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德墨忒尔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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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我有妈妈吗？”
伊利西亚，诸神居所，因为春天女神的到来而欢喜的神之乐园今天如同往常一般开放着花朵，仙女们弹奏着歌曲，流光飞舞的妖精们在花间飞翔，或是悄悄躲藏在树叶上看着冥府之王以及未来的女主人。
长大了不少的戈莱双手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在冥府之王的上面看着他，金色的长发倾泻至草地之上，或是微风轻吹丝丝头发，惹得冥府之王勾起嘴角，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虽然不像是年幼时期的大而圆，但是稍微狭长的眼角慢慢显现出了春天女神的风情。
只要被冥府未来的女主人轻轻看上一眼，无论是人还是植物，都能在刹那间获得极致的快乐与永生。
很明显，冥府之王同样也沉醉于春天女神美丽的姿态之中。
伸出自己的手放置到戈莱的脑后，轻轻压下，直到春天女神的嘴唇触碰到冥府之王的嘴唇，再慢慢分开。
摩擦着戈莱金色的后脑勺，哈迪斯轻轻闭上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哈迪斯...”
戈莱的脑袋无力的垂下，蓝宝石一般的眼里有些挫败：“在这些问题上你总是遮遮掩掩。”
“遮遮掩掩？”
哈迪斯轻轻睁开眼睛，他的手从戈莱的后脑勺上缓缓往下滑直到耳朵，而后轻轻抚摸着春天女神的脸颊：“不...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而已...”
“不需要父母，不需要别的神，你只需要拥有我不就可以了？还是...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冥府之王虽然是微笑着的，可是春天女神却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
他在生气。
冥府之王在生气。
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冥府之王的眼里就会聚集起黑暗。
戈莱不是第一次看见冥府之王这个样子了，每次她提出想要去大地上看看的时候，冥府之王就会生气，哈迪斯虽然面上不显，可是总是会强迫着戈莱看着他的眼睛，而后说一些奇奇怪怪，代表着他极致占有欲的话：“你是我的...不会再放你离开了...不许走...不许走懂了吗？”
冥府之王的微笑虽然还是如同曾经一般，但是戈莱就是知道说出这些话的哈迪斯和平常的他不一样，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戈莱也有些说不清楚。
“哈迪斯......”
垂下自己的眼眸，春天女神叹了口气：“我又梦见了...我梦见了那位女神的存在，她呼喊着我的名字，伤心到极致，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戈莱总是会梦见一位女神的存在，那位女神呼喊着戈莱的名字，神色憔悴，她的裙子因为风霜而破损，她的眼角因为忧虑而拥有了皱纹，她身上的珠宝首饰在一日日的变少，直至孑然一身。
戈莱...戈莱...
梦中的女神这么呼唤着。
我的戈莱你在哪里？
梦中的女神这么哭泣着。
“德墨忒尔。”
苍白的手指轻轻缠绕着春天女神金色的长发，冥府之王缓缓闭上眼睛，而后又睁开：“她的名字叫做德墨忒尔，天帝宙斯的姐姐，你的母亲。”
冥府之王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戈莱，他空出的那一只手的手指微微摆动，黑色雾气凝聚而成的花朵显现在手中，哈迪斯抬起手将花朵插在戈莱的发间，随后缓缓往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我的戈莱，你是想要离开我去寻找你的母亲吗？”
“...哈迪斯...”
轻轻叫出冥府之王的名字，春天女神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放置在冥府之王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前，戈莱轻轻闭上眼睛，再没有说一句话。
......
赋予大地生命的农业女神已经走遍了大地的每一处，她寻找着自己的女儿，舍弃了自己的职责与神的荣耀，甚至无暇顾及大地上已经没有了冬天的存在，她的另一个女儿早已失去了生命，只是一味的寻找着自己的小女儿。
所以当天后的使者来到她的身边，告诉她戈莱被冥府之王所掠夺的时候，她的怒火到达了极致，她所站着的土地甚至因为她的怒火而使得大地裂开。
可是冥府在世界的最深处，那是最邪恶之处，冥府之王哈迪斯是塔尔塔罗斯王国的统治者，有着驱使死亡与睡眠的能力，想要要回自己的女儿，谈何容易？
德墨忒尔无数次向大地母神的神殿方向跪拜，祈祷着盖亚大神能够打开大地与冥府的大门，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地母就是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直到深渊之主的女儿的到来。
黑发黑眼，如羊脂般的肌肤，如星辰般的眼眸，嘴角的笑意让德墨忒尔这个女神都要感到酥软，深渊的公主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间别着冥府之王的信物，黄与白的水仙，她的手轻轻搭在倒在地上哭泣的农业女神肩上，勾起嘴角轻轻叹着气：
“天哪，这可怜的母亲，赋予大地生命的农业女神，你是在因为失去了春天的存在而哭泣吗？让我告诉你吧，阴沉邪恶的冥府之王驱使着睡眠的力量迷倒了你的神侍，从娇弱的母亲手中抢走了女儿，他的马车背弃了光明而向黑暗的地狱驶去，这恐怖的冥府之王犹如邪恶的异域怪物尤蒙冈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春天的女神吞食殆尽....天哪，如此邪恶的！黑暗的地狱！这可怜娇弱的春天女神如何承受的住？”
紧紧抓着自己的裙角，神色狰狞的农业女神一脸不可置信，她的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中流出，大地因为感受到农业女神的悲哀而更加荒芜：“我的戈莱...我的戈莱...”
颤抖着身体，紧绷着身体，农业女神的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执起发尾放口中，紧紧咬着，眼神荒芜一片的农业女神无措的看着虚空，耳边是深渊女神那犹如死神的絮语：
“听我的，去三角的路口摆上祭品，呼唤出地狱之犬刻耳柏洛斯与其三个主人，命运的三女神，我手中的匕首是浸泡了斯提克斯河的陨铁所打造，当三女神到来的那一刻就去切断克罗索的命运线，威胁她将你带入冥府，而后渡过冥河，就用你手中的黄金水仙当做船资，到了厄瑞玻斯时呼唤我的名字，我会将你带入塔尔塔罗斯王国，你只需要带走你的女儿，娇弱无比的春天女神......”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德墨忒尔眼神虚无的转头看着深渊公主，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万物都抛弃她时，会从天而降一位女神来帮助她。
“为什么？大概...我只是不忍心一位母亲如此伤心而已吧......”
缇格雅微笑着，低下身体轻凑到农业女神的耳边，温暖的湿气轻轻喷涌在农业女神敏感的耳朵上，让农业女神有些不适应，德墨忒尔只听见那位深渊的公主缓缓说出几个字：
“记住，我叫做...缇格雅。”
“去冥界呼唤我的名字吧，我会帮你的。”
......
“缇格雅......”
轻轻睁开眼睛，棕色的眼眸看着天空，那双智慧的眼里满是痛心：“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爱着你的呢？”
“我的女儿，缇格雅。”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在脸颊之上，垂下的睫毛沾染上了眼泪儿有些黏糊。
这位对于自己的孩子一向宽容的大地之母实在是被自己的女儿伤透了心。
但是...
盖亚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与凶狠。
如果诸神真的因为缇格雅而引来了毁灭，那么她...她盖亚绝对会第一个去杀了缇格雅！
即使缇格雅是她最爱的女儿......
大地母神很爱自己的孩子，她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孩子是丑陋还是美丽，甚至和乌拉诺斯生下了一大堆的独眼巨人之时，她也不在意那些巨人是否美丑，只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们。
也正是因为乌拉诺斯将她的那些巨人孩子们关在了塔尔塔罗斯，她才下定决心联合克罗诺斯推翻乌拉诺斯...面对自己的血肉都能如此狠心，乌拉诺斯绝对不适合作为一位王！
这样的神王...盖亚不敢想象诸神未来的日子。
她爱着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孩子......
就如同曾经一样，她的那些巨人孩子们消失的那一日，她像德墨忒尔一般找遍了大地的每一处，在他们平时玩耍的地方不辞辛劳的寻找了一边又一遍，大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一天寂静的可怕，天空之下再没有了那些巨人傻傻的笑声，她寻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狠狠踹了乌拉诺斯一脚，那个懦弱的男神才颤抖着告诉盖亚，因为他嫌弃那些丑陋的孩子，所以将他们关在塔尔塔罗斯了。
后来...深渊之主不肯放出那些孩子，除非盖亚答应与深渊之主再创造一个孩子，一个独属于深渊之主的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缇格雅，深渊的公主，塔尔塔罗斯王国的继承人，死亡的女主人。
深渊之主捧在手心的女神。
缇格雅。
盖亚深爱着的女儿，一个叛逆的女儿，总是恶意揣测自己母亲的女儿，让人伤心的女儿...
“哈迪斯，我有妈妈吗？”
伊利西亚，诸神居所，因为春天女神的到来而欢喜的神之乐园今天如同往常一般开放着花朵，仙女们弹奏着歌曲，流光飞舞的妖精们在花间飞翔，或是悄悄躲藏在树叶上看着冥府之王以及未来的女主人。
长大了不少的戈莱双手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在冥府之王的上面看着他，金色的长发倾泻至草地之上，或是微风轻吹丝丝头发，惹得冥府之王勾起嘴角，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虽然不像是年幼时期的大而圆，但是稍微狭长的眼角慢慢显现出了春天女神的风情。
只要被冥府未来的女主人轻轻看上一眼，无论是人还是植物，都能在刹那间获得极致的快乐与永生。
很明显，冥府之王同样也沉醉于春天女神美丽的姿态之中。
伸出自己的手放置到戈莱的脑后，轻轻压下，直到春天女神的嘴唇触碰到冥府之王的嘴唇，再慢慢分开。
摩擦着戈莱金色的后脑勺，哈迪斯轻轻闭上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哈迪斯...”
戈莱的脑袋无力的垂下，蓝宝石一般的眼里有些挫败：“在这些问题上你总是遮遮掩掩。”
“遮遮掩掩？”
哈迪斯轻轻睁开眼睛，他的手从戈莱的后脑勺上缓缓往下滑直到耳朵，而后轻轻抚摸着春天女神的脸颊：“不...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而已...”
“不需要父母，不需要别的神，你只需要拥有我不就可以了？还是...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冥府之王虽然是微笑着的，可是春天女神却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
他在生气。
冥府之王在生气。
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冥府之王的眼里就会聚集起黑暗。
戈莱不是第一次看见冥府之王这个样子了，每次她提出想要去大地上看看的时候，冥府之王就会生气，哈迪斯虽然面上不显，可是总是会强迫着戈莱看着他的眼睛，而后说一些奇奇怪怪，代表着他极致占有欲的话：“你是我的...不会再放你离开了...不许走...不许走懂了吗？”
冥府之王的微笑虽然还是如同曾经一般，但是戈莱就是知道说出这些话的哈迪斯和平常的他不一样，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戈莱也有些说不清楚。
“哈迪斯......”
垂下自己的眼眸，春天女神叹了口气：“我又梦见了...我梦见了那位女神的存在，她呼喊着我的名字，伤心到极致，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戈莱总是会梦见一位女神的存在，那位女神呼喊着戈莱的名字，神色憔悴，她的裙子因为风霜而破损，她的眼角因为忧虑而拥有了皱纹，她身上的珠宝首饰在一日日的变少，直至孑然一身。
戈莱...戈莱...
梦中的女神这么呼唤着。
我的戈莱你在哪里？
梦中的女神这么哭泣着。
“德墨忒尔。”
苍白的手指轻轻缠绕着春天女神金色的长发，冥府之王缓缓闭上眼睛，而后又睁开：“她的名字叫做德墨忒尔，天帝宙斯的姐姐，你的母亲。”
冥府之王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戈莱，他空出的那一只手的手指微微摆动，黑色雾气凝聚而成的花朵显现在手中，哈迪斯抬起手将花朵插在戈莱的发间，随后缓缓往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我的戈莱，你是想要离开我去寻找你的母亲吗？”
“...哈迪斯...”
轻轻叫出冥府之王的名字，春天女神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放置在冥府之王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前，戈莱轻轻闭上眼睛，再没有说一句话。
......
赋予大地生命的农业女神已经走遍了大地的每一处，她寻找着自己的女儿，舍弃了自己的职责与神的荣耀，甚至无暇顾及大地上已经没有了冬天的存在，她的另一个女儿早已失去了生命，只是一味的寻找着自己的小女儿。
所以当天后的使者来到她的身边，告诉她戈莱被冥府之王所掠夺的时候，她的怒火到达了极致，她所站着的土地甚至因为她的怒火而使得大地裂开。
可是冥府在世界的最深处，那是最邪恶之处，冥府之王哈迪斯是塔尔塔罗斯王国的统治者，有着驱使死亡与睡眠的能力，想要要回自己的女儿，谈何容易？
德墨忒尔无数次向大地母神的神殿方向跪拜，祈祷着盖亚大神能够打开大地与冥府的大门，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地母就是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直到深渊之主的女儿的到来。
黑发黑眼，如羊脂般的肌肤，如星辰般的眼眸，嘴角的笑意让德墨忒尔这个女神都要感到酥软，深渊的公主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间别着冥府之王的信物，黄与白的水仙，她的手轻轻搭在倒在地上哭泣的农业女神肩上，勾起嘴角轻轻叹着气：
“天哪，这可怜的母亲，赋予大地生命的农业女神，你是在因为失去了春天的存在而哭泣吗？让我告诉你吧，阴沉邪恶的冥府之王驱使着睡眠的力量迷倒了你的神侍，从娇弱的母亲手中抢走了女儿，他的马车背弃了光明而向黑暗的地狱驶去，这恐怖的冥府之王犹如邪恶的异域怪物尤蒙冈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春天的女神吞食殆尽....天哪，如此邪恶的！黑暗的地狱！这可怜娇弱的春天女神如何承受的住？”
紧紧抓着自己的裙角，神色狰狞的农业女神一脸不可置信，她的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中流出，大地因为感受到农业女神的悲哀而更加荒芜：“我的戈莱...我的戈莱...”
颤抖着身体，紧绷着身体，农业女神的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执起发尾放口中，紧紧咬着，眼神荒芜一片的农业女神无措的看着虚空，耳边是深渊女神那犹如死神的絮语：
“听我的，去三角的路口摆上祭品，呼唤出地狱之犬刻耳柏洛斯与其三个主人，命运的三女神，我手中的匕首是浸泡了斯提克斯河的陨铁所打造，当三女神到来的那一刻就去切断克罗索的命运线，威胁她将你带入冥府，而后渡过冥河，就用你手中的黄金水仙当做船资，到了厄瑞玻斯时呼唤我的名字，我会将你带入塔尔塔罗斯王国，你只需要带走你的女儿，娇弱无比的春天女神......”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德墨忒尔眼神虚无的转头看着深渊公主，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万物都抛弃她时，会从天而降一位女神来帮助她。
“为什么？大概...我只是不忍心一位母亲如此伤心而已吧......”
缇格雅微笑着，低下身体轻凑到农业女神的耳边，温暖的湿气轻轻喷涌在农业女神敏感的耳朵上，让农业女神有些不适应，德墨忒尔只听见那位深渊的公主缓缓说出几个字：
“记住，我叫做...缇格雅。”
“去冥界呼唤我的名字吧，我会帮你的。”
......
“缇格雅......”
轻轻睁开眼睛，棕色的眼眸看着天空，那双智慧的眼里满是痛心：“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爱着你的呢？”
“我的女儿，缇格雅。”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在脸颊之上，垂下的睫毛沾染上了眼泪儿有些黏糊。
这位对于自己的孩子一向宽容的大地之母实在是被自己的女儿伤透了心。
但是...
盖亚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与凶狠。
如果诸神真的因为缇格雅而引来了毁灭，那么她...她盖亚绝对会第一个去杀了缇格雅！
即使缇格雅是她最爱的女儿......
大地母神很爱自己的孩子，她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孩子是丑陋还是美丽，甚至和乌拉诺斯生下了一大堆的独眼巨人之时，她也不在意那些巨人是否美丑，只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们。
也正是因为乌拉诺斯将她的那些巨人孩子们关在了塔尔塔罗斯，她才下定决心联合克罗诺斯推翻乌拉诺斯...面对自己的血肉都能如此狠心，乌拉诺斯绝对不适合作为一位王！
这样的神王...盖亚不敢想象诸神未来的日子。
她爱着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孩子......
就如同曾经一样，她的那些巨人孩子们消失的那一日，她像德墨忒尔一般找遍了大地的每一处，在他们平时玩耍的地方不辞辛劳的寻找了一边又一遍，大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一天寂静的可怕，天空之下再没有了那些巨人傻傻的笑声，她寻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狠狠踹了乌拉诺斯一脚，那个懦弱的男神才颤抖着告诉盖亚，因为他嫌弃那些丑陋的孩子，所以将他们关在塔尔塔罗斯了。
后来...深渊之主不肯放出那些孩子，除非盖亚答应与深渊之主再创造一个孩子，一个独属于深渊之主的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缇格雅，深渊的公主，塔尔塔罗斯王国的继承人，死亡的女主人。
深渊之主捧在手心的女神。
缇格雅。
盖亚深爱着的女儿，一个叛逆的女儿，总是恶意揣测自己母亲的女儿，让人伤心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