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0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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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麻烦帮姐姐拿下珠钗过来！”
“鱼儿，姐姐口干了！”
“鱼儿，姨让你去酒窖取酒。”
“鱼儿……”
耳边一直在嗡嗡嗡作响，言子鱼瘫在地上叹气。愤愤想着，不就是个乞巧节吗，有必要这样折腾人。才睡了两个时辰就把她闹醒，这是要闹哪样！让她和做饭大娘一个屋她没意见，可为什么大娘的鼾声大如雷。刚有些睡意，外面就又开始敲锣打鼓。大娘到是麻利的翻滚起来，可为什么要把她也叫起来！她有起床气，她现在很不开心，她想发火。
“哎呦喂，小祖宗诶，你可别挡在这路中间。”尖锐的声音让言子鱼翻了个白眼。虽是不甘，但也慢吞吞移到一边去。
“子鱼，跟我走。”
又干嘛？言子鱼皱起眉头瞪着翠儿。
“鸢小姐要见你。”
“我……”她想说我好累。只是，我字还未说完，翠儿就已经离去。言子鱼一股溜丢地站起来朝翠儿的背影追去，“翠儿，翠儿你倒是等等我啊。”
在一个房门前站定，翠儿先是轻轻敲了门三下，之后才隔着门对里边，说道：“小姐，人已带到。”
隔了好一会儿，门里才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下去吧！”
言子鱼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抬着头看翠儿，“你，你干嘛走那么快，还不等我。”
翠儿看也不看言子鱼，转身就走。
“诶，你……”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翠儿好像不怎么待见她。
“小鱼儿。”
抬眸就见冷鸢迷人的身姿倚在门上，正对着她媚笑。扯了扯唇角，低下头。
冷鸢也不恼她，掐了掐言子鱼白嫩的小脸蛋，很自然的握住言子鱼右手，拉着她进屋。暖味的清香一阵阵钻入鼻间，冷鸢带着她一起在榻上坐下，又亲自为她端来茶水。言子鱼也不客气，接过就一口气全喝完。
“你慢点喝。”冷鸢忙阻止，这喝法真是……
言子鱼却毫不在意地擦着嘴角，冲着冷鸢笑，“再来一杯。”
无奈摇头，还是如她意的再倒了一杯端给她，调笑道，“小鱼儿真不像女子。”世间怕是只有她言子鱼才会这般牛饮。说是女子，谁信呢！
言子鱼尴尬的低头喝水，直到又牛饮完，重重舒了口气，才问道：“鸢姐姐，你找子鱼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误解。言子鱼嘟着嘴不作搭理，环顾四周开始打量起房间。以前她就想见识一下古代女子的房间，现下，正好可以好好观摩。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刻成的不同花纹，处处流传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感觉。还有那窗边，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的几张宣纸，砚台上隔着几支毛笔。再有就是坐着的床榻，柔软非凡，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竟随之飘动。
“在子鱼心中，姐姐竟比不上这闺房内的死物。呜呜……呜呜……”
这个妖孽，言子鱼……
瞧着那皱成包子脸的某人，冷鸢心里偷笑。见好就收她还是懂得的，收拾好自己的言行，不再继续逗弄言子鱼。只见她软软地靠在言子鱼身侧，闷闷道：“还不是心疼你，怕你累着。”
言子鱼张张嘴，‘谢谢’两字没能说出口。
“刚才可是恼了。”
“没有。”言子鱼摇摇头。
“那就好。”像是自言自语。冷鸢不由松了口气，连带着言子鱼倒在床榻上。言子鱼嗖一下红了脸，看着冷鸢不知所措。
见到这样的表情，冷鸢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伸手拍了拍言子鱼那绯红的包子脸，媚笑着，问道：“小傻瓜，你想什么呢！”
还不都是你，作出如此让人误解的事。言子鱼很无辜。
“好了好了，不气了哈。”冷鸢想，还真如姐妹门说得那样，这人就是个开心果。一下一下顺着言子鱼头顶那几撮短发，柔声道：“不是还困着么，脱了靴子上榻来。”
“不要。”言子鱼别扭。
“难道，小鱼儿是害怕鸢姐姐借机吃了你？”
……
言子鱼不动，冷鸢也没法。只好先软下声，在其耳边低吟，“就当是陪姐姐躺会，可好？”
人家都这样了，言子鱼自然也不是心硬之人。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看着冷鸢默默叹了口气，踢掉靴子在榻上便翻滚起来。冷鸢也不加阻挠，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翻来滚去的那一团。许久，或许是感受到那注目光，言子鱼停下动作，朝着冷鸢傻笑。
“过来，把外套脱了。”冷鸢淡笑着招手。
言子鱼有些为难，看着冷鸢轻声道：“还是不要了吧！”昨晚，她就是和衣而睡的。
“别担心。”那点小心思，冷鸢还是能猜测到的。拉过言子鱼，细细为她宽衣解带，之后便听她柔声说到，“鸢姐姐会帮小鱼儿穿好衣裳的，呵呵……”
好讨厌，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冷鸢好笑的捏捏言子鱼鼻尖，掀开被子一角把她赛进去。脱去这一身繁琐衣物，言子鱼也落的一身轻松。摸着自己的T恤，感慨，还是自己的衣服好。只一会儿，冷鸢便也躺了进来。一阵夹杂着暖味清香的凉风灌入，言子鱼因此打了个啰嗦。
“凉不？”冷鸢侧着头看言子鱼。
“凉。”言子鱼也很是诚实的点头。
“凉就靠近点。”
言子鱼眨眨眼，望着冷鸢那足以魅惑众生的容颜。她很想哭，她腰上多出的那双手真得好凉啊。
“乖。闭眼，睡觉。”
“哦。”
一瞬间，到也安静了下来。仔细倾听，只剩下心脏‘嘭’‘嘭’‘嘭’有力的跳动声。言子鱼睁开双眼，望着头顶发愣。身侧，冷鸢浓烈的呼吸正一顿一顿的喷在她脖颈内。言子鱼暗想，这人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侧过头，不自觉地伸手捏住那个挺拔的鼻子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坏人。”她还没睡着，她怎么可以睡着。
“小鱼儿，这习惯可真不好。”
妖孽的声音响起，言子鱼惊的立马缩回爪子。闭眼，装作什么也不知。
“还要装。嗯~”温热的指腹惩罚性的在脸上滑动，言子鱼就是不睁眼。好不容易能欺负欺负这人，就这样被抓了包，她是有苦难言。
“乖，姐姐不会怎么样你的。”
这是蛊惑之音，言子鱼才不会上当。
“小鱼儿。”……
“小鱼儿。”……
“小鱼儿。”……
真像叫魂。咬咬牙,言子鱼才敢睁眼看冷鸢，扬起她自认为很是迷人的笑容，讨好般说道：“姐姐，你没睡着啊！”
“要是睡着了，小鱼儿是不是要瞒着姐姐干更多坏事？”冷鸢笑着不答反问，言子鱼闹了个大脸红，结巴着急急反驳，“才，才没有呢。”这样的回答，怕是连她自己听了都不会相信。
“谅你也不敢。”
“呵……呵呵……”
庆幸冷鸢没有继续追究，言子鱼最好的武器就是傻笑。奶奶常说，傻人有傻福。况且，奶奶还说过，她还是很聪明的。
“怎的不睡？”紧了紧环住的身子，冷鸢淡淡问道。
言子鱼瞄了眼冷鸢，见她又闭起双眼，这才无奈说道：“刚才是一直困着的。可是，真正躺着就又睡不着了。”好烦恼。
“那就闭目养神。今晚可有的你忙。”
……
“鸢姐姐为何也不睡？也是和子鱼一样吗？”
“小鱼儿可是在关心姐姐。”
这女人，说什么都不忘调侃她。言子鱼无比真诚地说道：“当然。鸢姐姐这么关心子鱼，子鱼当然也会关心姐姐。”
一室沉默，好久，言子鱼以为冷鸢都睡着了，空气中才散开那淡淡的声音：“但愿如此！”言子鱼也不接话，她在数绵羊。她要自我催眠入睡。她一直记得，刚才冷鸢可是说了，今晚会很忙。
转辗反侧，沉闷的声音自怀里响起，“小鱼儿，哄姐姐入睡。”
……
想拒绝又不敢拒绝，哄人睡觉这种事，好难。言子鱼苦瓜着脸，脑袋里却也开始冥思起来，该如何哄这妖孽入睡才好。以前儿时，奶奶在身边总会给她唱摇篮曲。可是，她并不会唱这什么摇篮曲。怎么破？
“小鱼儿，哄姐姐入睡。”
呃……
她又不是没听到，干嘛还要重复一遍。
安抚似的地一下一下轻拍冷鸢后背，言子鱼嘴里也轻声吟唱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对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一遍遍无比柔和，也不知唱了多少遍，耳边终是传来匀称的呼吸。言子鱼停下拍着冷鸢后背的手，轻轻为她掖好被子。暗叹好累！不过，当望到那张沉静熟睡的容颜，她还是觉得值得！
“小鱼儿，麻烦帮姐姐拿下珠钗过来！”
“鱼儿，姐姐口干了！”
“鱼儿，姨让你去酒窖取酒。”
“鱼儿……”
耳边一直在嗡嗡嗡作响，言子鱼瘫在地上叹气。愤愤想着，不就是个乞巧节吗，有必要这样折腾人。才睡了两个时辰就把她闹醒，这是要闹哪样！让她和做饭大娘一个屋她没意见，可为什么大娘的鼾声大如雷。刚有些睡意，外面就又开始敲锣打鼓。大娘到是麻利的翻滚起来，可为什么要把她也叫起来！她有起床气，她现在很不开心，她想发火。
“哎呦喂，小祖宗诶，你可别挡在这路中间。”尖锐的声音让言子鱼翻了个白眼。虽是不甘，但也慢吞吞移到一边去。
“子鱼，跟我走。”
又干嘛？言子鱼皱起眉头瞪着翠儿。
“鸢小姐要见你。”
“我……”她想说我好累。只是，我字还未说完，翠儿就已经离去。言子鱼一股溜丢地站起来朝翠儿的背影追去，“翠儿，翠儿你倒是等等我啊。”
在一个房门前站定，翠儿先是轻轻敲了门三下，之后才隔着门对里边，说道：“小姐，人已带到。”
隔了好一会儿，门里才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下去吧！”
言子鱼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抬着头看翠儿，“你，你干嘛走那么快，还不等我。”
翠儿看也不看言子鱼，转身就走。
“诶，你……”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翠儿好像不怎么待见她。
“小鱼儿。”
抬眸就见冷鸢迷人的身姿倚在门上，正对着她媚笑。扯了扯唇角，低下头。
冷鸢也不恼她，掐了掐言子鱼白嫩的小脸蛋，很自然的握住言子鱼右手，拉着她进屋。暖味的清香一阵阵钻入鼻间，冷鸢带着她一起在榻上坐下，又亲自为她端来茶水。言子鱼也不客气，接过就一口气全喝完。
“你慢点喝。”冷鸢忙阻止，这喝法真是……
言子鱼却毫不在意地擦着嘴角，冲着冷鸢笑，“再来一杯。”
无奈摇头，还是如她意的再倒了一杯端给她，调笑道，“小鱼儿真不像女子。”世间怕是只有她言子鱼才会这般牛饮。说是女子，谁信呢！
言子鱼尴尬的低头喝水，直到又牛饮完，重重舒了口气，才问道：“鸢姐姐，你找子鱼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误解。言子鱼嘟着嘴不作搭理，环顾四周开始打量起房间。以前她就想见识一下古代女子的房间，现下，正好可以好好观摩。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刻成的不同花纹，处处流传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感觉。还有那窗边，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的几张宣纸，砚台上隔着几支毛笔。再有就是坐着的床榻，柔软非凡，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竟随之飘动。
“在子鱼心中，姐姐竟比不上这闺房内的死物。呜呜……呜呜……”
这个妖孽，言子鱼……
瞧着那皱成包子脸的某人，冷鸢心里偷笑。见好就收她还是懂得的，收拾好自己的言行，不再继续逗弄言子鱼。只见她软软地靠在言子鱼身侧，闷闷道：“还不是心疼你，怕你累着。”
言子鱼张张嘴，‘谢谢’两字没能说出口。
“刚才可是恼了。”
“没有。”言子鱼摇摇头。
“那就好。”像是自言自语。冷鸢不由松了口气，连带着言子鱼倒在床榻上。言子鱼嗖一下红了脸，看着冷鸢不知所措。
见到这样的表情，冷鸢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伸手拍了拍言子鱼那绯红的包子脸，媚笑着，问道：“小傻瓜，你想什么呢！”
还不都是你，作出如此让人误解的事。言子鱼很无辜。
“好了好了，不气了哈。”冷鸢想，还真如姐妹门说得那样，这人就是个开心果。一下一下顺着言子鱼头顶那几撮短发，柔声道：“不是还困着么，脱了靴子上榻来。”
“不要。”言子鱼别扭。
“难道，小鱼儿是害怕鸢姐姐借机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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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鱼不动，冷鸢也没法。只好先软下声，在其耳边低吟，“就当是陪姐姐躺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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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把外套脱了。”冷鸢淡笑着招手。
言子鱼有些为难，看着冷鸢轻声道：“还是不要了吧！”昨晚，她就是和衣而睡的。
“别担心。”那点小心思，冷鸢还是能猜测到的。拉过言子鱼，细细为她宽衣解带，之后便听她柔声说到，“鸢姐姐会帮小鱼儿穿好衣裳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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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鸢好笑的捏捏言子鱼鼻尖，掀开被子一角把她赛进去。脱去这一身繁琐衣物，言子鱼也落的一身轻松。摸着自己的T恤，感慨，还是自己的衣服好。只一会儿，冷鸢便也躺了进来。一阵夹杂着暖味清香的凉风灌入，言子鱼因此打了个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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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就靠近点。”
言子鱼眨眨眼，望着冷鸢那足以魅惑众生的容颜。她很想哭，她腰上多出的那双手真得好凉啊。
“乖。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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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到也安静了下来。仔细倾听，只剩下心脏‘嘭’‘嘭’‘嘭’有力的跳动声。言子鱼睁开双眼，望着头顶发愣。身侧，冷鸢浓烈的呼吸正一顿一顿的喷在她脖颈内。言子鱼暗想，这人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侧过头，不自觉地伸手捏住那个挺拔的鼻子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坏人。”她还没睡着，她怎么可以睡着。
“小鱼儿，这习惯可真不好。”
妖孽的声音响起，言子鱼惊的立马缩回爪子。闭眼，装作什么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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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
“小鱼儿。”……
“小鱼儿。”……
真像叫魂。咬咬牙,言子鱼才敢睁眼看冷鸢，扬起她自认为很是迷人的笑容，讨好般说道：“姐姐，你没睡着啊！”
“要是睡着了，小鱼儿是不是要瞒着姐姐干更多坏事？”冷鸢笑着不答反问，言子鱼闹了个大脸红，结巴着急急反驳，“才，才没有呢。”这样的回答，怕是连她自己听了都不会相信。
“谅你也不敢。”
“呵……呵呵……”
庆幸冷鸢没有继续追究，言子鱼最好的武器就是傻笑。奶奶常说，傻人有傻福。况且，奶奶还说过，她还是很聪明的。
“怎的不睡？”紧了紧环住的身子，冷鸢淡淡问道。
言子鱼瞄了眼冷鸢，见她又闭起双眼，这才无奈说道：“刚才是一直困着的。可是，真正躺着就又睡不着了。”好烦恼。
“那就闭目养神。今晚可有的你忙。”
……
“鸢姐姐为何也不睡？也是和子鱼一样吗？”
“小鱼儿可是在关心姐姐。”
这女人，说什么都不忘调侃她。言子鱼无比真诚地说道：“当然。鸢姐姐这么关心子鱼，子鱼当然也会关心姐姐。”
一室沉默，好久，言子鱼以为冷鸢都睡着了，空气中才散开那淡淡的声音：“但愿如此！”言子鱼也不接话，她在数绵羊。她要自我催眠入睡。她一直记得，刚才冷鸢可是说了，今晚会很忙。
转辗反侧，沉闷的声音自怀里响起，“小鱼儿，哄姐姐入睡。”
……
想拒绝又不敢拒绝，哄人睡觉这种事，好难。言子鱼苦瓜着脸，脑袋里却也开始冥思起来，该如何哄这妖孽入睡才好。以前儿时，奶奶在身边总会给她唱摇篮曲。可是，她并不会唱这什么摇篮曲。怎么破？
“小鱼儿，哄姐姐入睡。”
呃……
她又不是没听到，干嘛还要重复一遍。
安抚似的地一下一下轻拍冷鸢后背，言子鱼嘴里也轻声吟唱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对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一遍遍无比柔和，也不知唱了多少遍，耳边终是传来匀称的呼吸。言子鱼停下拍着冷鸢后背的手，轻轻为她掖好被子。暗叹好累！不过，当望到那张沉静熟睡的容颜，她还是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