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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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芯在出公司前还犹犹豫豫地在走廊里纠结了许久，想着到底要不要索性放他鸽子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事情第一次做会有点心虚，第二次做会心跳加速，做多了---就真的无感了。
比如放鸽子这种事情。
在厕所门口来回踱步，踌躇了好一会儿，都拿不定注意。
期间看过不下五次手表，张望了n次大门方向。还有还几个回公司不知道干嘛的小明星，见她这样甚至以为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没敢和她打招呼就贴着墙角走了。
就这样，从四点刚出头磨到五点半，手机上多了好几条苏白问她什么时候结束的短信，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往外走。
出了公司大门，猛然间一抬头就瞧见了苏白那辆刚换不久的座驾，崭新的，像是炫耀般在落日的余晖里闪烁着熠熠光辉。
唐芯心里咯噔一下，在半空中悬浮已久的心总算是找着了地方落下来，安到了心里。迅速探头左右环顾了一下，拉开车门就窜到了副驾驶。
双手僵硬地整齐摆放在膝盖上，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目视前方，说出口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真是麻烦您了啊，苏老师。”附带一个虚伪的笑容。
“不麻烦。”苏白也对她笑了笑，启动了车子，“想吃什么？”
“我又不会跑了...”唐芯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嘟囔了句，心不在焉地戳了几下手机屏幕。
苏白的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被抚平，继续不动声色地开着车，“这不一定，你放我鸽子的次数还少吗？”
随意说出口的一句话直直戳到唐芯心坎里，让她在系安全带的手抖了抖，心里有点，挺不是滋味的。
就是那种被揭穿真相时的心慌感，呐呐的总是不太舒服。手上的小动作不断，攥着一个挂饰反复揉捏，都快把流苏掰下来了，依然毫不自知。
说的...好像她在他心里就是这种形象一样。
唐芯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继续掰扯那个挂饰，随口问他，“你几点到的？” 总不会刚才和她分开以后就一直守在这儿。
他借着看反光镜的由头，瞄到她惴惴不安的神情，把准备出口的话头转了个弯，“四点不到。”
她扁扁嘴，暗叹他还真是深谙她的性格，提前在这儿守株待兔。别说，要不是他守在这儿，她八成就是直接跑了，反正苏白最近忙得很，根本没空因为这点小事就来找她。
车子又向右拐了个弯，上了高速。这个时间点正是下班的高峰点，尤其是高速上，一排排的车子都被堵成了不能动弹的玩具车。车窗外有些喧闹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玻璃窗传来，倒比车里的氛围好上很多，至少没有那么沉闷。
苏白瞥到她向往的神色，知道她一向比较喜欢热闹些的场合，和他这种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待在一起，难免有些难受。
可想说的话太多，无论哪一句都知她不爱听，倒还不如不说。
唐芯的确觉得浑身都变扭，各种不舒坦。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这么十多年快二十年的时间她早就习惯了他的性格。
关键是...他一直时不时地往她这里看，看...
嗯...还装作一副我没有看你，我只是看反光镜的样子，惹得她想笑不敢笑，表情奇怪的不得了。
车里开着热空调，刚上车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倒是被热意上了脸，两颊红了一大片。空调的出风口咝咝的热气吹在身上，让她愈加难受，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就是不安分。
不太习惯这种安静的氛围，耐不住性子找了个话题开口，“我们两个这样，被拍到会不会不太好。”
原只是好意提醒，没想到被提醒的人好像根本不买账，沉了目光淡淡地说了句：“放心，不会。”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显然是误解了她的意思。
唐芯张了张口想接下去说，可话到口中还是吞了下去。没话讲啊，话都被他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好了，最后一个话题也没有了。
或许比起她和母上大人的话题终结者来说，苏白比较适合当这个冷场王。
干脆自暴自弃地脱了外套，斜斜靠在座椅上，望着一窗之隔的灯火阑珊，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下去。就像刚才那个录音师说的，他又不会吃了她，还特意过来请她吃饭，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还没等她伤春悲秋多久，经纪人及时发来了微信：糖糖，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唐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拯救我了。
茉莉：我帮你接了个真人秀，是和苏总一起的
......晴天霹雳
她有点不明所以，这算是，好消息？哪好了！
茉莉：然后真人秀回来我还帮你接了个偶像剧！
唐芯：姐，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拍了。
她出道以来，拍的最多的就是狗血偶像剧，现在她的人生都快变成狗血偶像剧了，还拍！
茉莉应该是在忙，直接丢了个语音条过来，语速很急，当然声音也不小，足够让她，和坐在她身旁的苏白也一起听的清清楚楚的，“你别急呀，这次的偶像剧阵容和你以前接的那些根本就不能比。和你演对手戏的男主角可是苏总啊苏总！你想想，苏总都多久没有接过电视剧了，何况还是偶像剧，知道我是从多少人手里帮你把机会抢来的么！好好珍惜着点吧！”
对手戏？男主角？她不会就是那个倒霉的女主角吧。
生怕是自己没听清楚，也不管身边开车的人是往她这里看了多久，赶紧重复又听了遍。
还真没错...茉莉就是帮她接的女主角。
……电闪雷鸣
天啊，上天来道雷把她劈死吧......
和苏白演偶像剧？她看他们的人生就是一出都不用改编就是很赚收视率的偶像剧了。
莹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轻快的点来点去，又发出去一条消息：我可以拒绝吗？
茉莉：当然不可以，我合同都签了。
她怎么不把自己的卖身合同也一起签了！！！
见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消息，茉莉还以为是生气了，谈工作之余还不忘又丢了条语音过来安慰一下她刚被伤害过的心灵，“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他不是暗恋了你很多年吗？正好趁这个机会在一起啊，都不用公关想办法炒话题了，多好。”
苏白先前眸中的沉重逐渐被笑意代替，嘴角也勾了起来，就连坚毅的侧脸看上去都柔和了很多。透过余光在不动神色的打量嘟着嘴满脸不开心的唐芯，刘海有些遮了眼睛，看不太清情绪。
只看见了婴儿肥的脸蛋鼓的肿肿的，和个生了气的河豚一样。
又是一个语音：“说真的，那么好的男人不多见，那么多年为你守身如玉，就是快石头都捂热了，你怎么就那么冥顽不灵呢？”那头说话的人顿了顿，“莫非你还比不上一块石头？”
......
又被事主听到了，还是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是什么想法，反正自己是不太喜欢这种，全世界都关心着自己感情生活的这种感觉。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种事情都要别人做主。
抚了下鬓角掉下的几根碎发，很想告诉她这种事情根本就勉强不来，要喜欢早就喜欢了，哪里就会等到现在了。
唐芯觉得她最近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水逆都没有那么厉害。先是被苏白他妈看到了那条消息，接下来是陈橙的那条语音外放，再加上刚才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事不过三。这都第三次了，还事不过三......
耷拉着一张脸，哀怨的目光发向正在计划着要给茉莉加工资的某人，“你怎么去接偶像剧了...”
“我乐意。”车照样开的四平八稳，只是在路过路口的时候错把刹车当油门踩了一下，还挺用力那种。
泄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她能不能违约？
......
刚才还压抑的让人有些难受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从苏白这种几乎不外露情绪的人都开始面带微笑就看得出来，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有意换到别的话题，卯足劲儿对着前面的置物柜一通乱翻。
苏白脚下的油门松了松，从她的头顶移开视线，“你在找什么？”
现在，只要她在他眼前，好像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去追随她，去看她的笑颜，去看她那些生动到骨子里的情绪。
然后不自知地想要笑。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是掩饰不了的，从大老远视线一触及到她时，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见到她就想上去抱抱她，亲亲她的那些感觉。
和…不见时噬人心骨的思念。
以前做过一个访谈，主持人笑着问他：好像说你一开始的戏感就很好，是因为这个才走上演员这条路的吗？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外形那么出色，不做站在聚光灯下的那个人有点浪费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会儿，摇摇头说：“我们家隔壁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很可爱，特别喜欢笑，很有感染力的那种笑，让人看着就想去亲近她，所有人都很喜欢她。”
主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说起这个了，不过也有些好奇，顺着往下问：“然后呢？”
“我也很喜欢她。”苏白说话的声音忽然就停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再度开口，“可是有段时间她不理我，也一直躲着我，不想见我，每天宁愿盯着无聊的电视剧都不想看我。”
“然后呢？”
苏白好像在慢慢回忆以前的事情，说话的节奏有点慢，“我就想着如果我也变成了明星，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多看看我，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即使不情愿也会看我，不再躲我。”
“真是一个很浪漫的故事，她是你的初恋吗？”
“嗯。”
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唐芯在出公司前还犹犹豫豫地在走廊里纠结了许久，想着到底要不要索性放他鸽子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事情第一次做会有点心虚，第二次做会心跳加速，做多了---就真的无感了。
比如放鸽子这种事情。
在厕所门口来回踱步，踌躇了好一会儿，都拿不定注意。
期间看过不下五次手表，张望了n次大门方向。还有还几个回公司不知道干嘛的小明星，见她这样甚至以为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没敢和她打招呼就贴着墙角走了。
就这样，从四点刚出头磨到五点半，手机上多了好几条苏白问她什么时候结束的短信，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往外走。
出了公司大门，猛然间一抬头就瞧见了苏白那辆刚换不久的座驾，崭新的，像是炫耀般在落日的余晖里闪烁着熠熠光辉。
唐芯心里咯噔一下，在半空中悬浮已久的心总算是找着了地方落下来，安到了心里。迅速探头左右环顾了一下，拉开车门就窜到了副驾驶。
双手僵硬地整齐摆放在膝盖上，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目视前方，说出口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真是麻烦您了啊，苏老师。”附带一个虚伪的笑容。
“不麻烦。”苏白也对她笑了笑，启动了车子，“想吃什么？”
“我又不会跑了...”唐芯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嘟囔了句，心不在焉地戳了几下手机屏幕。
苏白的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被抚平，继续不动声色地开着车，“这不一定，你放我鸽子的次数还少吗？”
随意说出口的一句话直直戳到唐芯心坎里，让她在系安全带的手抖了抖，心里有点，挺不是滋味的。
就是那种被揭穿真相时的心慌感，呐呐的总是不太舒服。手上的小动作不断，攥着一个挂饰反复揉捏，都快把流苏掰下来了，依然毫不自知。
说的...好像她在他心里就是这种形象一样。
唐芯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继续掰扯那个挂饰，随口问他，“你几点到的？” 总不会刚才和她分开以后就一直守在这儿。
他借着看反光镜的由头，瞄到她惴惴不安的神情，把准备出口的话头转了个弯，“四点不到。”
她扁扁嘴，暗叹他还真是深谙她的性格，提前在这儿守株待兔。别说，要不是他守在这儿，她八成就是直接跑了，反正苏白最近忙得很，根本没空因为这点小事就来找她。
车子又向右拐了个弯，上了高速。这个时间点正是下班的高峰点，尤其是高速上，一排排的车子都被堵成了不能动弹的玩具车。车窗外有些喧闹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玻璃窗传来，倒比车里的氛围好上很多，至少没有那么沉闷。
苏白瞥到她向往的神色，知道她一向比较喜欢热闹些的场合，和他这种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待在一起，难免有些难受。
可想说的话太多，无论哪一句都知她不爱听，倒还不如不说。
唐芯的确觉得浑身都变扭，各种不舒坦。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这么十多年快二十年的时间她早就习惯了他的性格。
关键是...他一直时不时地往她这里看，看...
嗯...还装作一副我没有看你，我只是看反光镜的样子，惹得她想笑不敢笑，表情奇怪的不得了。
车里开着热空调，刚上车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倒是被热意上了脸，两颊红了一大片。空调的出风口咝咝的热气吹在身上，让她愈加难受，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就是不安分。
不太习惯这种安静的氛围，耐不住性子找了个话题开口，“我们两个这样，被拍到会不会不太好。”
原只是好意提醒，没想到被提醒的人好像根本不买账，沉了目光淡淡地说了句：“放心，不会。”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显然是误解了她的意思。
唐芯张了张口想接下去说，可话到口中还是吞了下去。没话讲啊，话都被他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好了，最后一个话题也没有了。
或许比起她和母上大人的话题终结者来说，苏白比较适合当这个冷场王。
干脆自暴自弃地脱了外套，斜斜靠在座椅上，望着一窗之隔的灯火阑珊，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下去。就像刚才那个录音师说的，他又不会吃了她，还特意过来请她吃饭，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还没等她伤春悲秋多久，经纪人及时发来了微信：糖糖，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唐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拯救我了。
茉莉：我帮你接了个真人秀，是和苏总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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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明所以，这算是，好消息？哪好了！
茉莉：然后真人秀回来我还帮你接了个偶像剧！
唐芯：姐，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拍了。
她出道以来，拍的最多的就是狗血偶像剧，现在她的人生都快变成狗血偶像剧了，还拍！
茉莉应该是在忙，直接丢了个语音条过来，语速很急，当然声音也不小，足够让她，和坐在她身旁的苏白也一起听的清清楚楚的，“你别急呀，这次的偶像剧阵容和你以前接的那些根本就不能比。和你演对手戏的男主角可是苏总啊苏总！你想想，苏总都多久没有接过电视剧了，何况还是偶像剧，知道我是从多少人手里帮你把机会抢来的么！好好珍惜着点吧！”
对手戏？男主角？她不会就是那个倒霉的女主角吧。
生怕是自己没听清楚，也不管身边开车的人是往她这里看了多久，赶紧重复又听了遍。
还真没错...茉莉就是帮她接的女主角。
……电闪雷鸣
天啊，上天来道雷把她劈死吧......
和苏白演偶像剧？她看他们的人生就是一出都不用改编就是很赚收视率的偶像剧了。
莹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轻快的点来点去，又发出去一条消息：我可以拒绝吗？
茉莉：当然不可以，我合同都签了。
她怎么不把自己的卖身合同也一起签了！！！
见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消息，茉莉还以为是生气了，谈工作之余还不忘又丢了条语音过来安慰一下她刚被伤害过的心灵，“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他不是暗恋了你很多年吗？正好趁这个机会在一起啊，都不用公关想办法炒话题了，多好。”
苏白先前眸中的沉重逐渐被笑意代替，嘴角也勾了起来，就连坚毅的侧脸看上去都柔和了很多。透过余光在不动神色的打量嘟着嘴满脸不开心的唐芯，刘海有些遮了眼睛，看不太清情绪。
只看见了婴儿肥的脸蛋鼓的肿肿的，和个生了气的河豚一样。
又是一个语音：“说真的，那么好的男人不多见，那么多年为你守身如玉，就是快石头都捂热了，你怎么就那么冥顽不灵呢？”那头说话的人顿了顿，“莫非你还比不上一块石头？”
......
又被事主听到了，还是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是什么想法，反正自己是不太喜欢这种，全世界都关心着自己感情生活的这种感觉。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种事情都要别人做主。
抚了下鬓角掉下的几根碎发，很想告诉她这种事情根本就勉强不来，要喜欢早就喜欢了，哪里就会等到现在了。
唐芯觉得她最近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水逆都没有那么厉害。先是被苏白他妈看到了那条消息，接下来是陈橙的那条语音外放，再加上刚才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事不过三。这都第三次了，还事不过三......
耷拉着一张脸，哀怨的目光发向正在计划着要给茉莉加工资的某人，“你怎么去接偶像剧了...”
“我乐意。”车照样开的四平八稳，只是在路过路口的时候错把刹车当油门踩了一下，还挺用力那种。
泄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她能不能违约？
......
刚才还压抑的让人有些难受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从苏白这种几乎不外露情绪的人都开始面带微笑就看得出来，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有意换到别的话题，卯足劲儿对着前面的置物柜一通乱翻。
苏白脚下的油门松了松，从她的头顶移开视线，“你在找什么？”
现在，只要她在他眼前，好像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去追随她，去看她的笑颜，去看她那些生动到骨子里的情绪。
然后不自知地想要笑。
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样子是掩饰不了的，从大老远视线一触及到她时，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见到她就想上去抱抱她，亲亲她的那些感觉。
和…不见时噬人心骨的思念。
以前做过一个访谈，主持人笑着问他：好像说你一开始的戏感就很好，是因为这个才走上演员这条路的吗？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外形那么出色，不做站在聚光灯下的那个人有点浪费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会儿，摇摇头说：“我们家隔壁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很可爱，特别喜欢笑，很有感染力的那种笑，让人看着就想去亲近她，所有人都很喜欢她。”
主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说起这个了，不过也有些好奇，顺着往下问：“然后呢？”
“我也很喜欢她。”苏白说话的声音忽然就停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再度开口，“可是有段时间她不理我，也一直躲着我，不想见我，每天宁愿盯着无聊的电视剧都不想看我。”
“然后呢？”
苏白好像在慢慢回忆以前的事情，说话的节奏有点慢，“我就想着如果我也变成了明星，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多看看我，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即使不情愿也会看我，不再躲我。”
“真是一个很浪漫的故事，她是你的初恋吗？”
“嗯。”
一直都是，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