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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发.情的秘密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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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楼昭的等待之下,第七天来临了。

    没头晕,没眼花,没脚步虚浮!

    楼昭疑惑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状,有些搞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剧情大神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摊开宣纸,楼昭开始理清思路。

    画了一个圈,起.点,他刚开始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剧情刚刚开始,原主炮灰皇帝攻将要把白重纳入后宫的时候,他的到来阻止了这项剧情,剧情由他的弟弟礼亲王楼雁来继承。

    第二个圈,七天后,他身体出现异状并且加重,出门,剧情应该是炮灰皇帝攻和白重啪啪啪了七天之后,白重溜出皇宫,遇到了第二个攻,这段剧情被他炮灰,他碰到了白重,身体恢复。

    一个叉,这个点他在逗孩子,和反派过招,剧情应该是白重在和反派大人嗯嗯啊啊,现实却是他在和反派大人嗯嗯啊啊的互撩,白重在王爷府待着。

    第二个叉,白重不见了,兰欣的事情发生,七天过去了,他的身体一点事也没有,这时候剧情在干什么?

    楼昭灵光一闪,他好像明白了规律。

    作为一名啪啪啪的总受文的主角,白重很忙,非常忙,没几天就要换一个男人睡,时不时来个□□,或者几p,地图那是一直在换,楼昭回忆了一下,粗略的估计,这本啪啪啪文里起码有十几个攻。

    最第二个叉那里,剧情进行到白重被人绑架,然后被卖,偶然进到了魔教教主的宫殿里,和魔教教主来了一场缠绵悱恻姿势高端的啪啪啪,这个时候,没有楼昭的事。

    楼昭心情很好的搁下笔,捋清楚了,心情特别好,如果剧情里没他事儿的时候,他就不用去靠近白重了,身体也不会出现状况,简直美妙。

    美妙到晚上就不美妙了。

    身体极速涌上了热感让楼昭很暴躁,他不想让人发现他这七天就要发.情一次的体质,可是他不再是活在前世那个关上门谁也不认识谁的年代,身为一个皇帝,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特别是反派大人,根据楼昭对反派性格的了解,反派大人肯定有派人不远不近的监视他,毕竟楼昭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要是被反派大人总结出了他七天就要不召人的规律,那就不好玩了。

    “陛下…今日?”

    福临捧着托盘,躬着腰,心里苦不堪言,那些小主天天给他塞东西,在他面前吧啦吧啦的,他那也是有心无力,陛下越来越吓人,他越发揣摩不透,根本不敢胡乱做着小动作,那些礼也推拒着不敢收。

    “今日歇着吧,朕想一个人。”

    楼昭还没有想出好办法,只能先这么了事。

    “诺。”

    福临这次可开心,陛下谁都不临幸,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些小主也不至于明天继续逮着他非给他塞东西了,他也不好意思甩脸甩的太过,万一哪天哪个小心眼的小主突然得宠了呢?

    楼昭看着手里熟悉的小绿,内心是拒绝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要这么一个冷冰冰的还不带震动效果的玩意儿,只想要一个活生生的灼热的东西狠狠地进来,然而楼昭不是随便的人,目前除了反派,他谁也不想睡,可是反派又不是想睡就能睡,楼昭表示脑壳疼。

    脱了衣衫,把自己沉在水里,楼昭想着早完事早点睡觉,一咬牙就手指进去两根。

    那里绞的很紧,热情的欢迎着进犯的来客。

    楼昭对这不争气的身体十分无力,这样的身体,敏感的比总受还要总受。

    按照身体结构来说,肠液这种不合理的东西是根本没有的,可是在各大重口无节操的文里,它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比如说,你看你这,都出水了呢。

    再比如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看,都是你的东西,真是淫.荡。

    楼昭一边脑补着各种邪魅画风清奇的台词,一边自暴自弃的感受着自己的东西。

    手指在身体里打转,勾缠出一股黏腻,那是清澈透明的液体,和水是一个颜色。

    楼昭打量了一下手指间的玩意儿,一脸血的偏过头,开始拿着小绿准备准备就塞进去。

    宋长溪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看到这一幕,宛若梦境变成现实。

    今天听闻楼昭又没有召唤人来侍寝,担心可能是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居然连玉燃也不传唤,所以宋长溪换了一身衣服和装扮,停在了楼昭所在的御清池宫殿之上,想看看就走,可是当他掀开瓦片的时候,却看到了那样的美景,足以深深收藏,毕生难忘。

    青年的身体修长,半截身体埋在浴池里,他趴在浴池边上,一直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埋在水中,缓慢的做着动作。

    光.裸白皙的背部与脖颈和那泼墨般的青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露出一股特别的诱惑感,最让宋长溪血脉喷张的是青年水底的动作。

    他的武功很强,无感也很强,虽然雾气模糊,但是依稀能够看到那一抹翠绿在青年的操控下温顺的在那个温暖的地方进出。

    他的帝王,在自渎。

    那一瞬间,心都在颤抖,他肖像已久的,深埋心底的不可言说被强行压制着的野兽,突然发现,困囚着它的囚笼的锁,自行解开了。

    既然这样,这么甜美的礼物,有什么理由不去品尝呢?

    青年的心情仿佛特别急躁,连带着他的动作都特别的粗鲁,仿佛不是一场享乐的欢愉,而是一种没有耐心的横冲直撞,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真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