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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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敏年想拧他：“你把我当什么了？行走的性`爱机器？”
“这词跟谁学的？”他伸手刮了下她的唇，又说：“性`爱机器能跟我闹脾气？能一不爽就家暴我？”继而挑了唇，“我当然当你是我老婆。不然哪能这么纵着你。”
“不稀罕！”童敏年扶住项寻的肩，要从他身上离开，谁料他反而顺势扣住她后背，将她往前一压，她非但没起得来，反倒整个人都靠进了他怀里，项寻结结实实将她抱了个满怀，低笑：“年年，你好热情。”
她此刻与他姿势亲昵，呈现出投怀送抱的情态，双手更是下意识环住他脖子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身子贴在他胸口，像是挂在他身上撒娇似的，她感到羞耻，急着从他身上离开，项寻丝毫不放，双臂铁一样，一手扣着她腰身，一手锢住她后背。童敏年动弹不得，被迫紧贴在他身上，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又想到隔板前面的驾驶位正坐着陌生男人，她愈发羞耻，项寻伸手到她裙子后面要拉拉链，她一情急，索性低头在他肩上狠咬一口。项寻被她咬过无数次，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气定神闲：“待会儿换个地方给你咬。”
童敏年泄了气，不咬他了，脑袋靠在他肩头，微微喘着气，恢复先前躁动的情绪，项寻搂着她，稍微偏过头来就能吻到她唇肉，他轻柔地含住她唇，仔细地舔`弄，感受她温热的气息，也将自己的热气传递给她，轻声询问：“怎么不咬了？”
她开始服软，主动抱住他，语气温顺得很：“别这样对我，我怕。”
“怕什么？”
她尽量顺着他：“怕被你弄得下不了车，很丢脸。”
他笑了下：“我抱你下去？”
童敏年在他脸颊轻吻：“回家再做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车上。”
项寻心里热了热，没说话，童敏年继续哄他：“我喜欢你在床上好好疼我，其他地方我接受不了。”
项寻没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只搂着她，似是叹了气，说：“一直这么乖多好。”
她沉默下来，安静靠在他怀里，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家，项寻抱她去楼上，童敏年没反抗，柔柔顺顺地环住他颈项，进去卧室后，他将她放在贵妃榻上，欺身压上去吻她，童敏年双手攀上他肩背，放由自己与他拥吻，一个绵长温柔的吻过后，她双眼开始止不住迷离，笑他：“你是不是有瘾啊？”
他见她此刻柔波似水，墨黑的长发散在肩头，愈发衬得肤色莹白细腻，心情不由地好，反问她：“你喜欢我对你有瘾么？”
她不答，眼色暗下来，他顺了下她长发，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睫毛低垂，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其实你对我挺好的。”
项寻“恩”了声，说：“你才知道么？”
“早知道了。”童敏年看了他一眼，蠕动了下唇，却没发出声音，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闭口不言，项寻拇指轻轻刮了刮她脸颊：“年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她看着他，没说话。
项寻笑了笑，躺去她身边，面对面搂着她，又添了一句：“也是唯一的女人。”
童敏年在他怀里很安静，项寻低头在她额上浅吻一下：“我嫉妒许家阳，因为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他，不是我。”
她淡淡开了口，问：“你介意么？”
“有点。”他不瞒她，“不过没关系，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就行。”
童敏年身体略微有些僵硬，项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她后背：“你问我是不是有瘾。是，我确实对你有瘾，我想每天都跟你亲热，这些亲密的事情，现在只有我能对你做，许家阳连你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她不愿听他提起许家阳，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会令她感到罪恶，急着转移话题，问他：“你以前没交过女朋友？”
“没。”他唇角沾着笑，“娶了你才第一次开荤。”
童敏年不大相信，又问：“以前为什么不谈？”
“家里穷。”他淡而无味的一句，“自卑。”
童敏年闻言更不相信他的话，没再出声，听她沉默，项寻又道：“我认识你之后才住进继父家。”
她问：“认识我之前呢？”
“认识你之前跟生父一起住。”他顿了下，说：“生父去世后，就跟继母、妹妹一起生活。”
童敏年知道项寻继母和妹妹，也见过，却不经常听他提起，更是从来没听他说过自己生父，此刻听了项寻的话便问：“之前为什么没跟母亲一直住？”
“不想看到她跟继父一起。”他头枕在她颈窝，“觉得他们的关系很脏，钱也脏。”
童敏年默了默，说：“你跟你生父关系一定很好。”
项寻闻言却笑出声，童敏年问：“你笑什么？”
他不答话，只将她抱紧些，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童敏年推了推项寻：“我去卸妆。”
她进了洗手间，项寻也跟着进去，童敏年没顾他，站在镜子面前卸妆，项寻就倚在门边看她，见她用化妆棉将妆容一点点擦净，又用洗面奶洗了脸，他给她递毛巾，童敏年接过来擦脸，不加粉饰的一张脸素净又白嫩，小小的，出水芙蓉，项寻从镜子里看她，弯了唇角：“我老婆真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童敏年没理他的恭维，挤了牙膏准备刷牙，项寻走去她身边跟她一起，两人的牙刷、漱口杯都是情侣款，此刻的平淡温馨让项寻心思又平和下来。洗漱完，他拉着她搂进怀里，童敏年推他：“不洗澡了么？”
“抱会儿再洗。”
童敏年无奈：“你腻不腻歪？”
他反问她：“我们有多长时间没一起刷牙洗脸了？”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人还没醒，等他晚上回来，她大多时候已经入眠，童敏年想了想，说：“你工作太忙。”
项寻轻轻叹气：“不忙一点，哪有这么多钱？”
童敏年没说话，项寻又道：“以前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嫁给继父，继父年纪大，也其貌不扬，可我母亲年轻漂亮，还有能力，靠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他稍作停顿，又说：“后来我才知道，没几个人会嫌钱少。”
童敏年不明白他突然间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是提醒她，她比他母亲幸运太多？要她惜福？正纳闷着，项寻声音又响起：“钱好么？也没多好，小富即安，要那么多钱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放开她，低头，目光锁住她：“年年，你说钱好不好？”
她盯着他看，半响，挤出几个字：“好啊。钱当然好。”
“恩，钱是个好东西。”项寻挑唇，“钱能帮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好，名声也好，人也好。”
童敏年忍不住皱了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没理会她的不耐，继续说道：“其实我跟继父关系一直不好，我明白钱的好处后才开始尊敬他，开始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看她变了变脸色，项寻伸手捏住她下巴，令她抬起头看着他，说：“我有了钱，能把许家阳搞到破财，也照样能帮他东山再起。不管他起来后爬多高，只要我还在他上面待着，就能再把他踢回去。年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童敏年打掉他手，项寻笑了下，不再多说，拉她一起去洗澡，洗完澡又抱她去床上躺着，他轻轻柔柔地吻她，童敏年因他刚才的一席话，心里有些异样，不愿意迎合他，不过也没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亲吻，他吻了她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这反而让她疑惑，问他：“你怎么了？”
项寻轻声：“什么怎么了？”
她不说话，他笑了下：“今晚不动你。”
“不动我？”童敏年觉得好笑，“怎么？要跟我玩纯情？”
“玩纯情不好么？”他抬头看她，挑着眉，“还是说，你想我跟你玩色`情？”
她说不过他，不再言语，项寻指尖轻触她眉眼，冷不丁问她：“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想过跟许家阳复合？”
童敏年不自觉蹙了眉，他指尖还停留在她眉眼处，她心里莫名发怵，项寻微微一笑：“想也没用。他父母要是知道你当初离开他的确是为了钱，是害怕受牵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你觉得他父母还会待见你么？”
童敏年心冷了冷，项寻抱住她：“睡吧。”
他的话虽是事实，却还是令她心里极不痛快，不由反唇相讥：“你母亲也不见得多待见我。”
项寻闻言只笑：“我跟许家阳不同，他是孝子，我不是。”
童敏年想拧他：“你把我当什么了？行走的性`爱机器？”
“这词跟谁学的？”他伸手刮了下她的唇，又说：“性`爱机器能跟我闹脾气？能一不爽就家暴我？”继而挑了唇，“我当然当你是我老婆。不然哪能这么纵着你。”
“不稀罕！”童敏年扶住项寻的肩，要从他身上离开，谁料他反而顺势扣住她后背，将她往前一压，她非但没起得来，反倒整个人都靠进了他怀里，项寻结结实实将她抱了个满怀，低笑：“年年，你好热情。”
她此刻与他姿势亲昵，呈现出投怀送抱的情态，双手更是下意识环住他脖子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身子贴在他胸口，像是挂在他身上撒娇似的，她感到羞耻，急着从他身上离开，项寻丝毫不放，双臂铁一样，一手扣着她腰身，一手锢住她后背。童敏年动弹不得，被迫紧贴在他身上，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又想到隔板前面的驾驶位正坐着陌生男人，她愈发羞耻，项寻伸手到她裙子后面要拉拉链，她一情急，索性低头在他肩上狠咬一口。项寻被她咬过无数次，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气定神闲：“待会儿换个地方给你咬。”
童敏年泄了气，不咬他了，脑袋靠在他肩头，微微喘着气，恢复先前躁动的情绪，项寻搂着她，稍微偏过头来就能吻到她唇肉，他轻柔地含住她唇，仔细地舔`弄，感受她温热的气息，也将自己的热气传递给她，轻声询问：“怎么不咬了？”
她开始服软，主动抱住他，语气温顺得很：“别这样对我，我怕。”
“怕什么？”
她尽量顺着他：“怕被你弄得下不了车，很丢脸。”
他笑了下：“我抱你下去？”
童敏年在他脸颊轻吻：“回家再做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车上。”
项寻心里热了热，没说话，童敏年继续哄他：“我喜欢你在床上好好疼我，其他地方我接受不了。”
项寻没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只搂着她，似是叹了气，说：“一直这么乖多好。”
她沉默下来，安静靠在他怀里，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家，项寻抱她去楼上，童敏年没反抗，柔柔顺顺地环住他颈项，进去卧室后，他将她放在贵妃榻上，欺身压上去吻她，童敏年双手攀上他肩背，放由自己与他拥吻，一个绵长温柔的吻过后，她双眼开始止不住迷离，笑他：“你是不是有瘾啊？”
他见她此刻柔波似水，墨黑的长发散在肩头，愈发衬得肤色莹白细腻，心情不由地好，反问她：“你喜欢我对你有瘾么？”
她不答，眼色暗下来，他顺了下她长发，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睫毛低垂，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其实你对我挺好的。”
项寻“恩”了声，说：“你才知道么？”
“早知道了。”童敏年看了他一眼，蠕动了下唇，却没发出声音，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闭口不言，项寻拇指轻轻刮了刮她脸颊：“年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她看着他，没说话。
项寻笑了笑，躺去她身边，面对面搂着她，又添了一句：“也是唯一的女人。”
童敏年在他怀里很安静，项寻低头在她额上浅吻一下：“我嫉妒许家阳，因为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他，不是我。”
她淡淡开了口，问：“你介意么？”
“有点。”他不瞒她，“不过没关系，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就行。”
童敏年身体略微有些僵硬，项寻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她后背：“你问我是不是有瘾。是，我确实对你有瘾，我想每天都跟你亲热，这些亲密的事情，现在只有我能对你做，许家阳连你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她不愿听他提起许家阳，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会令她感到罪恶，急着转移话题，问他：“你以前没交过女朋友？”
“没。”他唇角沾着笑，“娶了你才第一次开荤。”
童敏年不大相信，又问：“以前为什么不谈？”
“家里穷。”他淡而无味的一句，“自卑。”
童敏年闻言更不相信他的话，没再出声，听她沉默，项寻又道：“我认识你之后才住进继父家。”
她问：“认识我之前呢？”
“认识你之前跟生父一起住。”他顿了下，说：“生父去世后，就跟继母、妹妹一起生活。”
童敏年知道项寻继母和妹妹，也见过，却不经常听他提起，更是从来没听他说过自己生父，此刻听了项寻的话便问：“之前为什么没跟母亲一直住？”
“不想看到她跟继父一起。”他头枕在她颈窝，“觉得他们的关系很脏，钱也脏。”
童敏年默了默，说：“你跟你生父关系一定很好。”
项寻闻言却笑出声，童敏年问：“你笑什么？”
他不答话，只将她抱紧些，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童敏年推了推项寻：“我去卸妆。”
她进了洗手间，项寻也跟着进去，童敏年没顾他，站在镜子面前卸妆，项寻就倚在门边看她，见她用化妆棉将妆容一点点擦净，又用洗面奶洗了脸，他给她递毛巾，童敏年接过来擦脸，不加粉饰的一张脸素净又白嫩，小小的，出水芙蓉，项寻从镜子里看她，弯了唇角：“我老婆真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童敏年没理他的恭维，挤了牙膏准备刷牙，项寻走去她身边跟她一起，两人的牙刷、漱口杯都是情侣款，此刻的平淡温馨让项寻心思又平和下来。洗漱完，他拉着她搂进怀里，童敏年推他：“不洗澡了么？”
“抱会儿再洗。”
童敏年无奈：“你腻不腻歪？”
他反问她：“我们有多长时间没一起刷牙洗脸了？”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人还没醒，等他晚上回来，她大多时候已经入眠，童敏年想了想，说：“你工作太忙。”
项寻轻轻叹气：“不忙一点，哪有这么多钱？”
童敏年没说话，项寻又道：“以前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嫁给继父，继父年纪大，也其貌不扬，可我母亲年轻漂亮，还有能力，靠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他稍作停顿，又说：“后来我才知道，没几个人会嫌钱少。”
童敏年不明白他突然间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是提醒她，她比他母亲幸运太多？要她惜福？正纳闷着，项寻声音又响起：“钱好么？也没多好，小富即安，要那么多钱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放开她，低头，目光锁住她：“年年，你说钱好不好？”
她盯着他看，半响，挤出几个字：“好啊。钱当然好。”
“恩，钱是个好东西。”项寻挑唇，“钱能帮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好，名声也好，人也好。”
童敏年忍不住皱了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没理会她的不耐，继续说道：“其实我跟继父关系一直不好，我明白钱的好处后才开始尊敬他，开始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看她变了变脸色，项寻伸手捏住她下巴，令她抬起头看着他，说：“我有了钱，能把许家阳搞到破财，也照样能帮他东山再起。不管他起来后爬多高，只要我还在他上面待着，就能再把他踢回去。年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童敏年打掉他手，项寻笑了下，不再多说，拉她一起去洗澡，洗完澡又抱她去床上躺着，他轻轻柔柔地吻她，童敏年因他刚才的一席话，心里有些异样，不愿意迎合他，不过也没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亲吻，他吻了她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这反而让她疑惑，问他：“你怎么了？”
项寻轻声：“什么怎么了？”
她不说话，他笑了下：“今晚不动你。”
“不动我？”童敏年觉得好笑，“怎么？要跟我玩纯情？”
“玩纯情不好么？”他抬头看她，挑着眉，“还是说，你想我跟你玩色`情？”
她说不过他，不再言语，项寻指尖轻触她眉眼，冷不丁问她：“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想过跟许家阳复合？”
童敏年不自觉蹙了眉，他指尖还停留在她眉眼处，她心里莫名发怵，项寻微微一笑：“想也没用。他父母要是知道你当初离开他的确是为了钱，是害怕受牵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你觉得他父母还会待见你么？”
童敏年心冷了冷，项寻抱住她：“睡吧。”
他的话虽是事实，却还是令她心里极不痛快，不由反唇相讥：“你母亲也不见得多待见我。”
项寻闻言只笑：“我跟许家阳不同，他是孝子，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