脸说:“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坐的士来的,司机师傅回去了。”刘徵被他瞪着也不慌,拿出手机自顾自地自我介绍:“我叫刘徵,二十岁,X大学大二生,性格随和目前单身,你电话号码多少?”

    秦海峻的脸色特别难看,抿着被刘徵吻红的嘴唇,眼神怪吓人的。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徵慢慢儿抬起头,侧脸对着秦海峻说:“真傻还是假傻,我的表现这么明显,你还需要问我这个问题?”看见秦海峻沉默,刘徵干脆闭目养神:“算了,你送我回去吧,没什么意思。”

    刚才还热情四射,现在就冷冷清清。

    很符合蒋欣那个忽冷忽热的尿性。

    秦海峻沉默了挺久,之后把头盔往头上一套,开车出去……倒回车头离开龙鸣山。

    差不多到地方的时候,遇到一个红灯,刘徵敲敲秦海峻的手臂,让他别闯红灯。

    要是以前的话,秦海峻就过去了。

    现在被刘徵一打岔,他顺势停下来,隔着头盔望着刘徵。

    “没事,有红灯。”刘徵说,他记着十八岁的秦海峻,拿到驾照才不到三个月。不过车龄有好几年,这丫十几岁的时候不太爱遵守交通规则,得改。

    秦海峻转过头去,眼睛看了一眼红灯,没有什么特别表情。

    这副酷酷的模样引起刘徵的回忆,才想起来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是这般模样,特别不靠谱。

    刘徵瞎猜,现在秦海峻心里肯定十分不耐烦。

    果然,等红灯一过,车子就飞一般飘出去,在路口来了个飘逸大转弯,把路边几个青少年激动得吹口哨。

    “到了,就是这里。”刘徵说。

    秦海峻的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街灯照着这辆引人注目名车,发出银色微光。

    刘徵坐在副驾驶上边,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犹豫了片刻,回头跟秦海峻说:“你叫什么名字?”

    秦海峻清泠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这个结果让刘徵皱眉,自己很了解自己,秦海峻明明已经心动了,却还是拒绝。

    要说是太爱蒋馨,不想跟别人发生关系,也说不通。秦海峻明知道自己和蒋馨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之间永远只会是母子关系。

    想来想去,刘徵觉得自己年少的时候太压抑了,表面上过得放浪不羁,其实心里压抑得不行。

    从小丧母,又不讨秦天喜欢,只有蒋馨来到秦家之后,才偶尔对秦海峻关心点。

    自己那些舅父们,也是跟秦家关系不好,根本没有看望过秦海峻。

    当年两家怎么会反目成仇,秦海峻年纪太小,无从得知。

    就是因为童年太孤单,因为蒋馨偶尔的温柔,秦海峻才会年纪轻轻摊上暗恋继母这泼狗血。

    眼睁睁看着蒋馨在秦家越来越不好,越来越受到秦天冷落,秦海峻很想放肆一回,带着蒋馨远走高飞。可他没有那个资本。一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二是因为蒋馨没那个意思,这段暗恋注定只是暗恋。

    现在来说,蒋馨还是秦海峻心中的白月光,只不过在刘徵心里,白月光已经成了豆腐渣。

    “我叫秦海峻。”秦海峻突然说,同时他把头盔脱下来,扔到了后座上。

    “我叫刘徵,之前跟你说过。”刘徵见他肯搭话,心里轻松,顺势邀请他上自己屋里小坐:“我家就在上面,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

    秦海峻这次很快接话:“我不去,你快下车。”他双手搁着方向盘,一副在等刘徵下车的模样。

    “秦海峻,你刚才问我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

    刘徵停顿了一下,秦海峻反射性地扭头看他,结果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脸……他又一次猝不及防地被刘徵吻了。

    这次依然是个缠绵悱恻的舌|吻,把毫无防备的秦海峻吻懵了。

    今年十八岁的秦海峻,除了在心里幻想蒋馨之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不喜欢除了蒋馨之外的女人,自然就没有破处,也没有给出初吻。

    大家都知道,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是最容易撩|拨,甚至只要摸一摸大|腿,就能硬……

    刘徵对秦海峻做的,可不止是摸|腿那么简单。

    身为单身三十年的魔导师,刘徵的手技足以让见习魔法师秦海峻跪地膜拜……

    最后秦海峻两眼迷瞪地被刘徵解开了安全带,仔细又吻了好一会儿。

    刘徵确认秦海峻已经完全沉迷,于是下车过去,打开那边的车门把秦海峻弄出来。

    秦海峻靠在座椅上,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喘息,他不想下去,可是被亲亲抱抱之后……不知道怎么就被人弄上屋里。

    是一间三室一厅出租屋,跟别人合租,刘徵在最后面一间房。

    今晚临走的时候,刘徵秉着以防万一的想法,把自己屋里稍微收拾了一下,还算整齐。

    不过这样的房间对于秦海峻来说,很垃圾。

    一看就能看出来,刘徵的背景是什么,跟自己的世界是不同的。

    刘徵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自己的背景不好,才让秦海峻没有压力,在自己床上躺下来。

    都已经这样了,秦海峻沉默着继续……接受刘徵在自己身上做各种事。

    只是接受而已,却不会主动去碰刘徵,所以刘徵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地,被剥光的只有秦海峻。

    压抑得连声音都不想出来,刘徵看着手里的白色|液|体,暗暗为自己叹了口气。

    “我去洗手,你先躺一会儿。”

    天花板上的灯有点刺眼,秦海峻抬手用小臂遮住眼睛,歪着头细细喘气。

    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味道,身体也尚在回味中,可是心早就抽离,站在寂寞孤单的高处冷眼旁观。

    刘徵回来之后,带着温柔的热毛巾,帮秦海峻擦干净被弄脏的地方。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他问。

    “不。”秦海峻说,两片薄薄的嘴唇紧闭,抿成一条直线。

    “那你睡吧。”刘徵说,收拾了一下秦海峻的衣服,然后去洗澡卸妆。

    秦海峻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有点朦胧的意思……在别人家留宿过夜,对秦海峻来说是件很新鲜的事情。

    因为那些猪朋狗友,也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东想西想,秦海峻慢慢合上眼。

    刘徵出来,特意轻手轻脚,还捂住自己的脸,因为卸妆之后就跟蒋馨不像了,害怕秦海峻出戏。

    不过刘徵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秦海峻睡着了。

    “操……也是个心大的……”刘徵蹑手蹑脚地上了床,看着身边的少年说。

    他拍拍枕头躺下来,很快也睡着了。

    秦海峻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脸对着刘徵的脸,顿时眼睛睁大了不少,因为刘徵卸妆后变化太大。

    固然是个好看的人,可是跟蒋馨没有相似的地方。

    皱眉憋了片刻,秦海峻转过身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早,秦海峻比刘徵先醒来。他起来穿上衣服鞋子,直接出门去。

    过了没多久,刘徵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是秦海峻站在那里,表情有点复杂地叼着烟,吸了一口,他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钱包,从里面拿出所有现金,放在刘徵枕头边上。

    秦海峻这次真走了,没有再和刘徵见面的打算。

    于是刘徵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沓现金,看厚度应该有四五千块,他赶紧揉揉自己的眼睛。

    同时扭头看看身边,发现秦海峻果然不在了。

    刘徵拿起钱笑了笑,扔回枕头上,先起来抽根烟再说。

    心里很清楚秦海峻是什么意思,就是一次性|交易,拿钱打发自己,以后没有以后的意思。

    也不是存心侮辱人,秦海峻就是这个德行而已。

    刘徵没放在心上,起来收拾收拾自己,下楼买个早餐吃。顺便今天还有课,刘徵要去学校上课。

    秦海峻是高二生,每天的课程排得很满。

    今天早晨在车里换了一身校服,他直接就去了学校上课。

    在路上本来想吃个早餐,但是想到自己的现金,似乎都给了刘徵。

    想到那个莫名出现的人,秦海峻有点心烦,他把车子开得很快,来到校门口直接甩了个大弯,开进地下停车场去。

    “那是秦峻。”

    秦海峻在南屿高中,是个名人,谁都知道他。

    “秦峻,你他妈昨晚上哪儿去了?扔下我们就跑!”一群昨晚有份儿飙车的青少年,走过来敲敲秦峻的车,他们也是刚刚到的样子。

    秦海峻开门下车,在人群里找到卫清风的身影,直接走过去找他说:“请我吃早餐。”

    卫清风目瞪口呆,秦海峻是什么人儿,啥时候开口让人请过。

    “怎么回事?”

    “没钱。”哥俩一起走出停车场,秦海峻把空掉的钱包给卫清风看。

    “操,你钱呢?”秦海峻的钱包里会没钱,谁信呢?

    “花光了。”秦海峻说,猝不及防脑子里蹦出一张脸,让他闭上嘴不再说话。

    卫清风算是秦海峻唯一的朋友,比较深交的那种,他很清楚秦海峻的情况。现在一看就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你继母又跟你爸吵架了?”卫清风知道点事情,他知道秦海峻很偏心自己的继母,只不过没往那方面想。

    以往的每一次心情不好,都是因为蒋馨。

    可是这一次,秦海峻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