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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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君瑷果然去顾老爷子那里闹了一场，把顾老爷子气的不行。
顾连成到的时候，顾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一见他就把拐杖抡了过去。
顾连成跟顾老爷子说不到一块儿，话不投机半句多，纵然是顾连成因为顾老爷子的病情, 有所忍让，最后两人也闹得不欢而散。
从顾老爷子的病房出来的时候, 顾连成的脸色很难看, 周身散发着冰冷到极致的气息, 但依旧没有就这样离开。
他找到陆之洲, 跟陆之洲和主治医师了解了下顾老爷子的情况, 了解之后, 嘱咐对方好好治疗老爷子，然后就心情阴霾的去医院的吸烟区抽烟了。
顾连成抽了半盒烟, 罗君瑷才从顾老爷子的病房离开。
罗君瑷离开之后，顾连成摁灭了手中的烟头，又进了顾老爷子的病房。
顾老爷子看到顾连成, 有些惊讶，脸上还是气呼呼的，但是眼神却有些动容。
顾连成面无表情的站在病床旁，俯视顾老爷子，看到这个男人花白的头发，和爬满皱纹的面容，他的心情极其复杂。
“我已经知道了。”
许久之后，顾连成打破沉默。
顾老爷子脸上的怒气散去，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顾连成：“我猜也是。”
说着，他忍不住自嘲的叹息一声：“若不是知道了，你又怎会来见我？”
顾连成错开目光，将视线移到远处干净明亮的窗台上，语气平淡道：“我不会娶罗君瑷。”
老爷子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哪怕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顾连成下颚紧绷，抿了抿唇：“你可以换个愿望。”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顾老爷子态度忽然软了下来，打感情牌道：“如果你不想娶君瑷丫头……那么，在我死之前，你能有个孩子，也好。”
顾连成听此，眉心微微一拧。
一个孩子，十月怀胎才能生下来，而老爷子现在……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
可能是知道顾连成的为难，顾老爷子又道：“不需要生下来，哪怕只让我知道有那么一个孩子存在了就好。”
顾连成眼神微微一动 ，看向顾老爷子，点头：“我会考虑。”
顾老爷子听此笑了。
在他看来，顾连成没有直接拒绝，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同意了。
“既然答应了……就不要糊弄我老爷子，到时候就算我老爷子等不及孩子生下来，也会羊水刺穿验DNA的。”
“……”顾连成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他似乎还没答应老爷子吧？
他们父子两个，这样谈判式的对话，倒是这么多年来，两人相处的最和谐的时刻。
两人都不太习惯跟彼此相处，没一会儿，顾老爷子包的小明星又来了，顾连成眼不见心净，就直接走了。
只是刚出门，就看到了陆之洲。
顾连成想起之前陆之洲在电话里给他说的话，心里有些烦，没理陆之洲，直接往前走。
“顾哥。”
陆之洲却是拦住了他：“我们两个很久没一起喝酒了，今晚去喝一杯如何？”
顾连成虽然不想听陆之洲唠叨，但这么多年来，陆之洲确实是他不可或缺的好兄弟，便点了点头：“好。”
两人到了他们常去的金碧辉煌，还是在往常玩的包厢。
不同的是，以前他们很多人一起来玩，很热闹，这次就陆之洲和顾连成。
叫了一些吃食和酒，陆之洲便直接进入主题：“顾哥，我刚听到你和老爷子的话了——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顾连成听此有些烦躁的拧眉，陆之洲果然爱说他不想听的话：“再说吧。”
现在他也没想好，反正罗君瑷他是不会娶，孩子……他已经拒绝过老爷子一次，老爷子都快死了，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好说了。
“你……君瑷丫头不行，别的女人也可以，顾哥你难道就不考虑成家么？”陆之洲追问。
顾连成晃了晃透明的酒杯，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别的女人……也不行。”
“……为什么？因为苏齐林？”陆之洲有些气愤。
顾连成抬眼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语气淡淡道：“不是，因为我不行。”
“……咳咳咳……”陆之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顾……顾哥你……”
“我没骗你，除了苏齐林，没有人能让我有感觉……五年前的事你还记得么？那次罗君瑷给我下药，我当时身体兴奋的不行，心里却很恶心，虽然后来把苏齐林拽上床解决了问题，但多少是有了影响，自此后，我对苏齐林之外的人，就都没反应。”
陆之洲听此，表情倒是平静下来，恨恨的瞪着顾连成：“你是打心底就只想碰苏齐林一个人吧，还拿什么不行做借口——顾哥，你真确定，你身边的小情儿，就是苏齐林？”
陆之洲的问题，让顾连成沉默了下，然后顾连成点了点头：“嗯……”说完之后，语气却又微妙的顿了下：“不过……”
“怎么？”陆之洲追问。
顾连成摇了摇头：“没什么。”
陆之洲不信，又道：“那为何，你当初那么肯定他不是苏齐林，现在却又说他是苏齐林，你不觉得这很矛盾么？”
顾连成犹豫了下，看向陆之洲，想到陆之洲是个医生，他也不知道苏齐林那身体里多个那样的器官到底好不好，所以在短暂的挣扎后，就开口道：“五年前，苏齐林是个男人。”
陆之洲莫名其妙的看着顾连成，五年后那苏齐林不照样是个男人？
他正想着，就听顾连成说：“但他这次回来……我查了下，他那种情况，好像叫做双性人。”
“什么？”陆之洲大惊。
那晚，苏齐林回了南山别墅，顾连成却没回去，甚至之后，接连好几日都没回南山别墅。
那晚陆之洲告诉顾连成，说现在的科技水平，还无法完美的将一个男人变成双性人。
就算可以，也很伤身体，且需要很多很钱。
而显然，苏齐林是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所以，顾连成不可抑制的猜想——难道，他认错了？难道这个冒牌货，是为了混淆他的视听，故意从真正的苏齐林那里，打听他的习惯，学习苏齐林曾经的模样……
可他的脸，为何会和苏齐林一样……莫非，他是苏齐林的双生兄弟？
可过去十年，他也没听说过苏齐林有兄弟。
这样的怀疑，让顾连成无法去面对，那个被他误以为是心上人的冒牌货。
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更不知道要如何对待那个人……
苏齐林一连几日没见到顾连成，心情有些黯然，他现在还没下决心要离开。
因为他每每一想到乐乐的笑脸，就不忍心乐乐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终止。
因此，即使心底很煎熬，他也没有立即离开。
甚至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只要顾连成没有结婚，他就可以继续在顾连成身边要孩子……
可，可能是那日在办公室里，他对顾连成的态度太不好了，以至于，顾连成生他的气了，一连几日都没联系他。
只是，陆之洲对他是那样的态度……他不能再去问陆之洲顾连成在哪，而宋明显然是得了顾连成的指示，口风也很紧，公司的其他人，就更不知道顾连成的行踪了……
苏齐林，虽然在顾氏企业中，但却完全不知顾连成的行踪。
就在苏齐林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约他到市中心广场旁的一家，很出名的咖啡店见面。
苏齐林没考虑多久，就同意了。
苏齐林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去见了那个人。
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在了。
对方妆容一如既往的精致，里面穿着一身精致的小香风淑女裙，外面套着浅蓝色的呢子大衣，在不断的搅动着她身前的咖啡。
是罗君瑷。
苏齐林的视线刚落到罗君瑷身上，罗君瑷就感受到了，她抬眼看向苏齐林的方向，脸上的表情，除了高傲之外，竟然还比较平静，仿佛她跟苏齐林之间，毫无芥蒂一样。
而事实上，那日她被赶出顾氏企业之后，又去几次，也被拦了几次，让她丢尽颜面。
她回去后，歇斯底里的哭过，闹过，到最后，才将自己收拾的这么整齐，以这么镇定的姿态来见苏齐林。
她的平静之下，隐藏着扭曲与疯狂。
“坐。”
罗君瑷对着苏齐林抬了抬下颚说。
苏齐林没有客气，直接坐到了罗君瑷对面：“你找我来做什么？”
“想跟你谈谈。”罗君瑷依旧在搅着桌前的咖啡，眼睛直直的盯着咖啡杯，若不如此，她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对苏齐林的嫉恨和厌恶。
“谈什么？”
“当然是谈连成哥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似乎除了谈顾连成之外，也没别的可谈了，苏齐林道：“你说。”
“你看。”罗君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扭曲的得意，说话间，放开了手中的汤匙，伸手指着咖啡厅的大玻璃窗外。
窗外有一个大喷泉，喷泉周围，停着几辆车，车边上，站了一群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些人的存在，早就将路人吓的不轻，路人经过那里，都特地从别处绕开了，不敢靠近半步，有的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苏齐林刚刚也注意到了，但不明白罗君瑷为何让他看那些人。
可能看出苏齐林的疑惑，罗君瑷的神色愈发的得意倨傲起来。
她的语气也有些冷，用一种跟在顾氏企业截然不同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傲然道：“那些，都是我的人。“
这一次，苏齐林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了危险的意味儿。
他垂下浓长的睫毛，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抬头：“所以？”
罗君瑷看着他，缓缓的微笑开来：“上一次，没能毁了你这张脸，是你运气好，你觉得……今日，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么？”
罗君瑷果然去顾老爷子那里闹了一场，把顾老爷子气的不行。
顾连成到的时候，顾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一见他就把拐杖抡了过去。
顾连成跟顾老爷子说不到一块儿，话不投机半句多，纵然是顾连成因为顾老爷子的病情, 有所忍让，最后两人也闹得不欢而散。
从顾老爷子的病房出来的时候, 顾连成的脸色很难看, 周身散发着冰冷到极致的气息, 但依旧没有就这样离开。
他找到陆之洲, 跟陆之洲和主治医师了解了下顾老爷子的情况, 了解之后, 嘱咐对方好好治疗老爷子，然后就心情阴霾的去医院的吸烟区抽烟了。
顾连成抽了半盒烟, 罗君瑷才从顾老爷子的病房离开。
罗君瑷离开之后，顾连成摁灭了手中的烟头，又进了顾老爷子的病房。
顾老爷子看到顾连成, 有些惊讶，脸上还是气呼呼的，但是眼神却有些动容。
顾连成面无表情的站在病床旁，俯视顾老爷子，看到这个男人花白的头发，和爬满皱纹的面容，他的心情极其复杂。
“我已经知道了。”
许久之后，顾连成打破沉默。
顾老爷子脸上的怒气散去，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顾连成：“我猜也是。”
说着，他忍不住自嘲的叹息一声：“若不是知道了，你又怎会来见我？”
顾连成错开目光，将视线移到远处干净明亮的窗台上，语气平淡道：“我不会娶罗君瑷。”
老爷子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哪怕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顾连成下颚紧绷，抿了抿唇：“你可以换个愿望。”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顾老爷子态度忽然软了下来，打感情牌道：“如果你不想娶君瑷丫头……那么，在我死之前，你能有个孩子，也好。”
顾连成听此，眉心微微一拧。
一个孩子，十月怀胎才能生下来，而老爷子现在……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
可能是知道顾连成的为难，顾老爷子又道：“不需要生下来，哪怕只让我知道有那么一个孩子存在了就好。”
顾连成眼神微微一动 ，看向顾老爷子，点头：“我会考虑。”
顾老爷子听此笑了。
在他看来，顾连成没有直接拒绝，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同意了。
“既然答应了……就不要糊弄我老爷子，到时候就算我老爷子等不及孩子生下来，也会羊水刺穿验DNA的。”
“……”顾连成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他似乎还没答应老爷子吧？
他们父子两个，这样谈判式的对话，倒是这么多年来，两人相处的最和谐的时刻。
两人都不太习惯跟彼此相处，没一会儿，顾老爷子包的小明星又来了，顾连成眼不见心净，就直接走了。
只是刚出门，就看到了陆之洲。
顾连成想起之前陆之洲在电话里给他说的话，心里有些烦，没理陆之洲，直接往前走。
“顾哥。”
陆之洲却是拦住了他：“我们两个很久没一起喝酒了，今晚去喝一杯如何？”
顾连成虽然不想听陆之洲唠叨，但这么多年来，陆之洲确实是他不可或缺的好兄弟，便点了点头：“好。”
两人到了他们常去的金碧辉煌，还是在往常玩的包厢。
不同的是，以前他们很多人一起来玩，很热闹，这次就陆之洲和顾连成。
叫了一些吃食和酒，陆之洲便直接进入主题：“顾哥，我刚听到你和老爷子的话了——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顾连成听此有些烦躁的拧眉，陆之洲果然爱说他不想听的话：“再说吧。”
现在他也没想好，反正罗君瑷他是不会娶，孩子……他已经拒绝过老爷子一次，老爷子都快死了，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好说了。
“你……君瑷丫头不行，别的女人也可以，顾哥你难道就不考虑成家么？”陆之洲追问。
顾连成晃了晃透明的酒杯，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别的女人……也不行。”
“……为什么？因为苏齐林？”陆之洲有些气愤。
顾连成抬眼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语气淡淡道：“不是，因为我不行。”
“……咳咳咳……”陆之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顾……顾哥你……”
“我没骗你，除了苏齐林，没有人能让我有感觉……五年前的事你还记得么？那次罗君瑷给我下药，我当时身体兴奋的不行，心里却很恶心，虽然后来把苏齐林拽上床解决了问题，但多少是有了影响，自此后，我对苏齐林之外的人，就都没反应。”
陆之洲听此，表情倒是平静下来，恨恨的瞪着顾连成：“你是打心底就只想碰苏齐林一个人吧，还拿什么不行做借口——顾哥，你真确定，你身边的小情儿，就是苏齐林？”
陆之洲的问题，让顾连成沉默了下，然后顾连成点了点头：“嗯……”说完之后，语气却又微妙的顿了下：“不过……”
“怎么？”陆之洲追问。
顾连成摇了摇头：“没什么。”
陆之洲不信，又道：“那为何，你当初那么肯定他不是苏齐林，现在却又说他是苏齐林，你不觉得这很矛盾么？”
顾连成犹豫了下，看向陆之洲，想到陆之洲是个医生，他也不知道苏齐林那身体里多个那样的器官到底好不好，所以在短暂的挣扎后，就开口道：“五年前，苏齐林是个男人。”
陆之洲莫名其妙的看着顾连成，五年后那苏齐林不照样是个男人？
他正想着，就听顾连成说：“但他这次回来……我查了下，他那种情况，好像叫做双性人。”
“什么？”陆之洲大惊。
那晚，苏齐林回了南山别墅，顾连成却没回去，甚至之后，接连好几日都没回南山别墅。
那晚陆之洲告诉顾连成，说现在的科技水平，还无法完美的将一个男人变成双性人。
就算可以，也很伤身体，且需要很多很钱。
而显然，苏齐林是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所以，顾连成不可抑制的猜想——难道，他认错了？难道这个冒牌货，是为了混淆他的视听，故意从真正的苏齐林那里，打听他的习惯，学习苏齐林曾经的模样……
可他的脸，为何会和苏齐林一样……莫非，他是苏齐林的双生兄弟？
可过去十年，他也没听说过苏齐林有兄弟。
这样的怀疑，让顾连成无法去面对，那个被他误以为是心上人的冒牌货。
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更不知道要如何对待那个人……
苏齐林一连几日没见到顾连成，心情有些黯然，他现在还没下决心要离开。
因为他每每一想到乐乐的笑脸，就不忍心乐乐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终止。
因此，即使心底很煎熬，他也没有立即离开。
甚至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只要顾连成没有结婚，他就可以继续在顾连成身边要孩子……
可，可能是那日在办公室里，他对顾连成的态度太不好了，以至于，顾连成生他的气了，一连几日都没联系他。
只是，陆之洲对他是那样的态度……他不能再去问陆之洲顾连成在哪，而宋明显然是得了顾连成的指示，口风也很紧，公司的其他人，就更不知道顾连成的行踪了……
苏齐林，虽然在顾氏企业中，但却完全不知顾连成的行踪。
就在苏齐林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约他到市中心广场旁的一家，很出名的咖啡店见面。
苏齐林没考虑多久，就同意了。
苏齐林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去见了那个人。
他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在了。
对方妆容一如既往的精致，里面穿着一身精致的小香风淑女裙，外面套着浅蓝色的呢子大衣，在不断的搅动着她身前的咖啡。
是罗君瑷。
苏齐林的视线刚落到罗君瑷身上，罗君瑷就感受到了，她抬眼看向苏齐林的方向，脸上的表情，除了高傲之外，竟然还比较平静，仿佛她跟苏齐林之间，毫无芥蒂一样。
而事实上，那日她被赶出顾氏企业之后，又去几次，也被拦了几次，让她丢尽颜面。
她回去后，歇斯底里的哭过，闹过，到最后，才将自己收拾的这么整齐，以这么镇定的姿态来见苏齐林。
她的平静之下，隐藏着扭曲与疯狂。
“坐。”
罗君瑷对着苏齐林抬了抬下颚说。
苏齐林没有客气，直接坐到了罗君瑷对面：“你找我来做什么？”
“想跟你谈谈。”罗君瑷依旧在搅着桌前的咖啡，眼睛直直的盯着咖啡杯，若不如此，她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对苏齐林的嫉恨和厌恶。
“谈什么？”
“当然是谈连成哥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似乎除了谈顾连成之外，也没别的可谈了，苏齐林道：“你说。”
“你看。”罗君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扭曲的得意，说话间，放开了手中的汤匙，伸手指着咖啡厅的大玻璃窗外。
窗外有一个大喷泉，喷泉周围，停着几辆车，车边上，站了一群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些人的存在，早就将路人吓的不轻，路人经过那里，都特地从别处绕开了，不敢靠近半步，有的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苏齐林刚刚也注意到了，但不明白罗君瑷为何让他看那些人。
可能看出苏齐林的疑惑，罗君瑷的神色愈发的得意倨傲起来。
她的语气也有些冷，用一种跟在顾氏企业截然不同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傲然道：“那些，都是我的人。“
这一次，苏齐林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了危险的意味儿。
他垂下浓长的睫毛，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抬头：“所以？”
罗君瑷看着他，缓缓的微笑开来：“上一次，没能毁了你这张脸，是你运气好，你觉得……今日，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么？”